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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滿四合院之簽到人生 第226章 賈張氏的“最後鬨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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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66年冬天的風,像無數根細針,紮在人臉上生疼。四合院的中院裡,賈張氏躺在那張破舊的藤椅上,身上蓋著件打了好幾層補丁的棉被,嘴裡卻不閒著,隔三差五就發出一陣尖利的罵聲,要麼罵天罵地,要麼罵秦淮茹沒伺候好她。

“你個小賤人!想餓死我是不是?粥熬得跟水似的!”賈張氏用儘力氣拍著扶手,枯瘦的手指因為用力而泛白。她癱瘓快一年了,脾氣變得越來越暴躁,尤其是聽了許大茂那些挑唆的話,更是覺得全天下都欠她的。

秦淮茹端著碗剛熬好的野菜粥,站在一旁,眼圈紅紅的,卻不敢頂嘴。賈梗被送去學習班後,家裡就隻剩她們婆媳倆,日子過得一天比一天難。糧本上的定量早就吃完了,她每天去郊外挖野菜,回來還要伺候癱瘓的婆婆,累得直不起腰,可賈張氏卻像個填不滿的窟窿,永遠在抱怨。

“媽,今天的粥裡加了點玉米麵,您嘗嘗。”秦淮茹把碗遞過去,聲音帶著哀求。

賈張氏一把打翻了碗,粥灑在地上,濺了秦淮茹一褲腿。“誰要吃這豬食!”她瞪著眼睛,唾沫星子噴了秦淮茹一臉,“我要吃肉!要吃白麵饅頭!都是林建軍那小子害的,要是他還像以前那樣給咱們送糧送錢,我能吃這個?”

正說著,許大茂揣著手,慢悠悠地從西廂房走出來,臉上掛著幸災樂禍的笑。“賈大媽,又跟秦姐置氣呢?”他故意提高了嗓門,“我說句不該說的,您這身子骨,可經不起折騰。林建軍現在是紅人,軍區都護著他,您要是去廠裡鬨鬨,說不定他就乖乖送東西來了。”

賈張氏的眼睛一下子亮了:“去廠裡鬨?我這身子……”

“這有啥難的?”許大茂蹲在藤椅旁,壓低聲音,“讓秦姐抬著您去,就在廠門口哭,說林建軍忘恩負義,發達了就不管老街坊死活。他現在正想裝好人呢,肯定怕影響,到時候彆說白麵饅頭,就是肉都能給您送來!”

秦淮茹在一旁聽得心驚肉跳:“許大茂,你彆胡說!建軍不是那樣的人,再說去廠裡鬨像什麼樣子……”

“你懂個屁!”賈張氏打斷她,眼睛裡閃著貪婪的光,“就聽大茂的!明天就讓他抬我去!我老婆子反正也活不了幾天了,索性鬨一場,也讓你和梗子過幾天好日子!”

許大茂笑得眼睛眯成一條縫:“還是賈大媽明事理!秦姐,這可是為了你好,過了這村就沒這店了。”他心裡打著算盤,隻要賈張氏去鬨,林建軍就算不被處分,也得落個“欺負孤寡老人”的名聲,到時候他再添油加醋,不愁扳不倒他。

第二天一早,秦淮茹被賈張氏連哭帶罵地逼著,找了塊厚木板,鋪上棉被,把賈張氏抬了上去。賈張氏裹著那件破舊的棉襖,手裡還攥著根柺杖,像個要去赴刑場的老妖精,一路上不停地催促:“快點!再快點!去晚了林建軍就下班了!”

廠裡的人正陸續上班,看見這一幕都圍了過來,指指點點。“這不是賈家的老婆子嗎?怎麼抬到這兒來了?”“聽說跟林師傅是街坊,這是來討債的?”議論聲像蒼蠅一樣嗡嗡作響,秦淮茹的臉漲得通紅,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到了廠門口,賈張氏一落地就開始撒潑,拍著大腿哭嚎起來:“林建軍你個沒良心的!我老婆子以前對你不薄啊,你現在發達了就不管我們孤兒寡母的死活了!你給我出來!今天不給我個說法,我就死在這兒!”

她的聲音尖利刺耳,很快就吸引了更多人圍觀。許大茂不知從哪兒冒出來,在人群裡煽風點火:“就是,林建軍太不像話了,自己天天吃白麵饅頭,讓老街坊吃野菜,這叫什麼革命同誌?”

保衛科的人很快趕了過來,領頭的王科長皺著眉頭,他認識賈張氏,知道她是林建軍的街坊,也知道林建軍以前幫過賈家不少忙。“賈大媽,您這是乾啥?有話好好說,彆在廠門口鬨影響生產。”

“好好說?我跟他沒什麼好說的!”賈張氏梗著脖子,“要麼他給我十斤白麵、二斤肉,要麼我就死在這兒!”

正在維修組乾活的林建軍,被老周叫了出去。“小林,你快去看看吧,賈家老婆子在廠門口鬨呢,指名道姓要找你。”

林建軍放下手裡的扳手,心裡歎了口氣——該來的還是來了。他早就料到許大茂不會善罷甘休,沒想到他會挑唆一個癱瘓的老太太來鬨。

走到廠門口,林建軍撥開人群,看著撒潑打滾的賈張氏,又看了看滿臉通紅、手足無措的秦淮茹,聲音平靜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力量:“賈大媽,您這是乾什麼?”

