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梅是病嬌?沒事,我比他還瘋批 第138章 你是我不可替代的親人
“這是紅酒,喝一點不礙事的。”
秦麗拿開冷妙妙麵前的果汁飲料。
吩咐傭人將另外一瓶紅酒的木塞開啟。
同時又遞給冷妙妙一個高腳杯。
冷妙妙看向江疏。
有些心虛地用兩根手指比劃了一下。
“就喝這麼高好不好?”
豈料江疏豎起一根手指搖了搖。
很是堅定的表示不可能。
他可太瞭解這幫酒蒙子了。
尤其桌上還有個大酒鬼溫天成。
“這孩子,大人的事你少管,來,小冷,我幫你倒。”
溫天成皺起眉頭,拿起桌上早就醒好的紅酒準備給冷妙妙倒上滿滿一杯。
誰曾想,冷妙妙立馬用手給給高腳杯捂住,“不了不了,我的確不太能喝酒,還是喝飲料吧。”
秦麗詫異道:
“死妮子,我記得你以前不是挺能喝的嗎,怎麼?從良了?”
說著撓上了她的咯吱窩。
惹得冷妙妙咯咯直笑。
鬆開了捂住杯口的手。
溫天成趁機往她杯子裡倒了足足半杯。
看得江疏嘴角直抽抽。
這夫妻倆還真是默契。
看來以前沒少這樣灌人酒。
“就來這麼高,怎麼樣?”
被秦麗撓得眼淚都飆出來的冷妙妙一把推開在她身上作怪的鹹豬手。
心虛地看向江疏。
隻見江疏麵無表情地擰開果汁。
先給溫梔的杯子裡倒了些。
又給自己杯子倒滿。
隨後在夫妻倆驚疑不定的目光注視下。
和冷妙妙麵前的半杯紅酒完成調換。
江疏不慌不忙地捏起高腳杯。
和秦麗以及溫天成麵前的酒杯碰撞。
發出兩聲悅耳的環佩玎璫。
酒杯中的暗紅色酒液蕩漾起圈圈漣漪。
他的意思很明顯。
小姨今天是不可能會喝酒的。
如果非要喝。
那就由他來代替。
“叔叔阿姨,我敬你們一杯。”
與其讓小姨喝多了在桌上自雷。
倒不如讓他來代替。
“彆……”
冷妙妙剛要起身搶走江疏手上的高腳杯。
江疏就已經把唇抿上了高腳杯的杯沿。
白皙的喉頭上下滾動。
幾滴溢位來的酒水順著他的下唇流至脖頸,流下一行晶瑩的水漬後,緩緩消失在衣領處。
整整半杯紅酒。
很快便被江疏喝了個乾乾淨淨。
冷妙妙心疼壞了。
忙抽出紙巾擦拭起江疏的下巴。
彆人不知道。
她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
江疏壓根就不會喝。
一下子乾進去半杯紅酒。
縱使度數不如白酒。
那也夠他受的了。
“你這孩子,也太實誠了,都不是外人,哪有你這麼喝的,快吃兩口菜壓一壓。”
說著,就給江疏夾了兩筷子菜放進他麵前的碗裡,不斷替他拍打著後背。
一旁的溫梔看著眼前冷妙妙看向江疏那滿是擔憂的目光。
捏住高腳杯的指尖不自覺慢慢開始泛白。
儘管她一再提醒自己。
這隻是長輩的關心。
可她還是控製不住內心不斷泛起的醋意。
江疏對他的小姨可真好。
她也好想要。
晚輩敬酒,作為長輩的自然不能含糊。
溫天成笑著舉起酒杯,拍了拍江疏的肩膀。
“我侄兒海量,好,我這個當叔叔的也乾了。”
說完,把杯子裡的酒一飲而儘。
秦麗搖晃著高腳杯中的紅酒。
紅豔的嘴角微微上揚,對冷妙妙無奈一笑:
“這叔侄倆也真是的,這麼好的東西,跟喝水似的往裡灌,簡直糟蹋東西。”
“你不懂,俺侄這叫有心,乾得越快,說明咱倆在他心中的地位越高。”
溫天成嘴一咧。
手直接摸上了醒酒器。
滿滿登登給自己杯子裡又倒了滿滿一杯。
他的行為,頓時惹來秦麗的白眼。
“說好隻喝一杯,你想乾嘛?”
溫天成嘿嘿一笑,和秦麗以及冷妙妙麵前的酒杯各碰了一下。
“嘿嘿,最後一杯,我保證。”
秦麗搖搖頭,撐著下巴和冷妙妙碰杯。
看來今天想給冷妙妙灌酒的計劃。
估計是行不通了。
“哎?彆搶,灑了都。”
還沒等溫天成喝上一口。
溫梔突然起身搶過他手裡的酒杯皺眉道:
“明明說好隻喝一杯,你彆想多喝。”
她甩了甩手上潑出來的酒水。
舉起沉重的杯子,來到冷妙妙麵前。
鄭重開口道:
“姨,謝謝您這些年對江疏的照顧,我敬您一杯。”
冷妙妙受寵若驚。
趕忙擺手拒絕。
“這怎麼行呢!”
她看向秦麗和溫天成焦急道:
“這孩子會喝嗎?”
兩人皆是搖頭。
冷妙妙一看這不行啊。
要是給溫梔灌出個好歹來。
她會內疚死的。
於是就想著去搶酒杯。
溫梔眼疾手快,一個閃身就躲了過去。
“姨,這可是我的一片心意啊,您可不能搶。”
“哎!對對對,小冷啊,你可不能博了俺閨女啊。”
秦麗這時候也湊熱哄。
她還是想灌冷妙妙酒。
於是又拿了一個杯子。
往裡麵倒了半杯,遞給冷妙妙。
“你要是覺得過意不去,也喝一杯不就是了。”
喝了整整半杯的江疏此刻胃裡不舒服的緊。
他會喝酒,還是很會喝的那種。
但那是以前了。
現在的他對酒精一點免疫力也沒有。
隻喝了半杯。
腦袋就變得昏昏沉沉的。
行為逐漸不受控製。
他拽過溫梔,“你會喝嗎,不會喝酒彆逞強。”
溫梔撅起嘴,“不會呀,但你小姨今天好不容易來一趟,我說什麼也得敬一杯不是。”
冷妙妙心想也對。
作為晚輩的溫梔主動敬酒。
她用飲料糊弄可不行。
於是接過秦麗遞過來的酒杯笑著回道:
“這都是我該做的,大家隨意,我乾了。”
然而就在冷妙妙剛舉起酒杯準備喝的時候。
江疏一把搶過溫梔手上的酒杯。
把心一橫。
大不了他今晚醉成爛泥。
說什麼也不可能讓小姨喝一口。
“姨,你先彆喝,我有話要說。”
酒精上頭的江疏攬住溫梔的脖子往懷裡拽了拽。
把她當成柺杖。
控製住搖擺不定的身子嘴裡含糊不清道:
“姨,我江疏十歲沒了父母,是你一手把我帶大的,今天這杯酒,我必須得敬你,因為你是這個世界上唯一有資格在我婚禮席位上,充當我父母角色,接我媳婦茶的人。”
江疏的眼睛開始發燙。
水汽控製不住地往上湧。
許是酒精開始發揮作用。
他用力晃了晃身旁被他攏在臂彎的溫梔哽咽道:
“姨,你是我江疏這輩子不可替代的親人……”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