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梅是病嬌?沒事,我比他還瘋批 第165章 快帶我去醫院!!
江疏的五指死死掐住她的脖頸。
生生將她給提起身。
推搡到被破開一個大口子的窗戶邊。
半個身子都探出了窗外。
楚鐘河的辦公室在五樓。
下方十幾米就是堅硬的水泥地麵。
一旦江疏鬆手。
白清秋輕則植物人。
重則當場斃命。
“白清秋,我承認你的演技真的很好,可你是不是有點太瞧不起我的智商了?”
突如其來的變故,嚇得張馨芳和楚鐘河急忙想要去拽二人。
萬一江疏一個失誤。
買一送一,兩個人都摔下去。
彆說晉升了。
他這個校長能不能繼續當下去還兩說。
楚鐘河:“江疏啊,算我求你了,彆發瘋了行嗎,你還讓不然我活了啊!”
張馨芳:“江疏,千萬彆鬆手……”
然而還沒等兩人靠近。
江疏忽得轉過頭,“都彆過來,再往前一步,我現在就鬆手,大家一起同歸於儘!”
白清秋被嚇瘋了。
即使肩膀處傳來的劇痛讓她的右手幾乎使不上力氣。
可本能的求生**還是讓她不得不忍著疼,死死攥住江疏的校服袖口。
望著他那張猙獰扭曲的麵孔,白清秋的淚水再度溢位,從喉嚨裡斷斷續續擠出求饒的話語:
“江疏……不要……我沒有……騙你……”
江疏冷笑一聲:“既然你說你想給我個驚喜,那我問你,我的生日是幾月幾號!”
白清秋的臉色逐漸漲紅。
遠處天際線亮起的魚肚白。
預示著朝陽即將升起。
朗朗的讀書聲在眾人耳邊響徹。
“十二月……十二號……”
當第一縷火紅的日光照在江疏和白清秋的臉上時。
她脖子上的吻痕彷彿活了過來。
每一個都在張口嘲笑江疏曾經的過往。
日光打在臉上。
很溫暖。
但驅不散江疏心底的黑暗。
他一字一句道:
“十二月十二號,往前推三週,不,不用三週,整個十月份,還有十一月份,你在哪裡,我又在哪裡,你說啊!”
似乎是覺得單手掐不過癮。
江疏用上了雙手。
白清秋的脖子很細。
兩隻手掌剛好能同時掐住。
呼吸都已經成了奢望。
她想要回答江疏的話壓根不可能。
白清秋的雙腿漸漸停止掙紮。
砸在江疏手臂上的拳頭開始變得綿軟無力。
雙眼翻白的白清秋眼前彷彿出現了走馬燈。
“所以那根本不是我的孩子,而是你跟高聽禾的野種,我說它是一坨爛肉,說錯了嗎?”
微風拂過白清秋的臉頰。
吹得她額前雜亂的發絲在空中飛舞。
麵對這位滿口都是謊言。
自己曾經深愛過的女人。
江疏的內心無比糾結。
她真的快要被自己掐死了。
可自己真的希望她死嗎。
答案無疑是希望的。
因為這個女人幾乎毀了他的一生。
可同時江疏腦子裡又有另外一道聲音在不斷提醒他。
白清秋是該死。
但如果隻是這樣死掉。
太便宜她了。
隻有活著纔是真正的地獄。
即便死在他手裡。
江疏都會嫌白清秋臟了他的手。
噗通一聲。
白清秋綿軟下去的身體被江疏從窗外拽回到室內,跟丟垃圾一樣摔到地上。
他本人則跟一下子被抽乾了所有力氣一樣靠著牆慢慢滑坐到地上。
麵無表情地看著張馨芳和楚鐘河搶救白清秋。
他突然笑著朝被嚇破膽的高聽禾勾了勾手指,像呼喚小狗似的嘬嘬兩聲,示意他爬過來。
高聽禾不敢去。
直到被溫梔踹了兩腳後,他這纔不情不願地跪爬到江疏麵前,頭也不敢抬,渾身瑟瑟發抖。
白清秋沒死。
咳嗽了兩聲後慢慢睜開眼睛。
映入眼簾的是楚鐘河跟張馨芳滿是擔憂的臉龐。
“把上衣脫了。”
江疏有氣無力地動了動手指。
高聽禾一愣,身子抖得更厲害了。
“江哥……我真的什麼也不知道……你彆搞我……求求你了……”
江疏嗤笑一聲,挑釁似的歪頭看向白清秋。
“白大明星,好好看看吧,你的白月光小情人在我麵前可是聽話得像條狗呢,快看呐,他好像害怕得要尿出來了,他在你麵前,有沒有露出過這種表情啊?”
說完,江疏也不管白清秋臉上的反應,自顧自將腳伸到高聽禾的下巴那裡,用力向上一勾。
“我讓你把上衣脫了,你聽不見是嗎?”
高聽禾內心慌亂極了,左顧右盼道:
“非要在這裡嗎……去廁所行不行……”
咚的一聲。
江疏的鞋底子和他的臉完成了一次親密接觸。
“我脫……我脫……”
強烈的屈辱感讓高聽禾的眼淚不爭氣地流了下來。
“聽禾……聽禾……”
緩過來的白清秋抬起手,試圖阻止高聽禾被江疏當狗訓。
“彆聽他的……不要脫啊……”
高聽禾轉過頭,“可是……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我……我隻能聽他的……”
說著,他將自己的外套脫了下來。
“繼續……”
江疏惡趣味般地抬了抬手指。
望著高聽禾滿臉屈辱,卻又不得不做。
以及白清秋那副不理解的痛苦模樣。
江疏陰暗扭曲的心理突然像是久旱逢甘露,high到不行。
怪不得有人喜歡看無能的丈夫或者妥協的妻子那種反人類的ntr劇情。
原來代入黃毛和社長的視角重新看待會這麼爽。
“不要啊,聽禾,你不能這麼做。”
可白清秋的話。
高聽禾像是聽不見一樣。
將上身最後一件貼身打底用的短袖給脫了下來,露出一身精壯的肌肉。
看得江疏眼底直冒火。
在感受到江疏眼神的不對勁後,高聽禾竟然下意識伸手擋住胸口的位置。
臉上微微發燙。
“溫梔,扶我起來。”
江疏抬起手臂,在溫梔的攙扶下,來到低下頭的高聽禾麵前,抬手賞了他一巴掌。
“你在臉紅個泡泡茶壺啊,轉過去!”
高聽禾哪裡敢不答應,慢慢轉過身子。
露出後背上縱橫交錯的抓痕。
江疏忍不住皺緊了眉頭。
溫梔更是看得麵紅耳赤。
光是通過這些抓撓的痕跡。
她的腦子裡就已經開始自動播放起一些少兒不宜的畫麵了。
江疏嘖了一聲,沒有看到他想看到的畫麵。
緊接著他又繞到高聽禾的側麵。
仔細打量過一陣後。
他的眉頭,終於舒展下來。
高聽禾的手臂上已經出現不規則的小紅點,有向胸口蔓延的趨勢。
他滿意地點了點頭。
對小王的工作表示高度肯定。
看來這家夥已經中招了。
不對!
江疏的瞳孔猛得皺縮。
如果高聽禾被感染了那種臟病。
那不就意味著白清秋也……
不好!
性病傳播途徑其中一項就是血液。
自己剛才……
江疏抬起自己的手掌,看了眼上麵深可見骨,還在流血的傷口,又看了眼白清秋帶血的校服。
“我草!”
江疏頓時怒從心頭起,抬腳猛得踹向高聽禾的後腰。
“溫梔……快帶我去醫院……快快快……”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