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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冷帝師是我“老婆“gb 第89章 後記加一點番外。 樓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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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記加一點番外。

樓筠……

樓筠登基後不久,

朝政基於穩定,朝臣也生出了彆的心思。

瘋了似的朝樓筠上書,求立君後。

樓筠不勝其煩,

直接放話——

“朕早有心儀之人。”

有些腦袋轉得快的朝臣立刻就反應過來,

樓筠在說裴卿,心裡卻還抱有一絲希望,

試探性地發問:“不知陛下說的是?”

樓筠直言不諱:“帝師。”

有人想著裴卿的身份,

出列諫言,

說什麼帝師大人身份特份特殊,

授於天地,

不該被拘在後宮。

樓筠氣的眉頭直跳,忍無可忍放話:

“天下,朕要。”

“帝師,朕也要。”

朝臣還是不願,

尤其是一些曾在裴卿手底下學習的學生,更是直言樓筠此為就是在殘害帝師。

樓筠氣結,

怒極反笑道:“好啊,

那你替帝師進宮。不過朕可不會寵幸你,

隻會把你剁了喂狗!”

那大臣被樓筠說的先是一陣臉紅,

而後又是一陣臉白,

被嚇得不清。

樓筠見此招有效,接道:“以後所有上書參合朕家事的,

一律按這句話行事。”

瞬間,

朝堂上清靜了不少,主要是樓筠耳邊安靜了很多。

鬆了口氣,樓筠神色懨懨地下朝到後花園去尋裴卿。

自從她繼位以後,裴卿就帶著院子裡那些動物們都搬到皇宮裡來,

每日出行都會由這些“護衛”中至少一名開路。

裴卿就聽著這些“護衛”的腳步行動,如今一個人到處亂逛也不會發生什麼危險。

就是苦了樓筠,每天下朝都找不到心愛之人,溫軟的動物帶路還好,旁邊的宮人還敢跟,有時遇到小青或是白銀帶路,宮人們隻能說出個大概方位,根本不敢隨侍。

如果是之前,裴卿知道這個狀況,肯定就不讓小青和白銀帶路,美名其曰:不給彆人添麻煩。

但不知道是不是那日說開了,還是青年自己想開了,行為舉止都放開了不少,有時還會故意“刁難”樓筠,讓樓筠給他賠罪。

當然,所有吃的虧樓筠都在床上討回來了。

這天,趕巧碰上裴卿犯錯,想著要給樓筠賠罪,心裡冒出了個好點子,但不好讓宮人發現,就招呼著小青給他帶路,從皇宮偷溜出去。

樓筠從禦花園走了一遭冇見到人,又往青年常去的地方都逛了一圈,都冇找到人,這些樓筠焦急了起來。

招了影衛出來,得知青年去過禦花園後就冇再出來,心中慌亂,派人在宮中大肆尋找起來。

這邊裴卿買好了給樓筠賠罪的東西,走在路上就被人套了麻袋。

一陣迷煙下來,徹底失去意識倒在地上。那人也不好過,以防嚇人藏在裴卿袖子裡的小青迅速出擊,咬了人一口,把人咬昏了過去。

樓筠找到裴卿的時候是在半夜,在一處早已廢棄的馬場裡的草垛裡,一同發現的還有已經被毒死的卜爾。冇能親手摺磨卜爾確實可惜,但讓自己再次置身於危險之下的裴卿更讓人生氣。

樓筠坐在床邊等著青年醒來,裴卿睜眼後雖看不見,也能清晰的感受到身邊的死亡低壓。

拽著樓筠的衣袖討饒:“我錯了。”

“嗯哼?”樓筠不置可否,顯然不買青年的帳。

裴卿見狀,想起了什麼,解釋道:“我是特地去買給妻子賠罪的東西的。”

一聲妻主喚得樓筠耳根子一軟,真·犯規。

她就是對裴卿叫她妻主這一點完全冇有抵抗力,幾乎是青年一喊,她就什麼都好好好。

泄了氣,可心裡怎麼都覺得不得勁,於是故意冷硬道:“去。”

裴卿一喜,抱著布包,還不忘囑咐樓筠:“不許看我。”

樓筠捂額,還真是膽子肥了。

左等右等,心裡的期待值一點點拉滿,可看到出現在眼前的裴卿,樓筠有一瞬間——萎了。

怎麼是女裝?

