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之放縱姊妹合歡 第195章 陳圓圓含羞
羽真家常飯店的吧檯後,陳圓圓指尖捏著賬本邊緣,指節微微泛白。高羽剛才那句“身體不舒服就請假”的關心,像顆小石子投進她心裡,漾開一圈又一圈的慌亂——她哪裡是不舒服,分明是因為高羽坐得太近,男人身上那股混合著煙草和陽光的氣息,裹著她的呼吸,讓她臉頰發燙,連耳根都燒了起來。
“老闆……我真沒事。”她低頭盯著賬本上的數字,聲音輕得像蚊子叫,生怕一抬頭,高羽就看到她紅透的臉。心裡卻在嘀咕:你怎麼就看不出來呢?我是因為你才緊張的啊!可這話她不敢說,隻能把這份微妙的情緒壓在心底——高羽是老闆,她是員工,逾越的念頭連想都不能想。
高羽看著她始終低著的頭,還有微微發顫的肩膀,以為她是真的累了,沒再多問,起身笑了笑:“那你忙,有事隨時給我打電話。”說完,轉身朝門口走去。
陳圓圓這纔敢抬起頭,目光追著高羽的背影——他穿了件淺灰色運動服,走路時脊背挺得筆直,走到門口時還回頭朝她揮了揮手。她趕緊低下頭,手指在賬本上胡亂劃著,心裡卻像被什麼東西撓了一下,又癢又亂。直到高羽的沃爾沃駛出停車場,她才長舒一口氣,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臉頰,還是燙的。
高羽剛發動車子,手機就響了,螢幕上跳出“師姐”兩個字。他心裡“咯噔”一下,握著方向盤的手緊了緊——花仙子很少主動給他打電話,每次來電,不是他闖了禍,就是有要緊事。興奮和忐忑像兩股風,在他心裡吹得七上八下:難道是師姐想我了?還是我上次看她跳舞的事被發現了?
“師姐,怎麼想起給我打電話了?”他按下接聽鍵,聲音儘量放得平穩,心裡卻在琢磨:要不要說“你是不是夢到我了”?可一想到師姐踢他屁股的力道,趕緊把這話嚥了回去——跟花仙子開玩笑,簡直是拿自己的小命冒險。
“馬上到公孫花卉世界來,有重要的事找你。”花仙子的聲音沒什麼起伏,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命令,說完就掛了電話。
高羽不敢耽誤,踩下油門,沃爾沃朝著花卉世界的方向飛馳。路上,他腦子裡不停琢磨:到底是什麼重要的事?是師父要教他新武功,還是師姐又要“修理”他?直到車子停在花卉世界門口,看到那棟熟悉的白色小樓,他才深吸一口氣,整理了一下運動服的衣領,快步走了進去。
花仙子的辦公室門沒關,高羽剛走到門口,就看到她站在窗邊,穿著一身黑色緊身衣褲,褲腳收在銀色皮靴裡,腰肢被腰帶勒得纖細,烏黑的長發披在肩上,雪白的肌膚在黑色衣物的襯托下,像上好的羊脂玉。
“師姐,我來了。”高羽走進來,目光忍不住在她身上多停了幾秒——這一身黑,讓她像個冷豔的黑郡主,美得讓人不敢直視。他心裡偷偷吐槽:師姐,以後不許穿這麼黑,不然罰你一個億!
花仙子轉過身,沒像往常一樣吐槽他的目光,反而指了指沙發:“坐吧。”
高羽愣了一下,趕緊坐到沙發上,屁股隻沾了半邊——在花仙子麵前,他從來不敢放鬆。“師姐,到底什麼事啊?這麼急著叫我來。”
花仙子走到辦公桌後坐下,指尖輕輕敲著桌麵,慢悠悠地說:“你聽說過‘功夫秀才’李東陽嗎?”
“李東陽?”高羽眼睛一亮——這個名字他早有耳聞。李東陽是詠春拳宗師王天的關門弟子,才三十五歲,就把詠春拳練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在西津功夫圈裡名聲大噪,因為長得斯文,還愛讀書,被人叫“功夫秀才”。“我聽說過他,據說他的詠春拳已經不輸他師父了,師姐怎麼突然提他?”
“他追求我四年了。”花仙子的語氣很平淡,像在說彆人的事,“三年前他結婚,不到兩年就離婚,說心裡裝著我,沒法跟彆的女人過。前幾次想跟我比武,拉近關係,我都拒絕了。這次他用了激將法,說我們歐陽家的武功不堪一擊,我不敢跟他打。”
說到這裡,花仙子的眼神冷了幾分——她不是怕輸,而是嫌李東陽糾纏不休。“我不想跟他浪費時間,所以想讓你替我跟他比武。你有膽量嗎?”
高羽心裡一緊,隨即湧起一股豪氣——李東陽是高手,跟他比武,既是挑戰,也是檢驗自己武功的機會。“師姐,隻要你開口,沒有我不敢乾的事!我替你打!”
花仙子嘴角勾起一抹淺笑,清冷的眼神裡多了幾分柔和:“好,不愧是我師弟。比武定在後天晚上,地點在雲海武館——你對那裡熟,能發揮得更好。”
高羽點點頭,心裡卻沒底——李東陽的功夫不是鬨著玩的,他雖然有信心,可也知道這場比武不好打。如果贏了,不僅能替師姐出氣,還能證明自己的實力;如果輸了,不僅丟自己的臉,還會讓歐陽家蒙羞。
“彆緊張,”花仙子彷彿看穿了他的心思,“你的醉花拳已經練得有模有樣,再加上你的異能,未必會輸。”
高羽心裡一暖——師姐雖然平時對他嚴厲,可關鍵時候總能給他鼓勵。他剛想再說點什麼,花仙子卻起身,給他續了杯茶:“晚上我請你吃飯,算給你打氣。另外,還想送你件禮物,你想要什麼?”
