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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手給老婆情人做絕育 第3章 前妻的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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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前妻的下場

4

沈若雪對我把她心愛的顧言,切割的事情耿耿於懷。

在我以為,隻要我們兩個把離婚協議簽了,也就算和平分手的時候。

沈若雪在顧言出院後的第二天,就找了一群記者攝像圍堵了醫院。

她扯著橫幅。

【庸醫張庭雲,喪儘天良,毀人幸福!】

記者們將醫院圍的水泄不通。

沈若雪就站在鏡頭麵前,哭喊著說我毀了她,毀了顧言。

張庭雲身為一名男大夫,卻不顧一家人的幸福,給我愛人做這種罔顧人亂的手術啊!

因為沈若雪的醫鬨,醫院門口聚集了很多的群眾。

一度造成擁擠。

院長很快就找到我,問我事情的緣由。

我把事情從頭到尾說了一遍,但隱瞞了沈若雪是我老婆的事情。

我的手術是基於顧言的病情做出的合理判斷,

就連切割前,我也通知了他的緊急聯絡人。

現在沈若雪的行為,可以說是找茬。

但現在民眾的聲音一邊倒,全都傾向了沈若雪。

為了醫院的形象,我隻能暫停工作。

沈若雪知道我被停職後還不罷休,依然在醫院門口鬨事。

最後還是顧言把她勸走的。

隻是顧言纔不是這麼好心的人。

從沈若雪出現在醫院門口鬨事開始,顧言就冇有停止過給我發簡訊。

無一例外,全是嘲笑。

【被自己老婆拋棄,現在還被捅刀子是什麼感覺啊】

【真無能啊張醫生,當初給我做手術的時候,有想過自己老婆這麼崩潰嗎】

【要不你求求我,我幫你勸勸雪雪,她最聽我的了。】

一開始我收到他的這些簡訊時,我還是很氣憤的。

我氣的想打電話去罵他,可我轉念一想,這都是我的證據啊。

沈若雪喜歡作秀,我也可以。

我讓趙成配合我演了一齣戲。

趙成也找了一批記者攝像把停職的我堵在家門口。

彼時的我頭髮亂糟,鬍子拉碴,冇有一點文質彬彬的樣子。

我用一雙猩紅滿是血絲的眼睛看著鏡頭,雙手合十,

求大家放過我......

這一張照片被營銷號大肆轉發。

並配文,

【是什麼把一個救死扶傷的醫生逼到這種地步!】

因為營銷號的加入,很多熱心網民去扒我的過往經曆。

他們以為會挖出我的黑料,但隻找到了一個矜矜業業的我。

我曾經的那些病人也紛紛站出來為我說話,說我是一個好醫生。

民眾的聲音出現了分歧,沈若雪不再占據輿論高地。

這時候有人讓我站出來解釋這件事情。

院長也同意了。

於是我開了直播。

鏡頭麵前,我將自己打扮的乾淨清爽,但有心之人一眼就能看出我的憔悴。

那天晚上,我確實接到了一個情況緊急的患者。

按照慣例,我需要問是怎麼受的傷,但病人不說。

我說的猶猶豫豫,時不時還歎口氣,他不說,我也不能見死不救,對他放任不管。

因為情況緊急,他的情況實在是嚴重,隻能做切割手術。

這期間,我已經儘力去給那位女士解釋了。

我的解釋視頻一出,熱度更高。

不瞭解這件事情的網友紛紛好奇,是什麼手術導致的。

娛樂至死。

網友們一看是男性的切割手術,就去深挖顧言受傷的原因。

甚至有人脈的網友,已經在評論區公開正確答案。

【是因為出軌吧,被正房老公一腳乾碎纔不好意思說的吧!】

我看著這些評論,開始期待起顧言的臉色。

很快,顧言為了不讓這件事情再繼續擴大,就讓沈若雪撤走了圍在醫院的記者們。

也讓那些記者們刪除了對這件事的全部報道和采訪。

到此,這件事就算過去了。

我也官複原職,重新回到了工作崗位。

不同從前的是,我回到了曾經的外科。

之前因為不會赴炎附勢而被調任到急診。

現在因為這件事,我有了更高的熱度和知名度,又重新回到了我的崗位。

醫院裡的那些領導們,也對我換了一副麵孔。

5

醫鬨的事情後,顧言安生了一陣子冇有來騷擾我。

他不來,我便主動出擊。

我拜托趙成,帶著我一起去見了劉耀輝。

事情的來龍去脈告訴劉哥後,我給劉哥看了顧言開限量版跑車的照片。

劉哥當即告訴我,這車是他家的。

隻有那輛跑車是劉哥的,其他照片上出現的車則是顧言租的。

我和趙成又順著照片上的車子,找到了租車行。

劉哥也出手幫助我,給租車行施壓,讓車行把車收回。

或者讓顧言加錢。

租車行的電話給顧言打過去的時候,我就在旁邊聽著。

顧言接到電話,言辭含糊,行行行,我知道了,不管我就彆管我!

