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總,時小姐纔是你兒子親媽 第10章 能重新開始嗎
時岑說完,見懸在她身上的男人頓在那,隻是擰眉垂眸望著她,久久沒說話。
她看不出秦中野眸中此刻是喜是怒,但是她也不想猜。
眉心緊鎖,冷聲道“秦總要是被我擾了雅緻,沒興趣了就起開。”
說著動了動依舊被男人按在頭頂的細腕。
秦中野沒有任何要鬆開的跡象。
時岑破罐子破摔的閉著眼癱躺了回去。
隨便他吧,兩人又不是沒有過,她還在這矜持個什麼。
秦中野見時岑負氣的不再掙紮,垂眸居高臨下的睨著,此刻發絲淩亂,雙眼通紅,梨花帶淚的小女人。
心中隻剩下心疼,沒再被她剛才的話激怒。
秦中野收了怒火,鬆開了桎梏她細腕的手,轉移到她的小臉上,用溫熱的指腹輕柔的為她將眼淚擦拭乾淨。
看著猛地睜開眼怒視著他的人兒,輕聲喟歎一聲,無奈又寵溺的低頭在她被他吻的充血的下唇,輕咬了口,語氣帶了絲輕不可察的委屈道,“就知道怎麼拿捏我。”
秦中野說罷,就像泄氣似的翻身躺到她的身側,不待時岑翻身逃走,就伸長健碩的長臂將她又撈回了熾熱的胸前。
秦中野自背後將人嵌進胸懷,高挺的鼻尖輕蹭著她的後頸,滾燙的呼氣拍打在時岑微微泛紅的肌膚上,啞聲道:“我都表現這麼明顯了,時岑你彆說你看不出我對你的心思。”
說完,靜等了兩秒,見懷中的女人沒反駁也沒再掙紮。
秦中野抱緊人,繼續輕哄,“我們重新在一起。”
說了一遍或許覺得表述還不夠清楚,秦中野緊貼著時岑耳邊,又道,“回到我身邊,我可以既往不咎,原諒你當年甩了我,我們重新開始。”
背對著他的女人依舊沒動靜。
秦中野見狀,耐心即刻耗儘,猛地支起上半身探頭望過去,就要發脾氣。
這女人,他都這樣低聲下氣求和了,還不夠嗎。
難道還要他跪下來給她唱征服不行。
怪不得齊雲澈那家夥說他就是犯賤。
世界上女人千千萬,非時岑不可了?
t的,他就是犯賤。
在他這,可不,還真就非時岑這女人不可了。
五年了,他從來就沒忘記過她一秒。
秦中野眸中帶著氣焰,脾氣還沒發呢。
一抬頭就看到了窩在枕頭上閉著眼輕輕啜泣的人兒,像是真的嚇壞了一樣。
秦中野頓時什麼脾氣都沒有了,無奈的在心中暗罵自己一句,真的是犯賤,沒出息。
這女人一哭你就心軟。
秦中野在心中罵完自己。
認命的將時岑的腦袋拖到他的手臂上枕好。
抱著人輕哄道,“我錯了,行嗎?”
“彆哭了,嗯?”
女人不但沒有不哭,秦中野反倒感覺他小臂上的淚越積越多了。
煩躁的揉了把頭發,罵了句,“的”
“你t就是我的剋星。”
嘴上罵完,攬進人繼續哄著,“剛才就是嚇唬你的。”
“誰讓你老是和我嗆著來。”
接著說著又變成了訓斥,“這麼多年了,脾氣倒是沒變一點,一樣又臭又硬,犟的和頭驢一樣。”
“沒聽過一句話,撒嬌女人最好命。”
“就不會在我麵前服個軟,撒個嬌。”
說著負氣的在女人纖細的後頸用力的咬了口,又道:“真不知道當初看上你什麼了。”
這一口,秦中野真是用了力,咬完就聽見女人輕‘嘶’了聲。
秦中野探頭見時岑止住了哭聲,勾了勾唇角,安慰似的貼著把她咬疼的地方,親了親,接著將下頜抵在她的頸側又開始調侃,“我記得我們第一次,你就哭的,”
話沒說完,就被人堵住了嘴。
秦中野被懷中人兒,猛地捂住嘴,不怒反笑,使壞的還親了親她的小手。
嚇得時岑蹭的收回手,轉回身。
秦中野看著在她依舊嬌羞的女人,頓時心情大好。
但是轉念想到她有可能在另一個男人懷中也這般,臉色立即又不好了,箍緊人的腰身,將人往後帶著緊貼上他的胸懷,冷聲問:“沈子從有這樣親過嗎?”
時岑閉眼假寐不答,一副她已經睡著了的模樣。
因為時岑瞭解這男人吃起醋胡攪蠻纏的架勢。
秦中野看著又裝死的女人,喟歎一聲,“隻要是不想回答的話,就會給我裝鵪鶉。”
說完抱緊人閉上眼,似乎真的要睡了的模樣。
時岑見人就這樣抱著自己還真一動不動了,偏頭側目看了看人,微微又掙紮了兩下,嗓音帶著哭後濃重鼻音,輕聲道:“放開我,我要回去了。”
話音落,腰間的大手猛地又一緊,威脅的聲音響起,“不想睡了?”
兩人這樣緊密的貼在一起,時岑很難忽視男人的身體變化。
她往前移男人就強硬的往回攬,最後時岑急羞了,咬牙道:“秦中野,你這樣我怎麼睡。”
秦中野無動於衷,依舊我行我素的抱緊她,給她兩個選擇,“現在你隻有兩個選擇。”
“一,我們繼續剛才沒做完的。”
“二,閉眼趕緊睡覺。”
時岑聽罷,抿著唇角掙紮了兩下,無果後。
負氣的枕在男人硬邦邦的手臂上閉眼,努力入睡。
秦中野知道女人淺眠又認床,一時半會睡不著。
抬頭剛想和女人再談談,問問這女人到底是怎麼進了sc,又到底有沒有和沈子從好。
秦中野支起身子擰著眉望過去,張著嘴話還沒說出口,就見女人歪在他的手臂上,微張著小嘴,竟然就這樣睡了過去。
秦中野真是無語極了。
心中一萬匹草泥馬奔過。
這女人什麼時候變的這般心大了。
放著他這頭狼在身邊,竟然能就這樣不到兩秒就安心睡了過去。
不過聽著懷中人兒略微沉重的呼吸聲,秦中野就知道這女人一定是累極了才這般睡了過去。
秦中野眸中多了絲寵溺,不自覺輕捏下她的小臉,無奈道:“沒心肺的女人。”
從國回來,舟車勞頓連時差都沒來得及倒,找好房子整理好東西就來談工作。
卻不曾碰上秦中野。
連著三天沒睡過一個安穩覺的時岑,換做以前根本就不會在陌生的地方睡著。
更不會和小家夥講著講著故事睡過去。
隔天,時岑多年的生物鐘準時將她叫醒。
迷迷糊糊的睜開雙眼,感覺到脖頸處整個都是麻的。
微微偏頭望回去,就看到了男人熟睡的半張俊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