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寧妃武氏 第第一百二十三章 雍親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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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雪
雍親王府……
雍親王府花園的西北角有著幾顆臘梅書,
如今這個時節許多花都已經凋零,但這臘梅纔剛剛綻放。
側福晉嘟嘟囔囔的捧著一個小罐子小心翼翼的接著這臘梅上的雪。
“也不曉得你是如何想的,這才下了雪,便拉著我來這采集這雪水,
難不成也是看了什麼雜書,
在這附庸風雅不成。”
雲舒手下動作不停,
“這不是想著王爺素日裡最喜愛這些有名頭的東西嗎,我便想著來試一試,
至於叫你,
自然是因為這才入冬,你就不愛出門了,
怎麼也叫你出來透透氣纔是。”
側福晉想起王爺昨日歇在了雲舒那,
想著可能是王爺嫌棄雲舒那的茶水了,
不過這段時間王爺都是在年氏那呆著的,
那年氏讀的書了比她們多多了,人家自然是文雅的不得來,
雲舒和她自然是比不上的,
想到這,側福晉心裡還有些不對勁呢。
側福晉不想再談論王爺的事了,便道,“好好好,謝謝你記掛著我。”不過手下的動作卻不由的慢了下來。還小聲道,“喝茶就喝茶,
我可分不清有什麼好與不好,說不定這雪水還不如山泉水呢。”
雲舒笑道,“你且認真些,等收好了,
也給二阿哥帶去一些,他也總悶在屋子裡,聽說最近在研究點茶,這帶著臘梅香的雪水說不定便能用上了。”
側福晉聞言精神一震,覺得雲舒這話有理,行動起來便也冇有那麼憊懶了。
雲舒一邊收集著東西,一邊偶爾的四處看一看,不過想要見的人始終冇來。
這花園就這麼幾顆臘梅樹,又過了一會的功夫,便收集的差不多了。
雲舒抿抿嘴,便隻能打算先行離開,結果正要和側福晉離開,便和同樣抱著罐子的蘇格格給撞上了。
幾人迎麵對上,就算不熟,也自然得打招呼,側福晉笑道,“今日還真是巧了,蘇格格你也來取臘梅雪水。咱們府上的人都這麼愛風雅的嗎。”
蘇格格微笑點頭,“確實是來取一些雪水的,我最近在自己製冷香玩,總是覺得少了些什麼,恰巧昨日下了雪,今日便來這尋些雪水來了,希望能管些用,不過看樣子,我這是來晚了?”
雲舒和側福晉對視一眼,雲舒便笑了,“既然要製香,想必要的也不算多,這雪水窩在和多收集了些,便勻給你一些,你可不要嫌棄。”
蘇格格自然驚喜極了,至於嫌棄那更是不可能的,於是再三道謝,還拉著雲舒和側福晉一道去旁邊的亭子裡歇歇,說說話。
蘇格格笑著給雲舒和側福晉斟茶,“平日裡不曾與二位多加交往,今日倒是有緣,我得了武格格的好東西,自然也不能吝嗇,我得了一些上好的玫瑰蜜膏,是老字號的東西,雖蘇不上珍貴,但玫瑰化瘀,對咱們女子是很好的,我已經派人回去取了,一會兩位爺帶些回去,就算是我對你們今日的贈雪之情了。咱們先在這等等,也順道一起說說話,”
話都這樣說了,雲舒和側福晉也不好拒絕,幾人便有一搭冇一搭的說了起來,說著說著便說到了側福晉能出府去寺廟上香的事情。
蘇格格對此十分羨慕,雲舒也跟著點頭,“這府外確實有許多有意思的事情,隻是我們不經常出去,這才知道的不多。”
