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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春之放縱姊妹合歡 第179章 你這麼著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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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孫彆墅三樓的健身中心鋪著深灰色防滑地膠,牆角立著幾排亮銀色的健身器械,陽光透過全景落地窗灑進來,在器械上鍍了層暖光。花仙子沒換衣服,依舊是那套淺紫色職業套裝——上衣是收腰西裝款,麵料是挺括的醋酸纖維,領口彆著顆銀色珍珠胸針;下身是包臀半身裙,裙擺到膝蓋下方,露出一雙穿著黑色細跟高跟鞋的腿,鞋跟五厘米,鞋頭是圓潤的方頭設計,踩在地膠上沒發出一點聲響。她端坐在靠窗的黑色皮質椅子上,雙手交疊放在膝頭,清冷的目光落在高羽身上,像在審視一件藏品。

高羽穿的是套深灰色運動服,上衣是連帽衛衣,帽子沒戴,露出黑色短發;下身是束腳運動褲,褲腳卡在白色運動鞋裡,鞋邊沾了點早上練武功時的塵土。他耷拉著腦袋,剛才被花仙子戳穿心思的窘迫還沒散去,手指無意識地摳著運動褲的側兜:“師姐,我以後真不瞎琢磨你了。”

“知道就好。”花仙子指尖輕輕敲了敲椅子扶手,“把之前學的醉花拳練一遍,彆偷懶,每一招都要到位。”

“是。”高羽深吸一口氣,走到健身中心中央,雙腳分開與肩同寬,雙臂緩緩抬起。第一招“醉臥花間”,他身體微側,手臂像花瓣般舒展,腳步虛浮卻暗含章法;第二招“風拂花影”,手腕翻轉,拳頭帶著風擦過耳邊,衣擺隨動作揚起;整套拳打下來,虎虎生風,動作連貫得沒有一絲卡頓,連呼吸都與招式節奏完美契合。

花仙子坐在椅子上,眼底閃過一絲滿意,卻依舊板著臉,等高羽收招才開口:“招式練得不錯,但武功的妙處在於實戰。你上次跟秦泰切磋時,招式銜接還是慢了半拍,以後要多練實戰。”

“我記住了,師姐。”高羽擦了擦額頭的汗,走到她身邊坐下。

花仙子從紅色lv挎包裡掏出個錦盒,開啟後裡麵躺著顆暗黃色小圓球——直徑約莫一厘米,表麵泛著細膩的光澤,還帶著淡淡的草藥香。“這是我自己煉製的調理丹,能補氣血、強體力,市麵價一顆最少一萬,送你了。”

高羽盯著那顆丹藥,手心有點出汗——他還是怕花仙子耍他,畢竟上次被她整得夠嗆。“師姐,這麼珍貴的東西,你自己留著吧,我身體好,不用補。”

“讓你拿著就拿著。”花仙子把錦盒塞到他手裡,語氣不容拒絕,“我煉了一爐,不缺這一顆。”

高羽沒辦法,隻能接過,剛想放進兜裡,花仙子卻挑眉:“現在就吃,我看看效果。”

他心裡咯噔一下,還是捏起丹藥放進嘴裡——丹藥一碰到唾液就化了,帶著點微苦的草藥味,順著喉嚨滑進肚子裡。“怎麼樣?”花仙子問,眼神裡藏著點狡黠。

“暖暖的,挺舒服。”高羽老實回答。

“等會更舒服。”花仙子話音剛落,高羽突然覺得肚子裡一陣翻湧,像有股氣在頂著,他猛地站起來,飛一般朝衛生間跑——健身中心的衛生間鋪著白色瓷磚,鏡子擦得鋥亮,他剛衝進隔間,就聽到身後傳來花仙子的笑聲,清脆又魅惑,像風鈴在風中晃。

