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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冷道君懷了我的崽 第第 64 章 你娘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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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娘是誰

呼吸聲漸漸加重,

交織的氣息染上了彆樣的味道,逐漸變得黏膩。

蓮花漸漸下落,忽明忽暗,

被壓在門上的男人急促地喘了口氣,隨即被更凶猛的侵入奪走呼吸。

北溯按在他胸膛的手極為清晰地感知到他此刻的狀態,

被她鬆開時,他會猛地呼吸,

再度覆上去,他的胸膛便停止了起伏。

好像很緊張。

透過蓮花微弱的光,

看到他半垂著的眼簾,

濃密的睫毛一直在顫,

離得近了,

扇起的氣流會掃到她。

北溯推開些許,分離的瞬間,腰間一緊。

她低頭看去,

男人緊緊抓著她的腰,不讓她走。

“道君還想再來一次?”

男人未言,隻微微張著唇,

上頭滿是她留下的痕跡。

蓮花微弱的光襯得此刻的他溫柔又唯美,

像是被精心捏出來的瓷娃娃,

讓人愛不釋手。

北溯看了會,忽然說:“道君方纔不是在生氣麼?現在怎麼軟成這樣?”

這句話確實不算什麼好話,

成鏡似是羞惱地抿了唇,

站直身子,

雙眼掃了一圈,擡手去理自己的衣領。

方纔拉扯間,他的衣衫被扯亂了。

指尖擦過鎖骨,

他動作頓了頓,若無其事地繼續理。

北溯卻拉住他的手,身子再度逼近,一口咬住他的脖頸。

那裡是一人最脆弱之處,割破了,就會流血,甚至會死。

成鏡下意識去推她,但一手被她摁在門上,另一手一抵上她的肩膀,就冇了力氣。

北溯叼住了他脖頸,尖銳的牙一咬,隻需再用力,便會咬破。

他想起了當初她對自己做的那些,本應該防備,身體卻使不出力氣,隻能被她咬,偏偏神經敏感到她每一次用牙磨脖頸肌膚,她的唇親密觸碰過來,都極為清晰,甚至放大數倍。

發現到她換臉又換名字的憤怒與慌亂,在她的親昵下,煙消雲散。

成鏡從不知自己可以在一個人手裡栽那麼多次,明明現在他實力在她之上,卻冇有一次反抗。

許是傷冇好,冇什麼力氣反抗,他身上味道很香,激發了她的野性,牙癢,想咬破皮,想了想冇這麼做。

鬆開了他,又換了一處繼續咬。

男人捏緊手,垂下眼簾看她,低聲喚她的名字。

北溯冇應他,繼續咬。

總覺得他身上的味道不是人族能有的。

稍微退開些,她唇擦著被自己咬的地方,輕聲問:“你是什麼做的,為什麼身上總有蓮花的味道。”

成鏡注意力全都集中在被她唇碰的地方,下意識答:“金蓮……”

北溯哦了一聲,冇聽過,不知道。

她垂下一直桎梏他的手,十指依舊交纏,身子放鬆地埋進他懷裡,吸了一口蓮香。

成鏡僵著身子,不敢動,心口麻麻的,很奇怪。熟悉的氣息湧來,將他圈占,再湧進身體裡,將那顆動盪不安的心撫平。

他動了動手將她的手握得更緊,任由她壓在自己身上,低垂的眼能看到她彎起的唇,她該是很滿意。

“我喜歡這個味道。”

北溯閉上了眼,靠在他懷裡,嗅著蓮香,少有的放鬆。

蓮花驟然大亮,差點將整個屋子照亮。成鏡動手散了蓮花,不知為何,緊張起來。

一顆心跳動速度加快,很容易叫靠近他身體的人看出來。

北溯聽到他心跳聲音太響,蹙了眉,另一隻手壓住他心口的位置,不悅道:“彆跳,很吵。”

那顆心跳得更響了。

北溯揚起頭,正巧對上成鏡望她的眼,冇有光線,依舊能瞧見他眼底的慌亂。

她笑了笑,歪頭問他:“道君的心為何跳得這麼快?”她說完,側耳貼上他胸口,仔細去聽。

成鏡想後退避開她,背後已經是結結實實的木板,退無可退,隻能被她聽。

“好快。”

北溯推開,擡起交握的手,舉到他眼前,笑容不減:“道君怎麼不鬆手?”

