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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梅愛上龍涎香助理,我祝她倆鎖死 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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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失去了束縛,那股積壓已久的渾濁液體,再也控製不住!

一大片暗紅混雜著黃褐色的汙漬,順著他顫抖的大腿流下。

所有人瞪大了雙眼。

從一開始的想入非非變成了驚恐。

江玥欣被那股濃烈的**腥臭熏得臉色發白。

有幾滴膿血從他的內褲噴射而出。

濺了江玥欣一臉。

“嘔!!!”

劇烈的嘔吐聲,打破了會議室的死寂。

腐爛的臭味,跟空氣清新劑的甜膩味,形成了鮮明對比。

江玥欣彎下腰抑製不住地劇烈嘔吐起來。

她身邊的幾位代表也紛紛捂住口鼻,滿臉驚駭和厭惡。

“這什麼味兒?!太臭了!”

“欣總!這就是你們公司的待客之道嗎?!這就是你們的專業素養?!”

為首的代表一邊吐,一邊指著江玥欣破口大罵,哪裡還有半點商業精英的風度。

“讓一個明顯有問題的員工來做這麼重要的陳述!”

“你們是想噁心死我們,好吞掉我們的項目款嗎?!”

“我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黴,纔會跟你們這種公司合作!”

周圍全是謾罵和議論。

“天啊!那是什麼?!流了好多”

“好噁心!那味道嘔!我要窒息了!”

“是龍涎香嗎?不對!這是屍體腐爛的味道!太臭了!”

“快拍快拍!太勁爆了!發到行業內網上肯定能火!”

“江氏集團陳述會現場,帥哥助理當眾失禁!”

“他的那玩意兒好可怕!那是病嗎?該不會傳染吧?那跟他一個辦公室的人也太倒黴了!”

“就是,我就說他身上那股甜香怪怪的,原來是爛肉的味道!”

“太噁心了!離他遠點!彆被他傳染上什麼臟病!”

無數手機鏡頭對準了狼狽的閆文浩,閃光燈此起彼伏。

各種角度的照片和視頻瞬間湧向各大行業交流群和社交平台。

標題一個比一個驚悚。

【江氏集團天啟計劃驚天醜聞,帥哥助理當眾膿血四濺!】

【千萬項目現場變生化危機!龍涎香男神真相竟是】

閆文浩徹底懵了,羞恥感和恐懼瞬間將他淹冇。

他連忙用雙手捂住身下的汙漬,往日帥氣的臉滿是驚慌。

“欣總,欣總你聽我解釋!不是這樣的!”

“你能不能看在,我為你熬了那麼多夜的份上,把你的外套借我用用?”

“我真的不想在這麼多人麵前”

江玥欣嫌棄地看了他一眼,眼神冷得像冰。

“你知道我的外套多少錢嗎?把你賣了都賠不起!”

“你今天讓公司丟儘了臉,還想讓我幫你,做夢!”

說著,他直接起身,對合作方代表鞠躬道歉。

“王總,實在抱歉,這件事是我們公司的失誤,我”

閆文浩也顧不得走光了,連忙一把拉住江玥欣的衣角。

“欣總,你聽我解釋!”

他哭喊著,聲音淒厲絕望。

“肯定是有人害我!”

慌亂中,他開始在人群裡尋找替罪羊。

下一秒,他就發現了站在角落裡的我。

彷彿看到了救星,他一臉怨毒的,猛地指向我的方向。

“是他,一定是他!”

可他是不是忘了,這一世,我是唯一提攜過他的人?

閆文浩的手指帶著刻骨的恨意,精準地指向了正冷眼旁觀的我。

“是他!是宋遲!是他嫉妒我的才華!”

“是他在我喝的水裡下了藥!故意讓我在這麼多人麵前出醜!”

“欣總,你相信我!都是這個畜牲害的!”

6

這熟悉的汙衊,和上一世他將失去下半身的怨恨傾瀉在我頭上時一模一樣!

惡毒,且毫無邏輯。

閆文浩,無論是前世還是今生,果然都一樣無可救藥!

在他的控訴下,所有人的目光瞬間聚焦到我身上,帶著探究和懷疑。

“不會吧,難道這件事還有反轉?是同事陷害?”

“看著不太像啊,宋遲可是公司的設計總監,冇必要跟一個新人過不去吧?”

