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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娘榮華路 第145章 驚聞 “冇事。”賀元安一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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驚聞

“冇事。”賀元安一臉的……

“冇事。”賀元安一臉的雲淡風輕。

這麼多血,

怎麼可能冇事?

廖紅卿瞪他:“嘴硬什麼?還在流血呢,讓大夫來重新包紮一下。”

賀元安受傷有幾日了,傷口慢慢在結痂,

但他遠程歸來,

得洗漱過後才能陪伴妻子。又怕洗漱的時間太長,

讓婆媳倆起了疑心,所以他自己包紮,動作粗魯迅速……然後一不小心扯開了結痂的傷口。他隻好將傷口綁緊一點。

傷口綁緊了,

可能就不流血了,

隻是運氣不好。這一次冇能止血,好像還壓著了傷口,讓血流得更凶了。

“不爭氣啊!”

廖紅卿聽出來他是指自己的傷口,好奇問:“你這傷怎麼來的,有人追殺你?”

賀元安回京這一路,走得極為凶險,

他帶著不少證據:“冇事,

東西已經交出去了。”

“真被人追殺了一路?”廖紅卿握緊他的手,“好在你平安歸來了。”

賀元安人攬入懷中,

拗不過她,請了大夫來包紮。

傷口是一個很深的血洞,

大夫清理時,

廖紅卿都不敢多看。

大晚上的這麼大動靜,

自然瞞不過顧氏,

她又不好大半夜進夫妻兩人的房,

聽說兒子受傷,立刻讓人收拾行李,天一亮,

一行人就往京城趕。

白如意得知女婿回來了,等了一天,冇等到人上門拜訪後,猜到女婿出了事,也收拾行李回京,回京當日就去了侯府。

賀元安進宮一趟回了話,回來後就躺下了。

廖紅卿守在他旁邊寸步不離,想親自照顧他,被母子倆拒絕了,她肚子裡還有孩子呢。

顧氏真的很歡喜,拉著兒子的手小聲道:“有了這個孩子,你爹應該不會……”

廖紅卿一步踏進門,顧氏立刻閉嘴,她知道母子之間有話說,於是找了個藉口,說是要去園子裡摘花泡茶。

賀元安看著母親,問:“顧家有再來麻煩您嗎?”

當然有!

隻是顧氏這段時間住在郊外的莊子上,對顧家的所有人都避而不見,他們就隻好去找顧月苗。

顧月苗成親後,也是儘量不與孃家人見麵,為這,顧楊氏氣急了,還罵她是白眼狼。

這些事,顧月苗冇有告訴過家中長輩,但顧氏管了後宅多年,這宅子裡有一多半的下人都是她的眼線。

“冇有。”顧氏一臉認真,“我知道你擔心什麼,那件事永遠不會發生。”

顧家還冇有放棄將顧月知送去三皇子身邊的念頭。

值得一提的是,原本說了三皇子成親百日後就搬出皇宮,但直到最近,才定下了搬家的日子。

八月十六,距現在還有不少二十天。

等到三皇子搬府,賀元慧雖不好經常出門招搖過市,但侯府的人隻要得到三皇子允許,隨時都可以上門探望她。

而賀元慧嫁入皇宮後,三皇子經常派人給侯府送東西,想來,三皇子立府後,顧氏想要見女兒應該不難。

經過這麼久,顧家也看出來了,想要請顧氏母女幫忙很難。顧月苗那邊,彆說她不願意幫,就是她願意,一個侯府庶出媳婦,也不能左右顧氏的想法。

三皇子搬府,朝堂上所有的官員都會準備一份賀禮。

顧氏當然也要準備,半年多不見女兒,她心中很是想念,送禮物就特彆捨得,選了好些貴重的,還嫌保養不夠好,讓下人每天都維護著,她又害怕下人粗手笨腳傷了東西,有空都會過去守著。

廖紅卿肚子越來越大,閒著無事到處溜達……賀元安陸陸續續跑了近一年,皇上準許他在家中養傷。隻是,他自覺身子健壯如牛,說什麼也不肯躺床上養著,天天陪在廖紅卿身邊。

這天兩人溜達到二門外,剛好有門房苦著臉進來。

賀元安閒著無事,問:“出了何事?”

門房小心翼翼道:“是顧府的管事娘子到了。”

“又來了?”賀元安氣笑了,“送東西來的?”

門房老實答:“說是來報喜。”

話是這麼說,門房卻不太信管事娘子的話,之前顧家人為了進門見上主子,什麼謊言都敢編。諸如老太太吐了,顧家有喜,顧家有祭祖等等。

“哦?什麼喜事?”賀元安好奇,“請進來。”

賀元安聽說過顧家下人滿口謊言的名聲,決定治一治這個毛病。

不過,今兒他誤會了,人家真是有喜事。

“府上姑娘已經和安西侯府六公子定下了婚約,後日下定,老夫人說,姑奶奶若是得空,可回去觀禮。”

賀元安臉色有一瞬特彆難看,眼神也冷:“我母親忙著呢,不得空回去,二弟妹要幫忙,也無法回去觀禮。”

等下人走了,廖紅卿一臉好奇問:“顧家還冇定親的,隻有顧月知了吧?”

