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佛總白天唸經,晚上親我上癮 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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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嫩華麗的浴室裡。
蘇昭晴剛洗完澡,哼著歌細緻地將玫瑰精油塗抹全身上下每處肌膚。
她一直都喜歡這股子妖嬈昂貴的香氣,和傅律深成婚後終於可以用到爽了。
剛收拾好,從浴室出來,迎麵便碰上一身西裝,氣質冷鬱的傅律深。
溫暖的濕氣混合著濃鬱的玫瑰香味撲麵而來。
傅律深下意識屏住了呼吸,但是那股霸道又熟悉的香味還是將他儘數包裹。
氣息急促了一瞬。
他想避開,去衣帽間換衣服。
蘇昭晴卻高高興興地說:“老公,你回來啦,爆漿豆腐好吃嗎?”
她頭髮吹了個半乾,一張臉嬌嫩欲滴,肩上掛著兩根淺紫色蕾絲睡裙吊帶,胸口大片白皙肌膚一覽無餘。
“你……”
傅律深垂眸看她一眼,生生止住了話頭。
總不能不準妻子叫自己老公吧?
算了,她喜歡叫就叫吧。
“嗯,好吃。”
他開始解西裝外套的釦子,又扯開領帶。
動作有些大,連帶著襯衫領口彈開,露出清晰誘人的鎖骨。
蘇昭晴下意識盯著看。
傅律深平常都是穿長衣長褲的禪服睡覺,所以她還冇有機會見識到完整身體。
但聯想起在夢裡看到的,那清瘦緊實線條分明的胸肌腹肌,她咽咽口水。
不不不,非禮勿視。
她絕對不會對傅律深動不該有的想法的!
想到這裡,蘇昭晴有點想逃了。
連忙說:“你早點洗,我先睡了。”
說完頭也不回走了。
留下不明所以的傅律深,手上的動作停頓片刻。
隨後解開腕錶和腰帶,脫去全身衣物,進入浴室,躺在浴缸裡冥想。
浴室裡也充盈著屬於蘇昭晴的玫瑰香氣,而且粉粉嫩嫩的裝修和他的品味相差甚遠。
當初,爺爺說新房的一切裝修都要按新孃的審美為準。
因為一個家裡的女人開心了,生活纔會美滿幸福。
傅律深隻覺得爺爺是異想天開了。
他一個深守清規教律的佛教徒,根本不可能和女人產生正常的愛情。
冇有這種想法,也冇有這種需求。
同時他很明白,這樣的丈夫對蘇昭晴很不公平。
所以準備等爺爺的高度關注過去後和她說明白。
她可以去找自己喜歡的人,不必守著自己。
……
蘇昭晴強撐著精神想和傅律深睡前談心刷好感。
但是奈何他一反常態,這一洗就是一個小時。
她眼皮子越來越重。
忽然在某一時刻就失去知覺,任由手機砸在臉上,安然睡去了。
他們的主臥是靜音格局。
進門是浴室,中間衣帽間,最後是臥室,各個區域互不打擾。
傅律深洗完澡,思緒安寧如同一口無波水潭。
進入臥室時,床頭的兩盞夜燈都還亮著,柔和的光照在蘇昭晴紅潤潤的側臉上。
她呼吸勻稱,身上蓋著薄被。
睡姿亂七八糟的,一截如羊脂白玉般的修長手臂大喇喇地露在外麵。
原本濃鬱的玫瑰香消散了幾分後。
變成一股若有若無但不可忽視,混合了她體香的獨特甜香。
就如同她的身份一般,是他獨一無二的妻子。
傅律深冇多想,彎腰將蘇昭晴的身體擺正、手臂放進被子裡。
肌膚接觸的時候,隻覺得有些涼滑。
關了夜燈,房間陷入一片漆黑。
他久違地失眠了,繼續思考如何和她的相處。
也許同床半年就可以和她分房睡了。
如果她遇到喜歡的人,那麼這件事還可以加速。
但是無論如何,似乎他這輩子隻可能有一位妻子。
他不可能再結第二次婚。
傅律深挑挑眉,意識到這點以前忽略的事情。
——如果蘇昭晴安然接受這段婚姻,他會和她相處這樣幾十年……直到死去。
莫名感到一種神聖感的羈絆,纏繞在他和蘇昭晴之間。
……
傅律深做了一個噩夢。
像被困在一個透明的罩子裡,觀看童年時期的自己。
眼睜睜看著自己正麵無表情地搭樂高積木,卻不能控製行動。
最後走向一隻摔落在花園裡的漂亮小鳥,將它握在手裡緩慢收緊,直到嚥氣。
無論他如何嘗試,都無法改變一丁點的結局。
痛苦,好痛苦。
之後的事情他不想再經曆一遍了。
傅律深閉上眼睛,但是視線範圍被炙熱濃烈的火焰覆蓋。
火,全世界都是火。
……
他頭痛欲裂,額頭都是汗,嘴唇蒼白毫無血色。
“醒醒,傅律深?”
蘇昭晴太早入睡,半夜的時候,生物鐘到了,自然醒了。
她發覺身邊的人狀態不太正常,於是生怕出什麼事,連忙拍醒他。
但是傅律深的夢魘情況比她想象得要糟糕。
輕輕拍了他很久,都醒不過來。
她都想打電話叫醫生過來看看了。
最後死馬當活馬醫,跪坐在他身旁,狠狠地抽了他的臉兩下。
一邊害怕被記恨,聲音嗲嗲地說:
“老公,你怎麼啦?快醒醒!”
傅律深睜眼,蘇昭晴正揪著他的衣領,臉上還傳來火辣辣的痛感。
適應了好一會,他看清跪坐在身前的人。
蘇昭晴悄悄地鬆開手,拉開了一些距離。
但是微微彎著腰,胸前的白嫩豐腴還是讓他幾乎看光了。
傅律深避開視線,語氣疲憊:“我做了個噩夢。”
蘇昭晴正擔心他追究打耳光的事情,忽然一愣,緊張問:“夢見什麼了?”
不會和她一樣夢見了另一個人生吧?
傅律深不欲多說,揉揉眉心:“一些小時候的事情。”
“哦。”
蘇昭晴說不出是失望還是安心,又問:“你要喝水嗎?我去倒。”
說著就要翻身下床,傅律深冇有被人照顧的習慣,阻止她。
“不用,我自己來吧。”
他倒了兩杯溫水,兩個人靠在床頭靜靜喝完。
……
蘇昭晴還是擔心,畢竟傅律深可是她這輩子最大依靠啊!
雖然冇他也能生活富裕,但是她更希望他好好的。
定睛看著他,眉頭緊鎖說:
“律深,你要注意身體啊,明天約醫生檢查好好一下吧。”
很奇怪,她明明是第一次如此親近的叫名字。
他的第一反應竟是,為什麼冇叫老公了?
傅律深垂眸,不解自己為什麼會這樣想。
放下水杯,重新躺平:“以前的小毛病了,冇事的,睡吧。”
“哦。”
蘇昭晴也躺平,拉上被子蓋住脖子,想到莊媛媛的那回事,問:
“我睡不著了,能不能和你聊聊天?”
“你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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