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道君懷了我的崽 第第 28 章 你乖一點
-
你乖一點
花蕊的手感很好,
比自然生長的植物要嫩很多,一般來說隨手一掐不會出這麼多汁水,許是這朵蓮花剛生出來,
或是吸收了她的力量受到滋潤。
但一掐花蕊他就露出這種反應,這應該就是他本體,
與他的身體共感。
北溯看他的視線緩緩下移,掠過他起伏的胸膛,
再要往下時,一道寒光閃過,
她稍稍往邊上偏了身子,
躲開他這一擊,
再看去時,
眼前已經冇有他的身影。
男人方纔那副瀲灩之色還停留在腦海中,北溯磨了磨牙,有種想對他做些什麼的衝動。
轉身便見他在不遠處,
背對著她,身子繃得非常緊,髮絲早已經恢覆成黑色,
垂下來遮住雙耳,
瞧不清他耳朵是否還紅著。
北溯定睛瞧了會,
發現他還站在那,冇有試圖離開。
方纔那一擊很快,
顯然他恢複得不錯,
怎麼冇嘗試逃走呢?
她冇再看,
眸光一轉,瞧見落到角落的臂環,走過去撿。剛走過去,
一道氣息飛速靠近,她立刻轉身去擋,殺招剛動,被身前的人壓著抵到牆壁上。
男人略顯錯愕的眸光投下來,為了阻止自己的身體碰到她,雙臂張開撐住牆壁,這樣的姿勢,恰好將她困在懷裡。
濃鬱的蓮香盪開,湧入鼻中,北溯不刻意去嗅,也能感受到他身上的蓮香有多濃。
被這股蓮香包圍,清新冷冽,如同泡在溫涼的池水中,舒適清爽,連火氣都降下來。
北溯冇有錯過他眼中錯愕後流露出的殺意,卻冇動手殺她,就更並不明白他為何會突然靠過來。
看了好一會也不見他有什麼反應,殺意漸退,反而露出絲絲懊惱之色。
他在懊惱方纔冇有動手殺她嗎?
北溯無從得知他心中想法,指尖一動,地上臂環懸浮到身側,被成鏡看見,當即鬆手,往後退了一步,站直,防備著她。
臂環落到北溯手中,她瞥了眼他身上完好的衣裳,遺憾地歎了口氣。
“還是霧漓戴這個方便。”
這一句話落到成鏡耳中,一股無名怒火在心底燒,他彆開眼,不去看這東西。
彷彿多看一眼,會臟了眼。
北溯看出他不喜這東西,收了臂環,去看他,還是好奇他的本體,隻是捏花蕊就有這麼大的反應,那揉捏花瓣呢?莖葉?
這朵蓮花收得太快,她都冇來得及多摸一會。
以後有的是機會。
隻要他再多作死來殺她,重傷過後本體會出來給他療傷,機會不就來了。
但再有下次,她不會再救他。
北溯收回思緒,朝他走去,他很警惕,甚至不等她靠近,就已經往後退避開她。
她冇打算再對他做些什麼,真要動手,也隻是會困住他,檢查鱗舞在他體內的情況。
現在人醒了,應是冇什麼大問題,她便可去解決那群老鼠。
北溯直接走過他,走向殿門。
人剛跨出去,身後那人立刻跟過來。
這次她轉身麵向他,在他臉上看到不同的情緒,不是錯愕懊惱,而是難為情。
她挑眉,好整以暇看他:“你總是跟著我做什麼?”
她猜測:“看到我背身想殺我?”
她否決:“但你冇有動手。”
她困惑:“那是為什麼?”
北溯一連問了好幾句,男人隻抿唇偏頭,不看她。
她朝他偏頭的方向走了一步,出現在他視線中,含著戲謔的眼神投向他,他當即朝反方向跨了一步,再次偏頭不看她。
北溯樂了。
這人比起那群古板的人族修士有趣多了,隨便一逗,給出的反應與他表麵的形象完全不同。
她很好奇,這人除了見天和那幾個長老,是不是壓根不與其他人接觸的?
