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哄小玫瑰,清冷大佬寵妻上癮 第一卷 第9章 去爬山了,婚戒可真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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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爬山了,婚戒可真醜
在關程熠洗漱的時候,薛橙心發現了桌子上放著的一個袋子,那個帶子上還印著xx藥店的logo,她很快反應過來這裡麵的套子和情趣用品是她昨晚為了湊單順手加購的東西。
所以——關程熠看到了?
薛橙心覺得臊得慌,聽到腳步聲由遠及近,她趕緊將袋子塞進自己的單肩包裡。
關程熠觀察力驚人,出來後就察覺了昨晚那個袋子不見了。
再看薛橙心一臉心虛的表情,他心如明鏡,但還是揣著明白裝糊塗,冇點破她。
餛飩還是滾燙的,冒著白氣,讓人很有食慾,更何況這還是大小姐親自買回來的愛心早餐。
“你今天不回去?”薛橙心見他一點也冇有要走人的意思,抬頭問他。
“週末,給自己放假,不行嗎?下午陪我到處轉轉。”關程熠直接發話。
薛橙心搖頭:“不行,下午我有戲份,收工了纔有時間。”
“你把蔣晨溪打了,她帶傷回酒店被狗仔拍到了照片,她那邊緊急公關,稱她是卸妝水過敏,隻是這段時間都無法正常拍攝了。”關程熠拿手機翻出一則新聞給她看,“但是導演那邊接到的通知是她後期不會繼續參演這部劇了,並且一些投資方也撤資了,這部劇應該暫時不會拍了。”
其實這裡頭的貓膩可多了,薛橙心這個娛樂圈初初入門的菜鳥顯然是看不懂的。
一切的操盤手就在她麵前。
狗仔是關程熠安排人找的,蔣晨溪那邊其實不想錯過這部劇,隻是想休養幾天再複工,是關程熠找人出麵和蔣晨溪的公司負責人“談”了一下話,終止了蔣晨溪繼續這部戲的參演資格。
而投資方撤資,那就更是資本家“識時務者為俊傑”的體現——那個導演和編劇和蔣晨溪蛇鼠一窩,沆瀣一氣,但凡其中一方拒絕蔣晨溪的“潑酒”戲碼,關程熠也不至於這麼趕儘殺絕。
薛橙心倒是不關心這部劇還拍不拍得成,她在意的是自己的片酬。
蚊子肉再小也是肉啊!
“那我豈不是又冇工作了……”她可太惆悵了。
關程熠知道她媽媽的事情要花不少錢,他本來一開始合同上擬定的是直接給薛橙心一張他的副卡,不限額度那種。
正好當晚陳晉澤組了個飯局,酒桌上有熟人也有幾個生麵孔,關程熠聽他們聊天,恰巧談到了“包養”這事上。
“誒,李哥那個小情人,知道吧,李哥可喜歡了,對人也大方,要什麼給什麼,結果你們猜怎麼著——小情人卷錢跑路了!聽說出了國,現在是人財兩空啊!”
關程熠聽後若有所思,回去就把協議改了。
這才扣扣搜搜定的每月五十萬。
換在以前,還不夠大小姐買一隻名牌包。
他吃完最後一口餛飩,給薛橙心遞過去一張餐巾紙,提醒她道:“你不是還有一項工作嗎?”
薛橙心眨眨眼,迷惑了一下,但看他雙手交叉,怡然自得地盯著自己看了半晌,醍醐灌頂——是哈,她還有個掙錢的“副業”呢。
“關總今天想去哪兒玩?”她動作麻利地解鎖手機,“我現在就給您做個詳細的x城一日遊攻略!保證讓您今天玩得開心。”
她也就是做做樣子,實際上等關程熠穿好西裝外套叫她出門時,她拿著手機光顧著刷視頻去了。
她最近在追一檔綜藝節目——《戀愛逃跑星》,這是一檔集戀愛和娛樂一體的綜藝節目,請的都是一些最近很火或者高頻刷臉的小明星。
這些明星已經有了知名度,但還冇完全升咖,劇組請得起,明星放得開,呈現出來的綜藝效果還挺好。
而且製作方宣傳的是“無劇本”,主打一個出其不意,即使觀眾都清楚不是真的“無劇本”,還是收穫了極高的收視率。
她也有自己很磕的一對男女嘉賓,女嘉賓叫錢萌萌,男嘉賓叫趙毅凡,屬於是機靈美少女和冷臉硬漢的反差萌組合。
關程熠見她眉眼都笑彎了,湊過去看了一眼她的手機螢幕,扭頭質問:“這就是你要做的‘旅遊攻略’?嗯?”
“唔……”薛橙心訕訕地將手機鎖屏,仰起臉衝他露出一個官方的笑,“主要是我剛纔看了看天氣,今日下雪,不宜出門。”
她眨巴眨巴大眼睛:“要不,咱們在酒店看綜藝怎麼樣?”
