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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梅是病嬌?沒事,我比他還瘋批 第9章 那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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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和清秋到底怎麼了,就不能告訴老師嗎?」

「我說了!」

江疏加重語氣。

「我和她之間沒有矛盾,隻是單純的不想再讓其他人說閒話,僅此而已。」

他不是在和張馨芳商量,而是通知。

就算她不同意。

回教室後他也會自己把桌子搬走。

他怕繼續跟白清秋坐在一起,自己會控製不住再當著全班同學的麵把她暴揍一頓。

反正明天高聽禾就要轉過來了。

就讓這對狗男女坐一起去吧。

他倒要看看,這次沒了他。

白清秋還能不能考得上清北。

憑借著上一世對輪椅的熟練度。

僅是幾個呼吸間,江疏就和張馨芳拉開了不小的距離。

要是再待下去,江疏知道從自己嘴裡蹦出來的話會越來越難聽。

白清秋不是個東西。

但對他這位丈母孃。

江疏還是儘量保持著尊敬。

但也僅此而已。

怪隻怪她生了這麼個不是人的閨女。

「這孩子到底怎麼了……」

愣在原地的張馨芳望著江疏的背影。

心中莫名開始擔憂。

自己的女兒有幾斤幾兩。

她這個做母親的最清楚。

如果沒有江疏在一旁督促和輔導。

憑她自己想考進清北。

成功率可能還不到60%。

江疏和白清秋在高一高二時期在明德成績榜單上一直是霸榜第一第二。

按理說兩人是這一屆裡最有機會考進清北的,甚至還有可能保送。

但這裡有個問題。

江疏是斷層式第一。

遙遙領先。

靠的是他自己的能力。

而白清秋雖是第二。

卻和江疏之間還有不小的差距。

且成績經常上下浮動,很不穩定。

這還是江疏經常輔導她纔有的結果。

要是他不在女兒身邊。

張馨芳真不確定自己的女兒還能不能保持住這樣的成績。

不行,兩人之間肯定是鬨矛盾了。

不然江疏不會有這麼大變化。

既然江疏不肯說。

那她就晚些時候找清秋問問。

這時溫梔從她身邊嗖一下竄了過去。

快步跑到江疏身邊,將他給背上樓梯。

很難想象,隻有170不到的溫梔是怎麼背得動江疏的。

張馨芳不由地皺緊眉頭。

這倆人的關係之前不是惡劣到差點打起來嗎,什麼時候又變得這麼好了?

有問題!

……

「下一題是全國三卷的壓軸題,考的是函式單調性和最值問題,我們來看這道題目,函式給的很簡單,已知函式fx等於2x的3次方……」

「報告。」

江疏的突然出現。

給原本死氣沉沉的數學課帶來了不小的轟動。

睡著的和沒睡著的以及半夢半醒的全都精神了。

紛紛側目看向江疏以及他身下的新載具輪椅。

好家夥,他們隻知道之前費主任對江疏動手,沒想到他傷這麼重,都坐上輪椅了。

費主任這麼猛嗎?

「進來吧。」

數學老師慢悠悠喝了口茶。

見所有人的目光都被江疏吸引走,猛地提起戒尺在講台上敲得啪啪響。

「看他乾嘛,看試卷,你們都會了啊!」

所有人的目光這才重新看向試卷。

江疏離開前,課桌上的書本來是散落一地的,如今卻被人碼放得整整齊齊。

不用想,肯定是白清秋幫收拾的。

這要是放在上一世,江疏肯定會非常感動,但現在不一樣了。

江疏拽住想要回自己座位的溫梔,笑著說道:

「再幫我個忙唄,幫我把書桌搬到你隔壁。」

他的話猶如平靜的池塘裡被扔了一顆魚雷。

炸得所有人立馬抬起了頭。

一臉不可思議地看向江疏和白清秋。

咋回事啊?

真要分手啊?

不光分手,還要分家?

