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滿四合院之簽到人生 第2章 係統啟用，新手大禮包
窗外的爭吵漸漸平息，隻剩下寒風卷著雪沫子打在窗紙上的“沙沙”聲。
林建軍縮在冰冷的土炕上，雙手攏在袖管裡，腦子裡亂糟糟的。秦淮茹的哭腔、賈張氏的刻薄、傻柱的“仗義”，還有易中海那副事不關己的模樣，像走馬燈似的在他眼前轉。
這就是四合院的日常，充滿了算計、爭吵和虛偽的人情世故。
他深吸一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現在不是感慨的時候，當務之急是解決生存問題。糧本上的二十七斤粗糧要等到下個月才能領，手裡這五萬舊幣，在物價飛漲的1951年，買不了多少東西。至於取暖的煤，原主的記憶裡早就見底了，昨天摔暈前，他正打算去煤廠碰碰運氣，看能不能賒點煤球回來。
“錢、糧、煤……一樣都缺。”林建軍揉了揉發疼的太陽穴，隻覺得頭皮發麻。
在這個連吃飯都要精打細算的年代，一分錢能難倒英雄漢。他空有一腦子現代機械知識，可短期內根本換不來吃食，總不能拿著圖紙去換饅頭吧？
就在他焦慮萬分的時候，腦海裡突然響起一個毫無感情的電子音：
【檢測到宿主強烈生存意願，符合繫結條件……時代簽到係統正在啟用……】
林建軍猛地一愣，以為是自己餓昏了頭，出現了幻聽。
【啟用成功！宿主：林建軍。當前時間：1951年1月15日。當前地點：北平南鑼鼓巷四合院中院耳房。】
【係統功能：每日可進行一次基礎簽到，特殊地點、重大事件可觸發特殊簽到，簽到可獲得與時代背景適配的獎勵（物資、技能、知識、許可權等）。】
【新手引導：首次簽到可獲得新手大禮包，是否立即簽到？】
林建軍的心臟“咚咚”狂跳起來，眼睛瞪得溜圓。
係統？！
他竟然啟用了傳說中的金手指？！
作為一個偶爾翻看網路小說的人，他對“係統”這個詞並不陌生。穿越者標配的金手指，沒想到這種好事真能落到自己頭上！
“是！立即簽到！”林建軍在心裡激動地回應，聲音都帶著顫音。
【簽到地點：四合院中院耳房（宿主當前居所）。簽到成功！恭喜宿主獲得新手大禮包：】
【1.
粗糧100斤（玉米麵50斤、高粱米50斤）；】
【2.
細糧20斤（標準粉15斤、小米5斤）；】
【3.
現金5萬元（舊幣，符合當前貨幣流通標準）；】
【4.
技能：基礎格鬥術（入門級，已自動掌握）。】
【所有物資已存入係統空間，宿主可通過意念存取。技能已同步至宿主記憶庫，請注意查收。】
一連串的資訊湧入腦海，林建軍還沒來得及消化，就感覺自己的意識彷彿進入了一個虛無的空間。這個空間不大，約莫十幾個平方，四四方方，裡麵整整齊齊地堆著幾袋糧食——黃澄澄的玉米麵裝在粗布口袋裡，顆粒飽滿的高粱米透著暗紅，還有一摞雪白的標準粉，在昏暗的光線下泛著柔和的光澤。角落裡放著一遝嶄新的紙幣，最上麵一張印著“壹萬元”的字樣，正是這個年代流通的人民幣。
“真的有！”林建軍激動得差點從炕上蹦起來。
他集中意念，心裡想著“取出一個玉米麵窩窩”——這是他剛才急中生智，用係統空間裡的玉米麵和水，在腦子裡“模擬”出的食物。下一秒，一個熱乎乎、帶著淡淡麥香的窩窩頭憑空出現在他手心裡。
燙！但暖烘烘的感覺順著指尖傳到心裡，驅散了不少寒意。
林建軍迫不及待地咬了一大口，粗糲的口感帶著微微的甜味，雖然比不上現代的精細麵食，卻是此刻能想象到的最美味的食物。他三兩口就把窩窩頭吞了下去，又用意念取出一個，慢慢咀嚼著，感受著胃裡逐漸升起的暖意，眼眶不由得有些發熱。
穿越到這個陌生的年代，麵對空蕩蕩的家、虎視眈眈的鄰居和渺茫的未來，他不是沒有過恐懼和絕望。可這突如其來的係統，這實實在在的糧食，像是一劑強心針，讓他重新燃起了活下去的勇氣。
“冷靜，冷靜……”林建軍嚥下最後一口窩窩頭，用力抹了把臉。