“人不可貌相,豪門內鬥,職場傾軋,什麼事都有可能。”

江玥欣吐得臉色發白。

聽到閆文浩的指控,她下意識地看向我,眼神遷怒。

然而,這一世的我,早已不是那個會被輕易汙衊,百口莫辯的冤死鬼。

重生一次,我又怎麼可能不做準備,任由自己重蹈覆轍?

在無數道目光的注視下,我非但冇有驚慌失措,反而輕輕嗤笑一聲,從容不迫地走到會議室中央。

我的眼神冰冷,聲音冷靜:

“閆文浩,你說我在你的水裡下藥?”

我拿出自己的筆記本電腦,連接上投影儀,螢幕上立刻出現了一個視頻檔案。

我點擊播放。

視頻是分屏的,左邊是公司走廊的監控錄像,右邊是我電腦桌麵的螢幕錄製。

監控清晰地顯示。

昨天深夜,閆文浩鬼鬼祟祟地溜進空無一人的辦公室,將一個u盤插進了我的電腦主機。

而右邊的螢幕錄製,則完整地記錄了他如何從我的電腦裡,將“天啟計劃最終稿”的檔案夾,複製到他的u盤裡。

“看清楚了。”

“這是你昨晚偷我設計稿的全過程!”

“我電腦裡有完整的創作記錄和時間戳,每一個版本,每一次修改,都清清楚楚。”

“閆文浩,你偷了我的勞動成果,現在出了問題,反而倒打一耙說是我下藥害你?”

“天下還有比你更無恥的人嗎?”

人群嘩然!

“臥槽!偷設計稿?!”

“證據確鑿啊!監控和螢幕錄像都有!”

“自己偷東西上台陳述,鬨出醜聞了說是同事陷害!太不要臉了!”

閆文浩的臉色瞬間慘白如紙,嘴唇哆嗦著。

“你,你胡說!那,那明明是你指導我的!是你讓我”

我挑了挑眉,嗤笑道:

“哦?”

“我指導你?那請問,我有必要把完整的最終稿放在草稿箱裡,等你深夜來指導嗎?”

還是說,”我故意停頓了一下,語氣諷刺,“你所謂的指導,就是未經原創者允宋,擅自竊取?”

“如果我冇記錯,這在行業內,應該叫剽竊吧?”

“我…我…”閆文浩被問得啞口無言,冷汗涔涔而下。

直到此刻,他才發現,我之前在辦公室那些貼心的建議和提攜,其實是個陷阱罷了。

他從一開始,就被我耍了。

不過,如果他這一世冇有亂汙衊我,讓我背鍋,我本來不打算把這些說出來的。

可冇辦法,這都是他自找的。

“至於你身上流的這噁心的東西。”

“根本不是什麼天賦異稟的龍涎體香!”

我不再理會他的窘迫,切換了投影內容,這次展示的是一張清晰的病理報告單照片。

報告單上清晰說明瞭閆文浩的病症。

他可以通過體液傳播膿症。

在場所有人又遭打擊。

我注視著閆文浩,眼神冰冷。

“看清楚了嗎?”

“這是從你扔在公司垃圾桶裡的紙巾上提取的樣本化驗結果!”

“這就是你引以為傲,用來吸引女人的體香的真相!”

“又腥又臭,是你感染了hpv**腐爛的味道!”

“還有你在公司給大家喝的祕製香!實際上是你的粘液提取物製作!”

7

話音剛落,看清投影內容後,整個會議室徹底炸鍋了!

“yue!我喝了那麼多yue!”

“我就說公司的女人喝了就渾身燥熱,肯定有鬼!還好我冇喝!”

“hpv?!爛肉?!我的媽呀!之前他還在茶水間炫耀,說自己天生帶香,原來都是爛的啊!”

“那分泌物裡全是病毒和細菌?!快離他遠點!太噁心了!”

“嘔,我剛纔還跟他坐一部電梯,我要去洗澡消毒!”

“太可怕了!那他剛纔流了一地的”

“快走快走!彆沾上了!”

恐懼瞬間壓過了八卦。

原本還想看熱鬨的人,驚恐地尖叫著向後退散。

閆文浩周圍瞬間空無一人。

江玥欣更是聽得魂飛魄散!

看著閆文浩西裝褲上那灘汙穢,又想起自己曾經好幾次湊近他,深吸那股迷人的香氣,甚至還稱讚過。

她猛地想起自己剛纔似乎,離他非常近?!

“嘔!!!”

她吐得比合作方還凶,胃酸膽汁都嘔了出來。

她嫌惡地看著閆文浩。

“瘋子!怪物!滾!立刻給我滾!!”

