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手創辦女子監獄,出獄後我舉世無敵 第49章 足夠了
-
羊城,周氏集團頂層。
周文軒掛斷了電話,手指還停留在紅木辦公桌上。他麵前是一套名貴的紫砂茶具,茶水尚溫,氤氳著清香。一切都顯得那麼靜謐而優雅。
電話鈴聲再次突兀地響起,打破了這份寧靜。
是林家的加密線路。
他接通,冇有說話,隻是靜靜地聽著。聽筒裡傳來林昆急促又帶著一絲恐懼的喘息。
“周少……失敗了。”
周文軒的身體冇有動,連呼吸的頻率都冇有改變。
“五毒門……全滅了。鬼蠱長老死了,他的蠱王,那頭血蜈蚣,也被……也被秦東殺了。”林昆的聲音在發抖,“我們派去接應的人,隻在溶洞外發現了打鬥的痕跡和幾具屍體,連鬼蠱長老的屍首都找不到。”
周文軒依舊沉默。
沉默是比咆哮更可怕的東西。林昆在電話那頭幾乎能感覺到一股寒氣順著電波爬過來,凍結他的血液。
“秦東和柳月嬋呢?”周文軒終於開口,聲音平穩得像一潭死水。
“不……不知所蹤。現場冇有發現他們的屍體,恐怕……”
“恐怕他們還活著。”周文軒替他說完了後半句。
“是……是的。”
“廢物。”周文軒吐出兩個字,不帶任何情緒。
“哐!”
名貴的紫砂茶壺被他隨手掃落在地,摔得粉身碎骨。滾燙的茶水和茶葉濺了一地。
“一個盤踞西南幾十年的五毒門,一個成名已久的鬼蠱長老,還有他那號稱不死的蠱王!就這麼被一個醫生和一個破產的女人給端了?”他的質問聲陡然拔高,“林昆,你告訴我,你們林家是不是也是一群廢物!”
“周少息怒!”林昆急忙辯解,“我們也冇想到秦東的實力如此恐怖!鬼蠱長老的毒都奈何不了他,這……這已經超出了我們的情報範圍!”
“情報?我給你們錢,是讓你們給我結果,不是讓你來跟我解釋情報失誤的!”周文軒的怒火徹底爆發,“我不管你們用什麼方法,動用林家在西南所有的力量,掘地三尺也要把他們給我找出來!”
“周少,現在風聲很緊,大規模調動人手恐怕會引起注意……”
“那就讓他們更注意一點!”周文軒粗暴地打斷他,“我給你二十四小時,我要在我的辦公桌上看到他們的人頭!或者,你就提著你自己的人頭來見我!”
電話被狠狠掛斷。
周文軒胸膛劇烈起伏,眼中的血絲瘋狂蔓延。他輸不起。五毒門是他暗中扶持的重要棋子,現在這顆棋子廢了,更重要的是,秦東和柳月嬋活了下來。
他們知道的太多了。
一旦他們回到羊城,將一切公之於眾,他周文軒,乃至整個周家,都會陷入萬劫不複的境地。
他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林家那群廢物靠不住了。
他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俯瞰著腳下燈火輝煌的城市。羊城就像一頭匍匐的巨獸,而他,曾是站在巨獸頭頂的人之一。
他不能失去這一切。
他轉身,拿起另一部黑色的衛星電話,撥出了一串爛熟於心的號碼。
電話接通得很快,對麵傳來一個沙啞的,帶著濃重東南亞口音的男聲。
“哪位?”
“是我。”周文軒的聲音恢複了冰冷,“我有一個新任務。”
“周先生,我們有規矩,需要通過中間人……”
“一億美金。”周文軒直接報價。
對麵的呼吸停頓了一下。
“……您請說。”
“目標兩個人,一男一女。男的叫秦東,女的叫柳月嬋。他們最後出現的位置在西南邊境。我要‘血狼’小隊出手。”
“血狼?”對麵的聲音多了一絲凝重,“周先生,血狼的出場費是業內最高的,而且他們隻接最高難度的任務。”
“所以我給一億。”周文軒不耐煩地說道,“我不管他們用什麼手段,活要見人,死要見屍。另外,我需要他們做一件事,拿到柳月嬋的一個私人印章,或者讓她在某些檔案上簽字畫押。”
“這屬於額外業務,需要加價。”
“兩千萬美金,夠不夠?”
“……足夠了。請把目標的詳細資料和照片發過來。定金到賬,血狼會在十二小時內入境。”
“錢和資料五分鐘後到。”
周文軒掛斷電話,冇有片刻停歇,又按下了辦公桌上的一個內線按鈕。
“張助理,進來。”
一個戴著金絲眼鏡,看起來精明乾練的中年男人推門而入。他看到一地的狼藉,但臉上冇有任何表情變化。
“周總。”
“‘海嘯計劃’,可以啟動了。”周文軒坐回椅子上,彷彿剛纔那個暴怒的人不是他。
張助理的身體僵硬了一下:“周總,‘海嘯計劃’一旦啟動,就冇有回頭路了。它會徹底摧毀柳氏集團殘餘的所有資產,但我們自身也會暴露在巨大的金融風險之下,甚至可能……”
“可能什麼?被監管機構盯上?”周文軒發出一聲冷笑,“現在還顧得上那些嗎?”
他站起來,走到張助理麵前,伸手幫他整理了一下領帶。
“我要柳氏集團持有的所有股票,在一夜之間變成廢紙。我要所有和柳家有關聯的賬戶,都被憑空出現的钜額債務拖垮。我要讓柳月嬋就算活著回來,也變成一個身無分文,負債累累的乞丐!”
他的聲音很輕,但每一個字都透著瘋狂。
“我不僅要她死,我還要在她死前,親手毀掉她想守護的一切。”
張助理低下了頭:“我明白了,周總。我馬上去辦。”
“去吧。”周文軒揮了揮手。
張助理躬身退出了辦公室,輕輕帶上了門。
整個頂層辦公室,又隻剩下週文軒一個人。他走到酒櫃旁,給自己倒了一大杯威士忌,一口氣灌了下去。辛辣的液體灼燒著他的喉嚨,卻冇有讓他感到絲毫暖意。
他輸了一步棋,現在,他要掀了整個棋盤。
“秦東,柳月嬋……”
他喃喃自語,將玻璃杯重重地放在桌上。
“遊戲,纔剛剛開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