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炮灰擺爛後和死對頭he了 第第 32 章 發情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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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情期
林泠扶著自己痠軟的腰,
嘗試自己下床,白凇在邊上那架勢彷彿在伺候老佛爺,生怕把他家身嬌肉貴的oga給摔著碰著了。林泠隻是嘗試站起來膝蓋就控製不住往下一軟,
大腿根部的肌肉酸脹得難以忍受·,
被白凇扶住之後,林泠麵無表情看向自己邊上小心翼翼的罪魁禍首,實在是無法為他這個行為動容一點。
乾壞事的時候那麼努力現在倒是在這裡馬後炮,簡直就是欠揍。
白凇把悶悶不樂的老婆打橫抱起,
林泠漂亮的眼睛裡全是對他的怨念,白凇眼看著他手握成拳頭又鬆開鬆開又握緊,實在是不敢動。眼見著發情期應該就這兩天了,
林泠被身體的變化折磨得睡也睡不好吃也吃不下,還要每天為了緩解這種生理反應被白凇弄得渾身發抖,整個人都處於一種極端自閉的狀態,
越是離發情期近就越是煩躁不安,充滿著對標記行為未知的一切的恐懼。白凇也不知道該怎麼哄他,
畢竟自己不是oga,
說他能夠感同身受那也太假了,
在標記行為中alpha算既得利益者,他的安慰起到一個火上澆油的可能性更大一些。
於是他就和林泠說,不開心拿他撒氣就好,打罵都可以,
他不介意。
誰知這句話一出來林泠更氣了,氣得眼圈都泛紅,
更不想理他了,一個人縮到角落裡背對著白凇。白凇手忙腳亂地又上去哄,卻發現林泠用手死死揪著自己的大腿,
上麵已經青青紫紫多了很多痕跡。白凇急了,趕緊把人抱到自己懷裡,把他掐著自己肉的手拍掉,急得話都不知道應該怎麼說了:“你怎麼會這麼傻,你要掐就掐我啊怎麼能這麼對自己呢,真是……”
“你又欺負我。”
白凇一愣,看見林泠眼裡蓄滿了淚水,卻強忍著不讓眼淚掉下來,聲音裡含著儘管已經很努力壓住的哭腔。白凇呆滯了一下,實在冇搞明白林泠說的是什麼意思,但是眼下林泠的情緒最重要,所以他也冇問,一邊幫林泠擦眼淚一邊好聲好氣道:“對不起寶寶,彆哭了,有什麼想吃的嗎?我給你買。”
林泠淚汪汪的眼睛瞪著他,良久才彆開眼睛,嘰裡咕嚕地說了一句:“……你就知道欺負我。”
白凇一下子冇聽清:“嗯?”
林泠煩躁地看了他一眼,似乎壓下去的氣又翻了上來,被白凇緊緊抱在懷裡也冇吭氣,好半天才說:“……你就是欺負我。”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喜歡你心疼你,你還說讓我打你,你簡直就是成心氣我。”
林泠一想這個傢夥仗著自己喜歡他就欺負自己委屈得氣都喘不上來。白凇聽完直接呆住了,一時間也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手足無措片刻端起床頭櫃上的電解質水小心翼翼餵給林泠喝,邊喂邊說:“對不起寶寶……我錯了,不是故意想氣你,你喝點水吧哭了這麼久。”
林泠悶聲不吭喝完了碗裡的水,讓白凇把他放平在床上,手指緊緊捏著白凇的袖口。白凇也不知道怎麼會有這麼惹人疼的寶寶,扣住林泠的手,輕輕吻在他的手背和無名指的戒指上,溫柔道:“我也喜歡你。我也很愛你……你這樣子我很心疼。”
“不要掐自己了好嗎?”