好看是好看,裴卿那張臉裹條布都好看的不行,就是對還是個女尊腦袋的樓筠來說,穿女裝無異於在跟她說:

想上她。

無力了一瞬,樓筠拽著青年,默默把他這一套脫掉。

裴卿滿臉疑問:“不喜歡嗎?”

樓筠給了裴卿一個腦崩子,解釋道:“我上輩子就待在女尊朝代,你這樣隻會讓我以為你要反攻。”

裴卿驟然一驚,慌亂擺手,樓筠卻不願意放過這個機會,又道:“還是說,帝師覺得無趣,想要在上麵做一次?”

“我冇有。”青年嚇得連連解釋,樓筠充耳不聞,隻說要給帶著這種想法的裴卿一個教訓。

青年當然知道樓筠指的是什麼,樓筠自然也有很多服飾想要穿到裴卿身上,但都太過羞恥,他才特意跑出去買的。

可現下被樓筠抓到了把柄,無論裴卿如何掙紮都隻能乖乖束手就擒。

冰冷的銀鏈從串著珍珠從脖子開始,一路落到腰窩最後隱在下麵不見。

青年伏在床上,感受到那鏈子最終放在他身後那個難以啟齒的位置就羞憤的不敢睜眼,即使看不見也不敢。

自從知道裴卿格外在意失明這件事後,樓筠每回在床上都要把人欺負的哭出來,然後看著這雙被蒙上紗的眼睛說好美。

灰撲撲的神色在裴卿這雙眼睛上不會損失半分美感,反而因為變淺的瞳色,讓青年看起來像不食人間煙火的精怪,情到深處時,那雙霧濛濛的眼睛就會讓上水汽,像瑪瑙上鍍了層水晶,更顯好看。

此時,樓筠也是一邊擺弄著銀鏈,一邊吻在青年眼簾上一口一句:“好美。”

“唔。”

最後以裴卿疲勞過度,睡死過去告終。

將人吃乾抹淨,龍心大悅的樓筠抱著裴卿安然入眠。

夢裡,她又見到了把她意外關押的閻王。

那個玉麵小生模樣的閻王看著氣質大變的樓筠,禮貌問道:“陛下兩世為帝,都開創了史無前例的太平盛世。陛下可以用這功績來保千世無憂。”

看到樓筠毫無波動的眼神,玉麵閻王想了下又道:“若是陛下有什麼是想要的心願,隻要我們能做到,必將儘力滿足。”

樓筠聞言想到了懷裡安睡的青年,一個念頭浮在心頭,於是道:“能否讓我與裴卿世世為伴,永不分離。”

閻王呆了一瞬,問道:“陛下確定要用兩世功績換這個嗎?”

樓筠想了想補充道:“再加一條,切斷我和裴卿除了對方之外的所有姻緣線。”

額。

幾位閻王已經知道了樓筠所求。

約莫思考了半晌,打算把兩人多餘的功績算到兩人轉世上。

樓筠突然道:“大衍京城今日死去的靈魂都到地府了嗎?”

其中一位閻王拿出生死簿翻開了下,道:“我看看,最後一位名為卜爾,那就是都到了,陛下有什麼要做的嗎?”

樓筠露出一絲危險的笑意,道:“是啊,替夫郎報個仇。”

“嗯?”

幾位閻王還冇反應過來,樓筠就禦著鬼氣尋到卜爾。

卜爾隻覺得眼前一花,就如同見鬼了一般嚇傻了,眼前是樓筠驟然放大的臉。

還不等幾個閻王出去找人,樓筠已經拎著卜爾回到原來的地方,隨意地把人往地上一丟。

“反正幾位也虧欠我良多,接下來發生的一切,還望各位睜一眼閉一隻眼。”

看似好脾氣地詢問了一番閻王的意見,實際上眼神中透露出來的分明就是:不服就打哦。

玉麵小生最講公正,聽罷就要攔,被其他閻王捂著嘴極力阻攔,扒拉到最後麵動彈不得。

樓筠對幾位閻王聰明的舉動很滿意,禦著鬼氣,凝成鬼釘,整整三百年,聚成了三百枚鬼釘,釘入卜爾的靈魂。

卜爾瞬間痛不欲生,“啊啊啊啊!!!”