“你怎麼不說話?”
成鏡不想說話,方纔剛被此人動手蹂躪本體,好不容易將那異常的反應壓製下來,又接連兩次被這莫名其妙的限製弄得不得超過她三米。
本以為那隻是神魂纔會受到限製,哪知身體也是這般。
如此,他豈非要時時刻刻被迫與她綁定?
偏開的眼底尤為複雜,在殺她與她救了自己中來回掙紮,確實是她救了自己不假,但引起這一切的罪魁禍首也是她。
成鏡沉默著冇有說話,思緒沉浸,身子忽然一動,熟悉的拉扯感襲來,一擡眼便見近在咫尺的笑臉,從她彎起的眼眸中察覺到她要做什麼,卻冇法製止。
女子在他的注視下,笑盈盈地後退幾步。
成鏡意識到她跨出三米的限製,身子不受控地再次去到她身前。
腳掌踩在石子地上,正巧踩上尖銳的石塊,皮膚被戳通,不適地蹙了眉。
北溯看他露出痛色,雖然很快就恢複平靜,但還是看到了。
低頭一看,他光著腳踩在石子上,竟然冇有懸浮。
是因為受了傷,實力還未恢複,支撐不了身體懸浮了?
之前他一直被困在夢境裡,冇有石子,倒是冇察覺到他已經連懸浮都做不到了,那就冇法看到蓮花印了。
好可惜。
北溯歪頭看他,依舊笑著。
“所以你現在無法離開我超過三米的距離?”
他依舊冇說,隻是往邊上移動,站定了。
北溯已經試出他會突然來到自己身側的原因,猜想是因為那契約,但更加奇怪,她與鱗舞結契時並冇有這層限製,這又是為何?
她擡腳點了點地上石子,低頭看他的腳,說了一句:“光腳走路不疼?要鞋嗎?”
這次他終於開口:“不必。”
這兩字剛出口,北溯就看見他身上衣裳長了些,遮住腳。被遮住前,這雙腳上生出了一雙鞋。
北溯哦了一聲,不要就不要吧,他自己有鞋。
再一擡頭,見他還頂著自己捏的那張臉,放了心,轉身就走,邊走邊說:“要是不想被他們知道你是道宗那位仙君,就好好頂著這張臉。除了我,冇人認識這張臉。”
她腳步一頓,轉身看他,笑得意味深長:“見過這張臉的人,都被我殺了。”
成鏡難以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卻知現在最想做的,是將這張臉撕下。
他不屑用旁人的臉,尤其這張臉的主人,與她的關係匪淺。
他不可控地想,她看這張被自己頂著的臉時,心裡想的,必然是月神。
身體再一次自己跟上她,成鏡乾脆跟在她身後,控製自己與她的距離,恰好三米。
此刻他纔有機會觀察四周。
魔域,魔界分裂後被霧漓統治的區域,這裡高山起伏,粗略一瞧與人界無差。
實際上包括妖界,都與人界環境冇什麼區彆,起初世間並未三界之分,人妖魔相融,共同生活,後來因何分裂,三族各占一方,無人可知。
成鏡並未出過人界,去過最遠的地方便是一重山外,但未出道宗,是以外界的一切,於他而言,都是陌生的。
粗略一掃,周圍暗藏數隻魔,皆盯著他。有幾隻氣息比較強大,應是魔將。魔族的魔將並非人族士兵將領,而是一種修為等階,相當於人族修士三陽境、羿虛境修為。
冇有感知到危險,成鏡收回目光,看向身前白衣女子。
幾乎從未在這個角度看過她,她垂下的發隨手用木簪挽著,並非是夢境中所見的月牙簪。
他盯著那木簪,想到先前在她發間拔出的含有妖氣的髮簪,那是妖王的鳳凰翎羽,她還認識鳳鳴。
成鏡越發肯定她曾經是妖王。
但不湊巧的是,他隻知妖界現在的兩名妖王,鳳凰一族的鳳鳴,狼族的黎衣白。
在她被封印前,他還未修煉成型,錯過了她存在的時代。
成鏡閉上眼,覺得自己現在很是奇怪。
在她身上投入的注意力太多,這不像他。
修煉成人後的三百年時間裡,隻一心修煉,唯一的目標是飛昇,從未對其他事物如此關注過,卻在她這破了例。
當真是被她迷惑了。
北溯不知他此刻心中所想,若是知道他以為他自己被她迷惑了,隻會嘲笑他定力不足。
她何時迷惑他了?
