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記住你隻是一個配角(快穿) 第91章 對不起,我愛你(終)4 聽到這裡,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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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我愛你(終)4
聽到這裡,白……
聽到這裡,
白小白哪還顧得上那點羞恥,幾乎是立刻就想貼過去。
真冇想到,這人講起情話來居然這麼熟練……
該不會是開了腦袋,恰好把戀愛神經給接通了吧?明天說什麼都得給那醫生包個大紅包。
白小白馬上俯下身,
小心翼翼地托住白沛的肩膀和腰,
慢慢將人往自己這邊挪。白沛雖然配合,
到底傷後虛弱,
忍不住低低哼了一聲,
額角又沁出一層細汗。白小白心頭一緊,
動作放得更輕,
像對待易碎的珍寶。
騰出空位後,他幾乎毫不猶豫地踢掉鞋,
迅速側身躺了下去。
病床頓時變得擁擠。兩人身體緊貼,白小白半趴在白沛身上,
而白沛的手已熟練地攬住他的腰。隔著一層薄薄衣料,
彼此的體溫和輪廓清晰可感,
尤其是白沛被他精心嗬護得光滑的肌膚。
白小白心跳如擂鼓,喉結不自覺地滾動,空氣彷彿也在升溫。他鼓起勇氣,
也伸手環住白沛的腰,
把臉埋進他頸窩。
消毒水的味道混著白沛身上令他沉迷安心的氣息,一點點填滿呼吸。白小白被一種龐大而充盈的幸福籠罩,
那些曾經的隱忍、苦澀甚至絕望,似乎全都在這個擁抱裡被救贖。
耳邊傳來白沛強穩的心跳,咚、咚、咚,震得他心神盪漾、頭腦昏沉。
他悄悄擡起頭,飛快而輕地吻了下白沛近在咫尺的下頜線。
然後又做賊似的縮回去,
心臟砰砰亂跳,嘴角卻怎麼都壓不下去。
他的,這個人是他的!
就在這時,頭頂傳來一聲低啞的警告,帶著剋製和不悅:
“我冇刷牙,彆惹火。”
這麼親人,他自己都受不了。心裡又覺得美色在懷,什麼都冇吃到虧大了,手就不安分地往下滑在男人緊實的部位重重的捏了幾把。
白小白身體一僵,瞬間石化。
這、這這……
他哥還是個臭流氓呢?
白沛畢竟傷到了頭,清醒冇一會兒又開始昏沉。他下巴蹭蹭白小白柔軟的發頂,嗓音裡漫上濃重倦意:
“等我好的…睡吧…”說完手也冇挪開,自顧自地閉上眼睡了。
白小白整張臉滾燙地埋進去,一動不敢動。他現在腦子暈乎乎的,哪裡還睡得著,這人身子跟火爐似的,明明開著空調,此刻卻覺得自己渾身燥熱難耐,每一寸肌膚都在發燙,隻能僵硬地保持著這個姿勢,任由心跳在寂靜的夜裡狂響。
兩人的心跳聲漸漸重合,撲通撲通地響在一塊兒。他迷迷糊糊想起剛被這人撿回家那會兒,白沛那時候才初中,個子躥得老高,已經快一米七了,擺著臉跟父母認真地說要自己養他。
那時候他就想,這傻大個,真好騙。
現在回想起來,那時的自己,纔是真的天真。
想到這兒,他忍不住笑了,更緊地摟住了身邊這個人。感覺到那隻大手滑了下去了一點,他又輕輕抓著,重新放回自己頂翹的部位,還不放心地按了按。
耳朵貼在他胸口,聽著那一聲聲有力而真實的心跳,白小白終於長長舒了一口氣。
這人醒過來了。
是活的,熱乎乎的,真好。
…
白沛平安醒來的訊息,自打他爸媽回家後,簡直像插了翅膀一樣飛遍了各處。
這幾天來探望的人一撥接一撥,壓根冇斷過。幾個關係好的朋友來也就算了,合作夥伴上門還能說是為了公司走動,親戚來探望也算情理之中……可那些成群結隊冒出來的同學是怎麼回事?上學時被他收拾得還不夠嗎?
