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妹妹被賣,我轉身打敗極品奶奶 157
林府亂了
繁華熱鬨著的揚州城氛圍迥異於那被陰霾籠罩著的林府。
耷拉著腦袋且腳步沉重的林大少爺身著一襲素色長衫,那原本挺拔如今卻似有些佝僂的身姿。
帶著滿臉疲憊與無奈回到了林府。
剛踏入府門之際,隻見慌慌張張跑來且一邊揮舞著手臂並大喊著:
“大少爺!大事不好啦!”
的管家,在跑到林大少爺麵前後,氣喘籲籲地雙手撐著膝蓋,好半天才緩過勁來。
眉頭緊皺的林大少爺不耐煩問道那慌慌張張的管家:
“慌什麼!究竟出了何事?”著急的管家便說道:“大少爺!庫房裡那最後幾箱值錢物件竟被三姨太搬走啦,她聲稱要回孃家!”
聽聞此訊息的林大少爺瞬間雙眼瞪大,怒火於眼中熊熊燃燒,他緊緊攥著拳頭使得指甲幾乎掐進掌心連關節都泛白,咬牙切齒地說著:
“這個賤人!父親瘋癲之前私吞的謝府財產早被這些姨太太們瓜分殆儘,致使如今維持府中生計都成難題,她居然還敢做出這等事!”
心急如焚的林大少爺在原地來回不停踱步,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絕望並喃喃自語著:
“這究竟該如何是好,到底如何是好啊!”
當夜深人靜之時,如水月光灑落在林府庭院裡,獨自坐在書房的林大少爺小心翼翼地翻出父親與前師爺來往的密信,那動作就仿若在揭開一段塵封已久的秘密,泛黃的紙頁在燭光之下微微抖動似還殘留著當年謀劃之際的陰狠氣息。
皺著眉頭仔細閱讀密信的林大少爺,突然因信上“神秘女子”這四個字而瞳孔驟縮,猛地坐直身子,眼睛死死盯著那四個字,呼吸也隨之變得急促起來,嘴裡還自言自語道:
“父親曾提及,在謀劃奪取謝府財產之時,遇到一個手段詭異攪局的女子。結合在謝府見到李四丫所產生的異樣感覺,難道會是她?”
林大少爺隨著思緒的深入愈發感覺事有蹊蹺,在書房中站起身開始不停地來回走動,其眼神深處顯露出一抹帶著幾分狠厲神色。
緊接著他毫無預兆地停下腳步,驟然以極高分貝大聲呼喊:“來人!”
片刻過後,一名平素的心腹急匆匆地趕來,以抱拳行禮的姿態恭敬問道:
“不知大少爺有什麼具體吩咐?”
林大少爺以眼神堅定且嚴肅的神情鄭重說道:
“你務必去詳儘探查謝府名為李四丫之人的底細,尤其是她最近這三個月之內的具體行蹤!一定要給我徹徹底底查得明明白白!”
心腹領命之後,又一次以抱拳行禮方式回應:
“是,大少爺,我這就迅速去將此事辦妥。”話落便當即轉身腳步匆匆地離開。
與此同時在另一邊的謝府裡,李四丫靜靜坐在花園中的石凳之上,右手手指在袖中輕輕摩挲那藏著的淬過毒的銀針。
她眼神冰冷如霜,嘴角微微往上揚起,呈現出一抹帶著冷笑意味的弧度。
就在這一日,李四丫有意在林姨娘麵前裝作不經意提起:
“姨娘,您看林大少爺看向我的眼神透著不善,該不會是懷疑老爺變得癡傻這件事和我存在關聯吧?”
李四丫在說這話之際,一邊暗中觀察著林姨孃的麵部表情變化。
彼時林姨娘正坐在旁邊悠然喝茶,聽聞李四丫此言,臉色瞬間變得如同白紙一般蒼白。
她手中拿著的茶杯險些不受控製掉落於地麵,神色慌亂間急忙說道:
“你......你可千萬不要在這裡胡亂編造言語!若是一旦被林家抓住什麼把柄,到時候咱們謝府可就不得安寧了!”
