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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叫我大道祖 第369章 張元燭:你們還會搏命嗎?(4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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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9章

張元燭:你們還會搏命嗎?(4000)

老者不可置信的望著貫穿胸膛的手掌,竭力回頭。

“師兄想要看什麼?”

戲謔的笑聲傳出,中年低垂的頭顱緩緩抬起,露出一張佈滿裂縫臉龐。

皮膚如同紙張般黏貼、拚接,詭異而魔性。

“魔道!”

老者雙眼怒睜,竭力調動法力,想要將訊息傳回宗門,卻無法動用分毫力量。

“師兄廖誤,相比你放走的那人,我可是善良的很。”

中年嗤笑,撕裂的皮膚重新癒合,恢複了正常。

“對了,忘了說,你師弟這具皮囊不差,是少見的精品。”

嘭!

魔氣湧動,瞬息間堙滅了老者所有生機,結束了對方生命。

中年望著癱倒在地的屍體,眼中帶著可惜。

若非這具屍體還要汙衊那人,一定要收藏起來,作為底牌之一。

貪念一閃而逝,儒雅中年彎腰抱起老者屍骸,臉龐流露出悲傷,化虹而去,遠離張元燭三人離去的方向。

同時仰天長嘯,傳遍山川大地。

“旁門賊子,修行邪法,斬殺我守一門長老,自此後不死不休,必報此血仇。”

所有聽到聲音的修士,都麵露怒意,心中遲疑儘皆散去。

守一門,在馭神原內名聲極好,不少道統都欠有恩情,現在長老卻被斬殺,無論原因如何,必須讓敵手付出代價。

逝川平原,青色長牆。

“仙兵穀——張元燭!”

披著青金色大氅,內穿銀色襯衫的男子,麵帶怒意,一掌拍出轟碎遠處大嶽。

“他該死啊!”

有道袍老者,立身於男子身旁,眼中冰冷,充斥殺機。

“假冒無量宮修士,挑起兩宗大戰,不少道友都為之受傷,現在更是屠戮守一門弟子,必殺之。”

數日前一番血戰,正道諸位凝煞真人,也大致清楚了事情原委。

對挑起一切的青年,自然心生殺意。

不過,現在卻冇有一人選擇離開,反而儘皆聚集於長牆周邊,開啟大陣,警剔的望著對麵七道身影。

因為一番交手,正道諸位真人竟然被殺的大敗,數碼道友遭受重創,甚至一位凝煞真人身死道消。

這樣的結果,不要說青陽齋,就連無量宮本身都驚詫萬分。

曾經驅除他們的正道大宗,似乎冇有想象的那般強橫了。

“我們需要儘快找出那個後輩,或殺或囚,勿要讓旁門停留。”

身穿青金色大氅的男子,神情帶上了凝重。

“無需擔憂,我已經告知易陽道院的道友,藉助法寶很快便能推衍出對方位置,到時候一同圍殺。

“好,速度要快,免得無量宮,生成不該有的想法,否則又是一場生靈浩劫。”

兩人幾句交談,確定了接下來的行事。

萬裡無雲,大日高懸。

山河潦闊,叢林鬱鬱蔥蔥,精純的靈氣瀰漫每一處角落。

一艘戰船橫行長空,不斷向南行駛。

張元燭盤膝於船首,手掌握住記載《禦雷神劍》的玉簡,進行翻閱。

這一門雷法,本質是以劍調動雷霆,體悟道韻。

數月以來,他已經修行到了極為精深的地步,差上半步,便可以圓滿,融入殺伐大術——南天門。

在青年身後,法言、法定雙手合十,法相莊嚴,低誦佛經。

一縷縷佛光,在周身綻放,不斷擴散,喧染甲板。

祥和而平靜!

“嗬!”

“汝等倒是愜意,卻攪得馭神原動亂不斷。”

沙啞的聲音,自天宇垂落。

下一刻,戰船周邊空間寸寸崩裂,一根手指,似慢實快的點在了船身。

一息都不到,護船陣法連同烈陽戰船,轟然炸開,好似一朵煙花於虛空綻放。

一道雷霆撕裂火光,瞬息間遁逃百裡,極速遠離。

冰冷至極的低語,伴隨著雷光劃過,於長空飄蕩。

“你們既然想要征伐,那就給予你們征戰。”

張元燭嘴角流淌著血色,雙臂張開,抓著兩女肩膀,懷中玄空台,裂開道道縫隙。

“嘿!征伐?”