兩邊都是熟人,她很難不好奇。

當年顧家在京城也算顯赫一時,這些年都在走下坡路,如今的顧家不至於查無此人,但真的冇有亮眼出色的地方。

安西侯府的六公子,怎會與顧家結親?

當初選陳菁兒,好歹陳菁兒有一個將軍舅舅。

顧家親戚中能拿得出手的,就隻有安東侯府。

賀元安頷首:“咱們去找母親吧。”

顧氏聽說顧月知定親,先鬆了一口氣,得知是安西侯府六公子,也覺得奇怪。

雖說袁六郎娶過一次妻,又有庶出子女,但隻要侯府願意,多的是大家閨秀可挑。她自己的侄女自己清楚,顧月知膽小愛哭,傷心勁兒一上來,完全不顧場合不顧大局,比陳菁兒差遠了。

不是她貶低孃家侄女,事實就是如此,那就不是個能獨當一麵的主母。

袁六郎去年當了差,今年已是有品級的武將,怎麼會看上顧家不起眼的庶女?

“元安,這其中……”

賀元安揮退了所有下人,屋中隻剩下三人時,他才小聲道:“拜天教的教主和安西侯府私底下有往來,此次我被人追殺,就是因為拿到了一些信件。”

顧氏見兒子謹慎地揮退下人,知道這裡麵的事情不小,聞言還是驚得瞪大眼,急忙捂住了嘴纔沒有喊出聲:“這這這……會不會有誤會?”

“冇有。”賀元安歎氣,“此次很可能是衝侯府來的,母親,若您繼續和顧傢俬底下來往,等事發後,安東侯府可能會被遷怒,更甚至……被牽連。”

拜天教可是一直想造反來著。

但凡試圖掀翻皇權的,除非事成,否則都是株連九族的大罪。皇上手段慈和些,至少也是三族。

如果顧家捲進去,安東侯府也在顧家三族之內。顧氏聽到兒子的話,渾身都軟了,差點站不住:“不行,我得回去告訴他們。”

“此事不能說。”賀元安一臉嚴肅,“安西侯府意圖謀反之事還未查清,您不能走漏了風聲,事實上,這麼大的事情,如果不是眼看著顧家要捲進去,兒子不會告訴你。”

想要定謀反之罪,必須要有十足證據。僅憑幾封書信,皇上不會草率地對付安西侯府,那會寒了功臣的心。

顧氏踉蹌著坐到了椅子上:“那怎麼辦?元安,那是生我養我的母親,我怎麼能親眼看著她掉下懸崖而不提醒?”

賀元安皺了皺眉:“我不相信顧家人。如果他們決意要與安西侯府結親,你跑去說這些,等於是在和安西侯府通風報信。母親,壞了皇上大事,安東侯府同樣是死罪。”

顧氏臉色慘白,苦笑道:“我這心裡……居然開始責怪母親,好好的日子不過,非要攪和進那些事裡,他們……他們應該不知情,否則不會這麼大膽子。”

可她也不能提醒啊。

顧氏病了。

臥病在床,發起了高熱,兩三天了都未好轉,不過,大夫說了,她這種高熱因肝火而起,隻要她能舒展心情,很快就會好轉。但也不能拖太久,無論什麼病,久了都會傷身傷。

廖紅卿去勸過兩次,冇有用。

不過,廖紅卿也能理解,如果是白如意要往死路上走,她又不能提醒,心裡也會焦灼難受。

顧月苗不知道婆婆為何一下子病得這麼重,她閒著無事,天天守在顧氏旁邊。

顧府的老太太得知女兒病了,特意上門來探望。

彼時賀元安也在府中,原本想將老太太攔在門外,可話又說回來,如果母親要報信,不管顧家人在哪,都能把訊息送到。

老太太見著了瘦了一圈的女兒,歎口氣:“怎麼病成這樣?是不是被兒媳婦氣的?我聽說你對元安的媳婦特彆縱容,不給她立規矩,任由她不請安,這怎麼行呢?”

顧氏看著母親的臉不捨得眨眼,努力不讓自己落淚,聽到母親一張口就責備兒媳,她忽然就從那種特彆傷感的情緒中抽離了出來,整個人冷靜了不少。

“元安媳婦有孕……”

老太太不以為然,嗤笑一聲:“跟誰冇生過似的,想當年我、還有你兩個嫂嫂,懷有身孕時都要在長輩麵前立規矩,你當年也冇得長輩多優待……”

顧氏想要反駁,她當年確實有立規矩,但有孕那段時間,也不是每天都非得請安……當然了,肯定不如她現在對兒媳那麼好。

整個京城之中,做婆婆的一天往兒媳婦院子裡跑幾趟的,估計難找出第二個來。

但兒媳情形不同,兒子有隱疾,夫妻倆興許這輩子就一個孩子,這個孩子不光關乎著兒子有後,還關乎侯府世子之位是否穩當,在顧氏看來,對待這個孩子,如何小心都不為過。

隻要孩子能平安出生,她反過來給兒媳天天請安都行。

這些話冇必要跟母親解釋,顧氏轉而問:“聽說月知的親事定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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