林泠其實並不是有意要掐自己,但是那種無來由的煩躁感往上冒的時候,他不想衝著白凇發泄,就隻能掐自己用疼痛讓自己保持清醒。之前對於女生來月經會因為激素的原因情緒受到嚴重影響他也隻是有所耳聞,現在自己體驗了一番這種感覺幾乎要死過去,實在難以想象白霓女士是怎麼十幾年如一日保持著溫柔鎮定的。白凇找了各種資料各種方法試圖幫林泠緩解,但是效果並不好。最後他選擇寸步不離地陪著林泠,讓他有充足的安全感,從而保持情緒穩定。
林泠幾次感覺撐不住的時候和白凇說:“你能不能現在就標記我?真的好難受……”
白凇看著老婆紅紅的眼眶,心疼得不得了,但是還是得硬下心腸拒絕:“真的不行的寶寶……你再忍一忍,現在標記你你會受傷的。”
被拒絕後林泠就把臉埋到枕頭裡,竭力忍受著眼中的酸澀感,一遍一遍洗腦自己快了快了,就快了……
白凇是被林泠弄醒的。在醒之前他感覺自己的身邊就像躺了一塊燃燒的炭火,燙得嚇人。然後就隱隱約約感覺旁邊的人爬到自己身上,笨拙地在他嘴唇上連親帶咬的,給他折騰醒了。
腦子還冇反應過來身體已經反應過來了。林泠纏在他身上,小腿盤在他腰上,手發抖去解他的衣服。白凇下意識握住他的手腕,對上林泠完全不清醒的目光,灼熱的體溫似乎會傳染一樣弄得他渾身燥熱。白凇咬著牙,在自己失去理智之前從床頭櫃裡麵拿出抑製劑哆嗦著給自己來了一針,總算能看清楚林泠的臉了。(拉燈)
白凇從未如此清晰地感受到alpha的本能有多可怕,儘管他現在已經打了一針抑製劑,理智和本能近乎猙獰地互相撕咬著,他脖頸青筋暴起,額頭上的血管也突突跳著白凇深吸一口氣,手發著抖解開林泠淩亂的睡衣,聲音沙啞:“……我儘量寶寶。我儘量。”
晉江屏了,三二一拉燈
白凇的手強硬地扣住林泠的下巴,問他:“還知道我是誰嗎?”
在一個人近乎昏迷的狀態下問這個問題多少有點犯規,更何況此人根本冇停,林泠一口氣被撞斷好幾次根本說不出連貫的語句。白凇心頭的煩躁越來越重,他幾乎想咬住oga的脖子看他窒息瀕死的樣子。得不到迴應的他不死心又問了一次。林泠失神地望著天花板,像忽然記起來什麼一樣,脫口而出:“白凇……”
“哥哥……啊……老公,口口我……標記我……快……”
白凇瞬間感覺自己打的那針抑製劑算是白打了。
(拉燈,晉江不讓過)兩人從夜晚折騰到東方泛白,當林泠逐漸清醒過來時,剛好看見白凇給自己打第二針抑製劑。
發情期的身體承受強度會大大高於平時,但是也不妨礙林泠感覺自己被車撞了一樣哪哪都疼。兩個人還連在一起,床上的狼藉已經不能用語言來形容,白凇退出來時,他的身體失禁般將堵在裡麵的液體全都吐了出來,白色的半透明的混在一起,實在是誇張得林泠不敢相信。
“……多長時間?”他用微弱的聲音問白凇。
白凇一邊收拾著一邊按了一下手機,頓了一下,然後說:
“將近六個小時。”
林泠冇話可說。
他以為自己會崩潰會難以置信但是他現在平靜得嚇人,嘴唇輕輕動了動,做出了一個簡潔有力的評價:
“瘋子。”
隻能說其實他並不是很意外,甚至覺得挺歐亨利的,畢竟他冇昏過去就證明標記這個東西就絕對不能用常理來看待。或許是因為資訊素在身體裡慢慢融合,他身體的不適被一點點抹去,等清洗完之後他身上的痠疼基本上消失了,隻留下無儘的疲憊和睏倦。他忽然擡起手,摸了摸白凇的臉,輕聲說:
“老公,我好累。”
白凇喉結微微一動。
“……我陪你躺著。你睡會兒吧。”
林泠放鬆下來,不久後呼吸平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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