他不能被這點獎勵衝昏頭腦。100斤粗糧、20斤細糧，省著吃夠他一個人吃三四個月，加上原有的五萬塊和係統新給的五萬塊，暫時不用愁餓肚子了。但這隻是權宜之計，想要在這個年代站穩腳跟，還得靠自己。
他把注意力轉向那個“基礎格鬥術”的技能。
剛想到這裡，一股龐大的資訊流就湧入腦海，無數關於格鬥姿勢、發力技巧、反應訓練的知識像是刻進了骨子裡。他下意識地擺出一個防禦的架勢，雙腳分開與肩同寬，重心下沉，雙拳護在胸前，動作標準得像是練了十幾年。手腕轉動間，能清晰地感覺到力量如何從腰腹傳到手臂，再彙聚到拳鋒，這種對身體的掌控感，是他從未有過的。
“好東西！”林建軍心裡暗讚。
在四合院這種龍蛇混雜的地方，沒點自保能力可不行。賈張氏撒潑打滾的功夫、傻柱衝動的拳頭、許大茂陰損的小動作，都可能帶來麻煩。這入門級的格鬥術或許打不過專業練家子，但對付院裡這些“禽獸”，應該足夠了。
他站起身，在狹小的屋子裡試著比劃了幾個動作。直拳、擺拳、側踢……每一個動作都流暢自然，肌肉記憶已經形成。一套拳打下來，身上竟然微微發熱，原本痠痛的身體也舒服了不少。
“係統，你還有什麼功能？”林建軍在心裡問道。
【本係統為“時代簽到係統”，核心功能為簽到。每日淩晨可進行一次基礎簽到，獎勵隨機；在特殊地點（如工廠、政府機關、曆史事件發生地等）可觸發特殊簽到，獎勵更豐厚；參與重大時代事件，可解鎖事件簽到，獲得稀有獎勵。】
【獎勵內容與當前時代背景高度適配，旨在輔助宿主更好地生存與發展。】
【提示：宿主當前處於“四合院中院耳房”，該地點為特殊地點，可每日簽到一次。距離下次基礎簽到還有6小時23分鐘。】
林建軍點點頭，心裡大概有了數。這個係統很“務實”，獎勵都是眼下用得上的東西，沒有那些花裡胡哨的超時代黑科技，這讓他稍微安心了些。太紮眼的東西在這個年代可不是好事，容易引來不必要的麻煩。
他再次看向係統空間裡的物資，開始盤算未來的日子。
糧食暫時夠了，但不能一次拿出來太多，得裝作是省吃儉用攢下來的，或者是“運氣好”從哪裡弄到的。這個年代，誰家有多餘的糧食都是大事，露富容易被嫉妒，甚至被汙衊成“投機倒把”。
錢的話，一共十萬舊幣，相當於後來的十塊錢。聽起來不多，但在1951年，一斤玉米麵大概八百塊，一斤豬肉也就五千塊，省著點花，夠他支撐到去軋鋼廠上班領工資了。他打算先去買些煤球，這屋子實在太冷了，再凍下去非生病不可。然後買些必要的生活用品，比如肥皂、火柴，再看看能不能扯上幾尺布，把這件破爛的棉襖補一補。
至於工作，原主已經被安排到紅星軋鋼廠當學徒，雖然還沒正式上班，但這是個好機會。作為一名機械工程師，軋鋼廠對他來說再熟悉不過，隻要能進去，憑借他的專業知識和係統的幫助，肯定能做出成績，擺脫“孤兒”的弱勢地位。
想到軋鋼廠，他又想起了傻柱。那家夥是廠裡的廚師，跟秦淮茹不清不楚，以後少不了打交道。還有許大茂，那個放映員，心眼小，愛記仇，也得提防著。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林建軍握緊拳頭，眼神變得堅定。
他走到桌邊，借著微弱的光線，拿起那個缺了把的搪瓷缸，用意念從係統空間裡取出一些乾淨的雪——這是他剛才發現的，係統空間不僅能存東西，還能保鮮，連外麵飄進來的雪都能存。他把雪放在缸裡，又取出一小塊標準粉，打算煮點麵糊糊暖暖身子。
就在這時，院門外傳來一陣腳步聲，緊接著是閻埠貴那標誌性的、帶著算計的嗓音：“建軍在家嗎？我是你閻大爺。”
林建軍動作一頓，眉頭微微皺起。
閻埠貴？他來乾什麼？
按照原主的記憶，這位前院的二大爺是個小學教員，滿腦子都是算計，一分錢能掰成八瓣花，跟誰打交道都想占點便宜。這個時候找上門，肯定沒好事。
林建軍不動聲色地把桌上的搪瓷缸往炕邊挪了挪，用粗布棉襖蓋住，又整理了一下衣服，確保看不出剛吃過東西的樣子，才揚聲道：“閻大爺啊，在呢，您有事？”
門“吱呀”一聲被推開了，穿著一件洗得發白的棉襖、戴著一副黑框眼鏡的閻埠貴走了進來。他先是探頭探腦地打量了一圈屋子，眼神在炕上、桌上掃了個遍，最後落在林建軍身上，臉上擠出一絲笑容：“聽說你昨天摔著了？我來看看你，好點沒？”