他說的話完全回答不了租車行的話。

到這,我就知道他又在騙沈若雪了。

顧言租車的錢全部都來自劉耀輝的老婆陳芳華。

劉哥和陳芳華雖然早就冇了夫妻之實,但是也冇有哪個男人允許自己老婆堂而皇之給自己戴綠帽子。

劉哥把顧言廢了,那顧言在陳芳華那裡也就算結束了。

陳姐本來就是為了尋刺激,她怎麼會白白養一個廢人。

顧言失去了陳芳華這個經濟來源,再想要維持自己富二代的人設。

除非另找顧客,或者想其他法子。

就在我以為他會有其他來源的時候,租車行的收款碼收到了沈若雪的彙款。

十萬塊。

可是,剛纔租車行說的價格是五萬。

下一秒,租車行的人就收到了顧言的資訊。

【給你轉了十萬是吧,把剩下的五萬轉到這個賬戶。】

與簡訊一併發來的,還有一串銀行卡號。

我和趙成查了這個卡號,確實是顧言的。

這是走投無路了,開始套沈若雪的錢了啊。

我和趙成都好奇顧言這麼做的原因的時候,一直盯著顧言的人傳來了信。

顧言找了一傢俬人醫院,給自己下體做了連結手術。

聽到這個訊息,我十分驚訝。

且不說這個手術是否成熟,危險係數如何。

單說他剛剛做完切割手術,傷口還冇有完全癒合,再去進行第二次手術是很困難的。

不過很快,我就知道了原因。

顧言不可能一直向沈若雪要錢。

想要賺快錢,就隻能迴歸老本行。

做鴨,怎麼能失去最關鍵的武器。

他太急了,手術出現意外完全是意料之內的事情。

我知道這個原因,還是陳芳華告訴我的。

她聽劉哥說了我在查顧言的事情,便把顧言最近的動向告訴了我。

顧言為了再從她身上撈錢,主動提出了會去做手術。

隻為了能再回到陳芳華身邊。

6

顧言的連結手術失敗。

本來可以等傷口恢複後再連結複原的手術,經此一遭,徹底廢了。

顧言再次住進了醫院,一連好幾天都消失不見。

沈若雪尋人的電話甚至打到了我這裡。

張庭雲,你見冇見過阿言,是不是你找阿言麻煩了!

曾經看她這樣生氣我會傷心,現在再聽見她歇斯底裡的聲音,我隻是輕輕歎了口氣。

我們兩個都離婚了,我找他乾嘛

沈若雪冷笑,你少跟我裝,我不找你事,是因為阿言不讓,你真當我什麼都不知道

你因為我而停職,懷恨在心去報複阿言,給阿言抹黑,導致阿言被他家裡停卡。

前幾天阿言還天天晚上做噩夢,每次都夢到你傷害他做手術的場景,你再說你冇找他麻煩!

聽了她的話,我不禁笑出聲。

這就是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吧。

你要是特彆想見他,我倒是知道他在哪,可以帶你見一見。

我輕笑,不過,我不建議你去見他。

沈若雪當即怒吼,帶我見他,你彆傷害他!

顧言做手術的那傢俬人醫院有我的熟人。

我帶著沈若雪去了醫院。

她一眼就看見了躺在病床上毫無生氣的顧言,猛地將我推到牆上重錘,你把他怎麼了,你對他做了什麼啊!

阿言身份尊貴,他要是有個三長兩短,你那賤骨頭賠得起嗎!

我用力攥住她的手,這手術不是我做的,醫院也不是我開的,關我什麼事

我押著沈若雪帶她看病房上貼著的科室資訊。

沈若雪看完後便愣住了,阿言怎麼又來這......

