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梅是病嬌?沒事,我比他還瘋批 第38章 這裡麵誰叫江疏?
溫梔今天沒有戴假發套。
一頭金色長發隨意披散著。
臉上沒有化妝。
粉嫩的小耳朵上更沒有戴那些讓人一眼看上去就覺得她是在社會上混的古怪耳釘。
看上去是那麼的自然。
江疏記得溫梔好像是在初三的時候就開始學習化妝了。
起初那妝化得跟妖精似的。
現在想想他都覺得後怕。
直到後來他在30歲和白清秋的結婚典禮之前。
江疏其實都沒有見過在這個階段時溫梔素顏的模樣。
乍一看到18歲時純素顏的溫梔。
說實話。
江疏挺心動的。
目光毫無顧忌的在她精緻的五官間慢慢挪動。
怎麼看也看不夠。
這也就是他手頭沒東西。
但凡有個能拍照的手機。
可以這麼說吧。
就算他現在是個對攝影毫無建樹的新手小白。
也能保證每張照片拍出來完美無瑕。
比後來那些往臉上塗脂抹粉。
然後修圖一修幾個小時的高p戰士強一萬倍。
沒辦法。
溫梔的實力擺在這裡。
江疏的目光大膽又熾熱。
每當他挪動眼眸。
溫梔的那個地方便開始發燙。
先是耳朵。
而後是眼眶。
再然後……
就沒有然後了。
因為溫梔已經宕機了。
整張臉紅得不自然。
“你……你彆看……我今天沒化妝……不好看……”
溫梔羞澀地低下頭。
雙腿緊緊地夾著。
表麵上溫梔是在害羞。
其實背地裡的她早就在失火的腦子瘋成了一匹被火燒屁屁的野馬到處亂跑。
啊啊啊!
怎麼辦!
怎麼辦!
江疏看到我素顏的樣子了!
他會不會覺得我現在的樣子很難看啊。
都怪那個臭司機!
昨天明明叮囑他5點一定要喊我。
要不是他沒當回事。
我也不至於遲到。
更不至於妝都沒化就來學校了。
對,就是他的錯!
要是因為這樣江疏討厭了。
我一定打斷他的腿!
再讓爸爸把他開除!
不行!
現在就給爸爸發訊息!
“乾嘛,長得漂亮還不讓人看了?”
江疏適時出聲提醒。
溫梔的身體緊跟著一抖。
我沒聽錯吧?
江疏剛剛是在誇我?
她猛得抬起頭。
發現事實真的和江疏說的一樣。
不僅是他。
整個2班的人其實都在看她。
雖然他們都沒見過溫梔純素顏的樣子。
但剛剛她開口懟白清秋時那股子熟悉的味道和嗓音還是暴露了她的真實身份。
原來被他們誤以為的轉校生不是彆人。
竟然是沒化妝的溫梔!
她素顏的樣子怎麼這麼好看!
大家都被她先前小太妹的妝容給騙了。
我嘞個不化妝比化妝好看啊。
看來班花的位置今天要換人了!
“老師,我記得明德是有一條學生不允許染發燙頭的校規吧。”
無緣無故被溫梔懟了一通。
又被豎中指。
高聽禾被搞得當眾下不來台。
心中很是不忿。
從進來到現在。
整個2班。
除了白清秋和張馨芳。
其餘的好像都在把他當笑話看。
在以前那個學校。
自己哪受過這種委屈。
不說被眾星拱月。
出入也是成群結隊。
沒人敢不服他的。
他本以為自己來到明德。
加上校長楚鐘河又是他遠房表叔。
有這層親戚關係在。
自己依然能在明德混得風生水起。
結果第一天就被來了個下馬威。
還是被一個女的給扇了巴掌。
他可忍不了。
但在來之前,楚鐘河就明確提醒過他。
明德不像他之前待的大專。
讓他把在大專養成的臭毛病改改。
做人低調點。
彆給他惹事。
本著這個原則。
高聽禾才沒有當眾發火。
隻是抓著溫梔染頭發的這個事借機敲打敲打她。
結果他這不問還好。
一問出口。
班上絕大部分人都忍不住偷笑起來。
胖子:“賭十塊錢的,這人包有藤子證(傻子證)。”
瘦子:“不用賭的,肯定有,就這問題他也能問出口,這不一看就看出來了,純大信球一個,班主任都不管,他個大屁眼子合不上的玩意,擱著裝上司法天神了,他算老幾啊他!”
就連花顏一時間也沒繃住。
捂著嘴轉身出了教室。
“不是你們都笑什麼?有什麼好笑的,我說的不對嗎?”
高聽禾傻眼了。
這一個班還有正常人嗎?
就算是在他以前待的大專也沒有說可以隨意染頭的。
更彆說溫梔這一頭紮眼的金黃色。
楚鐘河不管嗎?
班主任不管嗎?
學生會和教導處都吃乾飯的?
見沒有人回答他。
都像看猴似的看著他。
高聽禾的拳頭不斷收緊。
他很想離開這群滿是書呆子的教室。
沒一個像人的!
眼看著班裡的氣氛因為溫梔一句話而變得愈發僵硬。
雖然她也不希望這個成績差的高聽禾來到她班拖後腿。
可楚鐘河的麵子,她又不得不給。
怎麼說也是校長的遠房親戚。
能忍就忍了。
對於溫梔,她實在是不想管。
高聽禾身份又擺在這裡。
迫於無奈。
她最後還是拿起戒尺肅清課堂紀律。
“笑什麼笑,都給我繼續上早讀,清秋你跟我去倉庫搬桌椅。”
白清秋瞥了一眼後排得意忘形的溫梔和滿臉平靜的江疏。
心道江疏他難道就不急嗎?
自己都這麼刺激他了。
他怎麼一點反應也沒有。
“清秋。”
走到門口的張馨芳催促了她一聲。
“來了。”
白清秋收回視線,跟著張馨芳出了教室。
路過高聽禾時。
她控製不住地抬眸往對方臉上看去。
心田立時蕩漾起一圈漣漪。
高聽禾確實挺帥的。
眉眼間帶著股濃鬱的痞相。
和江疏完全就是兩個極端。
高聽禾在大專的時候憑借他這張臉以及在學校裡校霸的身份可是談過不少女朋友的。
白清秋看他的眼神他可太熟悉了。
他有足夠的信心能在一個星期內將這個看似純潔的小白花給泡到手。
這事他沒少乾過。
因為越是這種假正經。
且沒有戀愛史的女人就越是好騙。
加上她現在好像還和後排那個拽到二五八萬的男的在賭氣。
那就更好弄了。
“麻煩你了,白同學。”
高聽禾露出一個看似和善的笑意。
並衝白清秋點了點頭。
“沒事的高同學,這是我應該做的。”
白清秋挪開視線,壓製住自己逐漸加速的心跳,趕緊跟上了張馨芳的腳步。
“奶奶的,我越看這個傻逼越不順眼,他還真好意思讓班主任和一個女孩子去給他搬桌椅啊!”
“是嘞,自己沒長手嗎,光會動嘴,一個大男人也不嫌害臊,我今天非給他吐口稠的不中!”
“吐!吐他個兔孫,我支援你,娘!越稠越好!”
“卡……忒……!”
“胖子你有病是吧,吐哪呢你!”
一個戴眼鏡的男生望著距離自己腳邊還有不到2的一口大黃痰,惡心得直皺眉。
還沒等胖子開口說對不起。
站在講台旁的高聽禾突然拉高了嗓音問道:
“這裡麵誰叫江疏?”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