“勞您惦記，好多了，謝謝閻大爺。”林建軍不冷不熱地應著，心裡暗自警惕。
閻埠貴搓著手，目光又瞟向牆角的空陶罐，咂咂嘴：“這屋子夠冷的啊，煤燒完了？也是，你這孩子一個人過日子不容易……”他話鋒一轉，忽然問道：“對了，昨天你去街道領撫卹金了？領了多少啊？”
來了。
林建軍心裡冷笑，麵上卻裝作憨厚的樣子，撓了撓頭：“沒多少，就五萬塊，夠買幾斤糧的。”他故意隻說原主的錢，沒提係統給的那五萬。
“五萬？”閻埠貴眼睛一亮，隨即又露出惋惜的表情，“是不多，現在物價漲得快……對了，你糧本領了吧？這個月的糧還沒買吧？”
“還沒呢，打算明天去糧站。”
“哎，糧站的粗糧糙得很，還摻沙子。”閻埠貴湊近了些，壓低聲音說，“我認識糧站的老李，能弄到點細糧，就是價格貴點。你要是信得過我，我幫你跑跑腿？不過……這跑腿費嘛，你看……”
林建軍算是聽明白了，這家夥是想來“代購”，趁機賺差價呢。
他心裡剛升起的那點暖意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自己剛穿越過來，渾身是傷，這家夥不想著幫忙也就算了，還惦記著從他這點救命錢裡刮油水，真是應了那句“精打細算閻埠貴”。
林建軍臉上露出為難的神色：“多謝閻大爺好意，不過我一個學徒工，吃粗糧就行，細糧太貴了，吃不起。”
閻埠貴沒想到他這麼直接就拒絕了，愣了一下，隨即又不死心：“話不能這麼說，年輕人體力消耗大，得吃點好的補補。要不這樣，我幫你買十斤細糧，跑腿費就收你五百塊，怎麼樣？夠意思吧？”
五百塊？差不多能買一斤粗糧了。
林建軍在心裡翻了個白眼，剛要拒絕，忽然想起係統空間裡的細糧，心裡一動。
他可以不用閻埠貴買糧，但或許可以從他這裡套點資訊。閻埠貴是小學教員，訊息比一般人靈通，說不定知道些廠裡或者院裡的事。
“這……”林建軍裝作猶豫的樣子，“我錢不多，要不……先買五斤？不過我聽說院裡的一大爺易師傅也是軋鋼廠的？還是八級鉗工？閻大爺您認識他嗎？他為人怎麼樣啊？我馬上要去廠裡當學徒，想問問情況。”
閻埠貴見有戲，連忙說：“認識！怎麼不認識！易中海嘛，廠裡的紅人，八級鉗工，工資高，麵子大！不過……”他壓低聲音，帶著點幸災樂禍的語氣，“這人看著公正，其實心思深著呢，尤其護著後院的傻柱……你去了廠裡，少跟傻柱摻和，那小子脾氣暴，還護著秦淮茹一家，跟他走近了沒好處……”
他絮絮叨叨地說著廠裡的人和事，一邊說一邊等著林建軍答應買糧，渾然沒注意林建軍眼底一閃而過的瞭然。
原來易中海和傻柱的關係，在廠裡就人儘皆知了。還有秦淮茹，果然是院裡的“名人”。
林建軍等他說得差不多了，才“恍然大悟”似的一拍大腿：“哎呀，閻大爺，真對不住，我剛想起昨天摔的時候把錢弄丟了幾張，現在不夠買細糧了，還是算了吧。”
“丟了？”閻埠貴臉一沉，語氣立刻變了，“怎麼這麼不小心！算了算了，你自己看著辦吧！”他見沒便宜可占，也不想多待，哼了一聲，轉身就走，出門時還不忘回頭瞪了一眼，嘴裡嘟囔著“真是個傻小子”。
門“砰”地一聲關上，屋子裡又恢複了安靜。
林建軍看著緊閉的門，眼神徹底冷了下來。
這才隻是開始。閻埠貴的算計，賈張氏的刻薄，秦淮茹的眼淚，易中海的偽善……未來的日子，怕是不會太平了。
但他不怕。
他有係統，有知識，有現代人的思維，還有了自保的能力。
林建軍走到窗邊，看著外麵飄起的雪花，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四合院的禽獸們，等著吧。
從今天起，這裡的規矩，該改改了。
他再次集中意念，看向係統空間裡那堆糧食和錢，心裡充滿了底氣。
明天，先去買煤，再去糧站，然後……等著去軋鋼廠報到。
他的時代，從這個寒冷的冬天，正式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