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滿四合院之簽到人生 第11章 公用廚房的衝突
四合院裡的公用廚房，是全院矛盾最集中的地方。
說是廚房，其實就是後院角落裡搭的一個棚子，裡麵砌了三個灶台，共享一口大水缸和幾個破舊的案台。全院十幾戶人家，一日三餐都得在這兒解決，搶灶台、爭柴火、為了誰多用了一勺水吵起來是常有的事。
林建軍剛搬來時，為了圖方便，也跟著用公用廚房。但他很快就發現，這地方就是個是非窩，尤其是賈張氏，仗著自己年紀大、嗓門大，天天霸占著最靠裡的那個灶台，彆人想用，總得看她的臉色。
這天早上，林建軍起了個大早，想趁著人少趕緊把早飯做了，吃完好去廠裡提前乾活。他提著玉米麵和一個空鍋來到公用廚房，卻發現賈張氏已經占了最方便的灶台，正慢悠悠地添柴、拉風箱，鍋裡燉著不知道是什麼的糊糊，香味飄得老遠。
“賈大媽，您起得挺早啊。”林建軍不想惹麻煩，打了個招呼就想用旁邊的灶台。
“嗯。”賈張氏頭也沒抬，鼻子裡哼了一聲，拉著風箱的手卻故意放慢了速度，明明火已經很旺了，還在不停地添柴，濃煙滾滾，嗆得人直咳嗽。
林建軍皺了皺眉，沒說話，拿起自己的鍋去水缸舀水。剛把鍋放在旁邊的灶台上，就聽到“噗”的一聲，賈張氏往灶膛裡塞了一大把濕柴，濃煙瞬間彌漫了整個廚房，直往林建軍這邊飄。
“咳咳……”林建軍被嗆得直咳嗽，眼淚都快出來了，“賈大媽，您添點乾柴行不行？這煙也太大了。”
“乾柴不要錢啊？”賈張氏終於抬起頭，翻了個白眼，“我家東旭上班辛苦，得喝點熱乎的，用點濕柴怎麼了？你一個小夥子，嗆兩口煙能死啊？”
林建軍強壓著怒火。他知道跟賈張氏講道理是講不通的，隻能忍著，加快速度生火。
好不容易把火燒起來，剛把玉米麵倒進鍋裡，就聽到賈張氏“哎呀”一聲，像是沒站穩，往他這邊踉蹌了一下，手裡的鍋鏟“不小心”撞到了林建軍的鍋沿，一大塊黑黢黢的鍋灰掉進了林建軍的玉米糊糊裡。
“對不起啊，建軍，我不是故意的。”賈張氏嘴裡道歉，臉上卻一點歉意都沒有，反而帶著一絲得意的笑。
林建軍看著鍋裡那坨顯眼的鍋灰，火氣“噌”地一下就上來了。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自從上次賈張氏偷糧被抓後，就總變著法地找他麻煩，不是故意占著灶台不讓他用，就是往他鍋裡掉東西，今天更是變本加厲。
“賈大媽，您這到底是故意的還是不小心的？”林建軍的聲音冷了下來，盯著賈張氏的眼睛。
“你這孩子怎麼說話呢？”賈張氏立刻拉下臉，提高了嗓門，“我都說了不是故意的，你還想訛人啊？不就是掉了點鍋灰嗎？刮出來不就行了？至於這麼大驚小怪的？”
她的聲音引來了不少鄰居圍觀，秦淮茹抱著孩子站在門口，眼神裡帶著一絲幸災樂禍；傻柱叉著腰站在一邊，雖然沒說話，但那眼神明顯是偏向賈張氏的；連前院的閻埠貴也跑來看熱鬨，手裡還拿著他的小算盤，不知道在盤算什麼。
“掉點鍋灰是小事，但您這是故意的。”林建軍沒有退讓，他知道今天要是慫了，以後賈張氏隻會變本加厲，“公用廚房是大家共用的，不是您一個人的，您占著灶台不說，還故意搗亂，是不是太過分了？”
“我過分？我看你才過分！”賈張氏見圍觀的人多了，索性撒起潑來，一屁股坐在地上，拍著大腿嚎啕大哭，“我老婆子辛辛苦苦拉扯一家人容易嗎？就想早點做飯給孫子吃，還被你這個小畜生欺負！天理何在啊！”