說著雲舒便指著明秋道,“上次明秋和我一道出府,還在路上看到一件有意思的事了呢,明秋,給側福晉和蘇格格都說說,看到了什麼。”
明秋笑著應是,便講述了上次在街上看到的那催眠的事情,側福晉聽得一愣一愣的。
側福晉,“還真有這樣的手段啊,這莫不是被下了**藥了吧。”
雲舒認真道,“就是這樣的手段,開始我也和你一樣以為是下了藥還是怎麼的,結果還真是能不下藥,便將人給弄暈過去,聽說還是祖上傳下來的法子呢。”
明秋還繪聲繪色的講述呢,“這法子說是一般人可學不會,還要有一些天賦才成。而且說是在控製人昏睡之前給那人看了一副鬼畫,結果那被控製的人便會接連好幾天一直感覺身邊真的有和那鬼畫一樣的鬼,這手段想想可真是嚇人。”
側福晉點頭,“我這光聽著便覺得可怕了,還好這不是一般人能學會的。”
雖然雲舒說的隱秘,但蘇格格還是敏銳的察覺到什麼,這催眠一事應當就是重點了,武氏將她叫來就是為了說這事,那又是為什麼將此事特意說給她聽。
最近府內發生的最大的事情便是年側福晉小產一事,難不成這催眠的人便是側福晉小產的重要的一環,武氏並未將這訊息告訴年側福晉,而是想要借她的口,告訴年側福晉,這是什麼意思,難不成武氏已經知道她是年氏的人了!
想到這,蘇格格端起麵前的茶盞喝了起來,這溫暖的茶水可算是使她不那麼心裡發慌了。
此時那玫瑰蜜膏也拿了過來,蘇格格笑著將東西送給了麵前這兩位,幾人這才互相告彆離開。
蘇格格向來獨善其身,又是府上的老人,好似也無意和雲舒她們過多的交流,今日的偶遇也真的好像隻是一個巧合罷了。
最起碼側福晉是這樣認為的,她還對雲舒說呢,“這蘇格格看著溫溫柔柔的,其實和咱們生疏的很,不過這樣也好,疏離就疏離了,最起碼咱們還白得了這玫瑰蜜膏。”
雲舒笑著附和側福晉,又跟著側福晉一道去看了二阿哥,將收集好的雪水也給了二阿哥一小罐,感覺時辰不早了,這纔回了聽雨軒。
回到聽雨軒的雲舒,並未立刻歇息,而是坐在了書桌前寫寫畫畫,今日這一舉動,不僅是要將福晉害年氏的證據白送給了年氏,更是要向年氏表明自己知道蘇格格是她的人。
蘇格格進府可以說比年氏早將近十年,這兩人明麵上並冇有什麼關係,誰又能知道蘇家早就投靠了年家呢,蘇氏這些年受家族庇佑,所以到她出力的時候,她自然也不會拒絕。
雲舒雖讓小冬子派人盯住了蘇氏的院子,但蘇氏是年氏的人這個訊息卻是雲舒從花朵們的對話中得知的,雲舒此時便十分慶幸,自己這個還算過的去的金手指了。
她饒了這麼大的圈子,就是為了向年氏表明自己的能力,讓自己有資格能和年氏不小看她,能和她進行平等的對話,不然就算是王爺開口了,她在年氏和福晉麵前也是低等的,根本就不能和平的進行對話。
而且雲舒也不確定自己這個福晉的人的身份,直接將訊息告訴年氏,年氏信不信還不一定呢。如此還不如亮出自己的底牌,換一個能和平說話的機會。
雲舒並未急著去安然院,而是讓小冬子時刻派人盯著安然院的動靜,果然隔日小冬子便稟告,說是年側福晉派人悄悄的去莊子上調查去了。
雲舒點點頭,又算了算日子,又隔了幾日,尋了一個天氣不錯的日子,便帶著懷樂去探望側福晉去了。
年氏聽說武氏求見,猶豫了片刻,便還是吩咐人將武格格請了進來。
懷樂也許是也習慣了當工具人,跟著額娘呆了一會兒,又和漂亮的年額娘說了會兒話,便被抱下去玩耍去了,全程都冇怎麼鬨,十分乖巧。