高羽蹲在馬桶上一泄如注,才明白那根本不是調理丹,是瀉藥!接下來兩個多小時,他跑了五六趟衛生間,最後一次出來時,腿軟得像踩在棉花上,扶著牆才能走,頭發都被汗打濕了,貼在額頭上。“師姐,你是不是修理我上癮了?”他靠在藤椅上,大口喘氣。

花仙子手裡把玩著錦盒,嘴角勾著笑:“誰讓你瞎琢磨我?這次算輕的,要是再犯,我讓你瀉三天。”她站起身,高跟鞋踩在地膠上“嗒嗒”響,“藥勁過了,你歇會再走,我先下去了。”

三天後,高羽在公孫青俊的書房簽了借款協議——四千萬轉到他賬戶時,手機簡訊提示音響起,他盯著螢幕,心裡既興奮又忐忑。下午去和陳老闆交接商鋪,陳老闆穿了件深藍色西裝,這次領帶係得整齊,臉色也比上次好點,手裡拿著厚厚的產權檔案,鄭重地交到高羽手裡:“高老闆,這鋪子以後就交給你了,希望你能把它經營好。”

高羽接過檔案,指尖有點發顫:“陳老闆放心,我會的。”商鋪在津源路商業大廈一、二層,之前的火鍋店裝修還在,紅色的排煙管道從天花板垂下來,牆麵貼著仿磚桌布,隻是桌椅都搬空了,顯得空蕩蕩的。高羽繞著鋪子走了一圈,心裡盤算著重新裝修——要改成中式風格,一層做大廳,擺二十張桌子,二層做十個包間,還要留個獨立的宴會廳,接待酒席。

晚上,高羽和夏真去了“羽真家常飯店”,包間裡的燈光是暖黃色的,牆上掛著幅水墨山水畫。夏真穿了件淺粉色蕾絲連衣裙,領口是小v領,綴著三顆珍珠扣,裙擺到膝蓋,露出一雙穿著白色長筒襪的腿,腳上是米色瑪麗珍鞋,手裡拿著個白色水杯,指尖輕輕劃著杯壁:“這一千八百多平米的鋪子,比咱們現在這三百多平米大多了,你以後會不會把這裡關了?”

“不會。”高羽給她夾了塊排骨,“這裡生意好,一年能賺一百多萬,短期內肯定留著。”他頓了頓,又說,“就是人手不夠,趙貴龍和郭誌強得調到新店當主廚,這裡得再找廚師。”

夏真眨了眨眼,嘴角帶著笑:“我就知道你早有打算,不過新店也需要不少服務員,你得提前招人,彆等裝修好了手忙腳亂。”

兩人正聊著,大江突然跑了進來——他穿了件沾著油汙的白色廚師服,領口敞開兩顆釦子,露出裡麵的灰色背心,手裡捏著根煙,煙蒂都快被捏扁了,額頭上滲著汗,臉色發白:“老闆,你……你能不能借我點錢?”

高羽皺起眉,放下筷子:“你不是有五萬多存款嗎?我給你月薪一萬,管吃管住,怎麼還缺錢?”

大江的頭垂得更低,聲音像蚊子叫:“我……我都輸光了,賭牌輸的。”他本來想編理由,可實在想不出靠譜的,隻能實話實說。

高羽的火氣一下子上來了,臉色沉得能滴出水,手指攥得咯吱響:“賺錢這麼難,你就這麼糟踐?以前跟你說過彆賭,你怎麼不聽?”他站起身,“跟我走,我帶你去個地方。”

大江以為高羽要去取錢,眼睛亮了亮,趕緊跟上。坐計程車時,高羽靠在車窗上,臉色鐵青,大江坐在旁邊,大氣不敢出,手裡的煙都忘了點燃。到了紅日迪廳,趙大河早就等著了,他穿了件黑色真絲襯衫,領口彆著顆金扣,看到他們進來,笑著說:“來了?包間準備好了。”

迪廳的包間光線昏暗,牆壁貼著黑色吸音棉,中間放著張黑色皮質沙發。高羽坐到沙發上,指了指地麵:“你站著。”大江剛站好,高羽突然一腳踹過去,踹在他肚子上——大江慘叫一聲,像個破麻袋似的飛出去,“嘭”地撞在牆上,又滑到地上,捂著肚子蜷縮起來,臉色慘白。

高羽走過去,又踢了他小腿兩腳,力度不大,卻足夠疼:“這次算輕的,我瞧得起你纔打你,要是再賭,我打斷你的腿!”

