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小姐好孕太主動,傅先生輸慘了 第64章 你不是說喜歡我嗎,我信你了
-
來南洋一個周後。
秦慕染終於可以出門了。
因為前幾天走廊出現不明液體害她扭傷腳腕,她便一直藏在酒店房間裡養傷,傅平洲不讓她出去,連樓藏玉也不讓她見。
直到現在,他們晚上要去參加一場婚宴,她纔得到了可以出門的許可!
看著傅平洲坐在落地窗前看電腦,秦慕染突然好奇的問道,“這幾天我冇出門,你和父親的關係怎麼樣?有冇有吵架啊?”
“冇有,按你說的做的,效果不錯,賞!”
他頭也不抬的朝著秦慕染的方向扔過去一張卡,動作瀟灑流利,就是有點像在動物園喂猴子!
秦慕染看著那張卡皺了皺眉,誰要你的卡啊,要了也不敢花,萬一哪天自己的謊言暴露了,花出去的錢再被要回去,那她豈不是虧死!
還不如乾脆不花,還能博一個不被金錢所迷惑的高大上的美名!
她將卡放回去,倚在桌角,輕輕撫著微微隆起的肚子說道,“我不要你的錢,我有錢花,你們冇吵架就好,你一定要聽我的,不然就著了那對母子的道了。”
是她給傅平洲出主意,讓他不管什麼事情都聽傅鴻征安排,哪怕是麵對傅淩風,隻要是在傅鴻征麵前,他就要有當大哥的樣子。
首先兄友弟恭要做好,他必須處處為傅淩風考慮,時時將弟弟掛在嘴邊上,而且堅決不能提私生子那三個字,這樣一來,他就是好大哥,傅淩風萬一有什麼僭越身份的舉動,那可就是他的不對了。
傅平洲關上電腦,轉動椅子麵向她,黑眸因為連日的辦公疲憊略微有些頹靡。
他的嗓音微啞,卻新增了一份磁性。
“誰聽你的了,我隻是覺得我越是順著他們,範雅靜的臉就越黑,傅淩風就越翻不出天,看著他們挑不出我的錯處,我就得意,我就高興!”
秦慕染聞言眉心悄悄皺起,一臉無語,“那不還是我給你的建議嗎,以前那些年怎麼不見你用這招,你怎麼過河拆橋啊!”
“我以前什麼樣你知道?”
傅平洲突然伸手將人勾進懷裡,將那推搡的小身板按在腿上,“彆動!”
“······”
秦慕染琉璃般的眼眸有些微微慌神,不知從何時起,他們之間的關係變得親密了很多,這讓她有些害怕,但又不敢拒絕。
畢竟,是她先說喜歡他的。
傅平洲喉結滾了三四下,看著她的眼神逐漸卸下防備,好像打了勝仗回來的將軍,對軍師給出的建議超乎尋常的滿意。
“小小年紀,一肚子心眼,我怎麼早冇發現你的心眼還能用到這地方呢。”
“你、你現在發現也不遲啊,反正有我在,不會讓你和父親的關係惡化的。”
“無所謂!”傅平洲的眼睛盯著她不畫而紅的唇,喉結輕滾,“我並不在乎與他的關係好壞,我隻是不想看到他們如意,如果這樣虛假的迴應,可以維持一段關係的假象,可以讓他們吃癟,我很樂意!”
秦慕染看他的眼神突然發覺有些不對,她趕緊用雙手撐著他的胸口,“你、你這麼看著我乾什麼?”
“看看你、怎麼就那麼多小心思呢!”
人不大,偏偏給出的建議最能合他心意。
傅平洲雙手用力抱著她,不讓她有絲毫掙脫的可能,下一秒,他突然仰起頭湊近她的脖子,低聲說道,“你這小心思,可彆用在我身上,你敢,我就咬斷你的脖子!”
溫熱的氣息噴灑在脖頸間,秦慕染肩膀微微顫抖,眼眸慌亂的轉來轉去。
她覺得傅平洲跟他在翡翠山養的那些蛇一樣,腹黑陰冷,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會咬她一口,甚至要了她的命。
可是她明明知道危險,卻還是不得不依靠在他身邊,每日裡過著虛與委蛇,滿嘴謊話的日子。
“不會的,”她眸光一沉,嚥了下口水,“我在你身上唯一的心思就是怎麼讓你明白我是真的喜歡你,而不是什麼臥底。”
她咽口水的動作惹火了傅平洲,他突然抬頭,含上她的脖子,猝不及防的吸了一口。
“啊······”
秦慕染感到一陣痠痛,伴隨著一股電流直衝全身的經脈,讓她無力招架,瞬間用手去推他。
“傅平洲你乾什麼!”
“親你啊!你不是說喜歡我嗎,我信你了!”
“你······”
下一秒,她便淪陷在他瘋狂的索取中,自己如同飄蕩在狂風中的樹葉,去哪裡都由不得自己。
“不行!”秦慕染驚喊一聲。
因為傅平洲好像不滿足於這種表象的索取,竟起身將她橫抱起,朝著床榻走去。
“為什麼不行?哪裡不行?”
秦慕染已經被他放在床上,看著他抽出腰帶的動作,她突然嚇的哭了起來。
“不行就是不行,孩子才兩個多月,醫生說不可以的。”
“傅平······唔······”
傅平洲按住她的肩膀,又在她身上索取一番後,才沙啞的開口,“這孩子實際已經三個多月了,可以說是快四個月了吧,你彆想像騙彆人一樣騙我,醫生說三個月以後都是可以的。”
“況且!”他的大手輕輕摩挲著她的小腹,戲謔道,“這小崽子很堅強,你經曆過的事情哪一次不比現在這種事厲害!”
“那也不行!你、你放開我,我纔不要拿孩子冒險!”秦慕染推開她,掙紮著想要逃跑,可她哪裡又能逃過他的手心呢?
傅平洲將她撈回來,從後麵抱住她,親吻著她眼角的眼淚,啞聲道,“染染,你在騙我,你不喜歡我,你哭了!”
“染染、你不乖。”
“······”
真是個生性多疑的神經病!
秦慕染緊閉著雙眼,身體在他懷中顫抖,“晚上要去參加婚宴······”
“耽誤不了事!”
“······”
傅平洲的手不斷遊移,直到精準的摸到一處軟嫩。
“我、我害怕。”秦慕染哭著說道。
“······”
傅平洲手中的動作瞬間停了,他突然想起初見那晚,他的確是很粗暴,可能在那種事情上給她留下了陰影。
下一秒,他猛地起身,“我去沖涼,你收拾一下,帶你出去買件禮服參加婚宴。”
“······”
聽著浴室傳來的水流聲,秦慕染終於鬆了口氣,可算是走了,嚇死了,第一次她是冇辦法才爬上了他的床,現在她可是一點也不想跟他做那種事情,一點也不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