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意儘時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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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看到的,卻是一女子攀在我夫君身上笑鬨。
我低眉上前詢問顧則均女子的納妾禮何時安排,
顧澤擁著我,無奈解釋:這是和敬公主,並非我妾室。
凝眉讓李柔煙離開,
李柔煙咬牙,跺腳跑了。
隔天,我就接到了聖上給顧則均和李柔煙賜婚的聖旨,
而我,由妻降妾。
見我這幅樣子,李柔煙樂開了,
她嬌嬌地捂嘴道:阿萋妹妹,你彆抖呀。
看在你肚子裡那個剛被我弄死的孽種的份上,我暫時不會把你怎麼樣的啦。
她的話好似驚雷在耳邊炸響,劈地我一時呆滯。
顧則均扭頭盯著李柔煙:你說什麼!
李柔煙毫不畏懼地與他對視:我說,你和林萋萋的孽種是我殺的,但那又怎麼樣
你我早就是一條繩上的螞蚱了,你敢對我做什麼嗎
見顧則均低頭,手臂上青筋暴起。
她輕笑一聲,將目光投向我:我和顧郎歡好,是我故意引你過去瞧的。
屋子裡,早早就為你燃好了麝香。
我要在你崩潰和絕望中,弄死那個小孽種!
啊啊啊!!!
我猛地回神,
瘋了一樣撲過去,卻被顧則均攔住。
他手心死死捏成拳頭,閉眼道:阿萋,按律,妻無所出前,妾室不得誕下子嗣。
更何況公主下嫁,駙馬是禁止納妾的。
此事若是鬨大,我輕則被革職,重則殺頭。
我不可置信望向他:顧則均,這是我們最後一個孩子了。
五年前我曾有過一次身孕,
但為了供顧則均唸書,我日夜漿洗賺錢,勞累過度。
孩子冇了。
當時,大夫說我傷了身體很難再有孕。
而這一次流產,
大夫說,我今生不可能再有孕。
顧則均彆過頭,
他說:阿萋,聽話。
顧則均親力親為地為我喂藥,甚至日夜握著我的手守在我身旁,
連睡夢中都在呢喃地喊著我:阿萋,阿萋。
李柔煙卻也不氣,截了送藥的活,
每每藉此機會隻披著件薄紗就往顧則均身上撲,
被他狠狠推開:傷風敗俗!
這次,李柔煙更是隻穿了兩片薄薄的布料遮住胸前,其餘地方一覽無餘。
顧則均咬牙,猛地攥住李柔煙地手往外拖:你一個公主,每天穿成這樣到處晃。
侍衛小廝都看了個遍,你還知不知道你是我夫人!
我掙紮著爬起摳喉,努力將胃裡的藥吐出來藏起,
自從上次小產後,
他就在藥裡摻雜軟筋散,將我軟禁。
直到半個小時,顧則均才風塵仆仆地趕了回來,
身上帶著股草腥和我再熟悉不過地糜爛味。
他剛剛還在李柔煙身上流連的手溫柔撫上我的嘴角,低頭想吻我。
胃裡一陣翻湧,
我強忍著噁心,偏過頭。
顧則均眸色一暗,強行將我掰過來吻下去。
等他離開後,我直接‘哇’一聲吐了出來。
太噁心了。
眼淚大顆大顆砸落在地麵,暈濕一片。
這是第三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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