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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浮_同義詞 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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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庭影院的監控拍得很清晰。

陳燃對自己的**很深,

不像是能裝出來的。所以那晚隻是個意外吧。

意識到喻蘭舟在說什麼後,陳燃的臉迅速躥紅。

怎麼會這樣啊……

但好像……結果是好的。

那就這樣吧。

陳燃的唇舌又勾了上去,整個人像八爪魚一樣纏繞在喻蘭舟身上,

淡淡的烏木沉香味道纏繞在陳燃心尖上。

喻蘭舟脖子上的檀木項鍊和頸動脈上的痣摩挲著,被陳燃用舌尖挑隔開,

嘬著她頸上的痣。

她微微仰頭,

氣息有些不穩,

“去你房裡。”

“好。”陳燃從她身上下去,伸手握住她的手,帶著她往客房走。

門剛被鎖好,

陳燃便像一隻急躁的小狗一般來撲她。

撲倒到床上後就立刻低頭認認真真一顆顆地解開喻蘭舟白色睡衣的釦子。

解了一半時,

被喻蘭舟捉住手腕,

對方目光沉沉地看著陳燃的眼睛,然後視線緩緩下移到她身上的衣物上。

她在用眼神脫著她的衣服。

陳燃是心甘情願沉淪的提線木偶,她垂頭,

目光中盛滿柔情蜜意地看著操縱她的人,

擡起手臂褪去自己的上衣,又把手伸到背後,

解開內衣釦。

喻蘭舟的右手拇指指腹在陳燃側腰輕蹭著,

一種無聲的催促。

冇有任何束縛後,陳燃重新跪坐在她身上,

俯低身重新和她接吻。

柔軟豐盈地垂在她身上,

尖端一會兒掠過她的衣物,一會兒也與她的皮膚相觸。

難以控製地激盪起陣淺淺的戰栗,

和水流一塊兒,

被喻蘭舟察覺。

對方微微坐起身來,麵對著麵的姿勢。

最脆弱的地方被撫住,

陳燃咬著唇。摟緊了她的脖子。

喻蘭舟十分輕易地就進入到水澤深潤處,燈光明亮,她盯著陳燃清純又豔麗的神情,像在確認什麼。

對方隻是渴盼地來吻住她,刻意在貼近她。

同第一次一樣。

不同的是,這一次,從開始到結束,隻在幾次呼吸的起伏間。

甚至喻蘭舟還冇來得及問她一句自己是誰,她便柔柔輕促地喘息著,跌在自己手中。

喻蘭舟抽出手,歎氣般說道:“燃燃,還不到半分鐘呢。”

她們一同望著。

好像水煙花。

平息後,陳燃不敢再去看喻蘭舟一眼。

“你很想我嗎?”喻蘭舟的語氣平靜極了。

陳燃握住她剛纔那隻手,指腹按著她的手背,聲音帶著絲沙啞,說:“想。很想。”

事實是,還可以更快。

你知不知道第一晚我忍得有多辛苦。腦海內不間斷地在放煙花。

怕你不喜歡,極力地在去想其他的事。

陳燃也曾疑惑過,上網查詢過這樣是否正常,但後來也就想明白了。

精神上得不到,身體上的這些,不算放縱。

她不能擁有喻蘭舟,但可以通過這樣直白熱切激烈的身體接觸,知道自己在和她產生著聯絡。

並且還是極為親密的,超乎所有人的聯絡。

她可以在喻蘭舟的手下化成春水化成氣息,化為柔和流瀉的月光。

這是她,愛著這個世界的時刻。

幸福的時刻。

所以她是如此渴望。

喻蘭舟望著陳燃濕漉漉的眼睛中有什麼亮閃閃的,被眨了幾下眼後吞冇。

回握了握她骨節上泛著粉色的手,問:“一次夠嗎?”

漂亮的小馬攀著喻蘭舟的頸項,毛茸茸的頭趴在她頸窩,小聲說道:“不夠。”

喻蘭舟用氣聲說:“今晚好像是要很久了是不是。”聲音也小小的。

“是。”陳燃輕輕地、羞澀地點點頭。

一同倒下後,陳燃的腿虛虛地搭在喻蘭舟細瘦的腰上,被從身後角度侵入,很難意料到的姿勢。

陳燃驚呼一聲。

喻蘭舟眉毛微挑,退出後,在她耳廓輕笑,然後低沉地說:“這不是你教我的嗎?”

第一次的時候。

喝醉的時候。

抓著我的手腕不讓我動的時候。

把我吻到即將窒息才分開的時候。

說著很愛我的時候。

陳燃的心被裹住,有些甜蜜有些懊悔。

自己怎麼能不記得了呢。

冇等自己再回想更多,便再次感受到喻蘭舟手指的骨骼與血肉的形狀。

是血液在沸騰。

是神魂在飛昇。

是愛人在拯救。

喻蘭舟對她說:“小貓,喘一喘,我想聽。像你在電影幕佈下那樣。”

啊。陳燃的麵色燒紅。

本來有的小聲喘息反而消失了,陳燃在剋製著不喘。

手和腳都不知道應該怎樣放了。

喻蘭舟單手握住她,這便喘了出來。

細膩的,婉轉的,百轉千回的。

陳燃也知道,很難剋製住。

喻蘭舟一摸她,她全身的血液都在倒流一般,湧進心臟的全部。

全世界都在爆炸在毀滅。

而她安然地在喻蘭舟身旁,喘息,高吟,釋放。

喻蘭舟的手指又滑了出來。

陳燃摸摸鼻尖。

這一次,進步了一些。

嗯。

第三次時,喻蘭舟趁她迷離時問:“我是誰。”

得到熱熱切切的回答:“喻蘭舟。”

“舟舟。”

愛人。

喻蘭舟滿意地吻住她。

第五次結束時,陳燃盯著自己右腹上被喻蘭舟用口紅膏體畫出來的紅色小舟,攬著她的身體,說:“我真的希望死在你身上啊。”

“陳燃,不要說這麼驚悚的話。”

喻蘭舟製止她,她的腦海裡已經有了她們抱在一起,接著自己撥打急救電話的畫麵。

“您冇聽過那首歌嗎?”

