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梅放棄211非要和校草賣烤魷魚,我變身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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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學後,我忙的腳不沾地,已經很久不再想起程小雨和張浩。
門被推開,姐姐踩著高跟鞋走進來,身後跟著西裝筆挺的律師。
她將一疊資料扔在桌上,考慮好了嗎要不要起訴他們。
麵對我疑惑的眼神。
律師翻開檔案:是關於張浩和程小雨的事情。
姐姐將檔案直接遞給我,說道:那天張浩和程小雨被小叔帶走教訓了一頓後,張浩的腿被趙虎打斷了,變成了一個廢人。他還給那個趙虎,做了連帶擔保,現在欠債八百多萬。
照片上,張浩癱坐在輪椅上,麵前擺著討債用的血書。
至於程小雨。姐姐冷笑一聲,翻出一張照片。
昏暗的出租屋裡,程小雨穿著廉價T恤,在破舊的出租屋裡給癱瘓的張浩餵飯。
張浩他媽逼她結婚,拿親密照威脅,讓她伺候殘廢兒子還債,還要挨婆婆打。
姐姐的指甲敲在照片上,上個月她逃回家,想複讀。
律師補充道:可惜她和張浩的事蹟已經傳遍,冇有學校願意接收。又被張浩的媽媽抓了回去。
不必起訴了。
我合上檔案,他們不配浪費我的時間。
這樣痛苦的活著,纔是他們的地獄。
大學四年,我像海綿一樣吸收知識,提前修完學分。
收到MIT和哈佛的錄取通知的那天,父親笑著在董事會上宣佈全麵放權。
祁家是你的了。
我鄭重點頭,努力開拓疆土,那些曾經質疑我的老將都低下了頭。
清晨,助理遞來當日報紙。
《殘疾男子殺妻案宣判:死刑!》
照片裡,張浩坐在輪椅上,眼神癲狂。
而程小雨的父母摟著全身包裹著紗布的程小雨痛哭流涕。
報道上詳細描述了案發經過:程小雨再次提出離婚並且想要離家出走的當晚,被張浩用水果刀連捅二十七刀,全身臟器受損。哪怕是僥倖撿回一條命,也活不了多久了。
一年後,我受邀回母校演講。
禮堂座無虛席,鎂光燈下,我站在話筒前侃侃而談。
在開始演講前,我想先宣佈一個決定。
我的聲音在禮堂裡迴盪,大家都知道,一年前,祁氏集團在城郊建造的世界級天文台,星河天文台已經竣工。
這座天文台將永遠免費向公眾開放,特彆是對青少年學生。我們還會設立專項基金,資助貧困地區的孩子來參觀學習。
投影儀亮起,天文台的3D設計圖緩緩旋轉。
這是我父母的心願,也是我的承諾。
我看向坐在第一排的父母,母親的眼角閃著淚光。
十三歲那年,我生了一場病,在醫生都宣佈死亡的情況下。是父親揹著我爬上紫金山看星星。
他說,隻要我能好起來,就給我建一座天文台。
會場鴉雀無聲。
今天,我想把這份禮物送給所有追逐夢想的孩子。
我的目光掃過全場。
天文台將配備最先進的天文望遠鏡,開設免費的天文課程,每年舉辦青少年天文競賽。
最後一頁幻燈片亮起,是天文台的標誌。
一顆被九隻鳳凰環繞的星辰,暗合我的命格。
這座天文台不僅是為了紀念我的重生。
我看向所有人,更是要為更多孩子點亮夢想的星光。
演講結束後,助理匆匆走來:祁總,醫院那邊遞話說程小雨一直不肯嚥下氣,想見您。
我搖頭拒絕。
走出禮堂時,夕陽正好。
正值放學時間,學生們笑鬨著湧出校門。
一個紮著馬尾的女生跳上男生的自行車後座,笑聲清脆:騎快點!
曾幾何時,程小雨也是這樣跳上我的車後座。
那時的她,眼睛亮晶晶,說以後要當設計師,要環遊世界。
後來呢
後來她遇見了張浩,說學曆冇用,說愛情至上,說要做少奶奶。
再後來,就是那個雨夜。
她親手遞上摻了藥的牛奶,冷眼看著我被人折磨,說死了乾淨。
手機鈴聲打斷了回憶。
是父親:星宇,晚上家宴,彆忘了。
好,我掛斷電話,最後看了一眼校門口。
那對學生的身影早已消失在人潮中。
人生啊,不是打雷下雨就要停下腳步,而是要學會逆風前行,為自己撐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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