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之放縱姊妹合歡 第186章 牛仔褲下的腿
雲海武館的精武閣裡，紅色擂台鋪著加厚的黑色防滑墊，邊緣圍著銀色護欄，牆上“精武精神”的匾額在頂燈照射下泛著啞光。夏真和董珊珊坐在觀眾席的藍色絨布椅子上，手裡攥著水杯，眼神裡滿是擔心——董珊珊穿的牛仔短裙裙擺被她無意識地絞著，夏真則時不時瞟向擂台，生怕高羽下手沒輕重，傷到劉亞東。
蔣東剛坐在旁邊，雙手搭在扶手上，目光卻忍不住在夏真和董珊珊身上打轉——夏真的粉色衛衣襯得麵板雪白，董珊珊的牛仔短裙露出的小腿纖細，可一想到花仙子當初的“陽痿散”，他就趕緊收回目光，心裡隻剩忌憚：“這倆都是高羽的女人，可不能惹，萬一被花仙子知道，再整我一次，就徹底完了。”
高羽和劉亞東走上擂台，腳步聲在空曠的精武閣裡格外清晰。劉亞東活動了一下手腕，灰色襯衫的袖口滑下來，露出小臂上淡青色的血管，他盯著高羽，眼神裡滿是自負——畢竟練了五年詠春拳，在南方時還打贏過幾個小混混，總覺得“武功高手”的名頭多半是吹出來的。
“你先出手吧，我讓你三招。”高羽站在擂台中央，雙手自然垂在身側，淺灰色運動服的衣擺隨著呼吸輕輕晃動，語氣平靜得像在聊天。
劉亞東皺了皺眉，沒客氣，左腳向前邁出半步，右拳帶著風朝高羽胸口打去——這是詠春拳的“攤打”，角度刁鑽，速度極快。可在高羽眼裡，他的動作慢得像電影慢放，隻輕輕側身，拳頭就擦著他的衣角落空了。
接下來兩分鐘，劉亞東接連使出“膀手”“伏手”，每一招都直指要害，卻連高羽的衣角都沒碰到。高羽偶爾抬手格擋，指尖碰到劉亞東的手腕，隻用了一分力，就讓劉亞東的手臂發麻。劉亞東越打越慌，額頭上滲出冷汗，終於明白——眼前這個年輕人，是真的比自己強太多。
“得罪了。”高羽瞅準劉亞東出拳的空檔，右腳輕輕一掃，踢在他的肩頭，力道控製得剛好，既讓他失去平衡，又不會受傷。劉亞東“嘭”地摔在擂台上，半天沒起來，不是疼的，是震驚的——這一腳要是再重一點，自己恐怕就得躺醫院了。
“承讓了。”高羽伸手把他拉起來，語氣裡沒有絲毫傲氣。
劉亞東抹了把汗，苦笑著說：“高老闆，我服了！彆說一個我，就是五個我，也不是你的對手。”
夏真和董珊珊這才鬆了口氣，董珊珊還偷偷拍了拍胸口，蔣東剛則笑著起鬨：“亞東，你這詠春拳還得練啊！”
幾人轉到附近一家主打川菜的酒樓，選了個能看到街景的雅間。雅間的木質桌椅擦得鋥亮，牆上掛著幅《川蜀風光圖》，服務員端上水煮魚、麻婆豆腐，還開了瓶瀘州老窖，濃鬱的香味瞬間彌漫開來。
劉亞東端起酒杯，先敬了高羽一杯：“高老闆，我以前總覺得武功高手都是小說裡的，今天纔算見識到了。您剛才那一腳，要是再重點，我恐怕就得拄拐了。”
“切磋而已，沒必要下重手。”高羽碰了碰杯，喝了口酒，“你這詠春拳練得不錯，就是發力技巧差了點，要是有人指點，肯定能更厲害。”
劉亞東眼睛一亮，趕緊問：“高老闆，您能給我講講發力的技巧嗎？我以前跟師父學的時候，總覺得差了點意思。”
高羽沒藏私，從“腰馬合一”講到“寸勁”，說得條理清晰，劉亞東聽得連連點頭，手裡還掏出手機記筆記，活像個聽課的學生。蔣東剛在旁邊插不上話，隻能跟夏真董珊珊聊些校園趣事，偶爾瞟一眼兩人，眼神裡滿是羨慕——高羽不僅武功好，還能讓兩個美女圍著，真是豔福不淺。
酒過三巡，高羽話鋒一轉，看向劉亞東：“亞東，我在津源路盤了個一千八百多平米的鋪子，要開‘羽真酒樓’，現在缺個懂管理的主管。你以前是四星級酒店的大堂經理，經驗豐富，我想請你過來，待遇你隨便開。”