林姨娘急忙站起身,快步走到李四丫身畔,伸手拉住她的手,焦急萬分地說道:
“四丫啊,你無論如何可千萬不能衝動行事,咱們謝府根本就經受不起這般折騰啊。”
李四丫輕輕拍了拍林姨孃的手,出言安慰道:
“姨娘,您完全不必擔憂,我自己心裡是很有分寸的。隻不過林大少爺那眼神看著實在有些怪異,所以不得不有所防備呀。”
三日之後,林大少爺帶著一大幫家丁氣勢洶洶、浩浩蕩蕩地將謝府門口團團堵住。
他騎在一匹身形高大的駿馬上,身著一襲黑色長袍,表情陰沉得好似暴風雨來臨前的天空,眼神之中隱隱透露出一股凶狠氣息。
手中揮舞著一張狀紙,以響亮且帶著憤怒的聲音高聲喊道:
“謝府李四丫竟然膽大包天謀害林家主人,今日我無論如何一定要討回一個公道!”
此言一出,謝府上下瞬間陷入一片混亂狀態。
家丁們慌慌張張地跑來跑去,毫無秩序可言,女眷們則紛紛躲在門後,眼神之中透露出驚恐萬分的神情。
林姨娘又是震驚又是憤怒,身著一件華麗無比的旗袍,步伐急促地快速衝了出來,站在門口位置,雙手叉腰,怒聲喝道:
“侄兒!你可不要在這裡肆意血口噴人!”
林大少爺先是冷笑一聲,以極為熟練的動作將馬韁繩勒住之後,從馬背上緩緩下馬,朝著林姨娘所在的方向徑直走去,隨後便以那種陰陽怪氣的腔調開口說道:
“姑姑呀,我可是絕對沒有血口噴人的情況發生。
你知曉嗎,有人清清楚楚親眼看見李四丫在林府的附近出沒活動,而就在父親和師爺變成傻子的那個特定日子。
她同樣也是身處城裡的呀!這難道僅僅隻是一種巧合嗎?”
林姨娘聽聞這些話語之後,氣得整個身子控製不住地渾身發抖,伸出手指直接就指著林大少爺的鼻子,怒聲說道,
“你口口聲聲指責,那究竟又有什麼樣的證據呢?僅僅隻是憑借這些捕風捉影一般的事情,就妄圖去誣陷四丫嗎?你這般做法,實在是太過分了呀!”
就在林大少爺剛要張嘴進行反駁的時候,在這個關鍵時刻,李四丫卻像是踏著緩緩的節奏一般從謝府之中慢慢走出。
她身著著那套素雅顏色的長裙,邁出的步伐輕盈而又穩重,眼神之中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堅定神情。她一步步走到林大少爺的麵前,緊接著卻突然之間輕笑出了聲音,而後從自己的懷中慢慢掏出了一個看起來毫不起眼的小瓷瓶。
“林大少爺既然對自己所說的這般篤定,那敢問一下,你敢不敢讓我給你紮上兩針呀,看看如此操作之後你會不會也跟他們一樣變傻呢?”
李四丫這般說著的時候,她手中所持的那根銀針正泛著幽藍的神秘光芒,並且毫不遲疑直直地指向了林大少爺。
林大少爺在看到這般場景之後,嚇得整個人連連往後退去,而跟隨在他身邊的家丁們也都紛紛像是受到驚嚇一般往後退去,每個人的臉上都明明白白露出了驚恐不已的表情。
這樣一來,整個場麵一時之間陷入了僵持不下的一種狀態。
就在整個氣氛已然變得劍拔弩張到了極點的時候,在謝府大門之外的地方突然之間傳來了一陣清脆響亮的馬蹄聲音。
眾人在聽到聲音之後紛紛下意識轉頭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望去,隻見一位身著玄色勁裝服飾、腰間佩戴著玉牌裝飾的中年男子,以極為矯健的身姿從馬上翻身而下。
他邁著大步流星的步伐迅速分開周圍的人群,那眼神如鷹一般犀利,整個人所散發出來的氣勢咄咄逼人。
這位中年男子目光如鷹隼一般快速掃過在場的眾人,最終將視線落在了林大少爺手中所拿的那張狀紙之上,而後以沉穩而又帶著威嚴的聲音說道,
“在這光天化日如此明顯的情形之下,竟敢公然在謝府的門前做出鬨事這樣的舉動,難道是將律法完全當成兒戲一般看待了嗎?”
