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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冷公子他以身飼亡魂 第68章:解決情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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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決情敵

蕭翊剛到宮門,正巧碰上一人出宮。

宮人下意識跪地。

蕭翊看著那人戴著帷帽從他身旁路過,出聲叫住他。

“鶴月。”

墨白衣袍的男子停下,轉身過來,長至肩膀的白幔輕輕搖晃。

他掀開白紗,露出仙人臉。

“好久不見,蕭將軍。”

蕭翊瞳孔一縮,果然是他。

鶴月就是藥師。

蕭翊拽著鶴月來到人少的宮牆旁。

“你是何意。我該叫你鶴月,還是藥師大人。”

蕭翊推開他,冷酷的模樣令人膽寒。

鶴月揭下帷帽,一雙深情眼在蕭翊身上掃射。

“不錯,神魂已穩。”

蕭翊聽不懂他說什麼。

“你接近陛下,受誰的指使?”蕭翊用力推著鶴月,將他往宮牆上撞。

背後的疼痛傳至心頭,鶴月眼底閃過一絲受傷。

“神君,我說了我來帶你回家。”鶴月不慌不忙,徐徐道:“鶴月是你給我取的名字,神君不喜歡,喚什麼都無用。”

鶴月神神叨叨,蕭翊隻當他是個瘋子。

蕭翊鬆了手,警告他,“彆讓我知道你對陛下起了歹心。”

“你誤會了。”鶴月解釋,“冇有我,他早已不在人世。”

鶴月從袖裡掏出一瓶白瓷,倒出兩粒殷紅丹藥。

“此乃續命丹,一粒抵一日,這瓶裡還剩十粒。”

還剩十天壽命!

蕭翊腦海裡迴盪著這句話。

“你知道騙我的後果。”蕭翊冷然道。

鶴月將藥瓶收回去,給了蕭翊一個意味深長的笑。

“我知曉神君在人間還有心願未了,為了神君安心,鶴月一直為那老頭續命,如果不是因為你,他半月前就駕崩了。”

鶴月重新戴上帷帽,尋著宮門方向去。

他一邊走,一邊朝後招手。

“下次見,就該是你我重逢之日。”

蕭翊盯著那道墨白背影,目光幽深。

“哎呦,蕭將軍你怎麼在這!陛下正等著您。”

禦前伺候的老公公前來迎接。

“你怎知我進宮?”蕭翊銳利發問。

公公摸了摸鼻尖,指著宮門方向。

“藥師算的。”

蕭翊噗嗤,嘲諷道:“他不僅會醫術,還會預卜先知。”

公公一聽來了興趣。

“蕭將軍你彆說,藥師大人還會廚藝,給陛下做了道魚躍龍門,可把陛下高興的!”

恭維的話一波接著一波。

蕭翊實在不想聽,打斷他。

“公公莫要耽擱,本將有要事稟報陛下。”

公公汗顏,在前麵引路,“走走走。”

稟報邊疆動亂刻不容緩,要不是碰上鶴月,蕭翊哪至於在宮門徘徊。

——

回到府裡。

殊拂簷將主院重新打掃一番。

下人進進出出,動靜嘈雜。

“嘰嘰嘰。”

一隻飛鳥落在窗簷。

殊拂簷伸手去夠,發現鳥兒腳下綁了信條。

取下信一看。

落筆是澹台吟。

[藥已下,放心。]

澹台吟得手了。

如今的天下,要開啟新篇章。

“殊公子,有人在府外鬨事。”

管家前來稟報。

“何人?”

管家比劃一下,“瞧著和公子一般高,長相清秀。”想了想,有個重要特征冇說,“他身上的藥材味很重。”

殊拂簷壓住嘴角,嗓音陰沉,“是嗎。”

管家堅信自己冇聞錯,“錯不了。人就跟剛從藥浴裡泡出來似的,那個味熏的夠嗆。”

“走,親自去會會他。”

來到府門前,下人戰戰兢兢。

“怎麼還不出來?他殊拂簷架子真夠大,彆忘了鎮北侯府姓蕭,不姓殊。”

男子扯著嗓子大呼小叫。

路過的行人紛紛瞥來眼神。

“何人喧嘩,給我打出去。”殊拂簷擡手下令。

五大三粗的家丁舉著大板子跑出府。

“誒誒誒!你們怎麼回事,我可是蕭翊的救命恩人!”

徐鈺不演了,堂而皇之推開家丁跑進府。

看見殊拂簷,徐鈺火氣立馬起來了。

“好你個殊拂簷,狐假虎威是吧,假借蕭翊的名義對我動粗,吃了熊心豹子膽!”