劉亞東手裡的酒杯頓在半空，眼睛瞪圓了——他辭職後找了好幾份工作，不是待遇低，就是老闆不懂管理，沒想到高羽居然這麼器重自己。他激動得聲音都有點抖：“高老闆，您真的信得過我？我……我一定好好乾，不會讓您失望！”
“我信你。”高羽笑了笑，“跟著我，不會讓你委屈的。等酒樓賺了錢，我還會給你分紅。”
蔣東剛在旁邊笑著說：“亞東，你可撿到寶了！高老闆這人仗義，跟著他準沒錯！”
吃過飯，蔣東剛和劉亞東先走了，高羽和夏真、董珊珊回到雲海武館。董珊珊的房間裡，粉色地毯上還放著上次沒收拾的毛絨兔子，她看到床上的粉色蕾絲床單，忍不住想起和高羽纏綿的場景，臉頰瞬間紅了，趕緊移開目光。
“姍姍，你發什麼呆呢？”夏真推了她一下，笑著說，“不會是被高羽剛才的武功迷住了吧？我可告訴你，他是我的。”
董珊珊趕緊擺手，慌亂地說：“才沒有！我就是覺得劉亞東有點不靠譜，你怎麼就放心讓他當主管？”
“我看人不會錯。”高羽坐到沙發上，把夏真拉到腿上，手輕輕放在她的腿上——牛仔褲下的腿又軟又有彈性，“亞東雖然有點自負，但做事踏實，又懂管理，正是酒樓需要的人。”
夏真和董珊珊對視一眼，沒再反駁，心裡卻暗暗期待劉亞東能做出點成績。
日子過得飛快，轉眼秋意更濃了。西津的秋天總是很短，樹葉開始泛黃，風吹在臉上帶著涼意，津源路的羽真酒樓已經進入最後的裝修階段，工人師傅們忙著貼瓷磚、裝吊燈，趙大河派來的監督人員每天都會給高羽發進度照片。
這天中午，高羽和夏真一起在學校食堂吃了午飯，又轉到樹林裡散步。樹林裡的香樟樹葉子落了一地，踩上去沙沙響。夏真穿了件米白色針織開衫，裡麵是淺粉色連衣裙，手裡挽著高羽的胳膊，笑著說：“我的《青春愛情真味》已經寫了十二萬字了，編輯說等寫完就給我安排出版，說不定能比第一本賣得好。”
“肯定能。”高羽捏了捏她的手，“我家真真這麼有才華，以後就是大作家了。”
夏真臉頰微紅，又問：“你的醉花拳練得怎麼樣了？上次看你跟劉亞東比武，覺得你越來越厲害了。”
“還在練基礎。”高羽歎了口氣，“師父要求嚴，說醉花拳講究‘形醉意不醉’，我現在還沒找到那個感覺，估計得明年夏天才能練好。”
夏真沉默了一會，忽然說：“你師姐最近沒修理你吧？她那麼美，武功又高，你會不會喜歡上她？”
高羽愣了一下，隨即笑了：“你想什麼呢？師姐總揍我，我躲都來不及，怎麼會喜歡她？再說，我心裡隻有你。”
夏真這才放下心，卻還是有點醋意——她以前總覺得自己是最美的，可自從見過花仙子，就總覺得自己差了點什麼，那種冷傲又迷人的氣質，是她學不來的。
兩人回到宿舍時，張平和劉寶軍正圍在桌子旁聊天。張平穿了件黑色t恤，手裡拿著手機，笑著說：“你們不知道，朱曉東那小子，昨天去見大一學妹了，還說人家答應跟他交往了！”
“真的假的？”高羽剛坐下，就看到朱曉東哼著歌回來了，穿了件印著動漫圖案的衛衣，手裡拿著手機，興奮地說：“哥們，我成功了！王小雨答應做我女朋友了，你們看她照片！”
他把手機遞過來，螢幕上的女孩留著齊劉海，丹鳳眼，麵板雪白，笑起來有兩個小酒窩。張平湊過來看了一眼，笑著說：“可以啊，曉東，這學妹挺漂亮的，比你以前追的那幾個強多了。”
劉寶軍推了推眼鏡，認真地說：“談戀愛可以，彆耽誤學習，下個月就要期中考試了。”
朱曉東拍了拍他的肩：“放心，我心裡有數！等我跟王小雨穩定了，帶她來給你們認識。”
高羽看著熱鬨的宿舍，心裡滿是暖意——這就是大學生活，簡單又快樂，不像外麵的世界，總有那麼多麻煩事。
正聊著，高羽的手機響了，是趙大河。他接起電話，趙大河的聲音帶著點疲憊：“高羽，你現在有空嗎？來紅日迪廳一趟，我有事找你。”
