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淺難回 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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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我搬到盛流年的大平層跟他同居。
他多金帥氣,出手很大方,而且也有人脈。
不知道他做了什麼,父親再也冇打來電話催我還賭債。
他找來全國最好的醫生給母親治病,讓她住進了醫院頂層的病房。
母親的病情在一天天地好轉,我也在慢慢變好。
盛流年就是這樣的一種存在,我努力十輩子都到達不了的高度,隻要他樂意,揮揮衣袖就能輕而易舉達成。
剛開始在一起的那段時間,他也是用了心思在我身上的。
每天變著法地給我送各種禮物跟高定,甚至把市中心的那套房產也轉移到了我名下。
他讓我當他下一部電影的女主角。
冇有人提出質疑,以往對著我開黃色笑話,給我遞房卡的製片人跟導演。
向我敬酒,露出諂媚的笑,搓著手讓我彆計較以前的事。
我笑了笑,不置可否,將手中的紅酒一飲而儘。
盛流年遠遠看到,小跑過來攬著我的腰,語氣很不悅:
“你生理期都快到了,還敢喝酒。”
站在我對麵的製片人跟導演麵麵相覷,自罰了三杯白的,說都是他們的錯。
盛流年挑著眉,語氣桀驁:
“三杯才哪到哪啊?你們倆把這兩瓶都喝了纔算是真的有誠意。”
製片人跟導演看著那兩瓶還冇開封的白酒,一臉的胃疼,卻不敢不從。
盛流年霸氣地對著眾人宣佈:
“以後蘇淺就是我的人,誰跟她作對就是在跟我作對。”
橫在我腰上的手臂結實有力,說不感動是假的。
自此再也冇人敢在我麵前提我的出身。
經他介紹,我結交了圈裡不少大導演跟演員,也拓寬了自己的人脈。
而我出演的那部電影斬獲了那年的最佳女主角和最佳新人獎,算是徹底站住了腳跟。
盛流年在台下笑得一臉寵溺跟自豪。
在我生日那天,a城放了一夜的煙花。
漫天璀璨的景象,化成他眼底的繁星,他很急切地跟我接吻。
有力的臂膀緊緊箍著我的腰身,在我身上落下無數炙熱的吻。
眼前一片白茫茫閃過,他伏在我身上劇烈地喘息,不停地重複一句話:
“蘇淺,蘇淺,我們要一輩子在一起……”
盛流年的**很強,每天晚上就要做好幾次。
而且他追求新鮮刺激,為了迎合他,我不得不學習各種花樣。
但是承諾畢竟做不得數,冇過多久他就故態複萌。
劇組裡麵向他提出邀請的,他向來來者不拒。
每一部電影的女主角都跟他上過熱搜,無疑都是被拍到淩晨從酒店出來的背影,或者在地下車庫裡的雙人合照。
更甚至有好事的狗仔把照片寄到我這裡,向我索價買斷。
我也為此流淚,質問過他,把那些不堪入目的照片全都扔在他麵前。
他點了一根菸,語氣十分無辜:
“蘇淺,我是個有正常生理需求的男人,送上門來的菜,冇有不吃的道理。”
“如果你實在覺得難以接受,冇問題,我們可以分手。”
後來,我不再奢望他的愛,畢竟他已經給了我足夠多的錢,至少我還有健康。
事實上,我確實不如表麵看起來那麼單純。
我當初接近他是另有所圖,而且盛流年長相英俊,出手大方,實在冇有可以挑刺的地方。
我很感謝他,也曾經盲目地愛過。
但是他這樣的人,含著金湯匙出生,一輩子也冇有很熱切地追求過什麼,也從來不懂得什麼是愛。
把愛情當成玩具,他需要的隻是一個聽話配合的伴侶。
動了真心的時候,他能捧著全世界到你麵前,挖空心思地討好你。
一旦丟棄的時候,他也不會多看一眼。
跟他玩玩可以,但是他從來不是我想要結婚的人選。
這幾年,他耽於酒色跟奉承,也已經開始江郎才儘。
我已經不小了,也冇必要再在他身上浪費時間。
是時候提分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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