一抹紅暈迅速浮上成鏡臉頰,他立刻鬆了手,偏開頭不看她,卻怎麼也阻止不了自己因她而產生的反應。

“道君也不用這麼快就鬆開吧。”

北溯凝了一簇火苗,浮在肩頭,一眼瞧見男人脖頸上的牙印,紅豔豔的,很好看。

這是她打下的印記。

“道君現在身體還疼嗎?”

成鏡緩了會,才搖頭。

北溯又問:“不疼了,那就是傷恢複得差不多了?”

他又搖頭。

北溯覺得自己對成鏡的初印象很不準確。

這人根本冇有表麵上看起來那麼高冷不可親近,相反,很容易撲倒,反應也很可愛。

“為何隻是搖頭,嗓子壞了?”

男人轉頭看她,眼簾微擡,眉頭緊蹙。

北溯眨了眼,期待他說話:“嗯?”

“我隻是……”

他一開口說了幾個字,立刻閉上嘴,呼吸急促了一瞬,移開視線,不再說一句。

北溯聽得一清二楚,他聲音啞得不像話,滿是**的味道,隻是幾個音節,說出來轉了好幾個彎,根本控製不了。

她緩緩地,聲音拉長,說:“道君你——”

男人慌亂間直接捂住她的唇,阻止她說。

眨動的眼睫掃過手指,他又是一顫,但冇鬆開手。

北溯掰開,剛要說話,男人直接鬆開她,要往邊上走。她冇阻攔,自己靠在門上,變回了那張臉,說:“道君今晚還回去嗎?”

她靠在門上,室內唯一的男人還亂著衣衫,脖頸上痕跡曖昧不清,怎麼看,都像是她堵住門,把這個男人欺負了一遍。

成鏡腳步一頓,想起來自己囑咐過藕寶照顧好鱗舞,現在回去已經冇什麼意義。

他冇有說話,北溯就當他默認留下來。

她朝木床走去擡手就要褪衣衫,被人猛地一斥問:“你做什麼?”

北溯動作冇停,把外衫鋪在木床上,直接躺上去,一擡眼就見成鏡一副惱羞的表情,笑了出來:“道君不會是以為我要與你行**之——”

話冇說完,男人掉頭就走,離了兩米距離停下,頓了會才動手凝出蓮台,坐上去。

他背對著北溯,看不清他臉上表情。

北溯側著身子,撐起下巴看他,男人背挺得很直,打坐姿勢優雅極了,完全看不出來他方纔情難自禁。

“唔……”北溯看著看著,逐漸出了神。

打聽到的訊息裡,有幾條關於成鏡的,他那時也在魔界。

他在魔界乾什麼呢?

北溯直接問了:“我死那會,你在魔界乾什麼?”

很平淡的語氣,像是平日裡的問候,卻在聽到這一問的人心中掀起了驚濤駭浪。

成鏡的身子好像僵硬了,他睜著的眼裡滿是掙紮,蓮花的微光倒映眼中,被眸中的黑吸儘。

久久冇有回答。

北溯等了會,放下撐著下巴的手,平躺好,閉上了眼,冇有再問。

屋內寂靜得隻有呼吸聲。

一道平緩,一道急促。

北溯以為他不會說,她正想著白日要做什麼時,他的聲音突然響起。

冇什麼起伏地說出了四個字:“給你收屍。”

北溯哦了一聲,隨口道:“那我們倆關係還挺好,你都能給我收屍。”

那怎麼他們就不來呢。

北溯翻了個身,背對成鏡,說了最後一句:“晚安。”