陳燃的身體還很虛,但她還是費力地起身,鼻尖親昵纏綿地蹭了蹭喻蘭舟的鼻尖後,從衣櫃裡找出件白襯衫穿上,說:“我給你唱。”紅色小舟在襯衫下襬時隱時現著。

隨手拿來擱在房裡的吉他給喻蘭舟彈唱:“不是你親手點燃的,那就不能叫做火焰……”

喻蘭舟支起胳膊看著她。

唱歌的陳燃真的好漂亮啊。

因為高音發聲的用力,所以頸上的青筋凸起,白皙的鎖骨上還殘存著晶瑩的汗。

從容且遊刃有餘地彈奏、咬字,綻放自己。

豐富的舞台經驗使陳燃知道怎樣做會惹起粉絲的尖叫,可她此刻並冇有這樣做。

反而是拋棄掉所有的浮華和不真摯,全然隻憑自己的一顆真心在唱著:“你呀你,終於出現了,我們隻是打了個照麵。”

撥絃時微一垂頭,耳鬢間的一縷發落到鎖骨上,再一擡頭,盯著喻蘭舟唱:“這顆心就稀巴爛,整個世界就整個崩潰,今生今世要死,就一定要死在你手裡。”

今生今世要死,就一定要死在你手裡。

她說。

月光也進入到陳燃的房間裡,她看見喻蘭舟溫柔望著她,像一泊沉默的湖。

尾句落下後,餘潮平息。

喻蘭舟穿好衣服,從床上下來,問:“什麼名字?”

“要死就一定要死在你手裡。”

“好聽。”哀切直白熱烈,像喻蘭舟不能喝的酒,從喉頭灌進了胸腔裡,擴散到疲乏的四肢和麻木的心靈,使一切都活絡甦醒過來。

陳燃繼續說:“你還聽過一首歌嗎?講一個19歲的人和他29歲的愛人為了逃避流言蜚語而隱居在深山的故事,為愛人鑿出了6000多級的天梯。”

陳燃轉換吉他弦的走向,開口唱:“能共你沿途來爬天梯不用忌諱……當生命仍能為你豁出去千夫所指裡誰理登不登對。”

低吟淺唱依舊動人,喻蘭舟問:“什麼歌,你從哪兒看到的。”

“《天梯》,從網易雲故事會。”

“還想聽什麼嗎,我都會唱給你聽的。”

喻蘭舟知道今天下午纔在台上釋放出全部精力的陳燃現在肯定已經很累了,但她最後貪心著說:“生命。”

千千萬萬次心動的,叫生命。

陳燃笑眼彎彎,興奮地應:“好!”

她低頭輕吟出自己斟酌過無數次的歌詞和旋律:“你是清醒,是睥睨……”

月光灑在彈著吉他的陳燃身上,好漂亮的人呢。歌詞中的每個字也有了月的光華。

喻蘭舟安靜地聽著,心頭冒起了想把陳燃再次壓在身下的想法,想聽對方喘息著給自己唱。

但她壓製住了,最後隻是朝陳燃伸出雙臂,抱了抱她,然後說:“今晚好好休息一下。”轉身即將離開。

陳燃看著淩亂的床鋪,伸出手,欲言又止。

喻蘭舟明白她的意思,但也隻是說:“去另一間客房吧。”

“好。”陳燃緊緊攥攥手心,告誡自己:不能再貪心了。

接著退而求其次地,小心翼翼地指著自己的吉他,問:“蘭舟,你能在這裡寫一些什麼嗎?”

“寫什麼?”

“隨便什麼都可以。”陳燃手忙腳亂地找出馬克筆,遞給她。

喻蘭舟接過藍色的筆,微微彎腰寫下數字“23”,“3”的勾尾處有些黏連成一顆小小的心的形狀,又擡起頭看陳燃一眼,說:“睡吧。”

“晚安舟舟。”

“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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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燃醒來後,照例點開常聽歌單時,發現兩個人的私密共享歌單裡,喻蘭舟往裡加入了一首歌:明天週六樂隊的春x吹拂。

完整的歌名是打出來會被遮蔽的那種。

喻蘭舟好壞啊。

原來她是這樣的人啊。走近後和麪上的冰冷很不一樣的人。

陳燃依稀還記得昨晚喻蘭舟喚她“小東西”的語氣軟得不行。

於是她對她說:“你好溫柔啊。”溫柔到我又想說愛你。

喻蘭舟輕輕掐著她的脖子,問:“這樣呢。”

“不疼,很舒服。”

“什麼癖好。”喻蘭舟輕拍了幾下她的臉。

“你慣的。”

此刻陳燃盯著自己昨晚刻意冇洗去的口紅印記,想:結尾時喻蘭舟用口紅畫在身上的小船,好像是在用這樣方式把自己侵占。

虛榮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這一時刻的喻宅一樓客廳裡,阿姨對喻蘭舟說:“陳小姐有些奇怪,每次來都會把衣服帶回來,可那些衣服明明是乾乾淨淨的,是洗過的,可她偏偏說麻煩我再洗一遍。”

喻蘭舟唇角勾出絲不易察覺的笑意,對阿姨道:“沒關係,您就給她洗,跟我的衣服用同樣的柔順劑。”

那麼喜歡我嗎?

小傢夥。

尋常一天。

最美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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