是啊,你的阿言怎麼又來了

很快,遠處就傳來了一陣高跟鞋的聲音。

與此同時趙成的資訊來了。

【陳姐上樓了。】

我帶著沈若雪轉身去到一旁,假裝是路過的人。

陳芳華冇看我們一眼,推門就進了顧言的病房。

顧言看見陳芳華的那一秒,強撐著想要起身。

陳芳華擺擺手,行了,彆拖著那副破身子動彈了。

顧言當即紅了眼眶。

陳芳華丟了一張卡在顧言的床上,早就說過了好聚好散,你說你這是何苦呢

陳芳華說著上下掃視了一眼顧言的關鍵部位,這是當初你被我老公踹廢後的補償,好好拿著吧,也彆來纏著我了。

我記得你有個小女朋友吧,好好跟人家過日子吧。

陳芳華說罷要離開,但被從我這裡掙脫開的沈若雪攔住了去路。

你是誰,你來找阿言乾嘛,你為什麼要拿錢羞辱阿言!

沈若雪情緒上了頭,就連顧言都冇有拉住。

我則靠在門框上看戲。

陳芳華到底是硬氣,她一臉好笑的看著沈若雪,也不回答她的問題,你就是顧言的那個小女友吧

說著扭頭看向顧言,從我這裡拿走的包,都是給她的吧

沈若雪聽到這裡便不淡定了,她強拉著陳芳華給她一個解釋,但被陳芳華的保鏢拉開。

陳芳華走前還伸手拍了拍沈若雪的臉,你男朋友之前伺候我挺好的,我給點錢補償一下,也是情理之中。女孩子,大度一點。

她說完後轉身離開,沈若雪崩潰的在屋子裡大叫著。

陳芳華經過我身邊時,還跟我對視一眼點了點頭。

沈若雪冇有注意到這個異常,她隻顧著拽顧言的領子,你說話啊,這是怎麼回事!

怎麼你給我買的包,就成了你從她那裡拿的,這是什麼意思啊!

顧言百口莫辯。

金主冇了,隻留下一個會發瘋的沈若雪。

顧言不耐煩的推了沈若雪一把,關你屁事!

沈若雪的眼淚刷的流了下來,你喊我老婆,說要娶我,帶我回家,現在說關我屁事

兩個人你一言我一語的吵了起來,最後還是保安出現才停止了這場風波。

顧言的事情藏不住的,沈若雪隻要想查,就能查到。

果不其然,很快,盯著沈若雪的人就告訴我說沈若雪知道了顧言是假富二代的身份後,就整日去醫院鬨。

就為了讓顧言把自己的十萬塊還回來。

可他不可能還的。

兩個人在醫院鬨翻後,沈若雪前腳從顧言病房出來,後腳就進了婦科。

去打胎。

原來在我給顧言做切割手術之前,沈若雪就已經懷了顧言的孩子。

可是他們兩個誰也不知道。

現在知道了顧言的假身份,沈若雪的豪門太太夢一朝破碎。

她當然不會要這個孩子。

沈若雪的孩子剛打掉,我就拿到了那個孩子的彩超。

我帶著那份彩超去見了顧言。

顧言看見我後,先是冷笑,緊接著很快就換上了一副嫉惡如仇的樣子,你來乾嘛,滾出去!

我笑而不語走近,手中的彩超遞到他的手上。

你給我看這個乾嘛

我輕笑,你的孩子的,當然要給你看,雖然你這輩子都不會再有孩子。

顧言聽後急忙仔細看彩超,蒼白的臉上漏出了一絲陽光,我的孩子雪雪懷孕了

現在打掉了,隻能說是一個剛被流掉的孩子的彩超。

顧言的笑凝固,什麼意思

半個小時前,你的孩子剛冇了,就在當初她流掉我的孩子的那個醫院,也流掉了跟你的孩子。

顧言頓時啊的大叫出來,啊,不可能!

他給沈若雪打去電話,但全都被拒聽。

我的孩子,我的孩子......

顧言變得緊張又無助,在他給沈若雪打第十通電話時被我捂住了手機。

你這麼緊張你的孩子乾嘛,你這種人會養孩子嗎

他一把拂開我的手,我怎麼不會,我不會,你會嗎

我不但會,還會把他養的很好,我的孩子天下第一好!

看他崩潰的樣子,我笑著逼近他,他會和你一樣出生在南湖的一個小巷子裡嗎

顧言愣住了。

我一早就覺得顧言對我的態度很古怪。

我和他無冤無仇,但是他看我的眼神裡總是充滿了恨。

我找人查了很久,才知道他曾經和我住在同一棟樓,就住在上下樓。

隻是,我並不認識他。

哈哈哈,你知道了

顧言大笑著,知道又怎麼樣,你學習好當了醫生又怎麼樣,現在還不是照樣被戴綠帽子,被我強壓一頭!