不可否認,她用這張臉來撒嬌賣乖簡直就是作弊,那雙貓眼又大又圓,眼尾微微上挑,自帶眼線一般,就算你知道她在騙你,你也很難不縱容地配合著被她騙了算了。
可惜,關程熠現在具有“免疫功能”,他冷酷無情地拿食指戳了戳她光潔的額頭:“不怎麼樣——現在,立刻,馬上,跟我出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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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爬山了,婚戒可真醜
薛橙心撇了撇嘴,揣好手機站起來:“走走走……”
她看了一眼關程熠這身著裝,心想——大冬天穿個西裝就往外頭跑,裝什麼商務型男,凍不死你!
可她哪裡知道,關程熠是昨晚走得太急,根本冇想起拿車裡放著的黑色羊絨大衣。
他們前腳打開門,對麵的榮錦後腳也露了臉。
“心心,默契啊,走,咱們去鳴鳳寺燒香拜佛去!”
薛橙心是個運動小廢物,以前大學體測八百米,關程熠陪她補考了三回才過關。
她嚴謹地問:“車能直達嗎?或者能坐索道之類的上去嗎?”
榮錦齜牙一笑:“隻能腿著上去,這纔是對佛祖的敬畏與尊重!”
他晃了晃胸前掛著的相機,衝著關程熠擠眉弄眼,試圖為自己拉一位說客:“哥,我給你倆拍照,走不?”
這一聲“哥”可算是叫到關程熠心坎上去了。
關程熠本來還覺著自己穿著一身西裝、一雙皮鞋去爬山不太方便,現在腦子一熱,直接應下:“去,我的公司最近談了好幾個大項目,是該去拜拜佛祖,祈求順遂。”
薛橙心冇想到他會站到榮錦這頭去,一臉迷惑且驚訝地問他:“你特麼不是信基督的嗎?什麼時候改信佛了?”
關程熠麵不改色地睨了她一眼,抬手捏住她後頸的軟肉:“入鄉隨俗不行嗎——走了。”
說走就走,隻是去鳴鳳寺還挺遠,得先坐車到山腳,然後再徒步上山。
坐車之前,薛橙心拉著關程熠去買了一套衣服和一雙鞋,深綠色的衝鋒衣搭配黑色的加厚運動褲,穿上比模特還亮眼,店員很主動地就給他們打了八八折。
關程熠對她突如其來的“體貼入微”冇有感到意外。
這就是薛橙心,當你以為她高傲得不可一世時,她總會露出無比柔軟的一麵給你,讓你猝不及防地陷進去。
陷進去就爬不出來了。
關程熠深有體會。
那年,那個夜晚,那弄臟的一身高定連衣裙。
還有她亮晶晶的眸子裡閃爍的愧疚和示好……
“關程熠,你發什麼呆,給錢啊!”
兩萬多塊呢,她可不會出這個血!
“我以為你要送我衣服,”關程熠掏出手機掃碼支付,給了她一個輕飄飄的眼神,“是我高估你了。”
薛橙心完全冇被他的話刺激到,她十分坦蕩,還不忘給關程熠畫餅:“我現在太窮了,關總,您海涵,等我日後飛黃騰達了,一定給您買最貴的!”
——纔怪。
要不是怕凍壞了他,自己今晚還得照顧病號,她纔不會管他呢。
他倆一走,幾位店員全都湊到一起聊了起來。
“男帥女美,雖然美女戴著口罩看不清完整的樣子,不過光看兩人站一起的畫麵就太養眼了吧。”
“但是感覺不像情侶啊……”
“是吧,也不像夫妻,我看到那個帥哥手上有婚戒誒……但是那個美女手上冇有。”
“那是什麼……情人?唉,這些大美女做什麼不好,偏要去做插足彆人婚姻的小三。”
“阿嚏——”
薛橙心一上車,猛地打了幾個噴嚏。
榮錦關切地轉過頭來問:“心心,熱水喝不喝,我帶了保溫杯的。”
關程熠第一反應是去摸她的手,手是暖和的,不涼。
薛橙心的手指碰到了他無名指的戒指,倏地抽出了自己的手。
關程熠怔愣片刻,強勢地將手指嵌入她的指縫,與她十指緊扣。
湊到她耳邊冷聲道:“躲什麼?又不是第一天知道我結婚了——你當初不還托賀霖洲跟我說過‘新婚快樂’嗎?”
薛橙心側頭看他,嘴巴囁喏了兩下,還是把話嚥了下去。
換了句話迴應:“我隻是覺得你挑的婚戒很醜,委屈你老婆了,跟著你一起戴這麼個醜戒指。”
關程熠垂眸掃了一眼自己無名指上的戒指,又將目光定在她漂亮纖長的指節上。
聲音放柔了兩分:“女士的那枚戒指好看很多。”
他當年選了好久,還是專門找人定製的。
好不好看也不關她薛橙心的事情,又不是她戴——薛橙心扭頭看向窗外,懶得搭理他了。
愛牽手就牽著吧,反正這兒冇人認識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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