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富忱殉KghA揖航 156
綁也要把你留在我身邊
江知夏被他抓的肩膀有些痛,掙紮著道:“霍司臨,你放開我!”
“不放!”霍司臨卻執拗著,直接把江知夏拖進自己的懷裡,緊緊抱住。
“不放,我不放手……”霍司臨的聲音竟有些哽嚥了起來:“我已經失去過你一次了,我不能再失去你第二次……”
聽著霍司臨的話,江知夏心中湧起一陣心酸。
但是很快,強烈的恨意便蓋過了這陣心酸。
他用力的推著霍司臨:“你不能自私到阻攔我為我的父親去報仇!”
“知夏!你怎麼就不明白呢?”霍司臨猛地把頭從江知夏的頸窩處抬起:“你難道不知道這對你來說有多危險嗎?”
“我知道!”江知夏高聲吼道:“可是我不能!”
霍司臨垂眸看著江知夏,眼底忽然浮現出一片陰鷙。
“所以,無論如何你都不能聽我的了,是嗎?”
看著霍司臨目色沉沉,江知夏沒由來的打了個寒噤,微微往後退了退。
“霍司臨,你不要讓我厭煩你好嗎?”
“哈哈哈……”霍司臨忽然笑了起來,一滴晶瑩的淚從他眼角掉落。
他用力的抹了把臉,再抬頭看向江知夏的時候,眼眶已然血紅。
“知夏,就算是你厭煩我,我也不能讓你以身犯險。”
他忽然扯過江知夏的手腕,用力把他甩在了床上,欺身壓了上去。
哢噠。
江知夏聽到了皮帶扣解開的清脆聲響,心中頓時方寸大亂,他劇烈的掙紮了起來。
“霍司臨你瘋了?放開我!”
霍司臨把江知夏的雙手高舉過頭頂,另一隻空閒的手用力扯出皮帶。
霍司臨通紅的眼眸死死地盯著江知夏,眼神裡滿是偏執與瘋狂。
“知夏,我不能讓你有危險,所以就算是綁,我也要把你綁在我的身邊。”
話音剛落,他便拿著皮帶要動手去捆她的手。
江知夏瞪大了眼睛,臉上驚懼交織。
她拚命地掙紮著,身體胡亂的扭動,口中大聲罵道:“霍司臨,你混蛋,放開我!”
可霍司臨就像著了魔一樣,充耳不聞,手上的動作愈發強硬,用力地按住江知夏。
“知夏,我不會再讓你離開我。”
說罷,霍司臨猛地低下頭,用力地吻住了江知夏。
“唔……霍司臨……”
江知夏口中含糊不清地罵著霍司臨,雙手用力地捶打著他的胸膛!然而霍司臨依舊不為所動,
江知夏氣急之下,狠狠一口咬在霍司臨的唇上,一股血腥味瞬間滲入口中。
突如其來的疼痛讓頭腦一片混亂的霍司臨終於恢複了一絲理智,他手上的動作頓住了,眼中閃過一絲茫然。
江知夏用儘全力抽出一隻手來,“啪”的一聲,狠狠地扇了霍司臨一耳光。
霍司臨捂著臉,整個人呆愣住了,再沒了下一步的動作。
江知夏趁著他發愣的間隙,狠狠地推開霍司臨,一邊慌亂地整理著自己身上淩亂的衣服,一邊跌跌撞撞地跑出了門。
霍司臨愣了許久纔回過神來,他坐起身,看向半開著的房間門,隨後垂下頭,發現自己的雙手在止不住的顫抖著。
“我……我剛剛在做什麼呀……”
江知夏跑出了門,直到跑到了外邊無人的公路上,才終於停下了腳步。
他脫力一般坐在了路邊的花壇上,冷風習習,吹過江知夏的發絲。
江知夏忍不住打了個哆嗦,理智漸漸回籠。
他垂頭捂住了臉,咬緊了嘴唇。
江知夏知道,霍司臨說的有道理,他也是真心實意的為了自己好。
可是在那種情形下,他如何能夠接受就此放棄調查?
難道父親的死於他而言,就真的隻是過去的經曆嗎?
不,不是的。
他真的無法放棄,如果他沒辦法查明白真相,他餘生都不會安穩。又怎麼能裝作所有事都沒有發生過一樣,過自己的日子呢?
可他今天……的確是有點口不擇言了。
江知夏此刻回過神來,也知道那會兒霍司臨應該是因為自己說的話受到了刺激,發病了。
可霍司臨的行為,著實是讓江知夏心裡一驚。
這會兒回憶起來,仍舊覺得毛骨悚然。
他心裡,真的做好了要和霍司臨一起麵對病魔的準備了嗎?
江知夏有些茫然的抬起頭,望向前方公路上駛過的車,陷入了糾結之中。
林浚已經睡下了,卻又被霍司臨一通電話叫醒,趕到了酒店。
本想罵他一頓的,可門一開,卻看見霍司臨麵色憔悴的站在門後,身上還散發著陣陣酒氣,心中頓感不妙,那點怒火也被他收了起來,小心翼翼的開口問道。
“你這又咋了?”
往霍司臨的身後看了看,才發現地上多了好幾個空酒瓶。
林浚忍不住嘖了一聲,走進了門。
“我說你什麼時候多了這麼個惡習啊?心情一不好就酗酒,你這樣下去,江知夏怎麼能受得了你呢?”
可轉而一想,就發現不對勁。
“你今天下午不是還給我發簡訊炫耀,說江知夏讓你搬過去一起住嗎?你這怎麼……怎麼又回酒店了呀?”
不對勁,很不對勁。
林浚上下打量了霍司臨一眼,見他一言不發,滿臉挫敗的表情。
腦子一抽,突然就想歪了。
“我靠!”林浚驚呼一聲,難以置信的看著霍司臨:“你不會是那方麵不太行……被人家趕出來了吧?”
霍司臨寫滿呆滯的臉上,終於多了一絲其他的表情。
他抬頭看向林浚,眼中閃過震驚,疑惑,最後變成了憤怒。
他抬起手來,哆哆嗦嗦的指著門外。
“滾!你他媽給我滾!”
殊不知霍司臨這麼大的反應,落在林浚的眼中,卻像是被坐實了一樣。
“乾嘛呀?”林浚一臉不樂意。
不過他向來自詡為霍司臨的最好的兄弟,大家又同是男人,遇到了這種事,脾氣大點也正常。
林浚還是趕緊拉著霍司臨,把他按坐在了沙發,一臉關切的問道:“什麼時候發現的?有沒有去醫院啊?江知夏很介意嗎?”
霍司臨氣的全身上下都在顫抖,轉頭掐著林浚的脖子,就把他按在了沙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