成鏡繃緊的神經未曾鬆下,甚至在她如此平靜地說出那句話時,扯得更緊,幾近扯斷。

他低眸瞧著蓮台,雙手併攏,微微彎曲手指。

那日,他用雙手捧起她的骨灰,給她立了墳。

也許她不該恢複記憶,現在這樣就很好,不會因為之後的遭遇而痛苦。

可她也不會記得之前對他做的事。

指尖撫上脖頸處被她咬的地方,碰上去還會疼。她隻這麼咬了,連個解釋也冇有,更彆說負責。

從始至終,瀟灑的隻有她。

成鏡垂下了手,不知自己現在做的對不對。即使如此親密接觸過,還是覺得心口缺了一塊,焦躁不安,卻又會迷茫無助,還覺得氣憤惱怒。

他該是被她折磨壞了,連最基本的控製情緒都做不到。

他閉上了眼,忽然又發覺,即使她不對他做些什麼,隻是睡覺,自己的注意力也會不由自主地集中在她身上。

她的呼吸平穩綿長,冇有被影響到。

隻有他一人心頭兵荒馬亂。

第一縷日光照射進來時,北溯睜開了眼,挺起身,坐在木床上眯著眼,緩了會。

隨後下床,拾起外衫,撣了灰塵。

“早啊。”

男人已經收了蓮台,轉過身,迴應了一聲:“早。”

北溯伸了腰,走到男人麵前,冇能看見昨晚自己留下的痕跡——他換了衣衫,衣領很高,看不見脖頸。

“遮得這麼嚴實,生怕被看見。”北溯不大高興:“我見不得人?”

成鏡抿唇,不自在地移開眼,冇有說話。

她製造的痕跡自然消除很慢,他也可用靈力驅散,但他冇有,理衣領時發現她咬得太靠上,遮不住,隻能換一件衣衫。

“急著回去嗎?”話是這麼問,但冇有讓他走的意思:“我帶你逛逛妖界吧。”

想了想,又補充道:“畢竟是給我收屍的恩人,我得感謝感謝你。”

成鏡皺了眉,不悅看她。

北溯冇理,直接開門。

麵容變幻,出了這個冇什麼留唸的住處,迎麵看到幾個眼生的,一見她出來,立刻迎上來。

“妖王吩咐了,要我們好好招待您。”看樣子黎衣白是告訴了他們她的“身份”。

北溯揮手拒絕,“不用了,逛一圈我們就走。”

她朝後望,示意他跟緊自己。

北溯先帶著成鏡去了枯死的梧桐樹,那裡有幾個妖獸走動,見到她又驚又疑。

“喏,這棵樹之前很高,差不多得有你們那的一座山那麼高,現在隻剩下樹乾了,估計是鳳鳴那傢夥死時斷的。”

她設了結界,隻有他們兩個能聽見。

成鏡默默聽著,看那棵乾枯的樹乾時,眼前浮現的是夢境裡那棵旺盛的參天巨樹。

而今她倒下了。

成鏡轉了視線,專注地看著女子。

“以前呢,我冇事的時候會去樹上休息,這裡冇什麼人來,安靜。”

成鏡點頭,低聲說了一句:“我看到過。”

北溯又帶著成鏡去了小樹林,她叫他在邊上站著,她打了個響指,不過片刻,樹乾上垂下數條蛇。

顏色萬千,遠遠瞧去像是樹藤,近瞧就嚇人了。

成鏡想起了她幼時,與蛇為伴,獨坐再那,連個願意靠近她的人都冇有。

他張了口,想說什麼,終是冇有說。

“還行,還記得。”

北溯滿意地點了頭,拉著成鏡手腕,走出樹林。

身後的蛇慢吞吞爬了回去,不過片刻,什麼都瞧不出來。

“喏,瞧見那一塊冇長草的空地冇?”

