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妹妹被賣,我轉身打敗極品奶奶 057
牛家屯來人大鬨李家村
牛得財聽聞李四丫要給兩個姐姐蓋大院子,那心裡就像被貓抓了一般難受。
他那小眼睛滴溜溜一轉,心裡頭開始打起了歪主意。
如果……他要是能把李三丫再弄回來,那說不定就能順理成章地住進去了。
想到自己能舒舒服服地住在那寬敞的大院子裡,享受著旁人羨慕的眼光,他不禁笑出了聲。
對,就聽他孃的,去李家村找李三丫。反正她已經和離了,肯定也沒男人願意娶她,自己不如再“犧牲”一下,把她重新娶回來,。
如此一來,那夢寐以求的大院子不就……哈哈哈,光是想想,牛得財就覺得美到不行。
牛得財越想越激動,彷彿那大院子已然是他的囊中之物,腳下也像生了風一般,急匆匆地朝著李家村趕去。
沒一會兒,他便來到了三房新建的大院子門口。
望著眼前這氣派的大院子,牛得財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衝動。
這院子要是能歸自己家,那該多好啊,都不用再費勁蓋新的了,他光是想想都覺得知足了。
就這麼望著新房子,他越想越偏,整個人都有些不知所措,站在原地,進也不是,退也不是。
就在他猶豫不決之時,院子裡傳來腳步聲,緊接著門“吱呀”一聲被開啟。
“三丫,是你嗎?我昨晚上做夢夢見你了,心裡頭掛念得緊,所以一大早就趕過來看看你。”
牛得財一見李三丫走出來,那諂媚的模樣,就差沒直接給她磕幾個響頭了。
“你!…你怎麼會在這裡?”李三丫又驚又急,說話都有些口吃了。
眼前這個男人,是她這輩子最恨的人。曾經被他毒打虐待的記憶如潮水般湧來,光是看見牛得財,她的身體便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
“三丫頭,誰在外麵啊?”娘親林氏關切的聲音從院子裡傳了過來。
“娘,是…是牛家的人!”李三丫害怕得聲音都變小了,戰戰兢兢地小聲回道。
“喲,他咋還有那張厚臉皮來這兒呢。三丫彆怕,看娘怎麼收拾他。”
說著,林氏氣勢洶洶地衝了出來,一把拽住牛得財,“啪啪啪”,三個響亮的大耳刮子毫不留情地招呼了過去。
“娘…你怎麼上來就打人呀?”牛得財被打得腦袋嗡嗡作響,抱著腦袋蹲在地上,痛苦地叫嚷著。
“呸!誰是你娘,我要是有你這樣的兒子,早就一巴掌拍死了。還輪得到你在這兒禍害彆人!滾!趕緊給我滾!”
經過之前的種種磨難,再加上李四丫平日裡總跟她說,有些人就是欠收拾,林氏的膽子也大了起來,此刻罵起人來,那叫一個毫不留情。
“我不走,我是真心想和三丫好好過日子的!”牛得財還在那兒死皮賴臉地嚷嚷著。
“過你奶奶的腿!你他媽的當初差點把三丫頭往死裡打,現在還有臉說這些話?快滾!不然老孃今天就打死你!”
林氏此刻氣場全開,越罵越激動,越打越精神,感覺把這些年積攢的委屈和心酸都一股腦地發泄了出來。
牛得財被打得眼冒金星,可他那死鴨子嘴還硬得很,梗著脖子叫嚷道:
“我是三丫的男人,你們憑什麼趕我走!這院子本該有我的份!”
話音未落,李三丫像是被點燃了怒火,突然衝上前,抄起牆角的掃帚,用儘全身力氣狠狠抽在他背上,邊抽邊哭喊道:
“你也配提‘夫妻’二字?當年你把我扔到冰天雪地的雪地裡,要不是四妹把我背去找大夫,我早就死在你手裡了!你這個沒良心的東西!”
周圍的村民聽到動靜,紛紛好奇地圍了過來。有人眼尖,一下子就認出了牛得財,忍不住啐了口唾沫,厭惡地說道:
“這不是牛家那個賭鬼嗎?聽說把媳婦的嫁妝都輸得精光了!”
“可不是嘛,還動手打老婆,這種人就該拉去浸豬籠!”眾人你一言我一語,那罵聲就像洶湧的潮水一般,朝著牛得財撲麵而來。
牛得財被罵得臉色漲成了豬肝色,又羞又惱。
突然,他像發了瘋似的,猛地撲向林氏,嘴裡叫嚷著:“老虔婆,敢打我?我跟你拚了!”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院角傳來一聲震耳欲聾的暴喝:
“住手!”隻見李四丫握著一把鐵鍬,如同一頭憤怒的母獅般衝了出來。
那鋒利的鏟頭在陽光的照耀下,泛著森冷的寒光,彷彿在警告著牛得財彆輕舉妄動。
她迅速將母親和妹妹緊緊護在身後,眼神冷得像寒冬臘月的堅冰,直直地盯著牛得財,一字一頓地說道:
“牛得財,你要是再敢動我家人一根手指,我這鐵鍬可不認人!”
牛得財看著姐妹三人手中緊緊攥著的農具,又偷偷瞥了一眼周圍村民們手裡攥著的扁擔、鋤頭,心裡頭突然就害怕了起來。
他雙腿發軟,踉蹌著後退了兩步,嘴上卻還逞強道:“好,你們給我等著!這事兒沒完!”
說完,便連滾帶爬地跑出了村子,很快消失在了漸漸暗沉的暮色之中。
等牛得財的腳步聲徹底消失不見,林氏頓時覺得雙腿一軟,整個人癱坐在了地上。李三丫眼眶泛紅,心疼地抱住母親,帶著哭腔說道:“娘,讓您受驚了。”
李四丫默默收起農具,目光望向遠處連綿起伏的山巒,輕聲卻堅定地說:“從今天起,誰也彆想再欺負咱們家。”
不知何時,皎潔的月光已然爬上了新建的屋簷,溫柔地灑下,將三個相互依偎的身影,輕輕地鍍上了一層溫暖而又堅毅的光。
夜深人靜,伸手不見五指,正是辦大事好時機,李四丫消無聲無息的走出去,奔向牛家屯。
走到牛得財家門口,把“睡千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