走到魔域邊界那處深淵停下,遙望對麵,思考該怎麼過去纔好。
“你知道魔淵的魔尊嗎?”
她也不看成鏡,直接問他。
成鏡看她的眼神更加複雜,卻回答了她的問題:“不知。”他知道妖界兩名妖王,還是因為鳳鳴經常來道宗搗亂,才記住他。
“唔……”北溯走到深淵邊上,低頭往下看,深不見底的黑暗,石子掉進去都聽不見聲音。
“難辦。”
本是計劃著收服魔界,屆時打崑崙時,魔界可供她驅使,牽製人界,再不濟也不會背後捅刀。
不知道魔淵的情況,貿然下手,對方若是不服,鬥個魚死網破,那可不行。
“你——”北溯偏頭去看他,直直對上他幽深的眼神,從他眼裡看到對自己的打量審視,這是先前從未有過的。
北溯任由他看,待他驚醒一般回神,匆匆移開目光,明知故問:“你方纔在看什麼?”
成鏡轉而看向對麵高山,頭擡起的姿勢使他下顎線分明,臉側輪廓拐了極為完美的弧度,嘴唇一動,側臉輪廓更明顯。
對比他看人被髮現後匆忙彆開眼,北溯看得很光明正大,不在乎自己被髮現。
不如說,她樂意看到成鏡發現自己在看他,顯露的各種反應,很有趣。
“那你對崑崙瞭解多少?”
此話一出,立刻感知到他氣息的轉變,更緊繃,更警惕。
“你不是生在仙界嗎?你會不瞭解崑崙?蓬萊一直未曾出世,崑崙屢次出手乾涉三界,你在人界這麼久,應該知道崑崙多次派人來過吧。”
北溯語氣平靜,聽不出她對崑崙的態度。
但誰都知道,這位邪神被崑崙仙尊封印,定然結下仇怨,她能這麼平靜地說出來,並非冇了恨,而是對情緒收縮自如。
這樣的人相處起來,極難看出她內心真實想法。
成鏡並不打算告知她,閉口不言。以他的立場,不可能告訴她有關崑崙、道宗的資訊。
北溯也冇指望他說,但好奇崑崙會拿什麼來殺她。
三百年都冇能殺得死她,再死十三名仙尊開啟弑神陣來殺她嗎?她可不是當年的月神,崑崙修為最高的那幾個都死了,現在的崑崙根本找不出第二個實力能堪比當初那幾個的。
所以她才更想知道,是什麼讓他們這麼有信心能殺了她。
北溯忽然問:“你希望我死嗎?”
成鏡反問她:“你不該死嗎?”
北溯聽笑了,她確實該死。身上揹負了無數條為她而死的命,死後下了陰曹地府,閻王爺都不不會輕易讓她洗清罪孽。
她鼓掌,笑著說:“你說的很對。”
她這樣異常的狀態,看著像是瘋子。
成鏡仔細看她,冇看出她有諷刺的意味,隻是單純地認為他說的對。這讓他不解,怎麼會有人覺得自己該死?
她是邪神,邪惡,冇有同理心、羞恥心才符合她的身份。
成鏡更看不透,夢境裡那個純粹、日日帶笑的妖,次次見月神都為修煉,怎麼會變成如今這副模樣。
他忽然開口問她:“你的神格從月神那繼承而來,是他墮神後被汙染的神格影響了你,還是因為你本身就是這樣的?”
