敲不響的阿姐鼓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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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原來這麼大的嗎？

後背忽然像有蟲子爬過，我低頭看到了胳膊上的紅疹越來越多。

心裡越發覺得怪異。

早上他們幫我洗漱時已經接觸過了，怎麼現在又發作？

我想不了太多，走過去一把抓住男人的手。

狠狠一扯，放到了自己身上。

嘶啞的喉嚨裡一個字都擠不出來。

我無奈在他手裡寫字。

【饑渴——】

【碰我，好不好？】

男人的眼睛裡瞬間閃爍著不一樣的光。

他猛然靠近我，手重重捏上我的後背。

他的手力氣很大，捏得我很疼。

“嗯”

我哼了一聲。

男人的身體僵硬了，他低頭緊緊盯著我的眼睛。

“剛剛是你在說話？”

“你不是啞巴嗎？”

我眉頭微蹙，疑惑地看著他。

男人開始懷疑自己，他轉頭問另一個男人：“你剛纔聽到了什麼動靜嗎？”

“冇有啊，你耳朵有毛病吧。”

“不，我真的聽到了女人的歎息。”

“你他孃的不要身在福中不知福，你要是不想碰她，就交給我。”

另一個男人快步走過來，手也搭上了我的腰。

我剛想掙紮，卻覺得身上的紅疹在消退。

他們還是很有用的。

兩個人的動作越來越過分，已經從衣服下襬伸進去了。

這不太對。

大娘曾經跟我說過，隻有少女才能做阿姐鼓。

如果他們再繼續碰下去，我還是少女嗎？

會不會就不讓我做阿姐鼓了。

那不行！

我猛然開始掙紮，狠狠地甩開兩個人的手。

接著在地上寫了兩個字。

【我是要做阿姐鼓的，你們不能對我做什麼。】

【這是不對的，我要告訴村長。】

讓他們沐浴，是我身為阿姐鼓傳人的權利。

但不代表他們有資格對我進一步動手。

他們的臉色驟然陰沉，想做什麼，又顧忌我會真的告狀。

隻能偃旗息鼓。

那天之後，看守我的人忽然換了。

也不允許他們再進殿裡，隻在門口守著。

一連半個月，都是這樣。

這天，我再次踏進偏殿，總覺得哪裡不太對。

這裡好像不止我一個人。

我的腳步忽然頓住，死死盯著窗戶旁的身影。

高大，健碩。

一個男人定定地站著，身上不著寸縷。

我往後要推出去，卻發現門死死關著。

不管我怎麼拍，都冇有人幫我開門。

害怕的我冇有任何辦法，隻能壯著膽子靠近。

走近了才發現男人的眼睛閉著，幾乎冇有呼吸。

我忽然想到那天大娘說的神明降臨福祉。

難道，他就是福祉？

我的心跳驟然加快，幾乎要從胸腔裡跳出來。

我等了這麼久，終於等到他了。

我急切地從窗戶跳出去，踩著前一個人的腳印，轉身拉住男人。

“走，我們去尋找快樂。”

男人不知道反抗，很容易就被我拖進了那條羊腸小道。

一路上，寬大的葉子打在我們身上。

濃香的梔子花讓人呼吸都帶了花香，腳步輕快了很多。

終於，我走到了小道的儘頭。

這裡是一處廢棄的房子，看得出來以前很豪華。

即便廢棄了，也儲存得很好。

除了灰塵外，一切跟以前冇什麼不一樣。

我把男人推了進去，翻身到他身上。

一筆一畫在他胸口寫道。

【我知道阿姐鼓是用我的皮做的。】

【阿姐告訴我，隻要跟神明在一起，我就不用做阿姐鼓了。】

【神明，滿足我吧。】

寫完最後一個字，我的身體猛然下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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