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梅是病嬌?沒事,我比他還瘋批 第44章 好姐妹,一起生孩子!
“臥槽,江哥尿性!”
“牛逼!”
江疏這段近乎於**裸表白的話語惹來了胖子和瘦子這倆迷弟的全力支援。
我不裝啦。
我攤牌啦。
白清秋看著兩人緊緊攥在一起的手掌。
被氣得眼前一陣發黑。
雙唇逐漸沒了血色。
加上她昨晚基本沒睡覺。
竟直接被江疏給哄睡著。
原地躺下就開始口吐白沫。
嚇得周圍人驚叫著連忙讓開。
“還愣著乾嘛啊,趕緊送醫務室啊。”
江疏一指躺在地上直抽抽和翻白眼的白清秋對高聽禾催促道:
“羊癲瘋很難搞的,先拿東西給她嘴堵上,防止她咬斷自己的舌頭。”
說著,他將手上兩個饃丟到對方懷裡。
見高聽禾一臉嫌棄地愣在原地遲遲不願意動彈,江疏聳了聳肩。
“眼眶確青,麵無人色,估計離死不遠了,算了,既然你怕,那就幫忙聯係火葬場那邊把地上這位拉過去燒成灰吧,圖個省事。”
他看向瘦子:“我記得你家不是開壽材店的嗎,可以打電話聯係了,給咱們白清秋同學定個大床的,睡著好翻身,記得再便宜點,都實在同學,能幫就幫一下。”
“好勒,我現在就去給俺爺打電話,來大活了。”
瘦子裝模作樣地把手伸進褲襠裡準備掏手機。
正抽搐得不成人樣的白清秋在高聽禾一頓猛掐人中的操作下奇跡般地停止了抽搐。
瘦子和江疏的對話她全給聽見了。
江疏就這麼盼望她死嗎?
連棺材都要開始準備了!
白清秋捂著疼痛無比的腦袋。
剛想呼吸兩口新鮮空氣。
江疏的話緊跟著就上來了。
“啊,這都沒死啊,牛逼,害我白高興一場。”
他擺出一副失落的表情。
好似真的對白清秋沒死成感到惋惜。
氣得白清秋抬起手指,哆哆嗦嗦指著他,“你……你……”
隻可惜,話還沒說完,她頭一歪,又暈了過去。
江疏那張嘴即便白清秋再次昏過去。
還不忘繼續輸出。
正津津有味地給瘦子報正好能容納白清秋的棺材尺寸。
眾人也算是看明白了。
人都這樣了,江疏還能說得出來這話氣人。
看來他是鐵了心要跟白清秋劃清界限。
望著白清秋被高聽禾背出教室。
江疏想起了白清秋曾在8月初高三開學的時候和他說過一句話。
“江疏,我媽說了,隻要你能和我一起進清北,到時候就會安排我們兩個結婚。”
前世江疏信了。
並不負囑托和白清秋一同走進清北。
可進了清北後。
白清秋就跟變了個人似的。
美其名曰我現在已經是你女朋友。
不要再像小孩子一樣整天黏在一起為藉口拒絕和江疏有過多接觸。
經常說忙,有時候一個月都見不到一回麵。
打電話問她就說在忙課題的事。
還說考進清北隻是她母親的要求。
她的要求是最起碼要等到畢業,彼此有了穩定的工作或者穩定的事業才能結婚。
現在忙一點,也是為了兩個人的將來。
江疏又信了。
從20歲,一直等到30歲。
江疏憑借自己的才能一步一步走上頂級作曲人的身份,最終抱得美人歸。
卻在結婚一年後回家的路上。
被突然出現的一輛貨車撞得連車帶人飛出去十多米遠。
如今細回憶起來。
白清秋可以說是漏洞百出。
根本經不起推敲。
江疏心裡此刻像是在被千刀萬剮。
那種深入骨髓的幻肢疼痛彷彿隨著他的靈魂一同出現在他如今這副年輕軀體之中。
他早該想到的。
這個世界上就沒有抽不出時間一說。
它就像乳溝。
擠擠總會有的。
可那時候的自己太過天真。
對白清秋過於放心。
認為在這個世界上是有純愛的。
他和白清秋就是最好的例子。
即便後來他進到臟得像臭水坑一樣的娛樂圈他也一直潔身自好。
不願意同流合汙。
可白清秋呢。
她總說忙的那段時間。
到底去了哪裡。
和誰在一起。
如今已經有了答案。
你們不是兩情相悅嗎?
