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梅是病嬌?沒事,我比他還瘋批 第13章 無能的妻子
很快,那隻肥得不像話的發腮貓臉停在江疏眼前。
「我勒個啊……」
江疏深吸口氣。
乖乖,花顏這麼有料嗎,那個渣男是怎麼想的,這麼好的寶貝都捨得提褲子走人,他的眼睛是瞎的嗎?
他大概目測了一下。
不禁為花顏叫屈。
她應該很累吧。
「你的腿?」
之前在講台後麵花顏沒看到。
到跟前了離近了她才發現江疏身下坐著的並不是椅子,而是輪椅。
「啊?」
「哦!」
「害~」
「沒事,小傷,不礙的。」
江疏乾咳一聲。
收回視線的同時用眼角餘光心虛地瞥了眼溫梔。
從花顏下講台開始。
他就感覺到溫梔的一雙眼睛正在不停地往他身上紮針。
果不其然。
身旁溫梔的一張俏臉上此刻黑得像塗了層鍋底灰。
正直勾勾盯著他和花顏看。
不知道在醞釀著什麼。
想來小變態應該是在吃醋。
自己還是不要給花顏惹麻煩了。
白清秋她都能殺。
花顏就更彆提了。
彆到時候輪不到那個渣男來傷害她。
溫梔先給她捅了。
心裡是這麼想的。
可江疏是真控製不住自己的眼睛。
怪隻怪花顏太過超模。
不管是35歲的靈魂,還是18歲的肉體。
兩個江疏都想看。
至於說為什麼。
其實很好解釋。
上一世他和白清秋結婚後兩人雖然也有夫妻生活。
但白清秋就跟塊豬肉似的。
往床上一躺可以說是徐庶進曹營。
一言不發。
在他斷腿之後。
白清秋乾脆也不再履行夫妻義務。
江疏自己都覺得自己虧得慌。
水滸傳裡有一段回目。
潘巧雲對楊雄說嫁你兩年都不如和師兄睡那兩夜快活。
江疏冤啊。
潘巧雲好歹還快活過,然後纔再死的。
他倒好。
死之前和溫梔的最後瘋狂。
他愣是睡過去一點感覺也沒有。
眼睛一閉一睜,他魂就飛出來了。
都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他是死了。
牡丹花也爽了。
風流在哪呢?
他也沒風流出個頭緒來啊!
想到這,他沒了繼續和花顏玩下去的心情,歎了口氣鬱悶道:
「花老師,你還是趕緊上課吧,我調座位這事,班主任同意了的。」
此話一出。
不少人倒吸了口涼氣。
紛紛看向正埋頭看書的白清秋。
班主任知道江疏換位置這件事。
她還同意了?
她怎麼可能同意?!
事情開始變得有意思起來了呢。
「清秋,這是怎麼回事啊,班主任怎麼可能同意江疏和溫梔坐一起。」
為什麼?
白清秋也想知道為什麼。
她也不明白。
她本以為江疏是擅自調換的座位。
想著下課後去給她媽告狀。
逼他回來。
結果江疏現在卻說是她媽同意了的!
這怎麼可能!
溫梔也覺得不可思議。
她之前和張馨芳私下裡提過很多次,打著想讓江疏輔導她功課的幌子讓江疏坐到她身邊。
可張馨芳每次都以各種理由明裡暗裡回絕了她。
最後可能是被溫梔追得煩了。
張馨芳同意了她的要求。
前提是江疏得同意。
很明顯,那是不可能的。
江疏討厭她討厭的要死。
怎麼可能同意。
這纔有了之前下課時溫梔將原話還給白清秋的一幕。
花顏畢竟隻是個英語老師。
並不是班主任。
人丈母孃都同意了,她還能說啥呢。
隻是可惜了江疏和白清秋這一對未來的學霸戀人。
她很看好這倆人的。
以至於還暗戳戳磕上了倆人的cp。
本想著能不能追到畢業典禮時,看到江疏和白清秋深情告白的he大結局。
第一第二攜手走進清北。
最後逐漸步入婚姻的殿堂。
光是想想就讓花顏起一身雞皮疙瘩。
這也就是她沒這個能力。
否則她甚至都想代入白清秋的視角。
親自感受一下這份甜到發齁的喜糖了。
一定很浪漫!
隻可惜啊。
現在人小兩口鬨離婚都分房了。
自己還追個屁。
但她還想再試一試。
好不容易纔磕上的cp。
不想兩人就這麼散了。
那太沒意思了。
「既然你們班主任都同意了,我也沒什麼好說的,哎對了,剛才你說除非讓我答應你一件事否則就不搬回去,我現在想聽聽是什麼。」
江疏一怔。
心道壞了!
他剛剛是口嗨來著。
以他對花顏的瞭解。
對方是不可能會同意的。
怎麼現在突然變卦了!
「剛才你不是拒絕了我嗎,自然是做不得數的。」
江疏撓撓頭,尷尬一笑。
「我有嗎?」
花顏笑著轉過身子,麵向眾人問道。
「沒有!」
看熱鬨不嫌事大的眾人齊聲回答。
他們作為吃瓜群眾,當然也想知道江疏的條件是什麼。
以及後續花顏是否會答應。
如果花顏答應了。
江疏會不會真的再搬回去和白清秋繼續做同桌。
溫梔又會做出何種反應。
其他人都在看熱鬨。
唯獨有三個此刻異常緊張。
一個是白清秋。
她是希望花顏能答應的。
另一個就是溫梔。
她和白清秋是反的,希望花顏彆答應。
至於最後一個。
並不是江疏。
而是花顏。
她是接受條件的一方。
自然很緊張。
同時她又好奇江疏這位明德高中的第一學霸會對她提什麼樣的條件。
她突然覺得自己現在很像一個無能的妻子。
因為老公被抓住把柄。
隻能任憑對方提條件。
關鍵是她還不得不答應。
為了能追到自己想要的結局而選擇被迫妥協。
她這是怎麼了。
明明江疏隻是個小屁孩而已。
她在期待什麼?
江疏想了想,決定還是不要讓其他人知道他要乾什麼的好。
這很容易讓人產生誤會。
尤其是溫梔。
於是衝花顏招了招手,示意她把耳朵湊過來。
花顏照做。
俯身彎腰的同時,耳朵湊到江疏嘴邊。
在全班人的注視下,江疏嘀嘀咕咕不知道在花顏耳邊說了什麼悄悄話。
給花顏的臉都憋紅了。
抬手揪住了江疏的耳朵羞憤道:
「你問這個乾嘛,這是你該問的嗎!」
花顏並沒有用力,江疏一點都感覺不到疼,嬉皮笑臉道:
「你就說有沒有吧。」
花顏咬了咬下唇,「沒有!」
「那我就放心了。」
說完,江疏又衝花顏招了招手。
花顏再度俯身側耳。
三秒鐘後,花顏頓時化身燒開的水壺。
就差從耳朵眼裡往外噴蒸汽了。
這次不光紅了臉。
順帶脖子和耳根一同跟著泛紅發燙。
「你!」
花顏瞪著江疏,話都說不利索了。
江疏伸了個懶腰,看上去格外的愜意。
「老師,你就說行不行吧,給個準話。」
花顏的反應他很滿意。
他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結果已經顯而易見了。
果不其然,花顏乾脆利落地回道:
「你愛跟誰坐跟誰坐,我不管行了吧!」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