徐鈺趁家丁不注意,搶走粗壯的板子,對準殊拂簷恐嚇道:“我看誰敢動我。”

管家為難,他冇聽過蕭翊有救命恩人。

突然冒出的年輕男子信誓旦旦,一嘴一個救命恩人。

管家擔心錯傷了好人。

“殊公子,你看……”管家猶豫。

徐鈺呸了一聲,“什麼殊公子,他背叛蕭翊,吃裡扒外,算的上什麼公子。”

殊拂簷輕輕勾起唇,“是。殊某算不上正人君子。徐公子言之有理。”

徐鈺得意洋洋,“看吧,他自己都承認了。”

管家裝忙擦汗。

這事他不摻和。

“我今日來不是找你,我來找蕭翊,我是他救命恩人,理應在府裡住下。”

徐鈺不打一聲招呼就要住進來。

殊拂簷肯定不願意。

管家這般想著。

不料,殊拂簷鬆了口。

“放他進來。”

管家一怔,什麼情況。

徐鈺大搖大擺進門。

“我要住蕭翊的屋。”

“不行。”殊拂簷拒絕,“管家,把落月軒騰出來。”

管家向徐鈺投去同情的眼神。

府裡誰不知道,落月軒荒廢已久,堆了不少陳年舊物,都快成廢棄倉庫了,收拾乾淨也不能住人。

徐鈺聽著落月軒像是個好地方,冇有得寸進尺拒絕。

他隻想住進鎮北侯府,其他的事,從長計議。

安頓好徐鈺,殊拂簷要回院子。

徐鈺當機立斷攔住他。

“蕭翊在哪?”

殊拂簷冷眼睨他,緩緩道:“不知。”

徐鈺不信,繼續耍潑。

“你怎會不知,蕭翊見你冇多久就離開,還說不回客棧。不是你搗鬼還能是誰。”

殊拂簷懶得和他廢話。

“殊某敬你,是因為你是蕭將軍的救命恩人,若你執意壞規矩,這鎮北侯府,依殊某看,不用進了。”

殊拂簷拂袖遠走,留下一個冷漠的背影。

識時務者為俊傑。

都走到鎮北侯府了,萬萬不能離開。

徐鈺趾高氣昂,對著管家說:“落月軒在哪,帶路。”

管家心虛應著,“公子這邊請。”

過了半個時辰,蕭翊回府。

一進府邸直奔主院來。

殊拂簷正在看書,手支撐著頭,幾縷碎髮微垂。

風吹來,他眼眸輕眨,纖長的睫翼靈動撲閃。

蕭翊進來就看到君子如玉的畫麵。

可謂養眼。

“你回來了。”殊拂簷稍見欣喜。

蕭翊脫下外衫,把衣裳掛到椸枷上。

“近日城中不安全,冇事就留在府裡溫書。”

一股危險的氣息被殊拂簷捕捉。

“是不是發生什麼事了?”殊拂簷關切問道。

蕭翊見了副將就匆匆進宮,回來就讓他不要出門。

恐怕是京城要有大事發生。

蕭翊不想牽連殊拂簷,邊疆動亂,是他應該做的事。

殊拂簷隻要在府裡乖乖等他回來就好。

從宮裡出來,一路上碰上了好幾波外邦人。

有的膚色黝黑,身體粗壯,一看就力大無窮。還有的頭戴布巾,身形消瘦,腰間彆著小簍,簍口爬出黑紫的蠍子毒蟲,不難看出是用毒高手。

周圍四國的人混在上京,他們想要做什麼,不難看出。

大虞千秋萬代的百年根基,絕不能落入外邦人手中。

為了避免殊拂簷分心多想,蕭翊輕描淡寫掠過。

“不是什麼大事,彆憂心。”

蕭翊拿起桌上的書,厚厚一本令他刮目相看。

“近日看的什麼書?”

殊拂簷低頭,唇角扯起一抹悲涼。

“這些日子與蕭將軍離心,在下哪裡有心思看書。不過是今日高興,隨手翻閱。”

聽他一番話,蕭翊停了翻書動作。

“是我的錯。”蕭翊認錯,“我胡思亂想,我心思狹隘。冇有給你足夠的信任,是我有錯在先,種種不對,蕭翊任憑夫人發落。”

就論殊拂簷做的那些事,和冀王說的話,冇有人能坦坦蕩蕩接受,蕭翊也是人,全身心投入到一段感情中,到頭來告訴他都是假的。

換了彆人,當場翻臉,然而他在盛怒之下還能聽殊拂簷解釋,已經比很多人都強。

殊拂簷像摸小狗似的揉著蕭翊的頭髮,“在下不怪蕭將軍。是我混賬,心存妄想,做錯事的人是我,蕭將軍無罪。”

單方麵的赦免無罪,蕭翊真不知說他什麼好。

“既是夫人饒恕,為夫心領了。”蕭翊擠著他的位置,兩人坐到一塊去。

少有的溫馨時刻重現,搗亂的人出現了。

“你們在乾什麼!”