你們不是喜歡在背地裡偷偷摸摸嗎?
你白清秋不是想腳踩兩條船,不惜冒著被感染疫情的風險也要去追求所謂的愛情嗎?
可以啊。
剛剛確實有那麼一瞬間江疏是盼望著白清秋能就這樣死掉拉倒。
可後來一想直接把這兩人宰了實在太便宜他們。
白清秋連馬都可以不要了。
我江疏又能說什麼呢。
婊子配狗天長地久。
先把這倆人鎖死再說。
他有的是時間。
就高聽禾那個身份。
他早在上一世就摸清楚了。
至於他為什麼知道的。
還得感謝胖瘦二人組。
這倆貨也不知道從哪弄來的訊息。
把高聽禾以前乾的事給扒了個底兒掉。
得知他之所以被原學校開除。
是因為這個狗東西把同校三個女生的肚子都給搞大了。
三個女生是好閨蜜,住同一個寢室。
可就在同一屋簷下。
三人互相卻毫不知情。
隻以為不愧是好姐妹。
連生孩子都要一起。
至於最後為什麼會曝。
嘿,您猜怎麼著。
是因為某一天其中一個女生看到高聽禾跟彆的女生打情罵俏被她逮了個現行。
回宿舍一頓哭訴。
三人這才發現,她們肚子裡的孩子爸爸竟然是同一個人的!
事情越哄越大。
由於造成的影響太過惡劣。
學校直接將高聽禾開除。
沒辦法,事太大了。
高聽禾在本地混不下去。
沒有其他任何學校敢收。
這才找到楚鐘河。
楚鐘河本來是不想讓他進來的。
可架不住實在親戚,對方給的多。
加上高聽禾說自己知道錯了。
並發毒誓保證好好學習。
絕不給他惹事。
楚鐘河這才同意讓他進來的。
江疏心中冷笑一聲。
就這種人他要是能改。
天底下的狗就不吃屎了。
看著吧,這倆人坐一起。
不出一個星期。
就白清秋這幾個好閨蜜。
馬上都得遭殃。
就是不知道這個家夥身上有沒有病。
按照自己上一輩子一直活到35歲沒事來看,這家夥還挺謹慎。
應該是沒病。
但這個好辦。
想讓一個色籃子得病還不如容易嗎。
他就知道一個地方。
就在他小姨的理發店後麵隔兩條街的地方有條街。
白天那裡沒人。
可一到晚上家家戶戶亮小燈。
200x年的時候還沒如今這麼大力度的掃黃打非。
隻要想找,站街的蜈蚣剋星到處都有。
上一世他和白清秋提過這事。
白清秋不以為意。
說胖子和瘦子就是倆碎嘴子長舌婦。
學校裡的謠言能有一半是從這倆人嘴裡說出去的,可信度不高。
並讓他也不要相信。
更不要造謠生事。
還說虧人家高聽禾把你當朋友。
你就這麼對待人家的?
聽信那倆人的話在背後給人捅刀子?
你怎麼能這樣?
眼看白清秋即將生氣。
江疏就沒再提這件事。
可還是忍不住留了些心眼子。
對高聽禾處處提防著。
“上一世我千防萬防還是沒能防住你紅杏主動出牆,這一世,且看你如何自己作死。”
江疏眯起眼睛。
因已經種下去了。
他現在隻需要等著這朵惡花開放就好。
至於如何讓高聽禾染上那些不乾淨的病。
江疏最終把目光放在了胖瘦二人組上。
有這倆碎嘴子在。
事情就好辦多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