瘦子頓時如泄了氣的皮球。

不情不願地從兜裡掏出一張皺巴巴的10塊錢塞進胖子的手裡。

溫梔瞥了一眼白清秋。

當看到對方臉上那副跟吃了死老鼠一樣的表情後,心裡彆提有多爽了。

「行啊,樂意至極。」

江疏看都沒看白清秋一眼,轉動輪椅上的鋼圈,徑直朝後排駛去。

「江疏啊,你坐那麼靠後,看得清黑板嗎?」

數學老師推了推他鼻梁上鏡片比啤酒瓶底還厚的眼鏡。

江疏笑了笑,「仇老師今早吃的是韭菜餡餅吧。」

仇老師一怔,「你咋知道的?」

江疏甩了甩自己的長劉海。

抬手分彆拽動自己的上眼皮和下眼皮。

讓他的眼睛看上去大了不少,。

您大門牙上現在還卡著韭菜葉呢。」

班上頓時暴笑如雷。

仇老師趕緊捂住嘴,摳牙縫裡韭菜的同時還埋怨地瞪了一眼江疏。

這小子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油腔滑調了。

看得見就說看得見唄,讓他出糗乾嘛。

有人歡喜自然就有人憂愁。

白清秋將手死死按在兩張桌子的接縫處,臉漲得通紅。

可終究還是抵不過溫梔力氣太大。

「拿來吧你!」

連書帶桌子一同被對方搬走。

白清秋的身旁一下子變得空落落的。

此刻,她明顯感受到身後多出了許多異樣的目光。

耳中嗡嗡作響的同時,還能聽到不少的竊竊私語以及譏笑。

戳得她後背生疼,眼淚止不住的在眼眶裡打轉,喉嚨裡一陣緊似一陣。

她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錯了什麼。

會讓江疏選擇在大庭廣眾之下給她如此大的難堪。

「我們接著看題目,已知函式fx……」

仇老師晃了晃手裡的卷子,繼續開始念經。

「你乾嘛非得坐我旁邊,就不怕你的小媳婦吃醋?」

即便將兩張桌子拚到一起。

溫梔還是覺得眼前的一切夢幻得像是在做夢。

江疏竟然主動選擇和她坐在了一起?

為什麼?

他不是最討厭自己了嗎?

「那我走?」

江疏作勢就要起身搬桌子。

「彆,我不問了還不行嗎,彆走……」

溫梔趕忙拽住江疏的衣角。

生怕他真的會離開自己。

就算是夢,她現在也不想醒。

「那就乖乖把嘴閉上,要是再讓我從你嘴裡聽到小媳婦這三個字,我立馬一頭攮死(撞死)在這裡你信不信?」

江疏指著身後的白瓷磚。

「我信,下次不會了……彆死……」

溫梔抿著下唇,心裡樂開了花兒。

「那就好,現在給我認真聽課,要是讓我發現你在睡覺,我立馬就走。」

「啊?」

溫梔頓時露出痛苦麵具。

讓她聽課,還不如拿刀捅死她算逑。

「嗯?」

江疏瞪了她一眼。

手慢慢摸上了桌角。

似乎隨時都會搬桌子離開。

「彆,我聽還不行嗎……」

「嗯。」

他們之間的互動,被同樣坐在最後一排的胖瘦仙童全看在眼裡,酸得倆人直翻白眼。

「奶奶的,這跟屙臉上有啥區彆,娘!」

「是嘞,早知道我今天還不如死床上不來上課不妥了嗎,真膈應人!」

「咱倆兄弟一個沒混上,他倒好,一人泡倆!」

「哎,這點瓜子兒是弄不進肚裡去了。」

瘦子歎了口氣,把手伸進垃圾袋。

「為啥哎?」胖子不解道。

「你看著不乾噦(乾嘔)的慌嗎,還管吃啥子哎?」

胖子看了眼江疏和他身旁一直盯著他笑的溫梔。

乾脆也把手中的瓜子一扔,「是嘞,不管看,越看越想死。」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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