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梅是病嬌?沒事,我比他還瘋批 第161章 Kare,我們之間,沒必要這樣
儘管江疏是背對著她在說話。
但白清秋似乎能從他話語裡滲透出來的惡意。
聯想到江疏現在臉上的表情。
賤人,狗命,一文不值,怎麼不去死。
白清秋很難想象,這是能從一向溫文爾雅的丈夫口中能夠說出來的。
他每一句話裡都飽含著對她最惡毒的詛咒。
“kare……”
白清秋囁嚅道。
“我們之間……沒必要這樣……”
kare?
溫梔,高聽禾,張馨芳,楚鐘河疑惑地看向白清秋。
她剛剛喊的啥玩意?
卡瑞?
她是在喊江疏?
可江疏他什麼時候有外國名字了?
耶,洋蛋嘞不輕。
“你……你喊我什麼……”
江疏撐在桌上的手控製不住地發顫。
他一度以為是自己的精神出現問題。
導致出現了幻聽。
他好像聽到白清秋在喊他的另外一個名字。
一個在現在根本不可能出現的名字!
“kare……”
白清秋重複了一遍。
慢慢挪動腳步。
朝著腦子陷入一片空白的江疏走去。
“還是我給你取的,你曾經笑著說你很喜歡這個名字,你都忘了嗎?”
白清秋在距離江疏還有最後半米距離時停在了她的母親身邊。
她不太確定自己主動坦白重生會引發什麼樣的後果。
為了保險起見。
她選擇待在自己母親身邊。
以防止江疏暴起傷人。
“我不想對著你的背影說話,我想看著你的眼睛……好嗎?”
白清秋的嗓音婉轉動聽,夾雜著一股不屬於她這個年齡段的成熟韻味。
尤其是她最後那句好嗎。
既是懇求。
又能讓人品出些許淡淡的期盼感。
像是一對闊彆已久,卻又重新相見的戀人。
聽得站在江疏身旁的溫梔更是不由地攥緊了拳頭。
明明昨晚都跟高聽禾滾到一張床上去了,怎麼還有臉跟江疏說話的!
還叫他kare。
她藥劑吧乾啥?
犯賤也得有個度吧。
想到這,她抬眼看向江疏。
剛想大聲將昨晚發生的事告訴他,給他打個預防針。
卻發現江疏的眼眶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變得紅彤彤一片。
淚水積蓄在眼底,似乎隨時都會落下來。
整個人也在不由自主地在顫抖。
嘴角忽上忽下。
麵部表情基本已經陷入癱瘓。
不知道他到底是想哭還是想笑。
詭異的很。
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即將要變異。
“江疏……你沒事吧……”
溫梔擔心他出問題。
忙晃了晃他的胳膊。
然而卻收效甚微。
“江疏你怎麼哭了?”
站在江疏對麵的楚鐘河詫異道。
他從未見過江疏現在的樣子。
有種說不上來的割裂。
就好像他的肉體在悲傷。
但靈魂卻在瘋狂尖嘯。
彷彿有個怪物在他體內,隨時會破體而出。
江疏哭了!
白清秋原本一直保持緊繃的身體在聽到楚鐘河說出這句話後,徹底放鬆下來。
心下裡長舒口氣。
看來自己是賭對了。
江疏對她還是有感情的。
不然也不至於在聽到她喊出給他取的名字後情緒波動這麼大。
竟然沒出息的哭出來了。
看來即便是重生。
江疏也沒有任何改變。
隻要自己招招手。
他還是會控製不住地向她搖尾乞憐。
畢竟夫妻一場。
有些東西終究是割捨不下的。
她有些得意地看了眼溫梔。
擺出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
挑釁似的揚了揚唇角。
似乎是在告訴她。
不要想著翻盤。
你的江疏終究還是逃不出我的五指山。
我隻需要一句話就能讓他迴心轉意。
你輸定了!
“江疏……我們回家好不好……我不要她給我說什麼對不起了……跟我回家……”
察覺出哪裡不對勁的溫梔心中慌亂地如同在麵對一隻著火的油鍋。
雖然不知道kare這個名字對江疏來說代表著什麼。
但她清楚一點。
江疏之所以變成這樣。
肯定是白清秋在搞鬼。
她要帶江疏遠離這裡。
遠離白清秋。
隻要白清秋在這個世界上消失。
江疏就不會再痛苦了。
然而白清秋怎麼可能會給她這個機會。
自己的未來還在江疏身上。
她要抓住未來。
“江疏!”
白清秋伸手握住了江疏的另一隻胳膊,聲淚俱下道:
“你還記得你曾經在我們的婚禮上是怎麼保證的嗎……你說過會一生一世地愛我……守護我……保護我……無論生老病死……無論貧窮富貴……”
江疏的身體僵硬了那麼一瞬。
麵部表情彷彿定格在哭泣。
跟著白清秋一同念出了他們婚禮上互相交換戒指時的誓言。
聽得在場其他人全都目瞪口呆。
尤其是楚鐘河跟張馨芳。
心想這不對吧。
情況咋跟昨晚說好的情況完全不同呢。
再一個。
這倆人在說啥玩意啊?
竟然把辦公室當結婚現場,擱這宣上誓了。
楚鐘河莫名感覺自己手裡好像少點什麼。
按照劇情發展。
他現在是不是該拿本聖經。
然後充當牧師這個角色。
宣告兩人正式結為夫妻。
再找一對小朋友各自提著花籃上來給兩人送鑽戒,最後皆大歡喜?
溫梔能同意嗎?
她不得把他的辦公室拆嘍哇。
再者說了。
高聽禾昨晚都跟白清秋開房那個了。
明明昨晚都談好讓兩個人在暗地裡保持這種關係,直到畢業。
結果今天一來。
白清秋突然翻臉。
跟江疏手拉著手一起念結婚誓言。
這都哪跟哪啊!
我勒個江疏當麵給高聽禾戴綠帽。
不對,好像反了。
是高聽禾提前給江疏戴了綠帽!
最關鍵的是江疏現在還不知道!
他這是當接盤俠了啊!
一時間楚鐘河沒反應過來。
不知道自己到底該為誰感到默哀。
“原來你沒忘……”白清秋欣喜道,“我也沒忘……”
她抹了把眼角的淚,緊緊攥住江疏的手掌,顫聲道:
“江疏,我們找個沒人的地方,就我們兩個,我們好好聊聊。”
說著,她意有所指地看向溫梔。
“我有話要跟你說,事情不是你想的那個樣子,我沒想害你,害你的……”
“你不用多說了,我都知道……”
江疏同樣握緊白清秋的手,麵露興奮。
“不……你不知道……”
白清秋的手被江疏攥得很疼。
想要掙脫開。
卻發現自己毫無能力。
而江疏臉上的笑容此刻卻在發生著詭異的變化,他的臉越貼越近,眸子裡的血絲愈發變得猩紅。
“我隻問你一個問題,你在夜裡有沒有聽到小孩子曾經哭著喊你媽媽,求你彆不要他(她),回答我!”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