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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叫我大道祖 第347章 攻!攻入乾國!!(4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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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7章

攻!攻入乾國!!(4000)

“宗門之事結束,自當護持法定、法言前往南漠,必然竭儘全力,護其周全,大道鑒之,絕不相負!”

張元燭開口。

低沉的聲音,在大殿飄蕩,無形的波動,自天垂落,拂過每一人。

法言、法定雙手合十,躬身拜下:

“此行,必然遵明皇之令,生死相托,事成,陰陽屬性煞氣亦當奉上,大道鑒之!”

隨著兩女聲音落下,無形的波動轟然散去,一種淡淡束博感,湧現在三人心田。

張元燭重瞳平和,雙臂自然垂落。

“誓言立下,兩位自去,還是停駐於此,自決之。”

“我與師妹尚且有事,便不打擾明皇陛下了。”

法定起身,緩步退去,漸漸消失在了大殿。

青年望著離去的兩女,待到徹底消失在感知內後。

心念一動。

劈裡啪啦!

一縷縷雷霆,自周身綻放。

一步邁出,身化雷霆,疾馳而出。

數個呼吸,已然離開皇宮,橫行天際。

山川、大嶽、城池不斷在腳下劃過,速度越來越快。

一天過去!

三天過去!!

四天過去!!!

直到第五天清晨,一道雷霆出現在明國邊疆上空,徐徐落地。

張元燭散去周身雷霆,望著身前古城。

城池縱橫百裡山河,城牆黝黑,滿是刀劈、斧鑿等各種攻伐過後的痕跡。

城上一名名身穿赤色衣袍的修士,來回巡視。

城池上空,兩道模糊的身影,盤膝而坐,鎮壓四方。

望著如此場景,張元燭臉龐浮現一抹笑容,這座邊疆關隘未破。

而在青年出現的瞬間,盤坐在虛空的兩道身影,也察覺到了張元燭到來。

轟!轟!

兩道身影爆射而出,數個呼吸間,便離開城池,降落在青年身前。

“元燭,你終於來了。”

“自我等接管此關隘,玄青廟宇攻伐愈發激烈,若非動用法脈底蘊,恐怕早已破城。”

張元手臂搭在長尺上,臉龐帶著歉意:

“麻煩兩位長老了,元國事太雜,不久前才處理結束。”

“無事,臨死前,還能為道統拚上一把,又怎會麻煩。”

一位老者大笑,白髮披肩,暮氣中夾雜豪邁。

另一位灼陽法脈長老,滿是讚歎的打量青年,神情慈祥。

“立國之事,你做的不錯,如此才能更好的團結諸法脈。”

“不過攻伐燕國,征戰玄青廟宇,你要小心了,這些時日燕軍雖然攻伐愈發激烈,但有些不對勁。”

老者活了二百多歲,本能察覺到了危險的氣息。

在他看來,掌控元國,立下大明已經夠了,如此既能為諸法脈查詢一條退路,也能避免宗門與無量宮直接相接。

攻伐燕國,完全是多此一舉。

不過一想到自家天驕的心性,老者也隻能選擇遵循,並且願意拚命。

張元燭頷首,輕語:

“勿要擔憂,一切交於我。”

步伐邁開,向著城池緩步走去。

兩位老者緊隨其後。

青年邁步前行間,徐徐開口:

“兩位長老,召集法脈,隨時準備出城。”

“好!”

張元燭交代了一些征伐之事,便讓兩位長老離開。

塔!

青年止步於城池前,臉龐帶著溫和笑容,向著城牆上群修頷首示意。

隨即,邁步越過關隘,進入了群山。

他緩步向前,行走於叢林,懷中一枚青色殘片輕輕顫動,【特性】燃爆的氣息,瀰漫其上。

張元燭嘴角揚起,帶著玩味。

“我很好奇,你們到底準備了什麼手段。”

明國創建至今已有數日,玄青廟宇再遲鈍,也應該知道了他斬殺和談使者之事。

草木、山川不斷在視野中劃過,直至一條浩瀚大河出現身前。

張元燭才停下步伐,望著大河對岸,綿延不絕大營,感知一道道不俗的氣機。

他重瞳深邃,全力探測,眉間漸漸皺起。

‘冇有埋伏,還是瞳術也察覺不到。’

張元燭心中輕語。

“很快就知道了!”

一步邁步,立身大河之上,霸道、蠻橫的氣勢,肆意迸發。

腰間五雷珠升起,懸浮頭頂三尺,宛若一輪五色大日,散發煌煌威勢。

“什麼人,速度退去!”

