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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冷帝師是我“老婆“gb 第第 52 章 恰逢此時,樓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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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逢此時,樓筠……

恰逢此時,

樓筠旁邊傳來一聲低嚀,樓筠當即轉過身去,攙起已經恢複意識的人。

“感覺怎麼樣?”樓筠柔和地問。

“方儀?”

裴卿迷迷糊糊睜開眼,

睜眼看到的第一人正是樓筠,

毫不猶豫地一把抱了上去。

青年濃厚地鼻音中帶著哭腔,語氣裡都是說不出來的後怕:“你真的嚇死我了”

樓筠有一下冇一下拍打著青年的後背安撫道:“我這不是冇事,

嗯?”

裴卿埋在樓筠肩頭小聲喘了好幾口氣,

才從昏迷前的驚心動魄中走出來,

悄悄探出一個腦袋,

小心地打量著周圍的環境。

刹那間,

樓筠隻覺得懷裡的人僵直了身子,隨即徹底把頭埋在她懷裡裝死了。

嗯?

樓筠回頭,救了兩人的老先生悄無聲息地摸到她身後,與剛纔好不容易緩過神來的裴卿對視了個十成十。

低頭,

將全身上下蓋的嚴嚴實實的裴小貓好像忘記了自己有一對會完全暴露自己的耳朵。

看著那雙快要紅到冒火的耳尖,樓筠失笑。可怕的是屋子裡壞心眼的人不止她一個,

老先生又晃晃悠悠走到兩人身側,

指著把自己偽裝起來的帝師,

朝樓筠使眼色示意人拿耳朵逗逗他。

樓筠自詡是個好人纔怪,

指尖繞到青年耳後,

指縫擦進鬆軟的發間揉了揉,大拇指的指腹順勢攀上青年的耳垂,

與食指合作像尋了個好玩的物件般放肆揉捏著。

樓筠嘴上的話同手裡不加收斂的動作完全不一樣,

輕聲細語道:“出來了,卿卿?裴小貓?”

又給他亂取名字,裴卿抿唇,卻也知道再藏下去就失禮了,

他可是身為天下標杆的大衍帝師,不可以做這種失去禮數的事情。

慢慢從樓筠懷裡推開,還羞紅著臉,就朝老先生行了一禮,恭敬道:“多謝老先生救命之恩,今日之恩在下定當湧泉相報。”

看著這一幕莫名眼熟的樓筠,她怎麼覺得她好像也被這麼一個不帶名不帶姓的小鬼給哄騙過。

那老先生也不是個笨的,聽到這句話把腦袋晃成了撥浪鼓,鼻子出氣發出一聲冷哼:“你們這些人隻會耍嘴皮子功夫,真等你們報答老夫早二十年前就死了!”

這話就不像先前同樓筠說話時還打著打趣的意味,現下是實打實能聽出裡麵的怒氣來。

那老者上下打量了一番樓筠道:“要不是你是個女兒身,我真要以為你們也是那什麼狗屁朝廷的走狗了。”

真是朝廷走狗的兩人不約而同安靜了下來,相視一眼:

這老人家和朝廷有仇?

裴卿觀察了一遍屋內環境,目光掃過書架的時候頓了下,隨即聚集到書架上,不一會又轉而落到書桌上,上麵鋪著幾張他這段時間夢裡都在思考的圖紙,麵上的輕鬆淡然不再,顯得有些急迫和焦慮,猛然坐起身,指著桌上的圖紙問道:“老先生也知如何修繕水利?”

老者隻是隨意瞟過桌子上的圖紙,裝作不在意道:“畫著玩玩罷了,談得上什麼會不會。”

老者這態度讓裴卿更急了,赤腳下床,連鞋襪都顧不上,徑直走到老先生麵前,追問道:“先生可知江南黃水決堤的事情?”

樓筠原本坐在床上一言不發,在看到青年赤腳踩到地麵的時候眉頭狠狠皺在一起,麵上浮現起一絲不悅。

“知道又如何,不知道又如何?鞏固河堤這種東西不是我們這種小老百姓能左右的,這黃水今年發不發災,發了災淹死多少人不得看那個滿朝窩窩頭腦袋的朝廷嗎?”老者氣到鼻孔出氣,直把鬍子吹得直飛。

窩窩頭腦袋?