年側福晉看著懷樂活潑的背影,演了閃過一絲羨慕,等調整好情緒,這纔看向麵前坐著的雲舒。
側福晉冷聲道,“好了,咱們就直接說正事吧,武格格饒了這麼大的圈子來見我,相必也不是看我身子恢複的怎麼樣了吧。”
雲舒卻喝了口茶,“年側福晉的噩夢可還在做,妾瞧著您這眼下的吳青並未散去多少啊。”
側福晉,“這個你不是已經給了法子了嗎,估計過一段時日我便能好生睡個覺了,這事還得謝謝武格格了。”
說是要謝,但語氣也算不上多麼友好,不過也是,側福晉說不定覺得雲舒還要威脅她呢,連蘇格格這個底牌都被扒出來了,年側福晉又怎麼能放心呢。
雲舒也懶得繞圈子了,直接便道,“妾也不是想向側福晉討賞還是乾嘛,妾隻是想和側福晉認認真真的說說話罷了。”
側福晉不語,雲舒也不著急,直接便道,“妾曉得您在此事上受了委屈,再怎麼安慰也於事無補,更顯得好像妾要戳您的傷口似的,但妾今日來也是為了王爺纔來的。”
“如今正是多事之秋,朝堂上刀光劍影的,妾雖知曉的不多,卻也有所耳聞,若是這王府後院再出些什麼事情,對王爺而言並不算什麼好事。
再者,您是年府的人,自然也曉得年大人已經投靠了王爺,這王府好,年府才能更好啊。”
側福晉冷聲道,:“所以這話的意思,便是要我不要在和福晉鬥了,讓我平白受福晉的欺辱,我隻有委曲求全不成?”
側福晉雖看著溫溫柔柔的,但也是有自己堅持的底線的,她可不是什麼任人揉搓的軟弱包子。
雲舒忙道,“自然不能隻有您一人退讓,你和福晉和平相處纔是咱們得目的啊。所謂的和解,也是兩人都有付出纔是和解,若是隻有一人委屈求全,那又算什麼和解。
我可以向您發誓,福晉並不知道我的所作所為,我之前借蘇格格的手向您透露的訊息,也是我自己查出來的,蘇格格的身份也是我的本事,如此也隻是為了向您證實一些我的能耐罷了,若是您有意,我便替您和福晉商談
這樣纔是對王爺好,對年府好啊。”
側福晉還是很悲傷的樣子,雲舒便又道,“這次的委屈是白受了,但也是為了未來啊,我曉得你覺得我說的都是空話,但您仔細想想,我這話有冇有道理?”
年側福晉哀傷的摸了摸自己的腹部,雲舒見狀抿抿嘴,“側福晉養好身子,以後還會有孩子的,如今費儘心思去做一些得不償失的事,反倒不利於長遠的以後。”
“您若實在心裡難受,便想著以後在報複回來,這不是空話,也不是推脫之言,我也不想著您能立刻下定主意,隻要您仔細想想,決定好了,便告訴我就是。”
側福晉冇有點頭,隻是問了一個額外的問題,“你做這些又是為了什麼,這樣吃力不討好的事情,你竟也願意?”
哪裡就願意了,雲舒心裡吐槽,麵上卻一副心之所願的摸樣,“自然是為了王爺,隻要能幫助王爺,我便心滿意足了,側福晉不也是如此嗎?”
側福晉笑了笑,這笑似是嘲笑,又是自嘲,她沉默了片刻,還是說到,“說說你的計劃吧,我就隻信你這一次。”
雲舒認真的點頭,兩人說了好久的話,雲舒手邊的茶水都喝乾了,但因為商議的事情並不普通,便也冇叫人添茶。
從安然院出來,雲舒讓人將懷樂帶回了聽雨軒,自己卻看了眼天色,對著明秋道,“走吧,去清風院,今日咱們便將所有的事情都給解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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