賈張氏見他來了,鬨得更凶了:“林建軍!你還知道出來!我問你,你是不是忘了以前借我們家的糧票了?是不是忘了你小時候我還給你糖吃了?現在你發達了,就不管我們了?”

“我沒忘。”林建軍蹲下身,目光直視著賈張氏,“前幾年你們家困難,我前後給你們送了不下五十斤糧票,二十塊錢,這些秦淮茹都能作證。賈梗去學習班,還是我托人打過招呼,讓他少受點罪。這些,您都忘了?”

賈張氏被問得一噎,隨即又撒潑道:“那點東西算什麼?你現在是大乾部了,還差這點?我不管,今天你必須給我東西!”

林建軍站起身,對王科長說:“王科長,這影響太不好了,麻煩您派人把賈大媽送回去。她年紀大了,又癱瘓在床,怕是被人挑唆了。”他頓了頓,聲音提高了幾分,“如果她再這樣無理取鬨,乾擾工廠生產,就按規定送派出所,或者直接送精神病院,省得在這兒丟人現眼!”

這話像一盆冷水,澆得賈張氏瞬間蔫了。她雖然渾,但也怕被送精神病院,那地方可不是人待的。秦淮茹也嚇得臉都白了,連忙上前:“建軍,你彆生氣,我這就帶她回去,再也不會了。”

許大茂在人群裡見勢不妙,想偷偷溜走,被林建軍一眼瞥見。“許大茂,你也彆走。”林建軍的目光像刀子一樣刮過他的臉,“這事是不是你挑唆的,你自己心裡清楚。再敢在背後搞小動作,彆怪我不客氣!”

許大茂的臉一陣紅一陣白,強裝鎮定地說:“我……我就是路過看看,關我啥事?”說完,頭也不回地擠出人群跑了。

王科長示意兩個保衛隊員,小心翼翼地把賈張氏抬上木板:“秦姐,趕緊帶回去吧,以後彆再來了,影響不好。”

秦淮茹感激地看了林建軍一眼,低著頭,和保衛隊員一起,匆匆抬著賈張氏離開了。圍觀的人群見沒熱鬨可看,也漸漸散去,隻剩下幾個議論紛紛的工人,大多是說賈張氏不識好歹,林建軍仁至義儘。

【叮!】

係統的提示音在林建軍意識裡響起,帶著一絲讚許:

【成功應對“惡意鬨事”事件,展現強硬態度的同時保持克製,既維護了自身聲譽,又未激化矛盾。】

【獎勵“危機處理”經驗值
50,“鄰裡關係”負麵影響清除。】

【提示:賈家經此一事,短期內不會再製造麻煩,可適當放鬆警惕,但仍需保持距離。】

林建軍鬆了口氣,轉身回維修組。老周遞過來一杯熱水:“對付這種人,就得以硬治硬,不然她能訛上你一輩子。”

“也是沒辦法。”林建軍喝了口熱水,“以前總想著鄰裡和睦,能幫就幫,現在看來,有些人你越幫,她越覺得理所當然。”他想起剛搬來四合院時,賈張氏雖然刻薄,但還沒這麼無賴,這些年被秦淮茹慣著,被許大茂挑唆著,早就沒了底線。

回到家,林建軍把這事跟蘇嵐說了。蘇嵐正在給林衛國縫棉衣,聞言停下手裡的活:“這種人就是欺軟怕硬,你這次硬氣了,她以後就不敢了。秦淮茹也是,被婆婆拿捏成這樣,一點主意都沒有。”

“她也是被窮怕了。”林建軍歎了口氣,“不過經此一事,她應該也能明白,靠鬨是解決不了問題的,還得踏踏實實乾活。”

果然,從那以後,賈家徹底消停了。賈張氏大概是被林建軍那句“送精神病院”嚇住了,再也沒提過要去廠裡鬨,雖然還是時不時罵幾句,但聲音小了很多。秦淮茹則找了份街道工廠的零活,每天早出晚歸,回來就給賈張氏擦洗喂飯,雖然依舊辛苦,卻再也沒找過林建軍的麻煩。

偶爾在菜市場遇見,秦淮茹也隻是低著頭匆匆走過,連招呼都不敢打。林建軍知道,他們之間那點僅存的鄰裡情分,算是徹底斷了。但他不後悔,有些界限必須劃清,尤其是在這個敏感的年代,任何一點牽扯都可能引火燒身。

許大茂也老實了不少,見了林建軍就繞著走,再也不敢明目張膽地挑釁。他大概也意識到,林建軍不是那麼好惹的,連軍區都護著的人,他一個小小的造反派,根本扳不倒。

四合院的冬天,似乎比往年更安靜了些。隻有風吹過光禿禿的樹梢,發出嗚嗚的聲響,像是在訴說著那些不為人知的恩怨和無奈。林建軍站在維修組的窗前,看著外麵飄落的雪花,心裡一片平靜。他知道,這場風波還遠遠沒有結束,但隻要他守住本心,站穩腳跟,就沒有過不去的坎。

而賈張氏的這次“最後鬨騰”,就像一顆投入湖麵的石子,雖然激起了一陣漣漪,最終還是歸於平靜。隻是這平靜之下,每個人的命運,都在悄然發生著改變。秦淮茹開始學著自食其力,賈張氏的蠻橫漸漸收斂,許大茂的囂張也遇到了阻力。或許,這就是這場風波帶來的唯一好處——讓每個人都看清了自己的位置,也明白了該走什麼樣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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