披著青金大氅的男子,浮現於爆炸上方,眼含不屑。

臂膀抬起,五指前探,封鎖空間。

“今天,你走不了了。”

手掌覆蓋天宇,遮蔽大日,強橫的氣息,吹起萬萬噸塵土。

這樣的力量,異常強橫,絕非初入凝煞一境,。

張元燭麵無表情,繼續激發玄空台。

同時,一道頭頂血色寶珠的高大身影,浮現在了青年背後。

玉甲屍頭頂焚血珠,滾滾屍氣迸發,覆蓋周身。

吼!

一聲咆哮,手掌伸出,掄起頭頂血色大日,砸向了巨掌。

兩者瞬息間,跨越長空,撞在了一起。

轟隆隆!

震耳欲聾的轟鳴聲下,巨掌破碎,血光消融,生成的滾滾氣浪,將空間都吹起層層漣漪。

不知過去了多久,轟鳴聲散去,各種光輝消失。齊盛小稅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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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有身穿青金色大氅的男子,立身虛空,望著掌心流淌的血色。

“煞器!”

另一邊。

張元燭、玉甲屍剛從虛空遁出,便再次激發玄空台,一連遠遁萬裡,才停下步伐。

他立身長空,手掌鬆開兩女肩膀,重瞳深邃,掃視周邊。

“道兄,我有遮蔽天機的秘寶,縱使金丹真君也無法推衍。”

法定快速開口,神情鄭重。

她顯然是猜想到,青陽齋為何能尋到他們了。

“我們需要快速離開駕馭神原,必然可以逃脫追殺。”

張元燭自儲物袋中拿出金煌錘,揹負於身後,又將焚血珠懸於玉甲屍腰間。

“僅憑遮掩天機,矇蔽推衍,走不掉的。”

青年神情認真,他太精通逃亡與追殺了,天機遮掩,敵手卻也可以一點點搜尋,確定位置。

他手掌輕握長尺,輕語:

“無需擔憂,接下來之事交予我一人便夠了。”

“他們想要見識來自苦寒之地的風雪,那就讓他們體悟一番,能否凍斃死人。”

聞言,兩女麵露憂愁,好似看到屍骨成堆,血流如河。

事情為什麼會成為這般,明明一切皆好,互不打擾,現在卻要生死相搏。

“是否有什麼誤會?”

“道兄進入馭神原數日,未殺一人,亦未傷一人,甚至自動避開搜尋修士,縱使旁門弟子,正道也不應該這樣直接斬殺。”

“重要嗎?”

張元燭嘴角咧開,望著遠處正在搜尋的群修。

一步邁出,雷霆綻放,刺骨的雷光,照亮了山河大地。

一件件法器破碎,一道道身影化作焦炭癱倒在地。

青年衣袖甩動,一件件儲物袋被收起。

他的各種靈物,都已經於無量宮佈陣、追殺中耗儘,現在無所顧忌的殺戮,正好補充靈物。

兩女此刻纔來到青年身側,望著焦黑的大地、屍骸,眼中帶著不忍,低誦佛經,超度亡魂。

張元燭神情漠然,五指緊扣量天尺。

“兩位道友可尋一處地界閉關,待到我處理完雜事,便可與道友一同離去。”

他未提出讓對方動用秘寶,遮掩自身氣機。

畢竟,接下來要斬殺的,皆是正道弟子,而佛門亦是正道。

法言沉默,片刻後搖了搖頭,眼眸深處閃過一絲決絕。

事已至此,她決不能落在青陽齋手中,甚至不能死去。

一旁法定,似乎也想到什麼,輕誦一聲佛號。

“師妹,若不入紅塵,不曆苦海,不背戒律,如何知曉清規真意,如何堪破世事虛幻,照見佛性?”

似在解釋,又似在勸解,更象是在說服自身。

張元燭深深的看了一眼兩位尼姑,這是要跟隨他的步伐,一起走下去了。

“道兄,我為你遮掩天機,斬斷因果,你需要儘快結束殺戮,帶著我們安全離去。”

法言神情鄭重,一雙美眸,透露著近乎偏執的佛性。

青年神情認真,目光幽幽:

“我尊重你們的決擇,亦將完成早已許下的諾言。”

“好。”

女子低喝。

手掌伸出,輕輕劃過眉間。

刺啦!

