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上神失憶後 第第60章(晉江文學城) 這是逃跑的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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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逃跑的懲……
屋外,
辛燁左等右等不見殷晚澄出來,他坐立難安,唯恐上神失手。
不就是一個留影鏡拿捏了上神嗎?依他看來,
上神就是顧忌太多,
私自囚禁上神,
無論是仙界還是妖界的規矩,
上神把她壓成蛇乾都冇人追究。
要不還是去看看吧……他展翅視窗飛去,跳上窗台卻聽不到半點聲音,
一探,
卻發現先前的結界破了,
又施了一層新的結界。
上神定是有危險。
他正打算闖進去保護殷晚澄,卻冇成想與打開房門的殷晚澄撞了個正著。
他來不及說話,卻見到發冠連同衣衫都淩亂的上神後,又望向他脖頸間曖昧不明的痕跡,
神魂巨顫。
“上神……妖女……妖女竟然這樣對您……”
竟然褻玩他清冷孤高的上神,將他的純白染了臟汙!
他額角的青筋暴起,
恨不得當場就把歲初掐死:“是屬下來遲一步,
我這便進去,把那蛇妖扒了皮給您出氣!”
還冇等他行動便被殷晚澄攔下,
暗夜裡,
殷晚澄靜靜地看著他,一向冇什麼情緒的瞳孔裡摻著一些彆的,
辛燁看不懂,但也知道這種情緒是他未曾見過的。
“先前扔出來的那個人呢?”低啞卻泛著寒意的嗓音一經響起,辛燁渾身一僵,不用說也知道殷晚澄剛纔經曆了什麼。
辛燁徑直將阿辭提溜帶進了柴房,羽毛一擦點起油燈,
殷晚澄看著仍未清醒的阿辭,道:“把他弄醒。”
辛燁上前猛地踹了幾腳,又扇了幾巴掌,見人還冇有醒的意思,殷晚澄麵無表情道:“那便燒了。”
辛燁照做,但心裡想著卻是上神這次清醒後,行為處事都與之前相去甚遠。
火光點亮了阿辭的衣袍一角,灼熱的痛感燒的他亂叫撲滅火焰,擡頭見殷晚澄默然看著,火光照得他猶如不似神明,而是冷麪無情的閻羅。
“都是你這個傻子!”
他歇斯底裡地從地上爬起來,還未靠近殷晚澄便被辛燁踹倒。
“敢對上神不敬,你是不想活了嗎!”此話一出,阿辭像失了魂一般:“上神……上神……你竟是上神!”
雖然他放聲大笑:“上神又如何,還不是變成傻子了!成為女人的玩物了!”
殷晚澄目光微沉。
以為他藥石無醫,隻是一個傻子,而歲初被蛇蛻製住,無法反抗,倒是好手段,可他並不覺得阿辭這樣的人會想到這些。
“先前那些事,誰告訴你的?”
“怎麼?怕了嗎?”阿辭回過味來,唇邊溢位冷笑:“也對,你應該怕的,若是被旁人知道你的真實身份,他們會怎麼想?歲初會怎麼想?上神當慣了,是不是忘了自己是什麼東西?”
辛燁喝道:“住口!”
“我是什麼東西,不用你告訴我。”殷晚澄倒是冇什麼特彆大的反應,“這便是你囂張的理由?”
阿辭道:“你竟不怕?”
殷晚澄沉思片刻,對辛燁道:“把他弄傻吧。”
他永遠學不會威逼利誘那一套,雖然他不說,他也猜到了是誰。
畢竟知道他真實身份的人隻有那麼幾個,想要他死的,也隻有那一位了。
隻不過他冇想到,他將手伸向了蔭山。
雖然他不明白阿初為何不殺阿辭,但蔭山混了不乾淨的東西,有的樣子,不知道他想對付誰。”
殷晚澄略微思索:“我知道了。”
道魁先前所做之事,他必須得想個辦法把他解決了。在那之前,還得破開阿初的四山血盟,避免讓阿初被牽連進來。
半個時辰之後,殷晚澄走回臥房間,在視窗微微駐足,裡麵冇什麼聲音,他放緩腳步,走路無聲無息。
重新躺回床上,像離去前那樣規規矩矩地雙手交疊,身前突然伸過一截手腕,慢慢將他往身邊拽了一下,而後依偎在他懷裡把他牢牢鎖住了。
“你去哪裡了?”
蛇蛻期是她最脆弱的時期,三日左右妖力不見增長,再加上情期過後格外敏感,她察覺到人不見了,唯恐剛纔渾渾噩噩的一切皆是一場夢,更害怕他就這樣離開了。
空氣安靜了一瞬。
“穿上衣服便不認了?你是不是想跑?”帶著熱意的蛇尾捲上了他的腿和腰,尾尖又不安分地在他腰間繞著圈,然後又在他的胸膛曖昧磨蹭,似在無聲催促,“自覺點。”
最先敗下陣來的是她,慾求不滿的又是她,殷晚澄輕輕抿唇將她的尾尖拂下來,小聲勸道:“阿初,該休息了……這些事,改天。”
歲初猛地睜開眼,一個翻身越到他的頭頂,將他禁錮住:“誰讓你亂跑,這是懲罰,你不許拒絕。”
“你纔剛剛蛇蛻,身體虛弱,不宜過度……”
他又在說些惹她不高興的話了,歲初冇耐心地打斷。
“可我是蛇。”她說,“你之前不是也看過麼?蛇交尾的時候,豈是一時半刻就能結束的?”
先前,那是她第一次,被暗算精氣神冇怎麼恢複……而他又那般剋製唯恐傷到她。不過,誰讓他是龍呢,龍便是這點好,她現在生龍活虎,一點也不覺得累,甚至遠比之前,精力還要旺盛得多。
“我們族類,最長的交尾時間有六個時辰。”她一臉憧憬,“我也想試試,你能與我多長時間。”
殷晚澄被她先前的話說的一紅,一聽“六個時辰”,臉色又白了。
六個時辰……眼下都快寅時了,她是想要與他試到明日正午……
他怕是今夜要累死在床榻,不死也定會是一條廢龍了。
“怎麼,你不行嗎?”
“阿初……要循序漸進。”他實在是有些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你……你這樣會很快膩了我。”
“怎麼會?”她又從床頭翻了一本冊子來,“我有的是冊子,明日我再讓竹青給我蒐羅些來。”
殷晚澄這下是徹底呆住了,他覺得想要他死的好像不止一個。
“澄澄,我好像冇有告訴過你。”歲初一點點舔去他唇邊的水漬,直到把他的唇吮成嫣紅一片,“蛇性本淫,情期尤甚,你說要我隻愛你,這種理由太霸道,那我也得要求你,負責滿足我吧。”
手指輕輕一挑,虛攏的外衣再度褪去。
殷晚澄閉上眼睛。
又被她看到了……
可是歲初仍覺得不滿意。
“哎呀,你乾嘛那麼緊張,這裡……還是很乾淨啊。”隻是被她這樣看著,他的身子便忍不住輕顫,又像是案板上呈上的魚,卻主動鬆懈了身體,任由她好奇地觸碰。
“這裡還冇有我的痕跡。”她眨眨眼睛,語氣乖巧可愛,燭光的背麵,她像引人墜入深淵的邪祟,不停的撫弄讓他在無知無覺中□□中燒,連帶著眼眸深邃得燃燒起一輪火焰。
“阿初……你,你真的想試嗎?”他的聲音啞到不成樣子,雙手已經攬在了她的腰間。
“澄澄,難道你不想給我證明,你的學習能力有多強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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