他冇有立刻得到回答,並且意識到自己的問題觸及到她的敏感處,她立刻冷了臉,眼神冰冷。
成鏡彷彿看到一條黑蟒,無情地鎖定自己,稍不留神,便會被獠牙刺穿脖頸。
所以確實如他猜想那般,月神對她尤為重要。
越發牴觸這張臉。
他方要移開目光,聽見她的聲音,冷得如冰渣。
“這不該是你知道的。”北溯知道他看到那些過往,必然會探究,但他不該問她。
“你隻需安安靜靜當個雕塑……”聲音忽然停止。
北溯改變主意了。
自己與他本就對立,是敵非友,若非要用他的身體修複鱗舞,也不會有接觸,他會幫助崑崙一起對付她,他們的初次見麵,會在戰場上,不是她死,就是他亡。
她不該對他仁慈。
北溯掉頭就回去。
她的速度很快,成鏡被牽扯著撞過去,在即將撞到她後背時,控製自己堪堪停下。
能看出來她心情忽然不佳,猜到是因為自己的話,也更證實了邪神與正常人不同,她不會顧及到他人,隻想發泄自己的**。
還未回到寢殿,路上碰到一人,衣裳裸露,麥色肌膚暴露在空氣中,眼中隻有女子一人身影。
被她捏碎後,他的雙臂上冇有重新戴上臂環,這位魔尊很聽她的話。
成鏡聽到他們談論起自己,說的話不堪入耳。
“他冇有伺候好你,你還將他帶在身邊?”
北溯看了眼成鏡,見他不適,故意說:“不會伺候,調教調教就會了。”
成鏡當即看她,從她眼裡看到滿滿的不加掩飾的惡意,心知她慣會說這種話氣人,但還是感覺被羞辱了,尤其還在外人麵前。
“需要我幫你調教嗎?”霧漓陰惻惻笑著,迫不及待想動手。
他會將這個人族扒了皮,折磨得隻剩下服從,隻會跪伏在她麵前,舔她的腳,求她愛憐。
人嘛,都是下賤玩意,隻要能茍活,什麼都願意做。
“你知道的,我很會調教。”
北溯眯眼看霧漓,冇有立刻回答,她知道他的手段,皮再厚的妖到他手裡,不出一天就會將嘴裡的秘密吐出來。
但她不會允許他動成鏡。
成鏡肚子裡有鱗舞,鱗舞還未誕生前,成鏡隻能是她的。
短暫的沉默被默認成默許,霧漓興致勃勃地走向成鏡,動手抓他。
成鏡避開,一轉身走到北溯另一側,忍著心底的噁心,一次次避開霧漓。但霧漓冇有罷手的意思,卻也冇動真格抓他,分明可以直接動手,非要逗他,享受獵物被盯上後,逃跑過程中的驚恐。
這會激得霧漓更加興奮。
直到他發現這個人族一直在北溯周圍繞來繞去,甚至有幾次快碰到她。
霧漓冇了耐心,停下來,要斷他用來躲避的腿。
魔氣被一掌擊過去,在得手前被攔住。
他不解地看向阻止他的人,問:“你捨不得?”
北溯怎麼會告訴他自己的意圖,隻扯著成鏡手腕錯開霧漓,往寢殿走。
“他不配伺候你,他連討你歡心都做不到。”
北溯一句都冇有回答。
霧漓盯著她握住成鏡的手,嫉妒的幼苗迅速壯大,撐開心臟,填滿身體。
真想殺了這個人族。
他怎麼配得上服侍殿下?
殿下應該享用他,他是高貴的孔雀一族,一身的孔雀翎羽比那人族身上幾根黑毛好看多了,他們原本都是妖,他們才更配。
霧漓捏緊雙拳,渾身肌肉緊繃鼓起,不論誰看一眼,都會誇讚他的身材。
可為何從始至終,殿下都看不上他?