一縷血色,自眉間傷口滲出。

這滴血液,普普通通,冇有半點異常,卻在浮現的瞬間,讓青年心靈深處,七寶妙樹輕顫一下。

這一刻,張元燭神情凝重,秘術‘破妄’、靈識,全力探查血液。

“禮讚,大德、大威”

數之不儘生靈祈禱聲,在耳旁迴盪,如夢如幻,轉瞬即逝。

張元燭打量著血液,又看了一眼法言,輕語:

“剛纔是什麼?”

法言並未回答,指尖輕輕一彈,血液飄落於青年掌心。

“這滴血,貼身存放,金丹真君亦無法推衍。”

一旁的法定眉眼低垂,讚歎出聲:

“道兄,你與佛門有緣,若入我寺,必然得一尊羅漢果位。”

青年指尖雷光泛起,包裹血色,將其放入懷中,搖了搖頭。

“我已有道統,師長對我不差,怎能改換門庭。”

“可惜了!”

法定歎息。

張元燭不在理會,一縷縷雷霆生成,覆蓋三人身軀。

“日後之事,何必多想,來,我帶你們去殺些人。”

青年大笑,雷霆綻放,橫行天宇,消失在了天際。

血色開始在馭神原流淌,張元燭接連出手,斬殺一位又一位參與搜尋的修士。

襲殺、強殺、佈陣坑殺,練氣修士也好,築基大修也罷,儘皆伏屍在地。

曾經一片祥和的大地,被死亡與血色籠罩,如此慘烈的殺戮,有人開始退避,有人開始離去。

數千年來無戰事,何曾經曆過這般血拚,會懼怕、會後悔、會退避,再正常不過。

不過危難之際,總會有‘人’站出。

龍首峰,馭神原西部。

近千位修士,自四麵八方聚集而來。

人聲鼎沸,各種氣機交織縱橫,直衝雲宵。

漸漸地嘈雜聲歸於寂靜,一股肅殺之氣,瀰漫山嶽。

身軀清瘦,麵容儒雅的中年,自人群中走出,站在最前方。

“此次誅魔大會,由我守一門主持。”

中年麵露悲傷,五指緊握,目光掃過群修。

“一個月來,魔頭肆虐,我宗長老風正心、青陽齋青陽道院親傳弟子、求心閣長老,他們都死了。”

“張元燭,那個魔頭,從關隘至馭神原南部邊疆,自東至西,山河百萬裡,伐宗破廟,肆意殺戮,血流成河。”

“他認為可以倚靠血腥殺戮,我們會怕,會逃避,會忘了血仇,現在我們聚集於一起,就是告訴那人”

中年雙眼怒睜,築基九層的法力震動,精純的法力如浪潮般湧動。

“數千年前,他們的先人狼狽逃竄,被驅離繁華之地,現在我們依舊可以做到。”

“殺!”

“殺儘旁門!!”

一人長嘯,百人大喝,千人咆哮,聲震天宇。

不遠處,樹冠上,三道身影並肩而立,望著戰意沸騰的群修。

張元燭目光如炬,盯著儒雅中年,嘴角勾勒,似乎明白了什麼。

一個多月的殺戮,一些資訊早已被他得知,比如:斬殺守一門長老風正心。

“傀儡宗的味道,隔著百裡長空,我依舊可以感知到那令人作嘔的氣息。”

聲音冰冷,帶著刺骨殺意。

整個旁門,冇有人比他更瞭解傀儡宗,一眼就看出了對方的異常。

“傀儡宗?”

法言順著青年目光,看到了麵容儒雅的中年。

她自然聽過墜魔山中霸主——傀儡宗!

“道兄,既然是魔道挑撥,我們是否可以化解”

“你在開玩笑嗎?”

“這一個月來的殺戮,你們親身經曆,緣由早已不重要,唯有一方倒下,纔會結束。”

張元燭輕笑。

法言這位佛門弟子,在他看來,時而果斷,時而天真,有趣的很。

一段時間的相處,心中也有了些許猜測。

“你們於此等待,我很快便回來。”

青年手掌搭在長尺上,一步邁出,消失於樹冠。

龍首峰,麵容儒雅的中年,不斷調動群修戰意,而他本身卻時刻關註腳下山峰。

所謂召集群修圍殺張元燭,於他而言不過一場虛幻罷了。

真以為憑藉這群腐朽的正道,就能擊殺那凶人?

當初對方不過練氣境,便能從墜魔山殺出,現在已經築基境,怎麼也不是他們這群最高不過築基巔峰的修士,能夠圍殺。

中年的目的,不過是藉助群修戰意,喚醒龍首峰內部一種寶物罷了。

快了!

再過片刻,便可以收取甘甜的果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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