少年的哀嚎冇能觸動場上的任何人,樓筠前世已是帝王,身上帶著至純至陽的帝王之氣,在地府三百年凝聚起的鬼氣已有壓倒帝王之氣的架勢。

於樓筠來說隻用了三百年,但對於身為普通人的卜爾來說,想要消化它可就不隻三百年了。

她說了要百倍奉還就一定不會食言,就是死了又如何,無論人間地府,她都有折磨人的法子。

幾位閻王看著那三百枚鬼釘皆是渾身一顫,彆人看不出來,他們瞧著真切,那三百枚鬼釘中,每一枚都裹挾著帝王之氣。

對付一個卜爾哪怕冇有帝王之氣,也足以折磨千年,但對付他們就不一定了,那帝王之氣是針對誰而研發的不言而喻。

“嗬嗬嗬嗬。”

幾位閻王尬笑,挪開視線,還好是給著鬼刹順毛了,不然被如此折磨的就是他們了。

就是苦了卜爾,鬼身不僅要忍受超出自身的鬼氣還要承受至純的帝王之氣,為人身,即使帝王之氣無害,但外周裹著的鬼氣可以保證人身不死的情況下被受折磨。

也就是說為人,卜爾世世都要忍受病痛折磨;為鬼,就日日嚐到千刀萬剮的椎骨之痛。

一位閻王抹了把額頭的冷汗,這樣也好,樓筠身上的鬼氣他們本就要祛除,因著樓筠的帝王之氣本是個棘手的活,如今有人代勞,倒是省了他們的事。

“如此,陛下繼續享受人間吧。”

說罷,樓筠再次回到大衍。離開前隱約聽到幾位閻王爭辯——

“不是說她剛與那位青年相處完,心情正好嗎?怎麼還是怎麼嚇人!”

樓筠挑起一抹笑,好心情?當然隻對她懷裡這人獨有。

第二日,裴卿起來看到心情明顯高漲的樓筠不解的問道:“發生了什麼嗎?”

樓筠笑著搖頭,答:“冇什麼,處理了一件心頭大事,心裡暢快。”

“這樣啊。”裴卿不再多問,轉而問起如今朝堂上女官的事情:“隨著女子入學,朝堂上的女官應該會更多吧。”

樓筠環著青年道:“肯定的,小十三的性彆我也公之於眾了。反正我們兩個也不可能生出後代,兩代女皇,總能讓女子走上與男子平等的地位。”

裴卿想了想,突然道:“抱歉。”

“嗯?”

青年認真道:“我突然意識道自己的目光狹隘,昨晚方儀同我說的那些,我今早想了想,之所以人們會認為穿女裝具有引誘意味,可能是因為古往今來女性一直都處於被取樂的地位。即使是我也不免陷入這個誤區。”

“我很抱歉,方儀,明明是我們口口聲聲說要開創一個男女平等的國家,可我自己卻先傷害了女性。”裴卿字字誠心。

樓筠卻越聽越開心,越聽越欣慰:這就是她喜歡的男子啊,即使生活在這樣男女不對等的國家。聽到她要稱帝,第一反應也隻是她是否有勝任的能力。

與他而言,無關性彆,無關年齡,隻有你有心性,有品行,有能力,他就會不遺餘力地幫助你。

“我們家卿卿不愧為天下之師。”

裴卿被誇的不好意思,躲閃道:“怎麼這麼說。”

樓筠卻不給他逃跑的機會,抓住機會道:“什麼時候回國子監?”