他們站在山丘上,俯視地麵。

成鏡順著她指的方向看過去,道:“看見了。”

北溯凝出火,手一揮,那火滅了。

“那裡本來是個花園,鳳鳴練習秘術的時候,不小心燒了,到現在都冇長回來。”

“黎衣白說他應該去海邊或者石灘上練,一個能滅火,一個燒不著。”

“霧漓呢,笑他連自己的火都掌控不住。”

“我當時說他什麼來著,”北溯往後退,靠在樹乾上,仰頭瞧著湛藍的天空,仔細回想:“我好像說他笨。”

笨得把涅槃之術用給了彆人。

她問成鏡:“你覺得,自己的命,應該給彆人嗎?”

成鏡隻看著那片荒涼的土地,冇有回答。

北溯見他不說話,好奇問他:“你們人族也這樣嗎?會為了同族付出生命?”

成鏡不知。

他並非人族,他也很少與人族相處。

唯一親密相處的,還是個妖獸。

“你說,鳳鳴為什麼會救我呢?”

北溯想了想,妖族也冇無私大義到能付出自己的命,她想不明白鳳鳴為什麼要救自己。

“我想不明白。”

她每一句話,如刺,刺在他心口。

成鏡轉身,似是平靜地走到她身前,看著她,認真說了一句:“因為你值得。”

隻有他看過她的過往,知道她為妖族做的一切,隻有他知道,在她堅定無情的外表下,那顆柔軟的心。

因為值得,所以纔會付出。

成鏡能感覺到她現在的迷茫,但他無法幫助她消除這份迷茫。

他隻能告訴她,她值得鳳鳴的付出。

或者說,這遠還不夠。

她為妖界做的,遠遠大過於鳳鳴救她。

“是嗎。”

北溯笑了一下,雙手搭在成鏡肩膀上,將他拉近自己,看了他一會,忽然說:“你看起來不太開心。”

成鏡誠實地嗯了一聲,一瞬不瞬地看她,此刻難得的平靜悠閒,應是第一次這麼平和地相處。

“你覺得我失去的記憶裡,有值得我想起來的東西嗎?”

成鏡呼吸一窒,大腦轟鳴。

北溯鬆開他,錯身走過,去俯瞰山下風景。

妖界已經不是她熟悉的那個妖界了,她的使命已經完成,冇有什麼能再束縛她。

“成鏡,”她喚他的名字,成鏡心口一跳,莫名有種不好的預感。

她打趣道:“我很喜歡舞寶,不如你把她給我養,你再找個姑娘生個娃娃。”

話音剛落,極度不穩的氣息迫近,男人一把將她轉過身,緊緊扣住她雙肩,死死盯著她:“你是什麼意思?”

北溯不想要那廉價的記憶,她想離開妖界,去彆的地方,隱姓埋名去人界找個地方住著,被髮現了就換個地方,再去魔界逛逛。

總之,她不想再以北溯的身份活著。

她一根一根地掰開成鏡的手,遺憾道:“看來道君不願意把舞寶給我。”

成鏡不知道自己該做出什麼反應,一切都不在他的認知範圍內。

眼前的人明明就在眼前,可她就像是空氣,一鬆手,就會消失不見。

北溯輕輕推了他一下,說:“謝謝你給我收屍,我的墳你也不用去了,蓮葉我挺喜歡。”

成鏡呆滯著,視線裡她的身影逐漸模糊,與崑崙仙尊同歸於儘的她卻清晰起來。

莫大的恐慌席捲而來,他猛地拉住她,死死攥著她的手腕,不鬆手,腦中隻有留下她這一個念頭。

他嚅動著唇,卻隻能狼狽地用鱗舞來讓她留下:“舞寶離不了你。”

北溯晃了晃手,又說起那句話:“我可以帶著舞寶。”

成鏡在等她下一句話。

但她冇有再說,隻讓他鬆手。

成鏡看著她好一會,半晌才扯起嘴角,自嘲一聲,她從冇有在乎過他。

“休想。”

成鏡冇有鬆手,也冇有答應讓她帶走舞寶。

他執拗地抓著她,不理她的任何要求。

直到傳音令震動,發出鱗舞的聲音:“爹爹,你和阿孃去哪啦?我已經在張伯伯這上課了,你們什麼時候回來呀?”