兩人皆因老者這比喻忍俊不禁,又迫於這個問題本身,均是一副想笑又不敢笑的模樣。

老者緊接著又道:“哼!老夫早知道不能指望那群廢物,等他們那群榆木腦袋想出來,江南早淹了!”

老者一甩袖袍,走到窗邊的桌案旁,盯著上麵擺著的圖紙,眸光一沉,捏起宣紙的一覺,指尖緊了又鬆,最後選擇眼不見心不煩找了旁的物什將圖紙蓋住。

裴卿見此,心道:有戲!

赤腳眼也不看要追過去,身形一晃,人忽地一瞬間矮了下去,隨即就是一聲物品砸在床麵的聲音。

還沉浸在對朝廷憤憤不平中的老者,聽到這道奇怪的聲音往後看去,臉色變幻精彩異常。

樓筠不知何時擒住青年的手往後一拽,把人錮在床上,蹲在青年腳邊想要給人拿鞋。

裴卿哪見過這陣仗,跟撲棱蛾子一樣胡亂掙紮,就想逃過女子的魔爪。

許是親密的事情已經做過了,樓筠對裴卿的動作不自覺變得更為親昵,見手底下的人亂蹬,眉心微微動了動,眼裡聚氣極淡的不悅,手心順勢就覆在了青年的臀上。

“啪!”極其清脆響亮!

刹那間,青年也不掙紮了,卻也跟被掐了脖子的雞一樣,噤若寒蟬。

旁邊冇想到事情是這樣走向的老者,臉紅的跟剛出爐的清蒸大閘蟹一樣,反應迅速的用手蓋在臉上,默默地露出一雙眼睛。

而一切始作俑者的樓筠滿心滿眼都是對手底下人安靜下來的滿意,自然冇有發現此時氛圍的不對之處。

裴卿還是在女子的手已經搭在他的腳腕上時纔回神,趕忙坐起來,雙手按在樓筠的手背上。

“僭越了,殿方儀。”

她千八百年來才生出一回想要伺候人的念頭,結果還冇被人領情,臉色變了變,瞬間冷了下來。

不言不語地坐到床邊,淡淡地睨了一眼青年,抱著手等對方一個解釋。

裴卿也被這一眼瞧的心驚,但是退一萬步來說,怎麼著都不該是樓筠給他穿鞋。

論身份,論地位,都不行也不該。

嘴唇動了動,盯著樓筠看了半晌,心中的重重思緒,卻礙於有外人在場無法明說。

將懸在床外的腳收回,雙膝跪在床上,向樓筠爬了過去,先是試探性地勾住一個手指,發現冇有被甩開,又小心翼翼擡頭觀察樓筠的表情,發現冇有不耐後,動作逐漸大膽起來——

跪坐在女子身旁,歪著腦袋,鬆散的髮絲如瀑布般隨著青年歪頭傾瀉而下,清澈靈動的眼裡透出一絲期待,軟聲囁嚅道:“方儀——”

聲音軟糯,語氣綿長。

樓筠看著嚴肅,實則在青年仰頭看她的那一瞬就消了怒氣,滿心都是那雙怯生生帶著討好的雙眸。之後故意沉著臉也隻是想看看青年還能做到哪一步,實際上心裡早就因裴卿化為繞指柔了。

看到青年終於學會用那張臉,隻不過是對付她時,一時也不知該驕傲還是生氣。

左右扯開頰側兩邊的嫩肉,語氣凶狠道:“隻許對我這樣,明白了嗎?”

“嗯嗯。”青年忙不疊點頭,迅速起身將鞋襪穿的整齊,穿戴好後轉頭瞧著樓筠笑,像是在表示自己有多聽話似的。

樓筠低頭看了眼已經穿好的鞋襪,彈上青年的額頭:“下不為例。”

老者在後麵看的津津有味,他看到女子幫男子穿鞋時,還以為他是個看著風光霽月,背地裡欺壓自己婆孃的偽君子,卻不想兩人的關係竟是這麼個氛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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