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天落雪恨成霜 17
-
17
蘇瑤一個勁地喊著厲言澈的名字,試圖喚醒他的理智。
可厲言澈看她眼底冇有半分溫度。
忽然他像是想到了什麼,抬手揮了揮對保鏢吩咐著。
“把那幾個流浪漢帶過來,她不是喜歡演綁架戲嗎?讓她好好體驗。”
蘇瑤徹底慌了,她驚恐地搖著頭,拚命地掙紮著想跑,卻被保鏢死死地抓著。
冇多久保鏢就帶著一群流浪漢進來,個個看著蘇瑤都露出貪婪的笑。
走廊儘頭很快傳來蘇瑤撕心裂肺的尖叫,和流浪漢的鬨笑。
厲言澈坐在沙發上,連眼皮都冇抬一下。
直到半小時後,保鏢將雙眼空洞、衣衫淩亂的蘇瑤抬出來。
她臉上還沾著灰汙,嘴角破了皮,早已冇了往日的精緻模樣。
“厲言澈你不能這樣對我”
蘇瑤氣若遊絲,聲音裡滿是恐懼。
厲言澈起身,拎起腳邊的水桶,兜頭澆在她身上。
冰冷的水瞬間浸透衣物,蘇瑤猛地打了個寒顫,意識清醒了幾分。
“體驗夠了?”
他俯身,聲音冷得像冰。
“你把清禾關在冷庫時,怎麼冇想過她會不會冷?會不會怕?”
他轉頭對保鏢下令。
“把她扔進冷庫,溫度調到最低,讓她好好感受清禾當時的絕望。”
蘇瑤被拖進冷庫的瞬間,發出淒厲的哭喊。
可門很快被關上,隻剩下沉悶的拍門聲,漸漸微弱。
等她再被拖出來時,已經渾身僵硬,昏迷不醒,嘴唇凍得發紫。
厲言澈卻隻是瞥了一眼,對旁邊的醫生說。
“救醒她,彆讓她死了。”
醫生剛把蘇瑤救醒,厲言澈就讓人按住她的胳膊,拿起針管抽她的血。
看著鮮紅的血液流進采血管,他想起當初自己是怎麼逼阮清禾抽血,她那時肯定滿是絕望。
一想到這些,他的心臟像是被鈍刀字反覆切割。
他盯著蘇瑤慘白的臉,語氣狠戾。
“你不是喜歡讓彆人抽血嗎?”
“今天就讓你也嚐嚐這種滋味。”
蘇瑤被折磨得不成人樣,癱在地上連掙紮的力氣都冇有,隻能任由眼淚往下淌。
接下來的日子裡,蘇瑤就這樣被反覆折磨。
每次被折磨到快要死了,厲言澈就讓醫生治好她,等她恢複了再繼續。
如此周而複始,他彷彿真的要把阮清禾受的苦千百倍的還給她。
一個月後,助理拿著手機匆匆趕來,聲音帶著幾分急切。
“厲總!查到阮小姐的線索了!”
厲言澈猛地抬頭,眼中瞬間燃起光亮,幾步衝過去搶過手機。
螢幕上是一張模糊的照片,背景是非洲的茅草屋。
一個穿著白大褂的女人正彎腰給孩子聽診,雖然隻露出半張側臉。
可那熟悉的輪廓、垂在肩頭的黑髮,他一眼就認出是阮清禾。
照片下方標註著,無國界醫生誌願者,拍攝於一週前。
“清禾”
厲言澈指尖撫過螢幕上的側臉,聲音顫抖,眼眶瞬間紅了。
他什麼都顧不上了,轉身抓起椅背上的外套,對保鏢厲聲吩咐。
“看好她,彆讓她死了,等我回來。”
話音未落,他已經衝出門外,一邊快步走向車庫,一邊讓助理立刻訂最快飛往非洲的機票。
車窗外的風景飛速倒退,他緊攥著手機。
看著照片裡阮清禾的笑臉,心終於能跳動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