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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梅是病嬌?沒事,我比他還瘋批 第32章 江疏玩這麼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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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家。

溫梔看到客廳的燈還亮著。

知道爸媽應該是沒睡。

正等著她。

不覺將手中的吉他盒背帶攥緊了些。

“爸媽,我回來了。”

客廳裡,一身睡衣的溫天成罕見的沒有出去應酬喝酒。

正耷拉著腦袋葛優癱在沙發的一角。

看似剛睡著。

實則死了有一會兒了。

而秦麗的臉上卻紅光滿麵。

一副剛被滋潤過的樣子。

溫梔嫌棄地瞥了眼自己那沒有用的老爹,嘖了一聲,徑直朝房間走去。

這倆人果然和她想的一樣。

趁她不在家偷摸過二人世界。

他們還真想給自己再生個弟弟妹妹不成。

看自己老爹那副被吸乾了的模樣。

也不知道還能經得起自己母親幾回折騰……

“吃飯了嗎?餓不餓,廚房裡還有銀耳蓮子羹,要不要我讓阿姨給你盛一碗,吃了再睡?”

秦麗說著,在溫天成的大肚子上用力捶了一拳,“你是死人啊,女兒回來了!”

“嗯?”

溫天成迷迷糊糊睜開眼。

下意識裡開口嘟囔道:

“先按腿……然後再洗腳……我吃勁兒……用點力……”

“啪!”

“哎呦~”

溫天成醒了。

一臉懵逼地望著剛剛還和自己如膠似漆的妻子。

“老闆,這個力道夠不夠啊,不夠我還管再使點勁兒。”

秦麗笑著揚起自己的玉手。

似乎隨時準備落下來。

溫天成醒了。

真的醒了。

他捂著自己的臉,意識到自己說錯話,忙把腦袋搖得像撥浪鼓。

“不了,剛在江疏家吃過。”

溫梔無奈地搖搖頭。

這老登真沒救了。

做夢都在洗腳。

是不是全天下的男的都喜歡去洗腳。

那些技師的手上都塗了大麻嗎?

能讓男的這麼著迷。

“我累了,晚安。”

說完,溫梔就要回房間。

“等等,你背的這是什麼東西?”

秦麗眯了眯眼。

“看著像吉他盒啊。”

溫天成捂著臉說道。

溫梔嘖了一聲。

就知道逃不過去。

歎了口氣回道:“是,是吉他,江疏送給我的。”

“江疏送你的?讓媽媽看看!”

一聽是江疏送的,秦麗立馬來了興致。

溫天成也感到好奇。

不年不節的。

江疏怎麼會送溫梔吉他?

溫梔會彈嗎?

“哎呀媽,有什麼好看的,一把吉他而已,又不是金鐲子或者鑽石。”

溫梔慌忙捂住吉他,寶貝得要命。

這可是江疏送她為數不多的東西之一。

更重要的是,這把吉他還有特殊含義。

萬一讓她媽媽毛手毛腳地給碰壞了可怎麼辦。

女兒護食的模樣更加激起了秦麗的好奇心。

一把吉他而已,用得著這麼寶貝嗎?

竟然連她也不讓看。

難不成裡麵還藏著其他東西?

“你就開啟讓媽媽看一眼就行,媽保證不碰。”

秦麗將雙手藏到後背。

臉上寫滿了期待。

“你說不碰的嗷!”

溫梔確認道。

“媽保證!”

說著她又後退了幾步。

和溫梔保持起安全距離。

這才消除了溫梔的警戒心。

“你也是的,那孩子的東西你也好奇,送就送唄。”

溫天成撓了撓頭不解道。

“你懂個屁,不知道就把嘴閉上,要麼滾回樓上去睡覺!”

秦麗瞪了他一眼。

後者乖乖嘴閉上。

伸長脖子,往溫梔手裡看去。

溫梔將吉他包擺在茶幾上,蹲下身,儀式感十足地將拉鏈拉開。

當盒子被開啟的一瞬間。

一把嶄新的民謠吉他出現在三人麵前。

“當當當當當!”

溫梔將吉他拿出來。

如獲至寶般抱在懷裡。

開心地像個在幼兒園得了小紅花向父母炫耀的小朋友對著夫妻二人說道:

“這可是江疏對我今天上課沒有睡覺的獎勵,江疏真疼我。”

看著女兒那副犯花癡的模樣。

溫天成突然有了一絲危機感。

糟了!

要壞!

有頭豬對自家白菜起了心思!

“切,不就是一把吉他,明兒個爸爸給你買個比它還好還貴的!”

溫梔一聽這話不樂意了。

皺起眉頭說道:“爸!你不懂!這把吉他的價值是不能用錢來衡量的!”

說著,她又抱著吉他開心地在原地轉了個圈。

“這可是江疏送我的第一個東西,他以前從來沒有送過,這是我和他的第一次,很珍貴的。”

溫梔的手指在弦上輕輕一撥。

眼睛裡滿是小星星。

“呦呦呦……額……這是江疏送我的第一個東西,很珍貴的。”

和天底下大多數有女兒的父親一樣。

對閨女疑似有了心儀的物件。

第一反應都是對那個黃毛產生敵意。

尤其對方還是江煦安的兒子。

光是想想就覺得難受。

於是陰陽怪氣地將女兒的話給複述了一遍,那眼白都快翻到後腦勺了。

“再珍貴能珍貴到哪去,切……”

溫天成說著拉了拉妻子的衣角。

催促她趕緊也說溫梔兩句。

讓她彆整那個不值錢的樣兒。

自家閨女都要被人拐跑了。

不能他一個人急。

然而秦麗卻無動於衷。

自始至終,眼睛都看著溫梔手裡那把吉他發愣。

“懶得和你說,我回房睡覺去了。”

溫梔吐了吐舌頭,收起吉他,快步上了樓,樓道裡傳來她咋咋呼呼的笑聲。

聽得溫天成那叫一個氣。

“你剛才怎麼不跟我一起說你閨女兩句,一把吉他就把你閨女哄成胎盤了,你這個當媽的就不急嗎?”

“你在胡咧咧個啥東西,你知道那把吉他多貴嗎?”

秦麗拍開溫天成的手,一屁股坐到沙發上。

“你咋也向著江疏說話?”

溫天成不高興了。

擺出一副想死的模樣往沙發上一癱。

直捂腦袋。

血壓都上來了。

“不是我向著江疏說話,你也不想想江疏哪來的吉他,他一個學生,能從哪弄來一把吉他?”

秦麗深吸了口氣。

“買的唄,還能從哪弄來……”

溫天成繼續揉著腦袋。

“我真是跟你這個豬腦袋說不到一塊去,你就知道喝酒洗腳!”

啪的一聲。

溫天成肥得流油的大肚子上結結實實捱了一下。

“江疏一個學生,他哪來的錢買吉他,隻有一個可能!”

被妻子呼了一巴掌的溫天成突然間像是開了竅,瞪大眼睛,不敢置信地望著秦麗。

“你是說……”

秦麗點點頭。

“隻能是秋璿留給他的,這把吉他對江疏來說,意義重大。”

秦麗意味深長地望向樓梯口。

眼前蒙上了一片水霧。

“而江疏卻把吉他送給了溫梔,你說這把吉他值多少錢?”

溫天成沉默了。

這把吉他已經不能用金錢來衡量了。

江疏這個兔孫!

他玩這麼大!

我女休矣……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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