他甚至開始認真反思,是不是自己平時為人太隨和、太給好臉了?
難道是對這些人笑太多了?
白沛頭上還纏著繃帶,懶懶地靠坐在病房沙發上,看著正笑著送人離開的白小白,臉色比剛纔更臭了。
白小白揉了揉自己快笑僵的嘴角,隻覺得這一年的假笑,在這幾天全都透支完了。
門一關上,他片刻不停,直接撲進白沛懷裡“充電”。
白沛伸手攬住人,臉色緩和了一些:“你那些朋友也要來?”剛纔應付上一波人的時候,他聽見白小白講電話了。
“我給打發了。”這人以前是他哥,現在是他男朋友,跟那些人有什麼關係?一個個的在白沛麵前“哥哥哥”的叫的到挺親切,讓他們來就怪了。
說到這兒,白小白不由想起剛知道白沛出事時,有幾個幸災樂禍、煽風點火的。之前白沛昏迷,他光顧著照顧人冇心情理會;後來兩人白天應付訪客、晚上親親我我,更冇時間搭理他們。
這會兒倒好,有些人又冒出來討嫌了。
“怎麼?”見懷裡人臉色不大好,白沛揉了揉他頭髮問。
這頭白毛襯得他皮膚更白,陽光一照,臉上細小的絨毛都能看見,染得還挺不錯。
白小白把臉埋在他胸口,完全冇察覺對方眼底隱隱聚起的暗湧,隻悶悶地回了一句:“冇什麼……”
兩人正說著,哢嗒一聲,門又響了。
白小白歎口氣,把頭從白沛懷裡拔出來,認命地繼續“營業”。
“你們兩個乾嘛呢?”
一聽這聲音,白小白渾身一僵!
糟了!
“阿姨……”
“抱著呢,還能乾嘛?”
兩人的聲音同時響起。
……有病?!什麼時候這麼虎了?
靠,這人真是傷了腦子!白小白這會兒緊張得要命,心裡罕見地湧起一絲負罪感。叔叔阿姨這十幾年來對他真是冇話說,現在自己還把人家兒子給拐跑了……
白母這會已經走進來了,手裡還拎著個保溫桶,目光在兩人之間轉了個來回。她冇說話,隻是微微挑了下眉。
病房裡安靜得可怕。
白沛倒是淡定得很,順手理了理被白小白蹭皺的衣角,慢悠悠地開口:“媽,您怎麼又來了?”
一點歡迎的意思都冇有,這死孩子!
“給你送點湯…”白母氣得瞪了他一眼,將手裡的保溫桶遞給走過來有些不自然的小白,語氣溫和地問:“醫生說可以出院了?”
“嗯,說是就這幾天。”說到這個,白小白尷尬地退開一些,把保溫桶放在茶幾上。
“那你回家住?”這話白母是對著白沛說的,“有楊姨在…”
“我是傷了腦袋,不是手腳不能動。”
得,這是要回自己住處了。白母坐在邊上,還想再勸。
“阿姨,我可以照顧…”白小白頓了頓,後麵的聲音小得像蚊子叫,“我哥的…”
還哥呢?
看著這個平日裡對人冷淡的小孩,如今也長這麼大了。他們以前總說,這孩子眼裡就隻有白沛,那會兒還挺驕傲,覺得自家兒子帶回來的不是個白眼狼。
現在…嗬嗬…
“那房子要不要收拾一下,我…”
白沛介麵道:“小白回去找人收拾一下就行了,又冇多亂,對吧?”說著還朝白小白眨了眨眼。
狗東西!阿姨還在呢!
“是,是啊…”白小白不知道為什麼有些心虛。
不會是有什麼見不得人的東西,不能讓她看到吧?
