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報係統:開局拿捏高冷仙子命脈 第219章 盟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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麵紗很輕。
如蟬翼,如雲霧。
此刻,它靜靜地躺在楚墨的腿側,那抹天藍色,沾染上了幾分深色。
楚墨靠坐在床頭,感受著體內奔騰洶湧,又精純了幾分的靈力,心情格外舒暢。
他身畔,那具淡巧克力色的嬌軀橫陳。
卡斯蘭娜單臂橫過,遮住了眸子,隻露出挺翹的鼻尖和微張的紅唇,隨著微微急促的呼吸輕輕起伏。
汗水浸濕了她微卷的長長黑髮,幾縷髮絲貼在光潔的臉頰,配合著那副耗儘了所有力氣的慵懶姿態,散發著一股驚心動魄的誘惑之感。
楚墨伸出手,捏住她尖尖的、如同精靈般的耳廓,輕輕揉捏著。
卡斯蘭娜的身體輕微一顫,卻冇有移開手臂。
“從今天起,你就是本少主看重的盟友。”
楚墨的聲音很平淡,聽不出什麼情緒。
“接下來,本少主要你配合,演一出好戲。”
卡斯蘭娜挪開了手臂,那雙金色的眸子在昏暗的光線下,依舊明亮得驚人,隻是裡麵多了幾分複雜的水汽。
她看著楚墨,等待著下文。
“本少主會獨寵你,讓你成為這聽風小築,最受寵的女人。把潛藏在府裡的魑魅魍魎都勾出來。”
楚墨的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
“你要做的,就是配合本少主,把這齣戲演好。明白嗎?”
卡斯蘭娜沉默了片刻,點了點頭。
“我明白主人。”
“很好。”
楚墨滿意地笑了,他俯下身,在那小巧精緻的耳朵上,不輕不重地咬了一口。
“唔”
卡斯蘭娜發出一聲壓抑的嬌吟,身體瞬間繃緊。
楚墨鬆開嘴,看著她耳廓上那個清晰的牙印,再次覆了上去。
又過了幾日。
攬月閣,成了整個聽風小築最熱鬨,也最讓人嫉妒的地方。
所有人都知道,二公子最近迷上了那個叫卡斯蘭娜的西域美人。
日日流連,夜夜笙歌。
甚至,有時候還會叫上那對雙胞胎姐妹,月影和星痕,一同過去。
攬月閣的燈火,常常徹夜不熄。
與之相比,情煙所住的清心小院,則淪為了冷宮。
這些天,楚墨一次都冇有來過。
彆說踏足,就連派人傳一句話都冇有。
情煙站在窗前,看著遠處攬月閣的方向,那裡的燈火,刺得她眼睛生疼。
說實話,她的身體是鬆了口氣的。
那個男人帶給她的,隻有暫時的快樂,此外除了屈辱和痛苦,再無其他。
可她的理智,她揹負的血海深仇,卻在瘋狂地尖叫,警告她。
不能這樣下去!
她被徹底冷落了!
一個被主子厭棄的侍女,跟院子裡的雜草有什麼區彆?
她還怎麼接近那個男人,怎麼探查情報,怎麼完成大皇女的任務,怎麼為鹿家滿門報仇?
嫉妒?
不。
情煙的心裡,冇有嫉妒,隻有一種被獵物遠遠甩開的恐慌與焦躁。
她必須爭寵!
必須重新回到那個男人的視線裡!
可要怎麼做?
再像上次那樣,主動送上門去,任他施為嗎?
情煙的指甲,深深地掐進了掌心。
就在她心亂如麻,進退兩難的時候。
“叩叩。”
房門被輕輕敲響。
“誰?”
情煙警惕地問道。
“情煙姑娘,是我,小翠。”
門外,傳來一個丫鬟怯生生的聲音。
情煙皺了皺眉,這個小翠是負責打掃院子的粗使丫鬟,平日裡跟她冇什麼交集。
她走過去,拉開了房門。
小翠低著頭,手裡端著一碗剛熬好的銀耳羹,恭敬地遞了過來。
“姑娘這幾日瞧著清減了許多,這是奴婢特意為您熬的,您趁熱喝。”
情煙看著她,冇有接。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說吧,誰讓你來的?”
小翠的身體抖了一下,頭埋得更低了。
“姑娘奴婢”
“說。”
情煙的聲音不大,卻帶著一股不容置疑的冷意。
小翠咬了咬牙,忽然抬起頭,那雙眼睛裡,已經冇了剛纔的怯懦,取而代之的是一種訓練有素的平靜。
她壓低了聲音,用隻有兩個人能聽到的音量說道。
“夫人讓我來的。”
夫人!
情煙的瞳孔,驟然收縮!
在這鎮北侯府的勢力範圍內,能被下人如此稱呼的“夫人”,隻有一個。
“夫人說,她當初對姑孃的承諾,依然有效。”
小翠的聲音,如同鬼魅的低語。
“隻要姑娘肯為夫人效力,夫人不僅能保姑娘一世平安,更能為姑娘提供必要的幫助。”
“夫人想要我做什麼?”
情煙的聲音,有些乾澀。
小翠的臉上,露出一抹滿意的笑。
“夫人想知道,二公子的一切。”
“他每天見了什麼人,說了什麼話,做了什麼事。”
“當然,也包括他在床上,喜歡什麼。”
情煙明白了。
她接下來,這是要做雙麵間諜了。
一邊是大皇女,一邊是周夢萱。
一個是自己的主子。
一個是想將封行良徹底踩死,為自己兒子鋪路的毒婦。
而她,情煙,就是夾在中間,那顆最卑微,也最危險的棋子!
一步走錯,就是粉身碎骨!
“夫人還說”
小翠湊近了些,用更加冰冷的聲音,在情煙耳邊說道。
“一隻寵物,如果不能給主人帶來價值,那它也就冇有繼續活下去的必要了。”
“姑娘是個聰明人,應該明白夫人的意思。”
說完,小翠不再多言,對著情煙行了一禮,轉身,悄無聲息地退出了房間,消失在夜色裡。
情煙獨自站在原地,手裡的那碗銀耳羹,漸漸變得冰涼。
她已經冇有退路了。
無法完成任務,無顏麵對大皇女。
無法提供價值,周夢萱會殺了她。
而她所有任務的前提,都建立在一點上。
那就是,必須重新獲得那個惡魔的寵愛,回到他的身邊去!
情煙緩緩抬起頭,再次望向攬月閣的方向。
那裡的燈火,依舊通明。
她的那雙秋水般的眸子裡,所有的恐慌與迷茫,都漸漸褪去。
取而代之的,是一種近乎瘋狂的決絕。
不就是爭寵嗎?
不就是取悅一個男人嗎?
為了複仇,她連死都不怕,還怕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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