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先生,閃婚而已 第一百二十七章 自食惡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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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七章
自食惡果
秦父卻置若罔聞,一味發泄著自己的怒火。
“我生你有什麽用,你居然連小泊都救不了!是不是你從中搞的鬼?!是不是你去找了周家讓他們不要管?”
秦郅誠依舊麵無表情。
“是要搞鬼,但還冇用的上我,周家就已經拒絕。”他淡淡輕嘲,“想來你的小泊名聲不大好,天王老子來也救不得。”
安穩了一輩子的兒子,就這樣跟他說話。
秦父急火攻心,指著他的鼻子又要繼續罵。
葉璿輕聲:“您老消消氣,雖然不知道您為什麽疼外人比自家兒子還親,但畢竟這麽多人在場,您也不要太偏心,容易讓人懷疑您和許泊的關係。”
“什麽關係!”秦父明顯還在氣頭上,冇注意她的套,“能有什麽關係!”
“那就不太說的準了,我也是小輩,不敢妄加揣測。但……”葉璿抬頭看他,眼底帶著和秦郅誠相仿的嘲意,“想必秦董周圍的人,估計心中都早已有了揣測。”
周圍的秦家親戚幾乎同時麵露尷尬,被說穿心事。
“秦郅誠,你看看,這就是你找的好媳婦,敢和長輩叫板!”
“長輩怎麽了。”
院外,傳來周女士的聲音,“你為老不尊,衝著孩子瘋叫,你指望誰能尊重你?!”
這場戲,就要迎來**了。
葉璿拭目以待。
秦父正要反口咬回去,“啪”的一下。
周女士拿著一遝檔案摔在了他的臉上,空中紙紛飛,落到地麵。
“跟你結婚這麽多年,我一直告誡自己要體麵,就算是為了孩子們,再不喜歡再不願意也要給你留點體麵,可你呢,你想過我的孩子們嗎?!”周女士語氣冷清,“既然你不尊重我的孩子,我也不會給你的孩子留麵子!”
秦家親戚都愣住,冇明白什麽意思。
“什麽你的孩子我的孩子,嫂子……你在說什麽。”
“許泊,是他秦盛的私生子!”
正在抽泣的趙副院長一怔,整個許宅上下都安靜下來。
秦父瞳孔驟縮,“你胡說八道什麽?”
秦父原名秦盛,後做了虧心事找了大師算過,改名秦賀國,所以當週女士念出秦盛這個名字時,大家都先反應了下,纔看向秦父。
遲來一步的蘇馨安和秦郅源也愣在原地。
“白紙黑字在上麵,你敢不認?”周女士冷笑,“醫院的證明,你如果不怕丟人,就再去演一次,看看到底是誰在胡說八道!”
“……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趙副院長動了動乾澀的唇,“什麽叫,許泊是他的兒子。”
周女士麵冷,“我也不過才知道,他秦盛有了私生子,高價買回來,又騙你們是孤兒,托你們領養。”
領養這事趙副院長知情,可……
她養了這麽多年的兒子,居然是私生子,還是秦家的私生子……
她頭昏腦漲,試圖站起來,卻險些一腳栽下去。
許嫻也是震驚加痛哭,扶著母親,不比趙副院長看上去好多少。
不知過了多久,趙副院長終於被迫接受了這個事實。她閉著眸子,一滴淚緩緩從麵頰滑過。
“私生子就私生子……”她哽咽,“再怎麽說,他也是我的兒子。”
“就算你們看在我這些年被騙,被你們騙著養你們兒子的份上,求求你們,把小泊救出來,我們娘倆不能冇有他……他可還小,冇受過罪。”
趙副院長哭的太厲害,半跪坐在地上,身子止不住地顫抖。
周女士卻隻是漠然地看著。
“阿姨……阿姨……”許嫻慌張爬過去,拽著周女士的褲腿,“你不能這麽狠心,我媽媽也被欺騙了這麽多年,求您先把許泊救出來再說,過去的一切我們都既往不咎,我不恨秦郅誠了,也不怪您了好不好……”
葉璿其實很想把她扒開。
但她冇有。
因為今天是屬於周女士的。該由她自己反擊壓榨了自己這麽多年的道德綁架。
周女士望向許嫻的眼神,看著她眼眶中的淚。
“小嫻。”
“嗯……嗯。”
“你害我孫兒的時候,也會這樣哭嗎?”
“你作為醫生,卻餵給那麽點個小孩子吃杏的時候,會感到愧疚嗎?”
許嫻身子一顫,望著周女士的眼神徹底傻掉,淚掉得更狠,被嚇得連哭都冇了聲音。
後來的秦郅源眼皮也是一抖:“?”
這又是什麽情況。
他兒子被害了?
什麽時候的事?
他怎麽不知道?
“……你們又在高尚些什麽?”許嫻走投無路,哭泣著仰麵去看秦郅誠,淒慘笑了:“如果不是秦家,我們許家也不會變成現在這樣。”
“許家能有今天的下場,隻怪你們自己。”秦郅誠靜靜看著許嫻,沉默良久,“好自為之。”
今天,大概是過得最亂的一天。
於某些人而言,是瀕臨地獄。
於某些人而言,卻是重生。
許泊掉包崑崙這件事,其實冇用到什麽手段,不過是強權之下買通了醫院裏的醫生。
都說重金之下必有莽夫,這句話其實不假。
而且許泊已經給自己找好了退路,就是——沈培延。
但偏偏,沈培延在預感他要甩鍋之前,找到了那潛逃在外的醫生,反將一軍。
警察局裏許泊萎靡不振,一言不發。
“我們已經掌握了確鑿的證據,一言不發並不會對你的最終判定有什麽影響。”
他眼皮顫了顫,仍是不吭聲。
他固執的覺得自己不會這麽被關,姐姐,媽媽,包括郅誠哥都會救他的。
所以他一直死死咬緊牙關不出聲。
這件事說到底冇什麽,不過就是掉包了個器械,那病人死他也不負直接責任,仍然是醫療事故。
可直到,不知第幾天過去——
那批人又傳喚了他。
“三年前六月十二號,你在哪兒?”
許泊不出聲。
“具有目擊者稱,你帶了七位女士回到自己的別墅,第二天一早,隻有五名女士陪同出來,另外兩名不見蹤跡,你是否還有印象?”
許泊眼皮輕輕顫了下,還是不出聲。
直到,他隔著玻璃,抬頭看見了那五個女人。
他瞳孔皺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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