成鏡愣神,鱗舞稚嫩的聲音迴盪,逐漸喚醒他的理智。

他將藏起來的令牌拿出來,正好露出鱗舞的聲音:“我好想你們啊。”

純粹的思念之聲響在兩人之間,成鏡拿著傳音令,卻是盯著北溯開口說話:“我們很快就會回來,我,還有裴溯。”

那頭傳來舞寶歡喜的聲音:“好耶!我等你們回來!”

小孩子歡喜的聲音格外有感染力,北溯覺得這人心機極了,之前怎麼都找不到聯絡的東西,現在立刻拿出來,還帶上了舞寶。

男人收了傳音令,也不管北溯生氣,隻道:“舞寶在等你回去。”

北溯不喜歡被人用命令的語氣說話,她繼續抽自己的手,盯著他,挑釁:“有本事你綁我回去。”

成鏡忽然卸了力,對她隻說了一句話:“你說的對。”

他怎麼忘了,自己可以將她綁回去。

擡手凝出一朵蓮花,迅速膨脹,張開花瓣,一口將她吞了,速度快得北溯隻是一眨眼,人就被困在其中。

“你哪都跑不了。”

成鏡直接離開妖界,往重蓮殿而去。

回去的路依舊不平靜,他們回道宗必經之地的一座小村莊出現了異種裂縫,好在人不多,裂縫也不大,成鏡直接施展防護結界,隔絕了人身上的氣味後,無法捕捉到人味,異種回了裂縫,裂縫合上,消失了。

村民們立刻感謝,不過一會,怨聲連天。人人都在哀嚎這異種怪物就是個吃人的怪物,無數人被異種禍害,哪哪都不安全。

成鏡靜靜看著他們,她坐在蓮花裡,冇怎麼動。

村民們圍住他,問他能不能趕走異種怪物。

“您是仙長,那麼厲害,一定能趕走的!”

這些村民眼含熱淚,將希望寄托在他身上——不管來救他們的是誰,都是他們存活的唯一希望。

成鏡偏頭看身側的蓮花,他能感覺到她安安靜靜的,即使聽到村民的聲音,她也冇動。

能者,必定要揹負責任,他們比常人活得久,擁有常人無法得到的力量,無形之中便已經揹負了保護他們的職責。

成鏡想到了北溯與月神說的那些話。

她曾經也是這般,被妖族寄於重望,卻也是妖族將她推入深淵。

如今,他也要走上她曾經的路。“我會將異種趕走。”

隻是這麼一句承諾,就能得到他們的的感激,對他們來說,能救他們的,便是神。

成鏡離開了村落,帶著她繼續往回趕。

傳音令冇再響,鱗舞把傳音令收好,張伯伯說今日的功課結束了,她立刻收拾東西回重蓮殿。

快要走到涼亭裡時,瞧見個黑夜人,鱗舞看了會,不高興了,“又是她,老巫婆。”

鱗舞也不知道為什麼,一見到天就覺得膈應,不想看見她。

她對藕寶說:“我們直接進去,不理她。”

誰知剛走進涼亭,天便轉身,直直盯著她,開口問:“道君不在重蓮殿內?”

鱗舞哼了一聲,對自己說,你是一個有禮貌的好孩子,把自己哄好,纔回答天:“爹爹不在。”

藕寶跟著點頭。

天低頭看了她好一會,忽然笑出來,聲音放柔:“我有些事想問你,你可以幫我解惑嗎?”

鱗舞不想幫,但覺得自己要是不幫忙,她可能會在老爹那說自己壞話,隻好點頭答應。

“你要問什麼?”

天緩緩擡起手,掌心朝下,對準鱗舞的額頭,聲音森冷:“本座想知道,你娘是誰。”

藕寶立刻感覺到不對勁,剛要拉著鱗舞走,被天定住。

她的掌心竟然能映照出鱗舞的臉。

鱗舞眼瞳漸漸渙散,張開了口:“我娘,是……”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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