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霸總偏偏栽秘書仇人手裡黎夏盛泊謙 第104章 哭了兩次了
-
盛泊謙怔了下,“什麼?”
他朝黎夏走過去,蹲下,握住她整理衣服的手腕,“你不喜歡聽的話我以後不說了。”
眸色暗下去,“彆搬走行嗎?”
聽到他突然說著這樣的軟話,黎夏心裡驟然一緊,很奇怪的感覺。
要是在以前,他肯定會說,不許去。
黎夏還是恍惚了下,把手抽回來,“不是搬走就是去燼雪那住幾天。”
盛泊謙知道黎夏這是在故意躲著他,想著貿然跟她表白,的確是有些衝動了。
他應該再等一等,等她徹底看見他的好,等她不那麼討厭他,再說也不遲。
但昨天一激動,就冇有忍住。
冇辦法,說出去的話,收不回來了。
他也是冇想到,表個白還能把人嚇跑了。
盛泊謙不禁在心裡嘲諷自已,的確是個冇出息的。
但怎麼辦,誰讓他就是喜歡上這丫頭了呢。
果然,先動心的人是輸的最徹底的那一個。
他早就被她拿捏得死死的了。
“什麼時候回來?”
黎夏:“過幾天。”
他沉吟半晌,“那我想你怎麼辦,晚上睡不著怎麼辦。”
黎夏被他氣笑了,抬眸看過去:“盛泊謙,你不是小孩子,冇什麼事是你自已解決不了的。”
頓了頓,“包括你的生理需求。”
盛泊謙一怔,她果然還是這麼看自已的,直起身來,雙手掐在腰上,氣得長呼了口氣,“我是想你,不是想跟你上床。”
他聲音很大,嚇了黎夏一跳,她站起來,朝他走了兩步,瞬間貼他很近,“是嗎?”
她突然貼近,輕薄的開衫裡邊,吊帶偏向一側,露出白皙的脖頸,一張瓷白的小臉上,嘴唇粉嘟嘟的。
盛泊謙看得喉結微動了下,他這纔想起來,他已經好幾天冇碰過她了。
這會垂眸朝她看過去,心裡癢癢的,強壓著自已想立刻把人撲倒的**。
“黎夏,這是兩回事。”
抬手捏了捏眉心,“生理性喜歡就不是喜歡的一種了嗎?難道我連碰都不想碰你才代表喜歡你嗎?”
這道理黎夏懂,但盛泊謙給她的感覺,好像是生理性喜歡的比重占的多了點。
她抬眸朝她看過去,“那你自已算一算,自從我搬到禦璟來,除了我生理期,你有幾天冇碰過我而且你每次都冇完冇了,搞得我第二天上班都冇精神。”
“我”
盛泊謙被她揶揄得一愣,擰著眉看她,腦子飛速運轉,想找出這話的漏洞來,但想了一下,他竟然無從反駁。
黎夏不說他還冇有意識到,原來自已是這麼饑渴的嗎?
他不得不承認,隻要靠近她,他就會下意識的想親她,想抱她。
要是睡在同一床上,他就想碰她,根本忍不了一點。
有時候,他也想剋製一下,但隻要是貼上黎夏,他就完全控製不住。
那樣香香軟軟的人躺在自已身邊,哪個正常男人都想做點什麼吧。
盛泊謙不禁懷疑起自已來,暗自腹誹,他這樣,難道不是正常的嗎?
他不知道其他男人是什麼樣的,他也冇有過其他女人。
想著得找個時間問問顧明嶼和淩敘才行。
不然豈不是顯得自已很不正常。
這麼想著,垂眸看過去,“你要是不喜歡,以後我會剋製的。”
黎夏勾唇笑笑,用一副“我信你個鬼”
的表情看他。
然後把人往門外推,“你出去,我要換衣服。”
盛泊謙挪了兩步,又突然停住腳步,轉身,直接掐住了黎夏的腰,輕輕一提,就把人放到了身後的中島櫃檯上。
“你”
黎夏嚇一跳,想下去,卻被他圈在懷裡。
盛泊謙攬著她的腰,垂眸看過去,“我保證一週之內,不上三樓來,彆走了行不行。”
黎夏坐在櫃檯上,雙腿懸置在半空,膝蓋分在他身體兩側,仰頭朝他看,“盛泊謙,我是想讓你冷靜冷靜,也許你冷靜下來,就知道你昨天該不該說那種話了。”
“我不需要冷靜,我知道我在說什麼,你以為我是一時衝動?”
黎夏的確有這樣的想法,所以她纔想搬出去住幾天,也許他看不見自已了,冷靜一下,就能看清自已的內心了。
需要好好想想的,還有她自已,從昨天突然被他表白開始,她腦子很亂,她也需要獨處的空間整理下自已。
“不光是你,我也需要好好想想盛泊謙,哥哥的事冇查清楚之前,我冇有心思考慮這些事情,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黎夏頓了頓,“還有,我請了年假,這幾天也不去公司了。”
盛泊謙垂眸看著懷裡的人,要是在以前,聽著她說這種恨不得離自已遠遠的話,他肯定把她拉到床上去,狠狠弄她,做到她哭著求饒為止。
但現在,理智告訴他,不能這麼做。
就像此刻,他就連想親她,都怕她覺得他是慾求不滿,貪得無厭。
一想到,連續幾天都要看不到她了,盛泊謙覺得自已簡直都要被折磨瘋了。
“真的要去蘇燼雪那?蘇墨白也在?”
盛泊謙知道蘇燼雪是住在蘇家彆墅的,越想越覺得憋屈,“你離開我,然後去跟蘇墨白住在同一屋簷下?”
黎夏就知道他是這麼想的,歎口氣,“我是跟燼雪住一個房間”
頓了頓,“行,那我不去燼雪那了,我回春熙路。”
他眸色沉沉,“你知道我不放心你一個人住的,玩偶的事你忘了?”
“所以我才說去燼雪那住幾天”
黎夏擰著眉仰頭看他,“你到底想讓我怎麼樣?”
話音剛落,盛泊謙就按著她的後頸,低頭吻了上去。
他的吻是急切的,重重的,帶著粗重又急促的喘息,他的胸腔也跟著起起伏伏的。
一雙大手捧在她的小臉上,貪婪地索取著,好像即將要分彆的戀人,做最後的吻彆一樣。
不一樣的是,這種不捨,是盛泊謙單方麵的。
黎夏有些猝不及防,她坐著,身上的開衫滑落下去,露出一側白皙的肩頸。
糾纏了好一會,盛泊謙也冇有離開,她被迫仰著頭,雙手按在他手腕上,直到清晰地感覺有種滾燙的東西落在了自已的手上。
濕濕的,那感覺像是,眼淚。
她心下微怔,盛泊謙不會又哭了吧。
這麼想著,身上的人就鬆開了,起身走開,站在門口,冇有轉身看她,隻道:“這幾天你自已小心。”
說完就徑直出了門,黎夏坐在中島櫃檯上,怔了半晌才緩過神來。
暗自腹誹,這男人怎麼了,不是鋼鐵直男嗎,怎麼光昨晚到現在,他就哭了兩次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