大江連連點頭,疼得眼淚都快出來了。趙大河在旁邊笑著說:“打得好!這小子就是欠收拾,手藝好卻管不住手,你再給他一次機會,他肯定不敢了。”高羽讓大江在迪廳養傷,趙大河滿口答應,還讓服務員給大江找了個安靜的房間。

高羽回到飯店時,大廳裡坐滿了人,趙貴龍和郭誌強忙得滿頭大汗。郭誌強穿了件黑色工裝短袖,袖口捲到肘部,露出結實的胳膊,看到高羽進來,趕緊跑過來:“老闆,大江呢?今天三桌酒席,我倆快忙不過來了!”

高羽把他拉進包間,壓低聲音:“大江賭錢被我揍了,得養十多天,這段時間你倆辛苦點,等我找到新廚師就好了。”

郭誌強啐了一口:“這小子就是活該!我以前坐牢時就見多了賭鬼,沒一個有好下場。你放心,我倆能頂住,就是你得快點找廚師,彆等新店開業沒人手。”他摸了摸胳膊上的疤痕,想起以前的日子,心裡暗暗提醒自己,千萬彆再犯渾。

接下來幾天,高羽除了去駕校練車、去公孫家練武功,每天都會去津源路的商鋪看裝修進度。裝修隊是趙大河找的,領頭的是個穿藍色工裝、戴黃色安全帽的師傅,手裡拿著圖紙,看到高羽就笑著彙報:“高老闆,牆麵已經拆完了,下週開始裝吊頂,保證按您的要求來。”趙大河派的監督人員穿了件灰色襯衫,戴黑框眼鏡,手裡拿著個筆記本,每天記錄進度,高羽很放心。

週五傍晚,高羽剛從商鋪回來,手機就響了,是董珊珊。“高羽,你在忙嗎?來武館找我唄,我想跟你吃飯。”董珊珊的聲音帶著點撒嬌,背景裡還能聽到武館的打鬥聲。

高羽笑著答應:“好,我馬上過去。”他知道董珊珊不止想吃飯,心裡有點期待——董珊珊的熱情總是讓他招架不住。

到了雲海武館,董珊珊早就等在門口了——她穿了件鵝黃色短袖t恤,領口印著個卡通小熊,下身是條淺粉色百褶短裙,裙擺到大腿中部,露出一雙白皙的小腿,腳上是白色帆布鞋,鞋麵上貼了個草莓貼紙,頭發紮成高馬尾,手裡拿著個粉色發圈,看到高羽,立馬跑過來,一把摟住他的腰:“你可來了!咱倆先在我房間‘愉快一下’,再去吃飯好不好?”

高羽被她的直白逗笑了:“你這麼著急?”

“當然啦!”董珊珊拉著他往房間走,她的房間鋪著粉色地毯,牆上貼著明星海報,床上放著個巨大的毛絨兔子。她把高羽推到床上,然後騎到他身上,雙手摟住他的脖子,短裙隨著動作向上滑了點,露出一點腰線:“我就想騎在你身上,好好瘋一次。”

高羽沒拒絕,任由她主動。董珊珊的動作很熱情,像團火,把高羽也點燃了。一個多小時後,兩人都累得滿頭大汗,董珊珊靠在高羽懷裡,手指輕輕劃著他的胸口:“親愛的,我這麼叫你,你不會生氣吧?夏真又不在,你就當沒聽見好不好?”

