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梅是病嬌?沒事,我比他還瘋批 第73章 隻要你在我身邊,我就什麼也不害怕
陳凱的門牙被江疏用老虎鉗夾住。
隨後手臂猛然間發力。
起初還拔不下來。
後來還是江疏用腳猛踹陳凱的麵門。
這才把牙齒連血帶肉從陳凱的牙床上硬拔下來。
由於動作太大。
好懸沒連帶著陳凱的上牙膛一同撕扯下來。
強烈的疼痛讓陳凱像一隻被拽上岸的魚,不停地亂蹬手腳。
引擎蓋上的漆麵硬是被陳凱的指甲抓出數十道痕跡。
腳下的泥土被他的雙腳蹬得外翻。
血液混合著唾液和陳凱的鼻涕眼淚流得引擎蓋上到處都是。
江疏抹了把臉上被濺到的鮮血。
變態一樣的長舒了口氣。
隨後舉起手臂。
笑著對著口中塞入甩棍,以防止他咬人的陳凱晃了晃他手中的老虎鉗。
當啷一聲。
一顆黃中帶黑。
尾端還連著些許牙床的的大門牙被江疏丟到他麵前。
老虎鉗是他從學校保安的工具箱裡隨手翻到的。
戴手套也是為了防止血弄臟手。
可紗手套並不防水。
最後還是不可避免地沾染了些。
也不知道那個保安有沒有什麼傳染病。
那個嘴欠的保安。
已經被江疏把門牙給拔了。
按照他的意思。
既然不會說話。
那以後也不要說話了。
牙齒殘缺。
應該也算殘疾吧。
畢竟江疏也不是什麼魔鬼。
小懲大誡就行了。
要是按照溫梔的變態想法。
那家夥嘴裡的牙都得被一顆顆敲碎。
再讓他嚥下去。
但江疏並沒有這麼做。
好歹還在學校裡。
他還是個學生。
多少給自己這個身份點麵子。
在者說了。
繼續任由這個家夥嚎喪下去。
指不定要引來什麼牛鬼蛇神。
學校那邊也不好交代。
但現在是校外。
江疏就沒有這麼多顧慮了。
在娛樂圈混過的他深諳一個道理。
真誠固然重要。
但也分人。
因為有些人真的很賤。
你對他好,他會覺得這是你該做的。
不光不會感激你。
反而變本加厲。
對於這種人。
真誠一點用也沒
永遠不要可憐他們。
隻要對方對你動了心思。
想要侵犯你的利益。
要麼不做。
做就做絕。
打得一拳開。
免得百拳來。
要把對手打疼,打怕。
纔能有效的讓對方感覺到你不好惹。
下次他再想動手。
就得先考慮考慮後果。
正如眼前這個想趁放學堵他的陳凱一樣。
自己終究還是太善良了。
早知道直接用棒球棍砸碎陳虓的膝蓋。
讓他這輩子再也站不起來。
自己都那樣警告他了。
他還要選擇動手。
那就怪不得他了。
本以為江疏不會再繼續的陳凱兩腿一軟,直接跪在了地上。
“哎哎哎,先彆忙著暈啊,咱們的手術一時半會還完不了呢,你的蛀牙太多了,光拔一顆哪行啊,快快快,讓他清醒清醒。”
江疏笑著對按住陳凱的兩人使了個眼色。
一聽這話。
陳凱屎都要兜不住了。
魂都差點飛了。
咋滴?
一時半會還完不了?
這個小畜生是想把他滿口牙全拔了嗎?
這麼惡毒嗎?
“江先生想怎麼讓病人清醒清醒,我們不懂……”
按住陳凱的兩個壯漢嚥了口唾沫。
他們今兒算是開了眼了。
彆看這個江疏年紀看起來不大。
心可不是一般的黑啊!
這種受刑方式。
光是看著他們都覺得肝顫。
更不要提被他們按住的陳凱了。
估摸著這家夥今天晚上得遭老罪了。
不過他們並不會同情陳凱。
竟然對溫梔起了心思。
他已有取死之道。
“真笨,打屁股不會嗎,電視都白看了?”
“哦哦哦哦,好的小姐。”
眼看著司機真揚起甩棍準備抽陳凱的屁股。
江疏立馬擺手道:
“不是真打屁股,用甩棍瞄準大腿根那邊最嫩的肉,一棍子下去,明白了嗎?”
司機心裡頓時咯噔一下。
我勒個刑部尚書啊。
江少爺懂的還挺多捏。
啪!
即便是隔了層褲子。
陳凱還是被這一甩棍給抽得弓起了腰。
江疏則趁機又薅下來他一顆牙。
由於嘴裡被橫插著一根甩棍。
就算陳凱想喊。
也隻能發出不似人聲的嗚咽。
加上旁邊一直有人往他嘴裡灌水。
慘嚎聲一直時斷時有。
後麵抱著頭的那群社會渣滓連頭都不敢抬一下。
生怕下一個被拔牙的就是他們。
有幾個沒出息的褲襠都已經濕了。
二十分鐘後。
隨著學校裡傳來下課鈴聲。
江疏抹了把額頭上的汗。
隨手將沾滿血液的老虎鉗丟到引擎蓋上。
他累了。
折磨人也是個力氣活。
此時的陳凱早就不省人事。
兩眼翻白。
喉嚨沙啞。
止不住的屎尿齊流。
臭味混合著尿騷血腥氣讓巷子裡的味道變得格外難聞。
像進了屠宰場。
陳凱滿嘴的牙也隻剩最後那幾顆後槽上的,實在是難拔。
江疏也就放棄了。
總得留幾顆讓人以後能吃飯不是。
“就這樣吧。”
江疏脫下被血泡透了的紅色紗手套。
“剩下的就交給你們了,暫時先留住他們的命,我後麵還有用。”
說完這些,江疏一屁股癱坐回輪椅上。
隻覺得渾身痠疼。
抬頭看向繁星遍佈的天空。
心中暗自感歎自己怎麼會變成這樣。
重生前也沒這麼惡毒啊……
怎麼現在動不動就想弄死或者弄殘彆人呢。
還是說自己其實本來就是這樣的變態。
隻不過以前沒有發現而已。
再這樣下去。
自己和溫梔到底誰纔是究極變態。
那可真不好說。
“你手都弄臟了,我幫你洗洗。”
江疏搭在輪椅扶手邊上。
微微有些痠痛的手臂被輕輕托起。
袖子拉到了小臂處。
江疏轉過頭。
隻見半蹲在身旁的溫梔擰開瓶裝水。
傾倒在他沾滿鮮血的手上。
血水順著江疏纖細的指尖流到地麵。
滴滴答答的。
顏色越來越淡。
隨後仔細地幫他揉搓。
從手腕到掌心再到指縫。
每一處都不放過。
直到兩隻手上再看不見任何血漬。
溫梔這才如獲至寶地捧起江疏的兩隻手,仰起頭笑道:
“洗乾淨啦,白白嫩嫩的,這纔好看嘛。”
江疏抬起手,捏了捏溫梔的臉頰。
“你不害怕我剛才的樣子嗎,我自己都覺得自己嚇人。”
豈料溫梔隻是搖了搖頭。
用臉頰蹭了蹭江疏的掌心說道:
“無論你做什麼,哪怕是殺人放火,隻要你在我身邊,我就什麼也不怕。”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