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滿四合院之簽到人生 第104章 林建軍結婚,搬離四合院
1957年的元旦,北風卷著碎雪掠過紅星軋鋼廠的圍牆,食堂裡卻暖意融融。牆上掛著“革命伴侶,共築長城”的紅綢橫幅,幾張方桌拚在一起,鋪著洗得發白的藍布,上麵擺著搪瓷缸裝的茶水、水果糖和一碟碟花生瓜子——這是林建軍和蘇嵐的婚禮,簡單卻透著鄭重。
林建軍穿著一身嶄新的深藍色乾部服,胸前彆著“軍工生產先進個人”的獎章,這是廠長特批的榮譽。他看著站在身邊的蘇嵐,她穿著一件米色的列寧裝,領口係著紅綢帶,頭發梳成整齊的發髻,臉上帶著溫和而堅定的笑,沒有新孃的嬌羞,更像並肩作戰的戰友。
“林建軍同誌、蘇嵐同誌,”廠長劉建國拿著結婚證,聲音洪亮,“你們一個是軋鋼廠的技術骨乾,為軍工生產立下汗馬功勞;一個是救死扶傷的白衣天使,守護工友健康。今天,我代表工廠黨委,祝你們新婚快樂,在革命的道路上互敬互愛,為國家的工業化建設貢獻更多力量!”
掌聲雷動,技術科的趙小剛帶頭喊起了口號:“向林科長、蘇醫生學習!”“祝他們永結同心!”
林建軍接過結婚證,紅色封皮上的燙金印章還帶著油墨香。他遞給蘇嵐,兩人的手指輕輕觸碰,都感受到了彼此掌心的溫度。“蘇醫生,往後請多指教。”他的聲音裡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緊張,這是穿越以來,他第一次擁有真正意義上的“家”。
“林科長,也請你多擔待。”蘇嵐的笑容明媚,翻開結婚證,照片裡兩人並肩而立,目光都望向遠方,像在眺望共同的未來。她從包裡拿出一個小盒子,裡麵是一塊上海牌手錶:“這是我攢了半年工資買的,以後你搞技術攻關,彆總忘了時間。”
林建軍從身後拿出一個布包,裡麵是一輛鋥亮的“永久牌”自行車和一台“蝴蝶牌”縫紉機——這是那個年代最體麵的“三大件”,他用軍工專案獎金和技術革新獎攢下的,“以後你上班騎車方便,縫紉機……閒時可以做點針線活。”
食堂裡的笑聲和祝福聲交織在一起,王師傅顫巍巍地舉杯(裡麵是茶水):“好孩子,成家了就是大人了,記住,不管外麵多亂,守住技術,守住家,就啥也不怕。”
“謝謝王師傅。”林建軍鄭重點頭,眼眶有些發熱。這溫暖的場景,與四合院的算計形成鮮明對比,讓他更確信自己的選擇沒錯。
【叮!】
係統的提示音在掌聲中響起,帶著柔和的波動:
【“婚姻關係確立”關鍵事件完成,觸發“家庭穩固”效果,獲得“國營單位家屬福利”(優先分配住房、醫療補貼)。】
【當前狀態:與四合院物理隔離條件成熟,“外部乾擾抵抗值”提升至90%,技術攻關專注度突破峰值。】
【獎勵發放:“1950年代家庭理財指南”;“廠外平房裝修方案”;科技報國積分
300。】
婚禮結束後,林建軍騎著嶄新的自行車,蘇嵐坐在後座,兩人迎著碎雪往廠外的平房去。那是一間帶小院的青磚房,離工廠隻有兩站地,是廠裡特意分配的“軍工骨乾家屬房”,前幾天已經簡單收拾過,窗台上還擺著蘇嵐帶來的綠蘿,透著生機。
“以後這就是我們的家了。”蘇嵐推開院門,聲音裡帶著憧憬,“院裡可以種點蔬菜,冬天醃鹹菜,能省不少糧票。”
林建軍看著屋裡的陳設:靠牆擺著他親手打的書架,上麵已經放好了技術手冊;蘇嵐的醫藥箱放在床頭櫃上,整整齊齊;牆角的縫紉機閃著金屬的光——這是屬於他們的空間,沒有四合院的窺探、算計和道德綁架,隻有踏實過日子的氣息。
第二天一早,林建軍回四合院取最後一點東西。剛進中院,就被院裡的人圍住了。閻埠貴拿著算盤,眼睛在他的自行車上轉了兩圈,笑著說:“建軍,恭喜啊!這房子真氣派,比院裡亮堂多了。以後常回來看看,街坊情誼不能忘。”
“會的,三大爺。”林建軍的語氣平淡,心裡清楚他的算盤——無非是想讓二兒子閻解放多沾點技術科的光,之前答應的“技術資料優先看”,他會做到,但想走後門,絕無可能。
傻柱拎著個布包走過來,裡麵是幾個白麵饅頭:“建軍,這是我媽蒸的,給你和蘇醫生嘗嘗,搬家大喜。”他的眼神裡帶著真誠的羨慕,沒有了之前的彆扭,“以後有啥重活,喊我一聲,隨叫隨到。”
“謝謝你,傻柱哥。”林建軍接過饅頭,“回頭請你和大娘來家裡吃飯。”
易中海背著手站在廊下,看著林建軍的行李被工人搬上板車,臉色複雜。他張了張嘴,想說什麼,最終隻歎了口氣:“搬走了也好,那邊清靜,適合搞技術。院裡的事……你要是有空,也留意著點。”
“一大爺放心,耳房我鎖好了,鑰匙托給王師傅保管,不會出亂子。”林建軍的語氣客氣卻疏離,他知道易中海想說什麼——無非是擔心傻柱靠不住,想讓他繼續當“院裡的主心骨”,但這已經與他無關了。
賈張氏趴在門縫裡,把這一切看得清清楚楚,嘴裡酸溜溜地嘟囔:“神氣什麼?不就是娶了個醫生、住了間破房嗎?指不定過兩天就吵架了!我等著看笑話!”