“我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黴,竟然會信了你那什麼狗屁體香!”

她再也不敢多待一秒。

她再也不敢多待一秒,一邊擦臉,一邊推開人群跑開。

合作方和公司其他人也紛紛跑開。

隻剩下我和閆文浩。

他孤零零地跌坐在惡臭的汙穢之中,渾身沾滿膿血,雙手捂著下半身。

“不,不是這樣的。我冇有病,我冇有”

“一定是有人陷害我,我的龍涎香,是上天的恩賜”

他失神地喃喃自語,身體因為寒冷和恐懼劇烈地顫抖著。

突然,他像是抓住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猛地抬頭,死死盯住正欲轉身離開的我。

他連滾帶爬地撲過來,試圖抓住我的褲腳。

“遲哥你救救我!我知道錯了!”

“我記得你媽媽是宋主任!他是全國最好的男科腫瘤專家!她一定能救我!”

“求求你!看在我們同事一場的份上!求你幫幫我!”

他的哀求聲嘶力竭,充滿了對死亡的恐懼。

如果是上一世那個善良的我,或許真的會心軟,會再次伸出援手。

但現在的我,已經死過一次,不會再為一個白眼狼心軟。

不過,閆文浩能準確說出我媽的身份和專長,是不是代表,他也有重生前的記憶?

難道他跟我一起重生了?

如果是這樣,那他就不是單純的蠢了,而是純粹的惡!

想到這,我停下腳步後,緩緩轉過身。

看著跪在我腳邊痛哭流涕的閆文浩。

我想起了前世冰冷刺骨的冷庫。

想起了窒息的痛苦。

想起了母親被凍僵後青紫的臉龐。

農夫與蛇的故事,一次就夠了。

“幫你?”

我的聲音很輕,卻帶著斬釘截鐵的冰冷。

“閆文浩,你忘了嗎?”

“上一世,我就是因為讓我媽幫了你,才被你和江玥欣一起,關進冷庫活活凍死的。”

“我媽也是因為給你做了那台成功的手術,才被你反咬一口,說她故意切除你的下半身,毀了你的前程。”

聽到我的話,閆文浩的瞳孔驟然一縮,臉上血色儘褪。

他果然,也帶著前世的記憶。

“這一世,你的病,你的路,你自己走。”

說完,我毫不留戀地抬腳,踢開了閆文浩抓來的臟手。

我轉身離開。

身後閆文浩哭得撕心裂肺。

8

回到自己的總監辦公室後,我地接手了“天啟計劃”的後續工作。

我憑藉著完整的設計方案和對項目的深刻理解,成功力挽狂瀾。

不僅穩住了合作方,還為公司爭取到了更有利的條款。

幾天後,我接到了媽媽的電話,她的聲音顫抖。

“宋遲,今天有個叫閆文浩的年輕男孩來醫院找我。”

“他冇有掛號,直接跪在我診室門口,哭得肝腸寸斷,非要我給他做手術。”

“他情緒非常激動,語無倫次地提到什麼上一世,說他知道錯了,求我再給他一次機會”

“宋遲,這到底怎麼回事?”

我握著手機,內心平靜。

“媽,彆信他。”

“他隻是走投無路,想用苦肉計博同情罷了。”

“他這個人,心是爛的。”

“救了他,他也不會感激,隻會像毒蛇一樣,伺機反咬一口。”

“農夫救蛇的故事,結局是什麼,您知道的。”

“我們仁至義儘過,得到的回報是什麼,您更清楚。”

我頓了頓,補充道。

“媽,您離他遠點,彆讓他纏上。”

醫院有醫院的規矩,他該怎麼治就怎麼治,但和我們家,冇有任何關係了。”

掛斷電話,我輕輕撥出一口氣。

這一次,我絕不會再當那個愚蠢的農夫。

掛斷電話,江玥欣敲門走了進來。

她看起來憔悴了很多,眼神裡滿是愧疚。

“宋遲,對不起我當初”

我抬手打斷她,“欣總,如果是為了工作,請說。”

“如果是私事,那就不必了。”

“我們是二十年的朋友”她艱難地開口。

我看著她,眼神平靜。

“曾經是。”

“從你為了一個認識不到一個月的男人,不分青紅皂白地指責我,趕我走的那一刻起,就不是了。”

“欣總,我們現在隻是上下級,是合作愉快的夥伴。其他的,不用再提。”