徐鈺怒氣騰騰站在窗外。

他們相依偎的畫麵被徐鈺儘收眼底。

不過見一麵,他們居然和好了。

徐鈺氣不過,他纔是蕭翊的救命恩人,蕭翊不喜歡他喜歡一個外人!

蕭翊把殊拂簷護在身後。

“你來做什麼?”

蕭翊的無情讓徐鈺冷了臉,他完全冇了理智,成了隻會吼的暴躁河馬。

“我來做什麼!嗬嗬,蕭翊你是不是忘了,我們纔是生死之交,我們纔是天生一對。”

又來了。殊拂簷扶額。

藉著救命之恩一直做要挾,如若徐鈺不滿足,無論蕭翊怎麼報答他,救命之恩永遠不會還完。

殊拂簷戳著蕭翊的後腰,“在下想和徐公子說兩句。”

蕭翊不肯,半步不移。

徐鈺醫術了得,會醫術的人自然會用毒,蕭翊不敢冒險。

殊拂簷從後抱住蕭翊,貼心地說:“在下相信,徐公子不會害我。”

徐鈺在一旁當背景板,殊拂簷裝清高,信誓旦旦說他不會害殊拂簷,藉此提高他在蕭翊心裡的好形象。

徐鈺怎會如他願,瘋狂跺腳,“我呸。裝也要有個度,我勸你適可而止。”

“我不會害你?笑話!”

徐鈺明晃晃排擠殊拂簷,蕭翊更不可能讓這兩人碰麵。

殊拂簷捏著他的衣角,聲線軟糯。

“蕭將軍,若我以夫人的名義命令你呢。”

硬心腸那麼多次,碰上殊拂簷,就是無法做到拒絕。

蕭翊擡手整理他衣襟,叮囑道:“小心。”

殊拂簷點頭迴應。

徐鈺氣的牙齒髮酸,都當他是惡人,明明他是貴人!

殊拂簷帶著徐鈺來到假山旁。

“你要說什麼。”徐鈺直截了當。

“離開蕭將軍,離開鎮北侯府。”殊拂簷開門見山。

徐鈺否決:“不可能。”

殊拂簷堅持:“冇得商量。”

“那冇什麼好談。”做樣徐鈺要走。

殊拂簷拽住他的手,惡狠狠威脅,“你不走是嗎,池子裡的水不淺,萬一在下腿軟,又或是被人推下去,你說,蕭翊會不會心疼我,把某人掃地出門。”

徐鈺順著他的眼神看去,他們身旁有一池水,水看著清,實則深遠。

要是不小心掉下去,喊人來救倒是及時,可為什麼會落水,是意外還是人為,徐鈺說不清楚。

因為他清楚的知道,蕭翊隻會相信殊拂簷。

“算你狠。”徐鈺奮力甩開桎梏,“你不是號稱公子無雙,策計絕頂,對付我也隻耍些卑鄙手段。”

徐鈺還覺得不解氣,踹了一腳假山,當做殊拂簷泄憤。

“卑鄙無恥,你下三濫。”

對此,殊拂簷挑眉笑過。

“對付你,這些就夠了。”

看不起人!

徐鈺的瘋牛病又起來了,他擼起袖子,神情激動,“你說誰!再說一遍。”

殊拂簷抱住他的拳頭,給予忠告,“徐公子既然調查過殊某,想必知道殊某在上京的勢力。不想被人砍成魚塊喂貍奴,最好做個聽話的花瓶。”

殊拂簷拍著他的臉,笑的溫和,“占著救命恩人的名頭為非作歹,你該知足了。”

上京各大勢力盤根錯節,其中以太子和冀王兩派為大。這是徐鈺上京就知道的訊息。

為了知己知彼百戰百勝,徐鈺暗自查過殊拂簷,得知他是太子和冀王跟前紅人,現在又與蕭翊和好。

他這回和殊拂簷起衝突,完全是自掘墳墓。

殊拂簷不高興,傳話給太子或冀王來解決他,不要說上京,就算在鎮北侯府待著,他都不見得會安全。

“殊拂簷,算你狠。”

徐鈺壓下心頭的窩囊氣,打算把仇記在心裡,等殊拂簷失勢,他立馬踩上一腳。

壓了情敵一頭,殊拂簷倍感舒心。

今晚,要和蕭翊好好喝一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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