“燕國大軍在此,滾。”

“這…這麵容,是那人。”

大軍喧囂,一股股氣機自軍營中升起。

張元燭麵無表情,手掌伸出,一道法訣掐起。

火蛇術!

五雷珠顫動,綻放一道又一道雷霆,相互交織、彙聚。

轉瞬之間,已然化作一條三千丈雷蛇。

雷蛇盤臥於大河,一聲嘶吼,群山崩滅,大河倒流,一位位甲士炸開,化作血霧。

蛇頭低垂,轟然竄出,如離弦箭矢,群修於哀嚎中成為焦炭。

慘烈至極!

“孽畜,死!”

“殺了他。”

有築基大修怒吼,全力出手,化作神光,殺向雷蛇。

亦有強者,身上覆蓋一道道神環,帶著大軍衝擊大河上空。

可惜,無用!

雷蛇抽尾,神光撕裂,血色如煙花般綻放。

赤影悠然向前,一縷紫色雷霆迸發,刺穿神環,堙滅大軍。

張元燭沐浴雷霆,宛若一尊雷神臨塵,所過之處,唯有一片焦黑。

怒罵也好,咆哮也罷,最終都不過是一具焦炭。

強勢、霸烈,帶著絕強的壓迫。

他就這般一路向著大軍中央而去。

“明皇,汝真的要與無量宮不死不休嗎?”

一位身穿青色道袍,都頭戴羽冠的老者,自大軍中走出,蒼老的麵容充斥怨與恨。

就是眼前之人,接連斬殺兩任玄青真人,奪走了傳承煞器。

可以說,無量宮內玄青廟宇,對眼前之人最為怨恨。

“嗬!”

“不死不休”

青年嗤笑,掌中法訣變換。

嘶!

三千丈雷蛇仰天嘶鳴,蛇軀立起,直入雲宵。

蛇嘴張開,露出了由五色雷霆彙聚而成的利齒,密密麻麻好似無數神劍。

“老豬狗,做給我看看!”

吼!

蛇頭朝下,轟然砸落,刺耳音爆,夾雜著雷霆的轟鳴,響徹天地。

“賊子狂妄!”

青袍老者低吼,丹田之內九層靈台震動,一股股法力澎湃而出。

神光在周身湧現,由微弱到璀燦,照亮了整片山河。

一雷蛇向下,一神光沖霄,兩道攻伐瞬息間跨越長空,撞在了一起。

轟隆!

天地晃動,雷蛇嘶鳴,神光四射。

一息都不到,光輝與雷蛇相撞百次、千次。

哢嚓!哢嚓!

神光破碎,雷蛇轟然撞擊於地。

劈裡啪啦!

霎時間,大地寸寸崩裂,一位位甲士、戰將,在雷霆中化作灰燼。

唯有一道身影,頂著雷霆,嘶吼著、咆哮著,竭儘全力,向著天宇殺去。

張元燭嘴角微揚,這位敵手有些意思,不是金陵城外斬殺的使者可以相比。

伸出的手掌,緩緩攤開,五雷珠自頭頂飄落於掌心。

一縷縷五色雷霆綻放,相互輪轉,生生不息。

一步邁出,手掌反轉朝下

壓!

轟隆!

天地轟鳴,五色雷霆交織,一隻五色巨掌浮現天宇,遮蔽大日。

如同天罰,向著身影按下。

老者衝殺的步伐止住,呆愣的望著極速按下的手掌。

死亡的氣息,充斥心田。

他冇有躲避,冇有繼續衝殺,而是頭顱微側,看向遠方,神情中帶著不解與疑惑,喃喃自語:

“為什麼”

轟!

五色巨掌傾複,磨滅一切痕跡。

百裡之外,身披羽衣,頭戴羽冠的老者,盤坐山巔。

身與天地相融,模糊而又真實。

羽衣老者,一雙眸子渾濁,望著籠罩天宇的雷霆,臉龐帶著驚異。

手掌抬起,而又放下,始終冇有出手。

或者說每一次想要出手,心靈深處都會傳來警示,好似必然會有生死之危。

“張元燭,汝有趣的很!”

羽衣老者喃喃,手掌平放於膝,不再抬起。

他不明白,到底是什麼後手,讓凝煞巔峰,近乎半步踏入金丹的自己,感到危險。

但是後手再多,大勢之下也改變不了最終結局。

羽衣老者深深看了一眼雷霆下的赤影,徐徐消失。

另一邊。

張元燭眼眸幽深如淵,瞥了一眼百裡外有些模糊的山川,隨即俯視四散逃離的群修。

指尖一彈。

五雷珠懸浮掌心三寸。

寶珠輕顫,一縷縷雷霆迸發,劃過蒼宇,掃過群修。

霎時間,一具具焦黑屍體,如同稻子,傾倒而下,再無聲息。

他就這般一路向前,欲要屠儘了十數萬修士。

與此同時,關隘中明國大軍,已然收到訊息,自城中走出趕向戰場。

而整個明國,瀚海、蒼雷、灼陽、還有乾國殘部,自各處調集兵力,向著邊境疾馳而來。

嘎吱!嘎吱!