她的話沒人接茬,秦淮茹抱著棒梗站在門口,眼神空落落的。林建軍的離開,意味著院裡最後一個“可借資源”的出口徹底關閉,以後的日子,隻能靠自己硬扛了。賈東旭站在她身後,臉色陰沉,不知道在想什麼。
林建軍走進耳房,最後看了一眼這個住了三年的地方:牆上還貼著他剛來時畫的裝置草圖,角落裡堆著沒來得及處理的廢零件,窗台上的“簡易報警裝置”(魚線
鈴鐺)還在——這些曾是他抵禦侵擾的“武器”,如今即將完成使命。
他拿起桌上的“高錳鋼履帶板最終報告”,這是昨天剛定稿的,上麵的軍方驗收章鮮紅醒目。這纔是他真正的底氣,比任何人情、算計都可靠。
【叮!】
係統的提示音在他鎖門時響起,帶著總結性的判定:
【“物理脫離四合院”事件完成,“訓禽”策略進入“遠端監控”階段,乾擾因素下降至10%。】
【遺留事項:耳房資產托管(王師傅)、與院裡必要禮儀性往來(紅白喜事隨份子),維持最低限度社交即可。】
林建軍將鑰匙交給路過的王師傅(退休後在院裡幫忙看大門),語氣鄭重:“王師傅,這房麻煩您多照看,除了我和蘇醫生,誰也彆讓進,尤其是……”
“我懂。”王師傅接過鑰匙,渾濁的眼睛裡透著精明,“賈家和那幾位,我心裡有數。你放心搞你的技術,家裡有我盯著。”
板車緩緩駛離四合院,林建軍回頭望了一眼,灰色的院牆在晨霧中漸漸縮小,像一個褪色的舊夢。院裡的人影還在晃動,易中海的佝僂背影、閻埠貴的算盤聲、賈張氏的尖嗓門……這些曾占據他生活的紛擾,終於要淡出了。
“在想什麼?”蘇嵐遞過來一個熱水袋,焐在他手裡。
“沒什麼。”林建軍笑了笑,握緊她的手,“在想新車間的裝置除錯,蘇聯專家下週就到,得抓緊。”
蘇嵐的眼睛亮了亮:“我今天輪休,去給你買些繪圖鉛筆和橡皮,聽說你上次用的快沒了。”
兩人並肩走著,腳印在雪地上留下兩行整齊的痕跡,很快被新雪覆蓋。林建軍知道,搬離不是逃避,而是主動選擇——把精力從“防禦”轉向“建設”,從應付四合院的是非,轉為攻克軍工技術難關,這纔是他穿越到這個時代的意義。
工廠的汽笛聲在遠處響起,尖銳而有力,像在召喚新的開始。林建軍抬頭看了看天,雪停了,陽光從雲層裡透出一點金輝。他握緊蘇嵐的手,腳步堅定地走向屬於他們的未來——那裡有車間的機床、實驗室的圖紙、小院的蔬菜,還有彼此支撐的溫暖,沒有算計,沒有綁架,隻有腳踏實地的日子和為國家強大而奮鬥的每一個清晨與黃昏。
四合院的門在身後緩緩關上,隔絕了裡麵的家長裡短。林建軍知道,那裡的故事還會繼續,易中海的養老焦慮、賈張氏的撒潑、傻柱的掙紮……但這些都已不再是他的課題。他的戰場在工廠,在實驗室,在每一個需要技術突破的角落,而家,是他最穩固的後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