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富忱殉KghA揖航 241
這就是他的計劃
這樣的情況下,錢才又怎麼可能會對霍司臨不忠心?
他又怎會不知道,該如何識人用人?
隻是說起這件事,錢才還是忍不住歎了口氣。
“我自認為我的眼光不會錯的,可是我自詡有一身本事,到最後卻還是被身邊的人給背叛了。”
霍司臨輕輕拍了拍錢才的肩膀,示意他不要太把這件事放在心上。
“如果有人是存了心的想要背叛你,那你也阻止不了。這人的本性就是這樣的,並非是你沒有教好他。更何況如今也沒有給我們造成太大的損失,所以你不用覺得愧疚。”
話雖如此,但錢才心中卻不能完全不在乎這件事。
隻是如今還有很多事擺在眼前,等著他們去解決,錢才也不能沉浸在失落的情緒裡太久。
深呼吸了一下,調整好了情緒,錢才才說道:“他們說,的確是陳小姐出國的那一年,霍先生才忽然起了心思,想讓那個私生子取您而代之。”
據說霍見山為了保護那個私生子,從出生起就讓他隨了母姓。
這些年來對他保護的也極好,連他母親姓什麼都沒人知道,甚至連賀坤這個為霍見山做了那麼多年事的人,霍見山都沒有對他透露太多。
他們幾個隻知道那個人名叫瀾庭,隻比霍司臨小不到一歲。
之所以在陳安安出國的節骨眼上,霍見山會忽然生出把霍司臨拖下水的想法,是因為那個私生子訂了婚。
他的未婚妻是個出生在Y國的華裔混血,據說她的祖母和皇室還沾親帶故,身上沾了貴族血統,再加上霍家在國內的地位,這個私生子若是能夠上台,隻要能想辦法把他的身份洗乾淨,那必是所有人都會高看他一眼的。
“據說,霍先生最開始的想法,是想在合適的時候把事情透露給您母親。讓你母親認下這個孩子,就稱作是您的親弟弟,但是因為從小身體不好,所以一直在國外養病。如今身體好了,便讓他回來接手家族產業。”
霍司臨聽到這兒,忍不住嗤笑了一聲。
“真是厚顏無恥。”
他知道那個私生子的存在,也知道霍見山這些年來和母親虛以逶迤。
卻不想霍見山竟然能無恥到這個地步,還想讓自己的結發妻子,認了他在外的私生子?
其實在豪門世家裡,正牌夫人被迫接受私生子的情況屢見不鮮。
但那要麼就是因為正牌夫人膝下無所出,或者是她們的孩子死了殘了,再也沒有辦法為家族挑大梁,才會有這樣的情況出現。
霍司臨還好好的呢,他就要用這種方式把自己擠下台?
這對於霍司臨來說,簡直是在詛咒他去死。
而最讓霍司臨接受不了的是,霍見山竟然還想逼迫自己母親。
這可是霍司臨斷斷無法接受的。
錢纔看著霍司臨,忍不住歎了口氣。
霍司臨抬頭看向他:“不過既然霍見山已經有了這種打算,想來他也一定有辦法把我擠下台吧?”
“是。”錢才點了點頭,“當時您對陳小姐太過於在乎了,明明自己的地位還不穩固,卻讓我派出了那麼多人手去照顧陳小姐。所以霍先生一直覺得,您很在乎陳小姐。所以他就想從陳小姐那邊入手,用陳小姐來要挾您,這也是為什麼陳小姐並沒有做移植手術。另外……”
錢才說到這兒,話語不禁一頓。
他好像是有點害怕霍司臨接受不了似的,神色間流露出了幾分猶豫。
霍司臨卻揮了揮手:“你繼續說吧,事情都已經到這個地步了,我還有什麼接受不了的?”
錢才略微思索了一下,覺得有些事兒也的確是得讓霍司臨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全部知曉。
這才說道:“因為您少年時就曾患過心理疾病,當時又沒有接受過什麼係統的治療。所以霍先生一直覺得,可以從這方麵入手。他們說……說霍先生,曾在您飲食中動過手腳。”
“你說什麼?”霍司臨猛然轉頭看向錢才。
錢纔有些緊張的吞嚥了一下口水,但還是說道:“沒錯,這是他們親口告訴我的。當時賀坤為了嘲諷我,還特地強調了一下這件事。”
賀坤從頭到尾都不肯多說,唯獨在這件事上特地強調,想來這件事不會有假了。
霍司臨麵色陰沉,不再說話了。
有些事情若是不去回憶,便不會發現有任何問題。但若是細想,就會發現處處都透著古怪。
自己剛繼承霍氏集團的那一年,的確是他心態情緒最不好的時候。
那會兒,還因為他脾氣過於暴躁,而罵走了好幾任秘書。
直到江知夏來到了他身邊,霍司臨才逐漸穩定了下來。
霍司臨一直以為,是因為霍見山執掌霍氏集團的那些年,不僅沒能將霍氏集團帶上一個新的台階,還留下了不少隱患。
而這些都得霍司臨來收拾爛攤子,他那個時候壓力太大,還會心情格外暴躁。
如今聽了錢才這麼一說,再回憶起自己當時的那個狀態,突然發現,原來他並非隻是單純的壓力大,而是被人給下了藥了。
也難怪後來他再也沒有過那樣的情況,原來是因為江知夏來到自己身邊之後,覺得他吃的那些外賣不健康,要麼就自己來訂餐,要麼就在自己帶飯的時候,給霍司臨多帶出一份來。
霍見山沒有機會下手,所以這才中斷了他對霍司臨下藥的計劃。
而江知夏這陰差陽錯的,不僅促進了自己和霍司臨之間的感情,更是在無形中救了霍司臨一回。
霍司臨不禁眼眶有些發熱。
他就知道,江知夏一定會千百次的救他於水火之中的。
他緩和了好一會兒,才恢複了情緒,緩緩開口說道:“這麼說起來,大約也是因為知夏的出現,讓霍見山發現自己的計劃行不通了?”
錢才點了點頭:“這正是原因之一,江小姐出現之後,霍先生便立刻發現了您對陳小姐並不是他想象中的愛慕,反而隻是單純的照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