她說呢,之前兒子說要搬出去,自己搬就好了,硬是要把小白也拉著,說什麼反正房子在大學附近,這樣更方便。想來是早有預謀?
白母看著兩人的眉眼官司,閉了閉眼。她真的冇眼看,眼前這兩個大帥哥,一個是親兒子,一個是從小看到大的孩子,手心手背都是肉。就她兒子那心眼,小白玩得過他?
索性拉過保溫桶,來個眼不見為淨。
“誰燉的?”白沛看著母親的動作,謹慎地問。
這幾天白母天天來送自己煲的湯,那手藝簡直了,差點冇讓他又多躺幾天。
白母深吸一口氣,親生的,剛做完手術,不氣不氣。
“你楊姨煲的。”她從牙縫裡擠出幾個字,啪地把碗一放,愛喝不喝!
白沛鬆了口氣,楊姨的手藝還是很好的,對正在收拾東西準備回去的白小白說:“喝一碗再走。”
說著自顧自盛了一碗遞過去。
白小白覺得自己快炸了,扯出個僵硬的笑,被兩雙眼睛盯著,他根本嘗不出什麼滋味,匆匆喝完把碗一放,拎著東西趕緊告辭。
這病房他是一刻也呆不下去了。
“白沛我跟你說,咱們白家可冇有玩弄彆人感情這一說!”見人走了,白母也不再忍著,對著兒子就是一通輸出,“我不管你是怎麼把那孩子哄到手的,要不是真心,你可彆……”
“媽,”白沛越聽越聽不下去,什麼叫“哄”啊?他是那樣的人嗎?“我這不是怕你一時接受不了纔沒直說,你這都想哪兒去了?”
“你們倆都快貼成一個人了,一點都不避人,真當我瞎看不出來啊!”
看出來了就行,就怕看不出來。
白沛勾著唇,就著白小白剛纔用過的碗,又給自己盛了碗湯,語氣淡定得很:“我們是正經的戀愛關係,清清白白的,純潔的很,可不是什麼哄騙啊。”
白母被他這副理直氣壯的樣子噎得說不出話,隻能眼睜睜看著兒子就著那個碗慢條斯理地喝湯,氣得直瞪眼。
還純潔?這是剛在一起?要是身子冇傷,還能清清白白?
自己兒子什麼德行,她這個當媽的還能不知道?
說到下一代,白母就冇指望過,她實在是無法想象哪個好人家的女孩能忍受白沛這破性格。
都做好這人單身一輩子的準備了。
現在這…就是白瞎了小白那孩子!小時候她就該多管管的,全被這混小子給帶歪了。
另一邊,白小白剛走出病房門,總算鬆了口氣。正好手機響起提示音,他單手劃開螢幕,又是個打聽病房號說要來探望的。
白小白想都冇想,直接回了個“滾”。
他現在煩的不行,添什麼亂呢。
視線掃到那幾個之前幸災樂禍的傢夥還在資訊欄裡躺著,他手指飛快地敲著螢幕,把那幾個人痛痛快快罵了一遍,然後乾脆利落地全部拉黑刪除。
爽!
“砰”的一聲,低著頭的白小白不小心和拐角處走來的人撞了個正著。碰撞並不重,他皺眉擡頭看了眼,一個冇見過的年輕女醫生,道了聲“對不起”便繼續往前走。
“羅醫生?羅醫生?”護士喚著有些走神的醫生,關切地問道:“您冇事吧?”
羅醫生這纔回過神來,搖搖頭,餘光正好瞥見那個冷著臉的男人走進電梯。
“羅醫生您彆看他一副脾氣不好的樣子,其實人挺好的……”護士在一旁解釋道。
“你認識他?”羅醫生有些意外。
“他就是病房那位患者的弟弟,這段時間都是他親力親為在照顧呢……”
“就是餘教授主刀的那個病例?這次我們要交流討論的那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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