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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梅是病嬌?沒事,我比他還瘋批 第113章 黑的說成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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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卡……

忒!!

一口濃痰被江疏既準又快地吐在了白清秋臉上。

他的臉上看不出任何憐憫。

有的隻是濃濃的厭惡。

“彆用你的臟手碰我,我嫌你惡心!”

溫熱的粘稠液體,順著白清秋的臉頰緩緩往下流動。

張馨芳急了。

腦子一熱,不管不顧。

抬手給了江疏一記響亮的耳光。

啪!

“你瘋了江疏!”

張馨芳被氣得渾身都在抖。

宛若一頭暴怒的母獅。

死死盯著江疏。

濃重的血腥氣頓時縈繞在江疏的口中。

他伸出手指放進嘴裡一陣攪動。

再拿出來時,上麵沾了些許血液。

張馨芳這一巴掌沒有收力。

完全就是下意識的行為。

臉頰頓時如同火燒般發燙。

在看到自己這一巴掌給江疏血都打出來後。

張馨芳麵色一怔。

她可從來沒有打過江疏。

今天自己這是怎麼了。

“您這一巴掌,是以一位母親的身份,還是以一位老師的身份打的?”

江疏舔了舔嘴裡的傷口。

疼痛和血腥。

讓他的大腦現在格外的冷靜。

甚至還有種終於解脫了的感覺。

他等到了這一巴掌。

今天過後。

他和張馨芳從此恩怨兩清。

未來他也不必再為這位曾經的丈母孃感到愧疚。

楚鐘河剛想開口緩解一下焦灼的氣氛。

(這裡可以試著去搜尋《nia》很帶感哦。)

就聽到身旁緊閉的廣播室大門被人從裡麵暴力擰動了兩下。

整個大門都在劇烈晃動。

緊接著,哢噠一聲。

反鎖住大門的鎖栓被開啟。

溫梔的身影從廣播室中緩緩走出。

空洞的眼睛黯淡無光。

她歪著頭,直勾勾盯著張馨芳。

手裡還緊緊攥著一支鋼筆。

由於太過用力。

指尖明顯都在泛著不正常的白色。

銀色的金屬鋼筆頭。

隨著她的步伐移動。

反射出瘮人的寒光。

彷彿下一秒,它就會插進某人的脖子裡。

“江疏問你話呢,回答他!”

她的嗓音格外生硬。

不包含任何情感。

就像一個機器人。

沒有人性可言。

“溫丫頭……彆衝動……來……把鋼筆給楚叔叔……”

嗖!

一陣破空聲傳出。

“哎呦……我的手!!”

不知死活的楚鐘河還想要伸手去搶溫梔手裡的鋼筆。

隻見寒芒一閃。

他的手背被尖銳的鋼筆頭迅速劃開一道口子。

隻是眨眼間,鮮血便湧了出來。

順著楚鐘河的虎口滴滴答答落到地麵的大理石磚上,顯得格外紮眼。

疼痛感順著手背上的神經,迅速攀爬至他的臉上,五官都彷彿在跟著抽動。

楚鐘河還想張嘴再說什麼。

銀色的筆尖緊接著出現在距離他眼球不到二寸的地方停下,還在微微顫抖著。

楚鐘河額頭上的汗都下來了。

就差二寸呐。

他的眼睛可能就保不住了。

“看看看,還看,眼睛要不要了,還不快去醫務室把手包一下?等著吃席呐?”

隨著江疏聲音的突兀響起。

楚鐘河的膽都快被嚇破了。

他看到了。

如果不是江疏緊緊抓著她的手臂。

那支鋼筆,早就被溫梔插進他的眼睛裡了。

他艱難地蠕動了下喉結。

一滴冷汗從他被紗布包著的額頭處滾落,沿著鬢角,流淌到他的下巴。

楚鐘河逃了。

捂著還在流血的手背。

連滾帶爬的樣子。

是隻恨爹媽少生兩條腿。

哦不對,即便多生兩條腿,他現在也跑不快。

因為他的腿已經被嚇軟了。

比雜麵條裡的麵還要再軟三分。

高一高二高三。

聽到動靜的學生和老師們全都傻了眼。

溫梔對校長動手了?

幾乎是在一瞬間。

所有老師在留下一句班長管一下紀律後,迅速離開教室,往教務處趕。

“鬆手!”

“把鋼筆給我!”

江疏用命令的口吻對著溫梔說道。

等全體老師趕到時。

他們看到的是這樣一幅畫麵。

白清秋躲在張馨芳懷裡瑟瑟發抖。

江疏坐在輪椅上。

手中轉動著那把凶器鋼筆。

至於溫梔。

則被他重新關進廣播室。

防止她再暴起傷人。

江疏暗暗歎了口氣。

接下來的兩個星期。

溫梔怕是都不能出現在學校裡了。

這不回家反省。

實在是有點說不過去。

隻是讓他感到意外的是。

眼前這群老師是怎麼回事。

他們的速度也太快了些。

“這是怎麼回事?”

花顏擠出人群。

半蹲在張馨芳麵前。

一邊抽紙巾替白清秋擦眼淚。

一邊關切道。

張馨芳搖了搖頭。

看了眼不遠處的江疏。

許是之前那一巴掌帶來的愧疚。

她什麼也不想說。

白色大理石上綻放的血跡紮得眾人不由地倒抽一口冷氣。

可想而知,剛才的情況有多慘烈。

“是溫梔!是溫梔那個神經病劃傷的校長,快報警抓她,她就是個瘋子,她還想捅瞎校長的眼睛,她應該進精神病院!”

雖然張馨芳不願意開口。

可她卻堵不住白清秋的嘴。

眾人聽得真真的。

全都大吃一驚。

花顏同樣震驚地看向江疏。

想從他的臉上看出些許端倪。

但江疏從頭到尾都沒有開口。

他在等一個人。

很快,人群自動讓開一條通道。

是楚鐘河回來了。

“校長,您沒事吧!”

“我們都擔心死您了。”

幾個慣會溜須拍馬的立馬圍了上去噓長問短。

“乾什麼乾什麼,都圍在這裡乾什麼?”

楚鐘河的眉頭皺得能開核桃。

“您的手?”

眾人看向楚鐘河被包得像粽子一樣的手掌,心中對白清秋的話深信不疑。

“這是我自己不小心劃傷的!”

楚鐘河要臉。

要是讓他們知道是被溫梔弄出來的。

他的臉往哪擱?

“都散了,不用上課嗎?”

楚鐘河立馬開始趕人。

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麵麵相覷。

明白楚鐘河這是又想包庇溫梔。

暗地裡搖搖頭後,各自散去。

誰讓溫梔家在本地有錢有勢呢。

有錢真好。

黑的都能說成白的。

受害人都沒說什麼。

他們管個屁,吃瓜就行了。

等眾人散去。

江疏微笑著將鋼筆遞給楚鐘河。

“校長,您的筆。”

“溫梔人呢?”

話音落地。

楚鐘河剛要去接那枚凶器。

廣播室的門就被人重重踹了一腳。

嚇得楚鐘河忙擺手。

“不要了,不要了,送你了,我還有事,先走了。”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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