她的哭聲尖利刺耳，把整個四合院的人都驚動了。易中海和一大媽也匆匆趕來，看到這場景，眉頭都皺了起來。
“怎麼回事這是？大清早的就吵什麼？”易中海問道。
“一大爺，您可得為我做主啊！”賈張氏像是看到了救星，哭喊道，“這林建軍，就因為我不小心掉了點鍋灰進他鍋裡，就罵我是故意的，還想動手打我啊！”
“我沒說要打你。”林建軍冷冷地說，“大家都看著呢，是誰先故意找事的。”
“我看就是你不對！”傻柱突然開口，指著林建軍罵道，“賈大媽年紀大了，就算有點不小心，你讓著點怎麼了？跟個老太太計較，算什麼男人！”
“我讓著她？她偷我糧食的時候，你怎麼不說讓著我？”林建軍毫不示弱地回懟，“傻柱哥，你彆總被人當槍使，拎不清是非。”
“你！”傻柱被噎得說不出話，臉漲得通紅。
易中海揉了揉太陽穴，他最頭疼處理這種鄰裡糾紛了。他看了看坐在地上撒潑的賈張氏，又看了看一臉冷意的林建軍，歎了口氣：“行了行了，多大點事。老張太太，你先起來，地上涼。建軍啊，她年紀大了，你也彆跟她一般見識，鍋裡的糊糊我看還能吃，挑挑鍋灰就行了。”
又是這種和稀泥的話。
林建軍心裡冷笑，他算是看明白了，在易中海眼裡，隻要不鬨出人命，誰年紀大、誰看著可憐，誰就有理。這種“和事佬”的處事方式，根本解決不了問題，隻會讓賈張氏這種人更加有恃無恐。
“一大爺，這不是讓不讓的問題。”林建軍看著易中海，語氣堅定，“公用廚房是大家的，憑什麼她想占就占，想搗亂就搗亂？今天是掉鍋灰，明天說不定就往我鍋裡吐痰了。這種事，我不能忍。”
他的話剛說完，就看到賈張氏偷偷往他放在案台上的空碗裡啐了一口，雖然動作隱蔽，但還是被林建軍看在眼裡。
林建軍的火氣徹底上來了。
他沒再跟任何人爭辯，轉身就往外走。
“哎，建軍，你去哪兒？”易中海喊道。
林建軍沒回頭，隻留下一句：“我去街道辦。”
他知道，跟這群人講道理是講不通的，必須用更徹底的方式解決問題。
來到街道辦，林建軍找到了負責四合院片區的王主任，把公用廚房的衝突一五一十地說了，重點說了賈張氏的多次挑釁和剛才的行為。
“王主任，我知道現在家家戶戶都不容易，共用廚房也是沒辦法的事。”林建軍誠懇地說，“但賈張氏這樣的行為，已經嚴重影響到我的正常生活了。我想問問，能不能在我那耳房外麵搭個簡易灶台？就用我自己的煤和柴火，不占公家的便宜，也不影響鄰居，這樣就能徹底避免衝突了。”
王主任聽完，皺著眉想了想。那個四合院的矛盾她早就有所耳聞，尤其是賈張氏，是出了名的難纏。林建軍是孤兒，又是軋鋼廠的學徒工，成分好，表現也不錯，確實應該照顧。
“搭灶台可以，”王主任點了點頭，“但有規矩：第一，不能占用公共空間；第二，不能影響消防安全；第三，材料自備。你要是能做到，我就給你批條子。”
“能！謝謝王主任！”林建軍喜出望外。
拿著王主任批的條子回到四合院，林建軍直接無視了還在公用廚房哭鬨的賈張氏和圍觀的鄰居，徑直走到自己的耳房外。
他的耳房位於中院和後院之間的夾道，外麵有一小塊閒置的空地，正好可以搭灶台。他立刻找來幾塊磚頭、一些水泥（是他之前從廠裡廢料堆裡撿的，沒想到現在派上了用場），又去建材市場買了一口新鐵鍋和一些鐵皮，開始動手搭建。
他在現代雖然是機械工程師，但動手能力很強，搭個簡易灶台對他來說不算難事。和泥、壘磚、固定鐵鍋、搭建煙囪……動作麻利，有條不紊。
院裡的人都看傻了。
