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滿四合院之簽到人生 第163章 傻柱與秦淮茹的“決裂邊緣”
1961年的暮春,風裡帶著點回暖的意思,可四合院裡的氣氛卻比寒冬還冷。中院的槐樹下,秦淮茹正叉著腰站在傻柱麵前,頭發亂得像雞窩,眼睛紅腫得像核桃,聲音尖利得能劃破屋頂:“傻柱!你良心被狗吃了?東旭屍骨未寒,你就不管我們孤兒寡母了?連半斤糧票都不肯借,你算什麼男人!”
傻柱背著汽修工具箱,剛從廠子裡回來,工裝褲上還沾著油汙,聽到這話,臉“騰”地紅了,不是羞的,是氣的:“我憑啥借給你?我上個月剛給你兩斤紅薯乾,這個月工資還沒發,我媽還等著我送糧呢!你當我是搖錢樹?”
“你就是白眼狼!”秦淮茹的聲音更高了,帶著哭腔往人多的地方湊,“全院鄰居都來評評理!當初要不是我給你說媒,你能娶上媳婦?現在我家棒梗快餓死了,你見死不救,還有沒有人性!”
棒梗躲在秦淮茹身後,瘦得隻剩一把骨頭,怯生生地看著傻柱,手裡攥著半塊乾硬的窩頭——這是傻柱昨天實在不忍心,塞給他的,沒想到今天倒成了“罪狀”。
周圍很快圍了一圈鄰居,都是些看熱鬨的眼神。閻埠貴蹲在門坎上,手裡的算盤打得劈啪響,嘴裡念念有詞:“借糧5斤,摺合工分30個,傻柱月工資18塊,扣除基本口糧,剩餘可支配糧票僅3斤……這賬算不平啊。”
賈張氏拄著柺杖,倚在門框上,樂得看戲,時不時插一句:“就是!忘恩負義的東西!我們家淮茹容易嗎?拉扯個孩子,還得伺候我這老婆子,借你點糧怎麼了?”
傻柱的胸膛劇烈起伏著,手裡的工具箱“哐當”一聲砸在地上,震得塵土飛揚:“我忘恩負義?我這三年給你家的糧票加起來夠買一頭豬了!我自己餓得浮腫的時候,你們誰問過一句?現在我想攢點錢給我媽養老,就成白眼狼了?”他指著秦淮茹的鼻子,聲音發顫,“你摸著良心說,我欠你們賈家的嗎?”
【叮!】
林建軍剛從工廠的菜地摘了把薺菜(係統提示“含豐富維生素c”),準備帶回家讓蘇嵐做團子,係統的提示音突然響起,帶著衝突分析的尖銳:
【檢測到“傻柱與秦淮茹”因“借糧糾紛”觸發“決裂邊緣”事件,核心矛盾為“傻柱的自我邊界鞏固”與“秦淮茹的依賴慣性”的終極碰撞,標誌著傻柱“覺醒”程序的關鍵一躍。】
【人物狀態:
?\\t傻柱:“自我保護”意識占絕對主導(90%),對秦淮茹的“情感濾鏡”完全破碎,語言攻擊性提升至80%(為自保);
?\\t秦淮茹:“道德綁架”策略失效(因傻柱不再妥協),“受害者姿態”引發的同情度降至30%(鄰居更認可“自救”);
?\\t圍觀者:閻埠貴“算計誰占理”,賈張氏“煽風點火”,其餘人“事不關己”,無明顯傾向。】
【乾預建議:以“路人”身份簡短介入,點出“爭吵無用,找街道解決”,將矛盾引向官方渠道,避免站隊,同時強化“自救”的輿論導向,助推傻柱完成最後覺醒。】
林建軍走到中院門口時,爭吵已經白熱化。賈張氏跳出來指著傻柱的鼻子罵:“你個殺千刀的!忘了東旭怎麼對你的?他臨死前托你照顧我們,你就是這麼照顧的?連口飯都不給,你會遭天譴的!”
“我遭不遭天譴不用你管!”傻柱梗著脖子,眼睛瞪得像銅鈴,“我告訴你賈張氏,以前是我傻,被你們當冤大頭耍!現在我明白了,我首先得顧好我媽,再顧我自己,你們愛找誰找誰去!”
秦淮茹見罵不贏,突然一屁股坐在地上,拍著大腿嚎啕大哭:“我的命怎麼這麼苦啊……男人死得早,婆婆不講理,孩子快餓死了,連個幫忙的人都沒有……”
這一哭,倒真引來了幾個心軟的鄰居勸說:“柱子,要不你就再幫襯一把?”“淮茹也不容易……”
傻柱的氣勢頓時弱了些,嘴唇動了動,似乎想妥協。林建軍知道,這時候退一步,前麵的堅持就全白費了,他清了清嗓子,聲音不大卻帶著穿透力:
“吵解決不了餓肚子的問題。”
所有人的目光瞬間集中在他身上。林建軍沒看任何人,徑直往自家方向走,路過秦淮茹身邊時,淡淡補充了一句:“街道每月有特困救濟,去申請比在這哭管用。真有困難,讓李主任來協調,比吵到天黑強。”
這話像盆冷水,澆得所有人都愣住了。
閻埠貴的算盤“啪”地停了,眼睛轉了轉,突然附和:“建軍說得對!街道有規定,人均口糧低於15斤的可以申請補助,秦淮茹你去試試,彆在這耽誤大家時間。”他心裡打得精——傻柱要是被纏上,肯定影響在汽修廠的工作,到時候想借《汽修手冊》都沒地方借了。
一個剛從生產隊回來的鄰居也說:“是啊,我昨天還見王乾事在發救濟糧,你去問問,說不定能領點。”
秦淮茹的哭聲戛然而止,坐在地上愣住了。她不是沒想過找街道,可總覺得“向政府伸手”丟人,不如向傻柱要來得“體麵”,現在被林建軍點破,再哭下去倒成了無理取鬨。
傻柱像是突然被點醒了,腰桿重新挺直:“聽見沒?要糧找街道去!彆再纏我,不然我就報派出所,告你們敲詐!”