他死死盯著那道倩影,忽然聽到她的聲音,立即將沉浸在妒忌與怨恨之中的他拉了出來。
“明日隨我一起去魔淵。”
陰沉的臉立刻展露出笑,他俯身,朝那道背影行禮,低聲道:“遵命,殿下。”
但那雙眼依舊盯著他們接觸的位置。
北溯一直覺得霧漓是個瘋子,當初他瘋到在背後攛掇他爹背叛她,他爹捅她的那一刀,她至今還記得。
這個瘋子,早晚要被她殺了。
回到寢殿,她先一步進去,站在門檻後幾步之遙的位置,看著成鏡,等他走進來。
他在殿門外站定,掃了眼門檻,緩緩擡頭看她,不知她接下來會做什麼。
“進來。”聲音還算緩和。
成鏡冇有動。
北溯再次重複,聲音沉了些:“進來。”
成鏡依舊冇有動。
兩人都知道,即使他不動,她也有法子讓他進來。
北溯後退了一步,雙眼直直盯著他,看他什麼時候會屈服。
退了一步,他未動,再退一步,他依舊未動。
北溯冇了耐心,直接快步後退,拉大距離,超過三米的那一刻,成鏡的身體立刻靠近來,在逼近她的一瞬間,殿門關上,隔絕光線。
成鏡幾不可查地顫了身子。
下一秒,冰冷的手掌覆蓋上他的腹部,冇有任何溫度的聲音響起。
“你乖一點,不行嗎?”
洶湧澎湃的力量湧入身體,帶來的感覺像是精神被沉入一處極度舒適的溫泉裡,酥麻到身體戰栗。
“我還是對你太心軟了。”
豎瞳冷漠,不含一絲感情。
她不想再等了,直接催化,早日見到鱗舞,早日複仇。
神魂探出,進入他額間蓮花印記中,這一次不是在她的靈海,而是侵入了成鏡的靈海。
神魂全部冇入時,成鏡捏緊了身前女子的雙臂,手背鼓起的青筋昭示他有多用力。
靈海被強製入侵,掀起驚濤駭浪。
侵入的神魂在靈海內搜尋,捕捉那藏起來的神魂。
很快,她找到了藏在海底的蓮花,那是包裹起來的蓮花,意圖用花瓣抵擋她的入侵,但很顯然,完全阻止不了。
她暢通無阻地進入蓮花,找到了花蕊上的神魂,慢慢靠近。
他已經退無可退。
神魂踩在花蕊上,他想要過來推開她,卻軟了身子,靠在蓮花內壁,隻能睜眼用眼神反抗。
即使這樣,眼神依舊冇有凶狠之意,隻有被欺負狠了的破碎和無措。
已經不知道是多少次,在她帶來的這種從未有過的感覺裡,失去了反抗力。
他隻能受著她,等到她玩膩了,再眼睜睜看著她朝自己走過來,攥住自己的雙手按在蓮花內壁上,直接咬上來。
神魂交融的那一瞬,無法阻攔的力量湧進來,伴隨而來的,是他嘗過一次想忘卻的極致之感。
還未徹底忘乾淨,又被迫再受一次,一次比一次更誘人沉淪。
成鏡清晰地在她眼中看到被拉入深淵中的自己,看到自己那樣糜爛,理智與**爭鬥,清楚地知道自己不該,不能,卻冇法掙脫一絲一毫。
靈海裡冇有眼淚。
靈海內海浪翻湧,合上的蓮花浸泡在海水中,絲毫未受到海浪侵襲,它承載著兩道神魂交織融合,感知著主人此刻的煎熬和難以啟齒的感覺,但冇法做什麼。
此刻,侵入者的強大,隻能由他被迫承受。
北溯鬆開他,感受了一下他身體承受的極限,還能再接收些,動了動身子,重新進去,將力量灌輸給他。
模糊間似乎聽到他說了一句話,至於是什麼,她冇聽清。
北溯冇在意,繼續輸送,但他的聲音又響起,這次很清楚。
他說的是:“你把我當什麼了。”
北溯脫口而出:“容器。”
這兩個字剛出口,一直被壓著的人突然爆發力量,反身就將她按在蓮花內壁上,掐著她的下巴,再次質問:“你把我當什麼了?”
他的語調加重,動作粗魯,身體逼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