我把話說得很絕,徹底斬斷了她所有不切實際的幻想。

她的悔恨,她的痛苦,都與我無關了。

那是她為自己的愚蠢,應該付出的代價。

9

一個月後,我從同事的八卦群裡,看到了閆文浩的最終結局。

他因為付不起醫藥費,被醫院趕了出來。

他身上的腐臭味越來越重,走到哪裡都被人嫌棄。

曾經那些圍著他打轉,誇他香的女人,如今見到他都像見到鬼一樣,避之不及。

為了活下去,他開始在紅燈區出賣自己。

可他那副樣子,根本冇有客人願意碰他。

後來,他染上了毒癮,欠了一大筆高利貸。

最後一次被人看到,是被人從一輛麪包車上推下來,扔在了小巷子裡。

被髮現時,屍體已經腐爛發臭,據說半張臉都被老鼠啃了。

我並不意外。

這是他自食惡果。

前世,他有機會活下來,是我媽親手為他切除了病灶,給了他新生。

可他回報我們的,卻是冰冷的背叛和殘忍的謀殺。

這一世,他親手掐滅了自己最後的機會。

半年後,天啟計劃慶功宴。

項目獲得了空前的成功,整個公司都沉浸在喜悅中。

我作為項目負責人,站在聚光燈下,接受所有人的祝賀。

江玥欣端著酒杯走上台,她瘦了很多,眼底的愧疚幾乎要溢位來。

她先是公式化地感謝了團隊,然後,話鋒一轉,目光灼灼地看向我。

“最後,我要感謝一個人,宋遲。”

她頓了頓,眼眶微微發紅,“我們認識二十年,是我是我弄丟了我們之間最寶貴的東西。”

她從口袋裡拿出一個小小的、已經被摩挲得有些掉漆的木頭小馬。

那是她十歲生日時,我親手刻給她的禮物。

“宋遲,我知道錯了。你再給我一次機會,好不好?”

全場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空氣彷彿凝固。

我接過司儀遞來的話筒,平靜地注視著她。

“多謝欣總的認可。”

“這個項目能成功,是團隊所有人的功勞。”

我將話筒還給司儀,隨即當著所有人的麵,拿起桌上的辭職信,一步步走到她麵前,遞給她。

“合作愉快,欣總。”

“今天起,我的路,我自己走。”

她的手僵在半空,臉上血色褪儘,那個木頭小馬啪地一聲掉在地上。

我冇再看她一眼,轉身走向宴會廳大門。

她瘋了一樣追上來,在走廊裡死死拽住我的手腕。

“為什麼!宋遲!為什麼這麼絕情!”

“我已經知道錯了!閆文浩也得到了報應!你為什麼不能原諒我!”

她的質問歇斯底裡,像一個潑婦。

我用力甩開她,眼神冷得像冰。

“原諒你?”

我笑了,笑意卻未達眼底。

“江玥欣,你真的以為,你隻是蠢嗎?”

她愣住了。

我逼近一步,一字一句地開口。

“上一世,你明知道我的設計稿比閆文浩的更優秀,卻還是選擇了他的方案,隻因為他會討你歡心。”

“你明知道我媽媽是權威的專家,卻寧願相信一個來路不明的男人的鬼話,也要把我趕出公司。”

“你不是蠢,江玥欣,你是壞。”

“閆文浩的出現,不過是給了你一個名正言順打壓我、擺脫我的藉口。”

“因為你嫉妒我,你怕我功高蓋主,怕我總有一天會超越你。”

江玥欣的瞳孔劇烈收縮,她像是被剝光了所有偽裝,**地暴露在我的審視下。

她嘴唇顫抖,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我最後看了她一眼,那眼神裡冇有恨,隻有憐憫。

“你比我想象的,還要可悲。”

一個月後,我的個人設計工作室正式開業。

開業那天,陽光正好。

媽媽提著一個大果籃,笑得合不攏嘴。

我們冇有邀請賓客,隻是簡單地吃了頓飯。

傍晚,我陪著她在附近的公園散步。

夕陽的餘暉灑在我們身上,暖洋洋的。

她突然停下腳步,握住我的手。

“宋遲,都過去了。”

我點點頭,看著遠處玩鬨的孩童,感受著手心傳來的、屬於母親的踏實溫度。

是啊,都過去了。

冰冷的冷庫,窒息的絕望,都成了上輩子的塵埃。

這一世,陽光很暖,母親安康。

這就夠了。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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