賈張氏也不哭了，站在遠處，看著林建軍乒乒乓乓地搭灶台，臉色一陣青一陣白。她沒想到林建軍真敢去找街道辦，更沒想到街道辦真能同意。要是林建軍自己搭了灶台，她以後還怎麼找他的麻煩？
“這……這怎麼行？街道怎麼能同意他在院裡搭灶台？”賈張氏氣急敗壞地喊道。
易中海也皺著眉，拿著林建軍給他的條子看了半天，沒找到反對的理由，隻能歎了口氣：“既然街道同意了，那就搭吧，隻要不違規就行。”
傻柱還想說什麼，但看到林建軍那專注的樣子，又把話嚥了回去。他心裡有點佩服林建軍的魄力，換作是他，估計隻會跟賈張氏吵到底，根本想不到這種一勞永逸的辦法。
閻埠貴倒是看得津津有味，還拿著算盤算了算：“搭個灶台，買口鍋，怎麼也得花個幾萬塊……不過話說回來，省得天天吵架，也值了。”
林建軍沒理會他們的議論，專心致誌地乾活。夕陽西下時，一個嶄新的簡易灶台終於搭好了：用青磚壘成的灶台，上麵放著一口烏黑的鐵鍋，旁邊是用鐵皮做的煙囪，雖然簡陋，但乾淨整潔，比公用廚房的破灶台強多了。
他生了把火，鍋裡添了點水，很快就冒出了熱氣，煙囪裡升起筆直的青煙，一點都不嗆人。
林建軍看著自己的勞動成果，心裡湧起一股成就感。這不僅僅是一個灶台，更是他在這個四合院裡建立的第一道防線，是他擺脫那些是非糾纏的開始。
【叮！】
係統的提示音適時響起：
【檢測到宿主成功解決“公用廚房衝突”，利用規則維護自身權益，展現出獨立解決問題的能力，完成特殊任務“自建防線”。】
【任務獎勵：“耐用鐵鍋一隻（附帶不粘效果）”，“節能省煤烹飪技巧”。】
林建軍眼睛一亮。
獎勵來得正好！這隻“耐用鐵鍋”比他買的那口質量好多了，還附帶不粘效果，在這個年代絕對是稀罕物。“節能省煤烹飪技巧”更是實用，能讓他在節省煤球的同時，做出更好吃的飯菜。
他意念一動，係統空間裡果然多了一口嶄新的鐵鍋，鍋底光滑，還帶著淡淡的光澤。他把新買的鐵鍋換下來，換上係統獎勵的鐵鍋，心裡美滋滋的。
晚飯時，林建軍用新灶台做了一鍋香噴噴的玉米糊糊，還蒸了兩個白麵饅頭（係統空間裡的），就著鹹菜吃，感覺比任何時候都香。
公用廚房那邊，賈張氏沒了挑釁的物件，又被秦淮茹拉著說了半天好話，氣鼓鼓地做了晚飯，但總覺得沒滋沒味的。
易中海看著林建軍那間耳房外升起的炊煙，心裡若有所思。這個年輕人，跟院裡的其他人都不一樣，他不惹事，但也絕不怕事，總能用最穩妥的方式解決問題，還不得罪人。這種沉穩和智慧，不像一個剛滿十八歲的年輕人該有的。
林建軍不知道易中海在想什麼，他吃完晚飯，把灶台收拾乾淨，又檢查了一遍防火措施，才滿意地回屋。
躺在床上，他聽著窗外公用廚房傳來的爭吵聲（不知道哪家又為了灶台吵了起來），嘴角微微上揚。
從今天起，他再也不用去那個是非之地了。他有了自己的灶台，自己的空間，自己的生活節奏。
這隻是一個開始。在這個四合院裡，他會建立更多的“防線”，保護好自己，保護好自己的勞動成果，讓那些想算計他、欺負他的人，徹底斷了念想。
至於賈張氏，林建軍知道，她絕不會善罷甘休。但他已經做好了準備，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無論她耍什麼花招，他都有信心應對。
新的灶台，新的開始，新的底氣。林建軍閉上眼睛，嘴角帶著一絲微笑，很快就進入了夢鄉。夢裡，他彷彿看到自己的簡易灶台上，燉著香噴噴的紅燒肉，那是他在這個年代，對美好生活的嚮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