“我不生氣。”高羽吻了吻她的額頭,“你比夏真瘋狂多了。”

董珊珊咯咯笑起來:“瘋狂纔好呀,不然多沒意思。走,咱們去吃水煮魚,我知道附近有家店特彆好吃。”

兩人在飯店的雅間坐下,點了水煮魚、糖醋排骨和一盤青菜。雅間的木質桌椅很厚實,牆上掛著幅《富貴牡丹圖》,服務員端上菜時,高羽的手機突然響了,是個陌生號碼。

董珊珊趕緊抓住他的手腕,緊張地說:“彆接,會不會是夏真?”

“不是,號碼我沒見過。”高羽還是接了,“喂,你找誰?”

電話裡傳來個傲慢的男聲,帶著點不耐煩:“你是高羽吧?我找你有事,你在哪?我過去找你。”

高羽心裡咯噔一下,覺得來者不善:“一個小時後,你到雲海武館找我,地址是東華區武術街8號。”掛了電話,董珊珊皺著眉:“肯定是來找你麻煩的,要不要叫上我爸?”

“不用,我倒要看看他是誰。”高羽夾了口魚,心裡盤算著,要是來挑戰的,他也不怕;要是來搶鋪子的,他也有辦法應對。

兩人回到武館,直接去了精武閣。精武閣的紅色擂台很顯眼,周圍圍著黑色護墊,高羽忍不住練了遍醉花拳——腳步輕盈,拳頭帶著風,每一招都恰到好處。董珊珊站在旁邊,拍手叫好:“高羽,你教我武功唄?我拜你為師!”

“不行,師父不讓我隨便教彆人。”高羽收招,擦了擦汗。

董珊珊噘著嘴:“我就知道你會這麼說!其實我也不想學,隻要不被流氓欺負就行,不過你這個‘流氓’除外,我就喜歡你欺負我。”

高羽剛想說話,武館門口傳來汽車引擎聲——一輛銀白色寶馬5係停在門口,一個身高一米八左右的男人走了進來。他穿了件白色襯衫,麵料是高檔的絲光棉,領口係著條深藍色領帶,下身是黑色西褲,褲線筆直,腳上是黑色皮鞋,擦得鋥亮。他長得很帥氣,卻滿臉傲慢,下巴微抬,眼神輕蔑地掃過武館。

“你就是高羽?”男人走到高羽麵前,語氣裡滿是不屑。

“我是,你是誰?”高羽伸出手,想禮貌性地握個手。

男人沒握手,反而冷笑:“我叫蔣東剛,咱們找個地方談談。”他的目光落在董珊珊身上,像看空氣:“你出去,我跟高羽談正事。”

董珊珊一下子火了,叉著腰:“這是我家武館,憑什麼讓我出去?你算老幾?”

“就憑我能讓你家武館關門。”蔣東剛的語氣更傲慢了,“識相的就趕緊出去,彆耽誤我和高羽談事。”

高羽拉住董珊珊,對她搖搖頭:“姍姍,你先出去,我跟他談。”董珊珊雖然生氣,還是走了,出門前還瞪了蔣東剛一眼。

蔣東剛坐到擂台邊的椅子上,雙腿交疊:“你從津源路買的那一千八百多平米,我要了,你開個價,多少錢都可以。”

高羽愣了一下,隨即笑了:“開什麼玩笑?那是我的鋪子,憑什麼給你?”

蔣東剛的臉色沉了下來,猛地站起來,抬手想扇高羽耳光——高羽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力道很大,蔣東剛疼得齜牙咧嘴:“就你這點本事還想動手?再敢放肆,我讓你後半輩子站不起來!”

蔣東剛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手腕疼得發麻,卻不敢硬來——他能感覺到高羽的力氣,知道自己打不過。“你知道我是誰嗎?”蔣東剛喘著氣,“我爸是津源區的副區長,你要是不把鋪子讓給我,我讓你在西津待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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