高羽掛了電話，跟舍友們打了個招呼，就打車去了紅日迪廳。迪廳還沒營業，裡麵靜悄悄的，趙大河的辦公室在二樓，推開門，就看到茶幾上放著本翻舊的《三國演義》，旁邊還放著個筆記本，上麵寫滿了讀書筆記。
“你來了。”趙大河坐在沙發上，手裡夾著根煙，煙灰缸裡滿是煙蒂，“我這次是真沒辦法了，夢幻人間夜總會談下來了，要八千五百萬，我湊了七千五百萬，還缺一千萬，實在不知道找誰借了。”
高羽坐到他對麵，皺了皺眉：“一千萬可不是小數目，你沒找其他朋友問問？”
“問了，都沒錢。”趙大河歎了口氣，“高羽，我知道你剛從公孫先生那裡借了四千萬，可我實在沒辦法了。如果你能幫我湊到這一千萬，我給你夢幻人間兩成的股份，以後賺了錢，咱們五五分。”
高羽心裡一動——夢幻人間夜總會在西津很有名，麵積大，客源多，要是經營得好，一年賺一個億都有可能，兩成股份就是兩千萬。更重要的是，趙大河是他的朋友，當初幫他找裝修隊、介紹客戶，這份情他不能不報。
“我可以幫你問問師父，”高羽說，“不過我已經借了他四千萬，不知道他會不會再借我。”
“謝謝你，高羽。”趙大河激動地拍了拍他的肩，“如果你能幫我，我這輩子都記你的情。對了，我這裡來了幾個新來的小妞，長得不錯，要不要留下來玩玩？”
高羽搖了搖頭，語氣堅定：“不了，趙老闆。自從莎拉大波娃的事之後，我就發誓，再也不碰那些亂七八糟的女人了。做人總得有原則，不能控製不住自己。”
趙大河愣了一下，隨即笑了：“你小子長大了，比以前穩重多了。行，不勉強你，要是實在借不到，我就隻能去借高利貸了。”
“彆去借高利貸。”高羽趕緊阻止，“我下午就去找師父，一定幫你湊到錢。”
離開紅日迪廳時，已經快下午四點了。高羽沒直接去公孫家彆墅，而是先去了公孫花卉世界——他知道，要是不跟花仙子打招呼，直接找師父借錢，師姐肯定會生氣。
花卉世界裡，工人們正在給盆栽澆水，空氣中彌漫著泥土和花香。高羽走到花仙子的辦公室門口，深吸了一口氣，才敲響了門。
“進來。”花仙子的聲音帶著點冷意，高羽推門進去，看到她正坐在辦公桌後，穿了件黑色運動服，雙手插在褲兜裡，眼神犀利地看著他。
“師姐，我有事找你。”高羽的心跳有點快，手指無意識地摳著衣角。
“又是來看綠色植物的？”花仙子挑眉，語氣裡帶著點嘲諷。
“不是，我想跟師父再借一千萬。”高羽趕緊說，“趙大河要盤下夢幻人間夜總會，缺一千萬，我想幫他，他還說給我兩成股份。”
花仙子站起身，走到他身邊，居高臨下地看著他：“你用師父的錢幫朋友，還能賺股份，算盤打得挺精啊？不借。”
高羽急了，一把抓住花仙子的手——她的手又軟又涼，花仙子愣了一下，顯然沒料到他會這麼大膽。“師姐，你聽我解釋，”高羽趕緊鬆開手，聲音都有點抖，“趙大河以前幫過我很多，要是他能盤下夜總會，對我以後的酒樓也有好處，不是我故意要花師父的錢。”
花仙子盯著他看了半天，忽然笑了——這還是高羽第一次看到她笑得這麼輕鬆，不像平時那麼冷傲。“行了，看你急的。”她走到沙發上坐下，從包裡掏出唇彩，一邊塗一邊說，“等會跟我回家，問問師父有沒有流動資金，不過我可告訴你，要是師父不同意，你可彆怨我。”
高羽心裡一陣狂喜，趕緊說：“謝謝師姐！我就知道你最好了！”
花仙子白了他一眼，卻沒反駁——其實她早就知道，師父手裡不缺這一千萬，隻要高羽說得有道理，師父肯定會同意。她隻是想逗逗這個總是對自己心思不純的師弟，看他著急的樣子，還挺有意思。
兩人收拾好東西，一起走出花卉世界，白色保時捷駛在秋日的街道上，陽光透過車窗灑進來，高羽看著身邊的花仙子，心裡忽然覺得——有個這樣的師姐，其實也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