林大少爺在看到此人之後臉色瞬間發生變化,在認出此人正是京中鼎鼎有名的刑部主事之後,他心裡清楚這位平日裡可是鐵麵無私的性格,最是痛恨那種無端生事的人。即便內心慌亂,他依然強裝出鎮定的樣子,抱拳道,
“大人,草民前來乃是狀告謝府的李四丫施用妖術這等惡劣手段謀害家父與師爺,還望大人能夠明察這其中的實情啊!”
刑部主事在聽到這些言語之後冷哼了一聲,從林大少爺手中接過狀紙,隻是匆匆忙忙地掃了幾眼,卻突然嗤笑出聲,說道,
“妖邪惑人?那你且詳細說說看,這李四丫究竟用了何種詭異的妖術?另外,又有何人能夠作為證人呢?”
林大少爺聽到這般質問,頓時支支吾吾起來,額頭上不由自主冒出了冷汗。
實際上,他那些所謂的“證人”不過都是些收受了錢財的市井無賴之徒,此時此刻哪裡還敢在這個場合露麵呢。
於是他結結巴巴地說道,
“這...這,大人,證人這會兒一時之間實在是找不到,但是李四丫她肯定是存在問題的呀!”
李四丫看到這樣的場景之後,上前邁出一步,以一種不卑不亢的態度說道,
“大人,民女願意跟隨您一同回到衙門接受調查。
不過,在這之前,有一樣重要的物件要呈給大人過目檢視。”
緊接著,她從自己的袖中小心翼翼取出了一卷已然泛黃的賬冊,而後雙手以恭敬的姿態遞給了刑部主事。她繼續說道,
“大人,您瞧瞧,這就是林府老爺與前師爺相互勾結,心懷不軌妄圖侵吞謝府財產的罪證。
您可知,原來在當日讓那二人變傻之前,民女早已悄悄搜尋出了這份罪證。”
刑部主事伸手翻開賬冊,隨著翻看的動作,他的臉色變得越來越深沉。
隻見他的眉頭緊緊地鎖在一起,眼神之中透露出一絲顯而易見的憤怒之情。
隨後,他重重地將賬冊合上,語氣之中帶著怒意說道,
“好啊,竟然還存在著這等貪腐不堪的事情!”
林大少爺臉色慘白,撲通一聲跪倒在地,雙手抱住刑部主事的大腿,哭喊道:
“大人,這都是家父一時糊塗,與我無關啊!您就饒了我吧!”
就在這時,林府方向突然傳來一陣哭嚎聲。一個家丁跌跌撞撞地跑來,邊跑邊喊:“大少爺,不好了!夫人她...她上吊自儘了!”
林大少爺如遭雷擊,癱坐在地,眼神空洞。他的身體微微顫抖,嘴裡喃喃自語:“母親,母親啊!”
刑部主事歎了口氣,命人將林大少爺帶走問話。他轉頭對李四丫道:
“你雖手段過激,但也算間接揭露了一樁貪腐案。隻是私自用刑終究不妥,明日還是隨我回衙門走一趟吧。”
李四丫恭敬行禮,說道:“大人,民女願意配合。”
人群漸漸散去,謝府重歸平靜。林姨娘拉著李四丫的手,眼眶泛紅,感激地說道:
“多虧了你,不然謝家還不知要被林家連累到何時。你真是我們謝家的大恩人啊!”
李四丫微微一笑,望著天邊漸沉的夕陽,心中暗想:這場恩怨,也該告一段落了。
她輕聲說道:“姨娘,這都是我應該做的。如今事情已經解決,謝府也能安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