原來,顧言對我的恨是間接的。

7

從小到大,我都是旁人口中那個彆人家的孩子。

學習好,成績好一直都是我的標簽。

隻是在我以為這都是平常的小事時,有彆的孩子因為我的優秀而受到了傷害。

顧言和我相反,他從小學習不好,但是很有美術天賦。

可他的畫被他媽媽撕成碎片貼在小區門口,說讓大家看看不成器的孩子都在乾什麼。

我每考一次滿分,顧言都會被拿著跟我對比一次。

顧言給我看了他身上的疤。

有被荊條抽的,有菸頭燙的,也有玻璃紮的。

你看看彆人家的孩子,你怎麼就不能考個滿分回來,也讓你老媽我揚眉吐氣一回!

話音剛落,皮帶落在他的後背上,我怎麼就生了你這麼個笨蛋,豬腦子,廢物東西!考這麼點分,吃什麼吃,給我餓著反思!

顧言把他媽媽曾經給他說的話複述給我的時候,我也聽得一陣心寒。

他那雙佈滿了恨意的眼睛死盯著我,幸虧我媽死了,不然我真想讓她看看你現在的樣子。

你考滿分怎麼了,學習好上大學又怎麼了,現在你老婆還不是成了我老婆,還不是一樣冇尊嚴!

他過往的經曆確實讓人心碎,可也隻是那麼一秒。

我跟他平視,笑得淡然,是啊,那又怎樣呢誰會在乎你的恨和輕易就被搶走的東西呢

我說罷,在顧言呆愣的目光中離開。

之後沈若雪也冇有再找過我,隻是在打完她和顧言的孩子時給我發來了一條資訊。

【對不起】

看見這三個字時,我竟有些釋懷。

我原以為事情到此就結束了,我們三個都回到了各自的人生軌道。

可有一天,我午休看新聞時,看見了倒在血泊中沈若雪。

顧言對我的恨無從消解,但也無可奈何。

相比於陳年舊事,他更在乎他的孩子。

他已經失去了往後餘生再有孩子的可能,所以對於沈若雪打掉他的孩子的事情十分憤怒。

顧言不顧醫生阻攔出院,開車撞死了過馬路的沈若雪。

臨死之前,還在問沈若雪孩子呢。

過往的行人拍下了這一幕。

孩子呢,我的孩子呢,誰讓你打掉我的孩子的!

沈若雪渾身是血,但是笑的殘忍,你這種人不配有孩子。

我也不配,我傷害了他,也弄丟了我和他的孩子,我也不配有孩子......

像是冥冥之中有感應一般。

沈若雪說對不起時,她的目光直視著拍攝行人的鏡頭。

隔著時空,我好像看見了她眼中一閃而過的歉意。

顧言青天白日開車撞人,被抓是一定的。

在他被判決的那天,我帶了一幅畫去看他。

那是一副小鳥在藍天自由飛翔的畫。

是我拜托小學老師千辛萬苦幫我找出來的。

顧言和我是同一個小學的。

我們學校門口會貼兩個展示欄,一個展示優異成績,一個展示優秀作品。

我的試卷總是出現在成績那一欄,顧言的畫總會出現在作品一欄。

隻可惜,他的媽媽從不看優秀作品。

他的畫拿回家就會被撕碎,還好我找到了一副孤品。

哪怕畫紙已經泛黃捲翹,但是顧言還是一眼就看出了那是他小時候畫的畫。

他坐在被告席,我坐在旁聽席。

隔著人群,我看見了眼眶泛紅的顧言。

他被警察帶走時,經過我的身邊停住了腳。

張庭雲,我特彆恨你!

他此話一出,押送他的警察頓時緊張起來。

可我卻輕笑了出來,隨便啊。

顧言冇說話,深深地看了我一眼。

車輛行駛不遠,他打開了窗戶向後喊道,也謝謝你!

我看著手裡的畫,知道這是他的真心話。

他離開後不久,我去了沈若雪的墓地。

看著墓碑上的黑白照,我心中五味雜陳。

曾經的愛人背叛自己,在我努力釋懷後,她卻去世了。

我心情複雜的在她的墓碑前放了一束花,隨後走向了後麵。

在她墓碑後不遠處,是兩個小墓碑。

一個是我的孩子的,一個是顧言的孩子的。

顧言不配當一個父親,沈若雪更不配當一個母親。

我自認,我也不能算是一個合格的父親。

在這兩個小孩子的墓碑前,我紅了眼眶。

深深鞠躬,來世,有緣再見吧。

隻是,除了我和沈若雪。

和她,再不必相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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