張元燭踩著枯枝落葉,不斷向前,背後佈滿血色與殘骸。

求饒、怒罵、掙紮,結局冇有任何不同,儘皆死亡。

塔!

他腳步停下,望著倚靠著樹乾、大口喘息的戰將。

這是一位身披甲冑的青年,半邊臉龐焦黑,獨眼猙獰。

“張”

刺啦!

一道雷霆閃過,青年化作了灰燼。

張元燭手掌收回,輕語:

“最後一個!”

這一刻,緊繃的心神為之放鬆,不再前行。

自儲物袋中,取出靈藥,大口吞下,快速恢複消耗的法力。

待到法力稍稍恢複,便從懷中取出一個儲物袋。

這是他斬殺築基九層老者後,獲得的戰利品。

指尖輕點,一道道紋路生成,快速摧毀著禁製。

一盞茶功夫都不到。

張元燭靈識便能探入其中,靈石、靈藥、玉簡,一種種靈物映入腦海。

青年一一探查,幾乎皆是尋常靈物。

咦!

張元燭麵露詫異,指尖一點儲物袋,一道金光飛出,懸浮麵前。

這一枚彎月狀的金色石塊,一縷縷金色雷霆在石中遊走,帶著一種奇異的感觸。

如火堂皇,似雷霸烈。

青年手掌伸出,細細把玩,眼中閃過一絲瞭然。

“辟邪之力,倒是少見,也稱的上雷屬性奇石了。”

張元燭輕笑。

如此一來,淬皮的第二枚奇石,有所著落了。

手掌一翻,將奇石收起。

隨即依靠樹乾,全力恢複法力、氣血。

待到深夜,再次出發,遊走於明燕兩國邊境,接連出手,衝擊大軍,斬殺築基大修。

一天如此!

兩天如此!!

三天如此!!!

直至灼陽、蒼雷、瀚海、乾國殘部,四方勢力主力齊聚邊關,邊疆中玄青廟宇的勢力已然掃清。

張元燭冇有遲疑,直接帶領大軍,殺入了乾國。

戰火再次燃起!

時間若流水,眨眼間,已經是兩個月後。

乾國臨安。

這座曾多次被攻破的都城,再次開啟一場征伐。

城池之外,赤甲如雲,兵戈之氣瀰漫山河。

天宇之中,一道道強橫的身影,立身長空,肆意迸發著心中殺機。

城池之內,身穿古老道袍的弟子,站立於城牆,麵露悲意,帶著死誌。

一個身軀佝僂的老者,站立城牆上,俯視向下,似乎在查詢什麼,卻隻能看到一雙雙狂熱的眼眸。

老者雙手死死按在城牆上,心中充斥憤懣、絕望。

一敗再敗,一退再退,大量玄青廟宇弟子、長老戰死乾國,就連兩任玄青真人都死去了。

廟宇底蘊近乎耗儘,他們依舊看不到勝利希望。

如此絕境,宗門怎麼想的,為何還不出手,反而讓他們死守乾國,血戰至死。

“明皇!”

老者自語,心中充滿怨恨。

就是這個人,改變了一切,斬殺了兩任玄青真人,葬下了數十萬燕國戰兵。

現在帶著三個互不統屬的法脈,還有一個手下敗將,將他們逼迫至此。

臨安城外,大軍後方,巍峨大嶽之巔。

一道赤影挎尺而立,遙望城池。

在他之後,一道道身影站立,不言不語。

這些身影,每一位都是築基修士,身份尊貴,現在卻隻能立身於後,姿態躬敬。

有法脈長老,有小勢力之主,亦有散修強者

齊衡望著那修長身影,一步邁出人群。

抱拳、行禮!

“陛下,大明山河,乾國的大地,隻要控製在我等手中的地界,凡是青雲商會勢力,儘皆斬儘。”

“可!”

張元燭重瞳半眯,帶著愉悅。

他從來都是一個眥睚必報之人,玄青廟宇乃至燕國不過垂死掙紮罷了。

既能夠騰出手,他自然願意報些血仇,收些利息。

手掌隨意搭在瑩白長尺上,徐徐開口:

“鳳道友,乾都臨安,你等來收複吧。”

聲音低沉,語氣莫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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