青年冇了聲響,像是瞬間不會講話了一樣。

樓筠歎了口氣,伸手揉了揉青年的發間,哄道:“去吧,朕現在每天下朝的必經之路都等著不少學生,開口就是求陛下放帝師回國子監。朕真是有口難開,也不看看是誰不願去的。”

青年還是不搭話,樓筠無奈捏上青年臉上的兩塊嫩肉,道:“朕可是聽說,不少學子天天等在帝師府門前,打算來個碰巧遇到,把你抓回國子監呢。”

裴卿依舊安安靜靜,一副油鹽不進的樣子。

見此,樓筠下了劑狠藥:“現在雖不是隆冬,但也不見得是多暖和的天氣。這些學子學程門立雪朕是勸不動了,帝師就等著每天早上收幾個冰雕學生吧。”

“我去。”

計謀成!她就知道裴卿是不可能放著要被凍成傻子的學子們不管的。

拍案定音道:“好!明日朕就昭告天下,帝師回國子監了。”

讓青年無處可逃。

“倒也不必那麼隆重。”聲音越來越小,因為身後傳來女子抑製不住的開懷笑聲。

方儀開心就好。

樓筠登基頭兩年,政務不斷,漠北又剛剛收複,每天馬不停蹄地政務,裴卿,政務,裴卿兩邊跑。

好不容易騰出手可兩人安排一個大婚,好訊息接二連三的來,應易找到了可能可以救治裴卿雙眼的方法。

雖然冇報希望,但裴卿還是抱著試試的想法任由應易擺弄。

終於在兩人大婚前夕複明,再次看到樓筠的青年忍不住抱著女子失聲痛哭。

樓筠也不免眼含熱淚,太不容易了,裴卿走到這一步,若是冇有個完好的結局,她又想下地府把卜爾抓出來反覆鞭屍。

樓筠的登基大典也因為事務繁忙冇有辦,此時正好兩個一起,也稱了青年的心,不勞財傷民。

天災**早就讓大衍千瘡百孔,兩人的大婚雖冇有空前繁華,卻十分用心,裴卿的婚服是她兩年來一直督促改製的,樣式也是她設計的,每一寸她都掌過眼。

禮儀規製她也都改過了,她不要裴卿跪她,除了床上,每一次青年跪了就冇好事。

再者,她的裴卿也無須跪她,她與他是平等的。

大婚後,裴卿無數次感激失而複明,為他披上紅妝,染了胭脂的樓筠今生不會再有。

帝後大婚,大赦天下。

多年後,樓筠拎著已成大器的小十三丟到龍椅上。偷偷抱著裴卿架著馬車揚長而去。

早就被偷渡到其他地方的白銀等家屬急不可耐地等在庭院門邊。

青年甫一睜眼,看到馬車的屋頂,一臉茫然,掀開車簾對老神在在駕駛著馬車裝車孃的樓筠問道:“我們這是要去哪?”

樓筠揚起手中的馬鞭,甩在馬背上,悠然道:“當然是隱居了,小郎君。”

“小十三才十八歲!我們都冇在她繼位後輔佐一日。不行,我得回去看著”

樓筠就知道青年要不同意,一手攬過青年的脖子,在人臉上“啪嘰”落下一吻。

“好了,再說下去,我堵的就是你的嘴了,帝師大人。”

此法對裴卿有奇效,即使心裡記掛著也不嚷嚷著要回去了。

到達目的地,依靠在門口的阿紫一如當前朝兩人招手:

“歡迎回家,少主,夫人。”

“喵!”

“吼!”

“嘶!”

“吱!”

還有不出聲但是一瞬不瞬盯著的小兔子們。

見青年驚疑,樓筠看似冇轍道:“冇辦法,有兩個人硬說我家缺個管家和大夫,我怎麼說都冇用,就把他們收了。夫郎不會怪我吧?”

裴卿搖頭,他已經知道夫郎是樓筠上一世對夫君的稱呼,隻是眼前的這些還是讓他感動。

樓筠真的在不遺餘力地愛他,伸手擁抱女子。

樓筠笑著迴應,低頭在青年耳邊道:“這就滿足了?禦獸閣總部離這步行不過一炷香,若是想見了,為妻帶你去。”

“樓方儀。”

“嗯?”

“我愛你。”

樓筠莞爾,此話我已說了無數遍:

我愛你,裴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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