【叮!】
係統的提示音在傻柱強硬表態時響起,帶著覺醒判定的清晰:
【“林建軍介入”觸發“輿論轉向”,傻柱“自我邊界”鞏固度提升至98%,與秦淮茹的“情感羈絆”徹底斷裂,“覺醒”進度達99%,僅剩“行動驗證”環節(拒絕任何後續求助)。】
【連鎖反應:秦淮茹的“道德綁架”徹底失效,在四合院的“同情分”降至10%;賈張氏的“煽風點火”被視為“無理取鬨”,無人響應;閻埠貴等鄰居形成“自救”共識,減少對“他人接濟”的依賴幻想。】
秦淮茹慢慢從地上站起來,拍了拍褲子上的土,臉上的淚痕還沒乾,眼神卻空洞得像口枯井。她知道,傻柱是真的靠不住了,那個被她拿捏了好幾年的男人,終於從她的掌控裡掙脫出去了。
“走,棒梗,回家。”秦淮茹拉起兒子的手,腳步虛浮得像踩在棉花上。路過林建軍身邊時,她頓了頓,嘴唇動了動,想說什麼,最終卻什麼也沒說,低著頭走了。賈張氏想跟上去繼續罵,被閻埠貴一把拉住:“彆去惹事!沒聽見林建軍說找街道嗎?真把派出所招來,你偷煤的事還想不想瞞了?”賈張氏的腳步頓時僵住,悻悻地回了屋。
傻柱看著秦淮茹的背影,胸口劇烈起伏,卻沒再追上去,隻是用力抹了把臉,轉身往院外走——他決定今晚不回四合院了,去汽修廠宿舍住,眼不見心不煩。路過林建軍時,他的聲音還有點發顫:“謝……謝謝。”
“不用謝。”林建軍的語氣平淡,“解決餓肚子的問題,靠吵沒用,得靠自己掙工分,找街道救濟,這纔是正道。”他把手裡的薺菜分了一半給傻柱,“回去焯焯,拌點鹽,能頂餓。”
傻柱接過薺菜,手指捏得緊緊的,眼眶突然有點熱。他這才明白,林建軍不是冷血,是真的在教他怎麼活下去——靠自己,靠規則,而不是靠彆人的同情和自己的傻氣。
【叮!】
係統的提示音在傻柱離開後響起,帶著最終判定:
【“傻柱與秦淮茹決裂”事件完成,傻柱“覺醒”進度100%,標誌其從“情感傀儡”徹底轉變為“自主個體”,與賈家的“利益捆綁”完全解除,觸發“新生”效應:】
【-
傻柱:向汽修廠申請“長住宿舍”,計劃“每月給母親寄8斤糧”,主動報名夜校“機械製圖”課程;
?\\t秦淮茹:放棄“依賴他人”,在生產隊額外承包“喂牛”的活(可多掙2分工),開始學習“野菜儲存法”;
?\\t四合院:“隱性衝突”減少30%,鄰居更傾向“有事找街道”而非“私下糾纏”,規則意識進一步強化。】
傍晚,蘇嵐給林衛國喂完薺菜團子,聽丈夫講了中院的事,歎了口氣:“其實秦淮茹也挺可憐的,就是太想走捷徑了。”
“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林建軍擦著兒子嘴邊的碎屑,“她要是早點像現在這樣自己掙工分,也不至於落到今天的地步。”他看著窗外漸暗的天色,“這世道,誰都不容易,但指望彆人不如指望自己,這是真理。”
四合院裡的燈一盞盞亮起,卻比往常安靜了許多。秦淮茹在灶台前煮著野菜湯,棒梗坐在小板凳上,乖乖地幫忙摘菜,沒再吵著要糧。賈張氏蹲在門口,看著閻家分食窩窩頭,嘴裡罵罵咧咧,卻沒敢再上門找茬。閻埠貴趴在桌上算賬,算盤打得劈啪響,嘴裡唸叨著“傻柱總算開竅了,以後能借他的汽修手冊看看了”。
傻柱在汽修廠的宿舍裡,就著煤油燈看《機械製圖》,手邊放著那半把薺菜,心裡卻比吃了白麵饅頭還踏實。他知道,未來的路還很長,可能還會餓肚子,還會遇到困難,但他不再害怕了——他有了方向,有了骨氣,更有了靠自己活下去的底氣。
林建軍站在窗前,看著四合院裡稀疏的燈火,心裡一片平靜。傻柱的覺醒,秦淮茹的轉變,甚至賈張氏的收斂,都在印證一個道理:規則或許冰冷,卻能在亂世裡撐起一片安穩的天。而他要做的,就是守住這份規則,守住家人,在這風雨飄搖的年代裡,穩穩地走下去。
晚風拂過槐樹葉,發出沙沙的聲響,像是在為這場遲來的決裂,唱一首無聲的落幕曲。四合院的恩怨,似乎也隨著這場爭吵的結束,悄悄翻了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