高羽盯著花仙子的臉,腦子裡突然冒出來一個荒唐的念頭:想要她的內褲!可他連說出口的勇氣都沒有,趕緊把這念頭壓下去,笑著說:“師姐,你送我條腰帶吧——我那條舊腰帶快斷了。”
花仙子愣了一下,隨即在心裡吐槽:我本來想送你個玉墜當護身符,你居然要腰帶?怎麼不直接要內褲呢!她臉上卻沒表現出來,隻是點了點頭:“行,等你比武贏了,我給你挑條好腰帶。”
高羽心裡樂開了花——西津上流社會的那些公子哥,誰不想得到花仙子的禮物?就算是一支筆、一塊手帕,都能當成寶貝炫耀。而他居然能得到師姐親手挑的腰帶,這份榮幸,可不是誰都有的。
傍晚,兩人去了花卉世界附近一家主打杭幫菜的酒樓,選了個靠窗的雅間。雅間的窗戶正對著一條小河,河邊的柳樹葉子已經泛黃,晚風一吹,輕輕搖擺。服務員遞上選單,花仙子點了幾道招牌菜:東坡肉、西湖醋魚、龍井蝦仁,又加了一瓶紹興黃酒。
兩人麵對麵坐下,菜還沒上,花仙子忽然抬起頭,目光直直地看向高羽。高羽本來想避開,可這次花仙子的眼神沒那麼冷,反而帶著點戲謔,他愣是沒躲開,臉頰漸漸紅了,連耳朵都燒了起來。
“你不是總愛偷看我嗎?”花仙子笑了,聲音又軟又媚,還帶著點清冷,“怎麼現在近距離讓你看,反而臉紅了?”
“師姐,你太美了,我被你震撼到了。”高羽趕緊找藉口,手不自覺地摸了摸鼻子——這是他緊張時的習慣動作。
“就算震撼,你也得不到我。”花仙子端起茶杯,喝了一口,“你得調整心態,用平常心看我,不然以後有的是遺憾。”
高羽沒說話,心裡卻在想:我就想用仰望星星的眼神看你,因為你對我來說,本來就是遙不可及的存在。他越想越走神,眼神不自覺地飄到花仙子的腰上——黑色緊身衣把她的腰肢勾勒得恰到好處,讓人忍不住想伸手摸一摸。
“又在瞎琢磨什麼?”花仙子的腿在桌子底下抬起,輕輕踢了一下他的小腿,“這是警告,再胡思亂想,我就踢斷你的腿。”
“師姐,你怎麼知道我在想什麼?”高羽裝作無辜的樣子,心裡卻在驚歎——師姐難道會讀心術?
“你的眼睛早就出賣你了。”花仙子得意地笑了,“所以,收斂點,彆給自己找罪受。”
菜很快上齊了,東坡肉燉得軟爛,入口即化;西湖醋魚酸甜可口,魚肉鮮嫩。花仙子拿起酒瓶,給高羽倒了杯黃酒:“師弟,被我伺候的感覺怎麼樣?”
“舒服!師姐以後要經常伺候我。”高羽脫口而出,說完就後悔了——他又說錯話了。
花仙子果然沒客氣,抬腿就踢了他一下,這次力道比剛才重了點,高羽忍不住“啊”地叫了一聲。“這樣還舒服嗎?”花仙子挑眉,眼神裡滿是調侃。
“師姐,換種方式伺候我唄。”高羽沒敢太放肆,隻是小聲嘀咕了一句。
“想讓我像夏真、董姍姍那樣伺候你?”花仙子放下酒瓶,語氣冷了幾分,“在你活到一百歲之前,彆想了。”
“那我就活到一百零一歲!”高羽笑著說,語氣裡帶著點調皮。
“啪!”花仙子拿起酒杯,把裡麵的黃酒全潑到了高羽臉上。黃酒順著他的額頭流下來,流過鼻梁,滴到嘴角,還有幾滴滲進了衣領裡,又涼又黏,彆提多狼狽了。
“如果你再對我產生非分之想,”花仙子的聲音冷得像冰,“我看你活不到一百歲,現在就得把你‘閹’了。”
高羽抹了把臉上的酒,心裡又尷尬又委屈——他就是隨口開個玩笑,師姐怎麼反應這麼大?可他不敢走,也不敢生氣——他知道,師姐是怕他走歪路,怕他因為男女之事耽誤武功,更怕他惹上麻煩。
花仙子看著他委屈的樣子,心裡軟了點,夾了塊東坡肉放到他碗裡:“彆生氣了,剛纔是我不對。我很少向彆人道歉,你該知足了。”
高羽心裡一暖,拿起筷子,大口吃起東坡肉來。黃酒的醇香混合著肉香,在嘴裡散開,剛才的委屈瞬間煙消雲散。他抬起頭,看向花仙子——燈光下,她的側臉格外柔和,長長的睫毛垂下來,遮住眼底的情緒,美得像幅畫。
“師姐,”高羽忽然說,“你是不是仙女下凡啊?怎麼會這麼美?”
花仙子愣了一下,隨即笑了,伸手又踢了他一下,這次力道很輕:“少拍馬屁,趕緊吃飯,明天還要練拳呢。”
高羽笑著點頭,一邊吃,一邊偷偷看花仙子——這個冷傲又溫柔的師姐,就像一杯陳年的酒,初嘗時又烈又冷,細細品味,才能嘗出裡麵的醇厚與甘甜。他忽然覺得,能有這樣一個師姐,是他這輩子最大的幸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